chapter26臨時標記
陸霜明下床給自己簡單包扎了一下傷口,翻出那個他認為自己永遠不會用到的成結抑制圈,悻悻然回到了床上。 趙鶴鳴趁他下床時把跳蛋調到了最大檔,雪白的臀rou高頻又細微地顫抖著,小聲地哼鳴著,像一只鬧春的白貓。 陸霜明扶著他喝了些營養液,摸了摸他的臉頰:“感覺怎么樣小鶴?”趙鶴鳴的yinjing高高立著,大腿上粘滿了黏液,yin靡得不成樣子?!芭R時標記我一下,求你……” 陸霜明撥開他頸邊的碎發,對著那截雪白的后頸猶豫了片刻,輕輕咬了上去,第一粒血珠冒出來,陸霜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難以言喻地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往深處咬了咬。 “痛……霜明……”趙鶴鳴被一股濃郁的玫瑰花香包裹了,那味道一點也不甜,厚重而又辛辣,卻恰到好處地紓解了他的情熱,體內躁動的水隨著陸霜明的啃噬晃晃悠悠地溢了出來。 床單濕了一片,陸霜明舔了舔自己咬出來的傷口,覺得鼻間全是一股冷冽清幽的丁香味兒,吸進肺里又覺得甜得要命,和趙鶴鳴倒有點像。 有了臨時標記后,兩個人都冷靜了不少,陸霜明戴上了那個植絨的抑制圈再次挺進了趙鶴鳴身體里,仿鹿茸的人造毛不會遇水黏濕,時時都根根分明地戟張著,刺得趙鶴鳴腹中瘙癢難耐,抱著陸霜明蹭個不停。 兩個人黏膩徐緩地又溫存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度過了第一陣發情熱。 “你可真是…,”陸霜明擦了擦頭上的汗,“太纏人了?!壁w鶴鳴抱著營養飲料咕咚咕咚喝個不停,粉紅的雙頰鼓得像一只倉鼠,陸霜明忍不住戳了戳,果不其然收獲了一記眼刀。 趙鶴鳴喝完飲料躺回被窩里,用手指劃過他的線條分明的腹肌,聲音有些沙?。骸芭R時標記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标懰鲹е募鐔枺骸盀槭裁催@么說?” 趙鶴鳴皺著眉戳了戳他的肚臍:“因為我現在看你順眼多了?!标懰鬣托α艘宦?,從包里翻出一根緩釋發情期的專用煙。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煙,緩慢地吞吐著:“你是挺爽的,我想射不能射,想標記也不能標記,憋得我想殺人。我真有點嫉妒……” 趙鶴鳴不解地問:“嫉妒什么?”陸霜明深吸了一口沒有尼古丁的素煙,覺得心跳慢下來了一點:“嫉妒那個以后能徹底標記你的人?!?/br> 趙鶴鳴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不開心地反駁:“不會有的?!标懰鲹u了搖頭:“會有的,有能力又帥氣,性格好又和你門當戶對,一定會有的?!?/br> 一室腥膻味道被信息素的花香蓋住了,陸霜明覺得心里沒來由的有些酸:“會有配得上你的人出現的?!?/br> 趙鶴鳴被他說得有些愧疚,軟軟地貼上他的胸膛,隔著一根手指的距離俯視著他:“對不起,不能標記發情期的alpha的確有點不舒服,我給你深喉好嗎?” 陸霜明被他這幅予取予求的模樣逗笑了,他低下頭沖著他的臉輕輕吐了一口煙,趙鶴鳴伸手揮了揮煙霧,不解地看著他。 “你可真是傻實誠,”陸霜明把他抱回懷里,“我沒有和你討價還價的意思,我就是……算了……” 趙鶴鳴捏了捏他的手指,小聲說:“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我才不會去禍害人家?!薄霸趺茨芙械満??” 他笑著親了親陸霜明的鬢角:“那么好的人值得全心全意的愛,我以后遇見誰都忘不了和你在床上滾的畫面,那不是禍害別人是什么?!?/br> 陸霜明笑著把他按在身下揉了揉,下身又有些抬頭的趨勢:“你什么時候也學會花言巧語了,聽起來還很真?!?/br> 趙鶴鳴偏過頭佯怒道:“不信算了,別碰我,我爽過了你滾吧?!?/br> “我信,我信,仔細想想我也不虧。就算你以后跟了別人,起碼,”他捏了捏趙鶴鳴的屁股,“這兒,”又摸了摸他的小腹,“還有這兒,都是我開的苞?!?/br> 趙鶴鳴瞪大眼睛握住他的yinjing,用力緊了緊:“說什么鬼話,那你這兒還是我開的苞呢,睡個覺還睡出優越感了陸霜明?” 陸霜明連忙舉手投降:“別別別,我就說著玩玩,我哪敢……” 趙鶴鳴瞪了他一眼,松開揉了揉他的yinjing,看著它在自己手中逐漸變硬,抬起眼真誠地征求他的意見:“我給你深喉呀?” 趙鶴鳴的發情期過了三天,結束后兩個人都累得不行,陸霜明偷偷在網上買了補腎的保健品,被趙鶴鳴發現了差點被嫌棄死。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此言真是不虛。 陸霜明萎靡地躺在床上寫代碼,趙鶴鳴精力充沛地換床單洗被罩,忙上忙下不亦樂乎?!摆w鶴鳴,你知道這樣像什么嗎?” “像什么?”趙鶴鳴正在揉搓床單上的一塊污漬?!跋駛€已婚人妻,真賢惠?!?/br> 趙鶴鳴嘆了口氣,故作凄涼道:“沒辦法,我家男人腎虛還掙不到錢,我只能辛苦點了?!标懰鞔顾啦≈畜@坐起,跨步到他身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腎虛?你再說一遍嗯?” 趙鶴鳴忍不住笑了起來,用白花花的肥皂泡糊了陸霜明一臉:“好了狗子,我有正事要和你商量?!?/br> 陸霜明把下巴放在他肩上,十分入戲:“好的,尾巴已經搖起來了,主人說吧!” 趙鶴鳴摸了摸他的頭:“付嶸這個人像塊狗皮膏藥,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了。這次是我太大意了,但我也不想再回擊了?!?/br> 陸霜明皺起了眉:“那就白被他欺負了?那可不行?!壁w鶴鳴笑了笑:“當然不是,我想讓你去付錚那兒說些小閑話?!标懰髁巳唬骸澳氵€是想讓他們兄弟倆內耗,這個事好cao作,但是崢嶸礦業欺詐礦工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還跟進嗎?” 趙鶴鳴點了點頭:“當然,材料都收集得差不多了,但我沒想好在什么地方曝光。劉鏘負責的宣傳部肯定不敢放崢嶸這種料,現在媒體大多被啟東壟斷,只剩下……”陸霜明和他異口同聲地說:“巨浪?!?/br> 趙鶴鳴點了點頭:“巨浪是唯一堅持到今天可以和啟東平分秋色的老牌媒體,影響力強的記者有很多??墒窃撊绾谓佑|到呢?” 陸霜明拍了一下腦門:“安……安什么來的,對,安斐然,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在和啟東記者一起喝酒的時候,沒準他也認識巨浪的人?!?/br> 趙鶴鳴本能地排斥,轉過身推了一下陸霜明的胸膛:“不許你去找他?!标懰鞑幻骶屠铮骸盀槭裁窗?,他還欠我一個人情呢,不用白不用?!壁w鶴鳴抱著臂仰著頭:“我覺得他不是什么正經人,妖里妖氣的?!?/br> 陸霜明愣了片刻,隨即笑彎了腰:“哈哈哈,一個臨時標記竟然還有這種效果,值了值了?!壁w鶴鳴冷冷地看著他:“什么效果?!薄俺源椎男Ч?!”“呵,笑話?!?/br> 第二天陸霜明就在陳劼的催促下回去上班了,一進辦公室就聽張淇原一通抱怨:“老弟啊,你可不知道我這一禮拜有多慘……” 陸霜明打開電腦,一邊檢查程序運行的問題一邊問:“怎么了哥,藝術類和體育類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么?” 張淇原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問題,是之前跟咱們對接的一個記者跳槽了,帶著咱們體育類的用戶數據跑到巨浪了?!?/br> 陸霜明喜上心頭,壓抑住臉上的笑意問道:“誰啊,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怕付錚整他?” 張淇原神神秘秘地趴在他耳邊:“是李迎嘉,就又猥瑣又狂的那個,據說他背后有人的?!薄笆裁慈?” 張淇原比了個槍的手勢:“反正來頭不小呢?!标懰餍南铝巳?,給趙鶴鳴發了個短信:“你讓人動的手腳,那個叫李迎嘉的記者?” 趙鶴鳴回得挺快:“是,你不用管了?!?/br> 趙鶴鳴剛去普希銷了假,人事部的陳希已經被刑事拘留了,但對外只說是生了大病,只能辭職養病。楊宇看見他有些愧疚地嘆了口氣:“小趙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以后遇上這種案子千萬不要自己解決了,太危險?!?/br> 趙鶴鳴點了點頭,笑道:“謝謝老師,我以后會注意的?!睏钣顢[了擺手:“哎,你前腳出事后腳陳姐就辭職了,哎,咱們事務所流年不利啊,哪天有空去燒燒香?!?/br> 趙鶴鳴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見了兩條信息,一條是齊凜發來的:“鶴鳴,我聽普希的楊律師說你受工傷了,沒事吧,身體好些了沒有~” 趙鶴鳴冷漠地把這條信息擱置了,點開下一條:“阿翎,你的事我辦妥了,你放心。付錚那邊也沒說什么,李迎嘉我們也派人保護了。你最近還好么,什么時候回軍營打槍???”發信人是莊忠湛。 趙鶴鳴露上了一個放松的笑:“好得很,下周吧,我帶我朋友一起?!鼻f忠湛發了一串問號:“男朋友吧……你轉性了?” 趙鶴鳴笑著回道:“滾,就是一個我很欣賞的alpha?!?/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