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發情期
陸霜明在網上訂了一大堆東西,從營養飲料到各種味道的安全套,滿滿當當地堆在沙發上,好像趙鶴鳴的發情期要過半個月似的。 趙鶴鳴下午一直在處理在律所積壓的事務,吃晚飯了還在接電話:“喂,您好,我是趙鶴鳴?!?/br> 陸霜明不滿地撅了撅嘴,趙鶴鳴沖他眨了眨眼笑著對電話里的人說:“我是,您之前參加過我們的法律援助活動?” 趙鶴鳴翻了翻之前的檔案,果然找到一個S大的女孩,聽著對方委委屈屈的聲音,他慢慢記起來了,是那個未婚先孕的女o。 “陳女士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嗎?”電話對面的女孩聲音細細軟軟:“您好,我后來回去看了您給我的書,也去查了些資料。我把孩子打掉了,也去清除了標記,但還是會受到一些影響……我不太明白,這明明是很正當的法律,剝離聯系的藥品是我們吃,又不損害alpha的健康,為什么遲遲不能通過呢……” 被標記后死心踏地的omega和一個隨時可以獨立的omega,對于alpha群體來說差得可太多了。一個alpha可以標記多個omega,而omega只要被一個alpha標記就要受到巨大的影響。 生理上天然的差異讓omega被人為塑造至今,試圖改變現狀的人都倒在了荊棘叢里,這條血路綿延了近百年才鋪成了一個omega反支配法,現在眼看著也要功虧一簣。 “每項法案議會都有權將其擱置,延宕期有兩年,可能是還有一些具體的條款需要討論吧,這中間的糾葛我也不清楚。但謹慎標記,配合醫院服用精神類藥物是會有幫助的?!?/br>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些事,就和您發發牢sao,不好意思啊?!?/br> 掛掉電話后,趙鶴鳴把平板扔到一邊,嘆了口氣蜷在被子里?!£懰靼颜{好的生理鹽水和營養液放在桌子上:“怎么了?接了個電話還不高興了?” 趙鶴鳴整個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你知道完全消除標記影響的方法是什么嗎?” 陸霜明搖了搖頭:“你問這個干嘛?”趙鶴鳴瞇起眼睛:“殺掉那個alpha就可以了?!?/br> 陸霜明百轉千回地哦了一聲,“放心放心,你不用這么給我打預防針,”他掀開被子捧住趙鶴鳴的臉一通猛親,“我絕對能忍住?!?/br> 趙鶴鳴推開他用手嫌棄地擦嘴:“白日宣yin,不知羞恥?!?/br> 夕陽的余暉把米色的窗簾染紅,窗外飛過的白鷗把他們的蝸居叫寬了,讓陸霜明想起了海邊的那個夜晚。趙鶴鳴眼中的寒光就像他從水中撈起的晶體,乍看閃得刺目,但其實成分很簡單。 陸霜明拍了拍被子:“你是不是緊張啊寶貝?”趙鶴鳴睜圓了眼睛:“沒有,請你不要瞎說?!?/br> “好啊,那我們就開始吧?!标懰魅嗔巳嗨哪_踝,一路摸上去。趙鶴鳴像被電到一樣,下意識地往后縮,被陸霜明抓著腿拽回身下:“想跑到哪去啊哥哥?” 趙鶴鳴掙不開他的桎梏,像一只被釘住翅膀的蝴蝶,被迫展示著自己漂亮的花紋和脆弱的肚腹。 他明顯感覺陸霜明的呼吸重了不少,那只手像是長了什么小鉤子,從下摸到上,捏住下巴輕輕撫摸,把他的心跳鉤到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可是不能標記還是有點遺憾,93%的匹配度哎。只要鑿進你的生殖腔成結,我就能擁有一個柔軟嬌嗲的小鶴了?!壁w鶴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說:“你做夢!” 陸霜明吃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你聞起來好香啊,不能真的標記我也要假的標記?!壁w鶴鳴又掙了掙,還是沒掙開:“什么假的標記?” 陸霜明下床去屋外拿了根馬克筆,坐在床上把趙鶴鳴的襯衫扣子解開,提著筆若有所思。 “你要干嘛?” 陸霜明咬著筆蓋,先在他的小腿上落筆。酥酥麻麻的觸感一直往上蔓延,趙鶴鳴抬頭也看不清。陸霜明興致勃勃地又在他小腹上寫寫畫畫:“生殖腔差不多在這里吧……”“陸霜明你瞎寫什么?我還要去洗澡?!?/br> 陸霜明拿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腦后記了個結:“不要緊,最后黑的白的一塊洗?!?/br> 趙鶴鳴被他說得臉熱,馬克筆的筆尖就像一只螞蟻,一邊爬一邊發出和皮膚摩擦的啃咬聲,刺得他后面有些濕。 “咔嚓?!壁w鶴鳴聽見一聲快門聲,拉過被子夾緊腿:“你干什么?” 陸霜明扶著趙鶴鳴側過身彎起腿,用yinjing在他的腿窩處磨擦著:“干你啊,細皮嫩rou的,像席緞子?!?/br> 趙鶴鳴覺得自己被陸霜明當成了性愛的物品,身體的每一處都變成了取悅他的容器,小腹深處像是有一處水洼,正被一點點蓄滿。 眼前的布被解開了,陸霜明硬邦邦的巨物貼在他腿間,他舉著手機問道:“我的字怎么樣?” 照片里的趙鶴鳴用手擋著臉,雪白的身體上寫滿了橫七豎八的字,小腹上被劃了個圈,圈里寫著生殖腔,一個箭頭拉出去寫著“陸霜明的飛機杯”,淺色的乳暈旁寫的是“sao奶頭”,喉結處寫的是“jiba套子”…… 還有更多不堪入目的,趙鶴鳴羞得趕緊閉上了眼,整個人害怕地抖了起來:“你混蛋,我不是……” 陸霜明強迫他睜開眼睛,舉著照片讓他看:“不是什么?飛機杯還是jiba套子?”趙鶴鳴的內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濕了,他拍掉了陸霜明的手機。搶過那根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馬克筆,把陸霜明撲倒在床上。 “今天怎么這么熱情啊小丁香?”趙鶴鳴摁住了他的脖子,拿起筆在心臟處圈了個圈寫上“狼心”,在兩肺處寫上“狗肺”,在右腹寫上“豹膽”,在小腹上寫了個向下的箭頭,批注為“驢鞭”。寫完把筆一扔,抓起手機拍了十幾張照片,舉到陸霜明跟前:“我的字怎么樣?” 陸霜明看著照片哈哈大笑:“你可真是睚眥必報,別說,我這么隨便一拍也挺帥的哎?!壁w鶴鳴怒氣沖沖地瞪著他,拿過旁邊的濕巾就在身上擦了起來。 “好了寶貝,我不鬧了?!标懰鲹е麧L進被子里,親了親他的嘴唇:“我們zuoai吧?!?/br> 趙鶴鳴身上起了層薄汗,緊貼在一起覺得黏膩膩的,但又有種說不出的熨帖?!澳阋p一些,在我高潮的時候要吻我?!?/br> 陸霜明一一答應下來,隔著他的內褲往里戳了戳,濕成一片的后xue把薄薄的布料吸進去,連手指也被濕漉漉地吞咽著。 “你今天好軟啊,真可愛?!标懰靼阉膬妊澩氏聛?,牽出來的黏液糊了一腿,整個人都泛著濕噠噠的潮氣。 “你快點……”陸霜明還在他會陰處磨蹭,趙鶴鳴往前挺了挺,“磨蹭什么……” “怎么這么急色啊小omega?”陸霜明見狀也不再做前戲了,直接對著洞口的插了進去,這次竟然沒遇到什么阻礙,直接整根沒入,擠出的潤滑油淤在xue口,和生殖腔里流出的清液混成一股慢慢淌下。 陸霜明覺得自己后頸有些發熱,整個人像被放進了蒸籠,下身就像沉入了沼澤,窒息的沉溺感爭先恐后地涌了上來。 陸霜明第一反應是害怕,他知道這就是信息素吸引的力量,這種力量正鯨吞蠶食著他的理智。 趙鶴鳴頰邊的小痣有點泛紅,上面還綴著一顆眼淚,像一顆透明的珍珠。他不再克制地低吟,而是隨著陸霜明的進出高聲地叫著。 “沒……沒有撞到……”趙鶴鳴難耐地甩了甩頭,掐著陸霜明的肩膀,“再往里一點,就是這里……啊……啊……” 他仰起頭急切地去吻陸霜明的喉結,但因為下身被釘得太死,怎么都夠不到,有些著急地嗚咽著:“親……親親我啊……” 陸霜明的快感已經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艸紅了眼,只想把身下這團軟rou蹂躪得更可憐些。 他低下頭用力地咬了咬趙鶴鳴的嘴唇,怎么交纏都猶覺不足,總想更深入一點。 趙鶴鳴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腿失去自制地抖了起來。 陸霜明覺得自己闖入了一個更狹小的入口,像小時候把小指塞進漏斗底部的咀口,那種新鮮感本能地驅使他繼續深入。 “嗯……不要……太深了陸霜明……”趙鶴鳴在他后背不停抓撓著,一向克制清冷的臉上全是嬌紅的媚意,哭紅的眼尾和軟嫩的舌尖孵育著他體內的欲望,“不可以……這是生殖腔……” 趙鶴鳴崩潰地覺得陸霜明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隔著小腹的皮rou都可以隱約看見那根巨物的形狀。 陸霜明的腦海里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概念,他只想繼續往里鉆,把jingye淋在最深的那寸軟rou上。 “陸霜明,不可以……你清醒一點……我痛!”趙鶴鳴忍不住捶了他一拳,生殖腔被撐開的恐懼讓他顧不上享樂,淚眼汪汪地央求著他。 陸霜明昏沉地看著他的眼淚,心想如果把這顆眼淚放進他的生殖腔里,會不會被包裹成一顆漂亮的小珍珠呢? 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退出來一點,可yinjing的頭部被生殖腔口夾著,底部被后xue夾著,首尾都被緊緊箍住,他的欲望再一次失控了。 趙鶴鳴像一只雌獸一樣被他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和床一起晃動著,像一個沒有神智的充氣娃娃,怎么哭喊都得不到往日的安撫和親吻。 “不……不要了……嗚嗚嗯……你太大了……不要標記我……”初始的疼痛慢慢褪去,細微卻逐漸澎湃起來的快感匯聚到他頭頂,他猝不及防地被這種劇烈地快感打敗了,也不再執著標記的事,乖順又配合地享受起陸霜明兇狠的cao弄。 “啊……啊啊……好爽……好……”趙鶴鳴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邊咳一邊收縮著后xue,夾得陸霜明頭皮發麻,抓起他的頭發問:“剛才不還喊停呢嗎浪貨?” 趙鶴鳴一邊扭動著腰臀,一邊甜膩地呻吟:“還要……”陸霜明狠狠碾過他生殖腔上的褶皺:“還要什么?” 趙鶴鳴的臉汗津津地貼在枕頭上,薄唇輕啟:“還要……標記……” 陸霜明覺得自己的下身正在不受控制的膨大起來,他抬眼瞥見了床頭柜上的水果刀,突然心頭一凜。 趙鶴鳴還在痛苦地渴求著高潮:“標記我……求你……不夠……怎么都不夠……” 聽見標記這兩個字,陸霜明突然清明了片刻,他聽著趙鶴鳴不清醒的求愛,后背冒了層恐懼的冷汗。 他用了全部的意志力退了出來,拿起桌上的刀在小臂上輕輕劃了一個小口,溫熱的鮮血爭前恐后地流了出來,他著了魔一樣的性欲終于收斂了一些。 “為什么……為什么不繼續?霜明……我好難受……”陸霜明后怕地摸了摸他的額頭:“你不會想讓我標記你的……” 趙鶴鳴只想高潮,他的快感被推到了新的閾值,再也不能滿足于單純的前列腺高潮。他機械地蹭著床單,卻感受不到和以前等量的快感,慌不擇路地爬向床腳的圓柱,想跨上去自瀆,被撿回理智的陸霜明抱了回來。 他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跳蛋,掰開趙鶴鳴泥濘一片的后xue,戳開生殖腔的小口,深深地塞了進去。 趙鶴鳴終于平靜了下來,一邊看著他一邊輕輕喘著,霧氣氤氳的漂亮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可憐地撒著嬌:“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