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xue里含著東西自己走回去/被下屬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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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清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沒想到布塔還守在他的帳篷門口等他回來。其實他早出晚歸行蹤不定是常事,布塔早就習慣了,還在等他只是出于自己職責上的一種習慣。但是硯清做賊心虛,朝他一點頭。布塔見他回來,尾巴搖了兩下,順口問道,“將軍是回來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誤時間了嗎?” 硯清腳步一頓,鎮定道,“回來順便去附近巡視了一下?!?/br> 布塔哦一聲,也沒多想,剛要出去,注意到硯清走路的姿勢不太順當,又問,“將軍腳怎么了?” 硯清一頓,輕咳一聲,“想去山崖下面看看,踩空了,不過沒什么事?!?/br> 布塔于是習慣性地順手接過他的外套,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犬科的嗅覺相當地敏銳,他在硯清身邊久了,總是可以聞到他那微弱的烏龍茶香——哪怕硯清沒有釋放出來。類人的種族總是聞不到自己的氣息,但是亞人族憑氣味就可以分辨出每一個人。他很喜歡硯將軍的味道,他不在那份味道里施加威壓的時候,聞上去總是淡淡的,又很溫和,溫和得不像硯清的為人。 氣味對犬科來說是很重要的。硯清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用冷冽的目光掃視自己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一定會終生為這位將軍效忠的。 但是布塔在硯清的外套上聞到了紅酒的氣息。他記得硯清就算喝酒也只喜歡烈酒,很少喜歡喝紅酒。 不,不像是單純的紅酒味,更像是……另一個人的信息素。 布塔覺得這絲氣息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到是誰。見硯清轉過頭來,又不好意思埋頭在外套上仔細聞,顯得自己像個變態。 他于是悻悻地幫他把外套掛好,走出帳篷。 現在半夜三更的,除了守夜放風的幾個士兵,其他人都睡下了。布塔一邊走回自己的帳篷,一邊思索著。 硯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決議都不會和他瞞著,如果是他不說的事情,布塔也不會多嘴,但他實在有點好奇那個味道。他一晃神,差點撞上了一個軍醫。他連忙道歉,好在她也不在乎,說了句沒事就走了。她走的時候飄過了一陣丁香花的味道——布塔聞出來那是個omega。 他靈光一閃,聯想到硯清大半夜出去泡溫泉,又那么晚回來,該不會是……將軍的春天要來了?! 他對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震驚,簡直是褻瀆了硯清,但他轉念一想,確實有可能是這么回事,而且越想越靠譜。 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硯清真的有了伴侶,他可能會很高興,他跟著硯清久了,知道他一個人過得很苦,能有人為他排憂解難,那也是很好的。 這次隨軍出來的人里,有哪個omega的信息素是紅酒的嗎?布塔在自己的腦內搜刮著。這樣獨特的味道,他好像確實沒有在哪個omega身上聞到過。那會是beta嗎?beta的氣息更加微弱,不是離得近的話連他都聞不出來,可能就是這樣漏掉了…… 他一直走到自己的帳篷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余光中看到好像有個白影,抬頭一看,是格倫雅回來了。 格倫雅朝他溫和地笑笑,“硯將軍回來了嗎?” 布塔點點頭,“您剛剛沒有和他在一起嗎?” 他聳聳肩,“沒找到他,所以就回來了?!?/br> 布塔跟格倫雅接觸不多,對他只停留在“認識”的層面,只知道他是硯清的朋友,于是點了點頭,正要從他身邊經過,忽然就聞到了他尋了許久的味道。 一股醇香的紅酒氣息,還混點淡淡的茶香。 布塔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到格倫雅后頸腺體的地方有一個明顯的牙印。 格倫雅自然地回過頭,“怎么了?” “不,沒什么,祝您今晚能好好休息?!辈妓┯驳?。 格倫雅朝他笑笑,“嗯,謝謝?!?/br> 布塔恍惚地走回帳篷,良久才反應過來。 格倫雅是個alpha吧??! 見布塔走出去了,硯清這才松了一口氣,把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 格倫雅一zuoai簡直跟瘋了似的,做到后面他潮吹了三次,真的要被干哭了,不是生理性的淚水,是真的被干怕了,身體明明已經不能再承受了,卻還在被肆意地頂弄著,敏感得一碰就吐出水來。 最后格倫雅射在了生殖腔的最深處,成了結,jingye灌得里面到處都是,而且太深了、太多了,后來清理的時候有一部分實在是弄不出來,格倫雅笨手笨腳的,差點又擦槍走火,好在格倫雅不zuoai的時候還是有理智的,顧及他的承受能力,兩人最后互相用手解決了。 硯清腿軟得花了好久才站起來,他懷疑要是剛剛格倫雅真的打算做第二次,他會直接被做死在這里。 他否決了格倫雅要抱著他回去的提議,堅持兩個人分開回去,盡管格倫雅再三強調,以他兩的“友誼關系”,就算同時回去也不會被說什么閑話的,但他還是拒絕了。 這倒不是會不會說閑話的問題,只是因為……他現在走路都有點別扭,他不愿意承認自己被干得走不動路,也不想被格倫雅看見。 格倫雅最后勉強同意了。他于是一個人慢慢地走了回去。只不過那些殘留在身體里的jingye倒是隨著走路的動作逐漸滑落下來,他甚至可以鮮明地感受到液體在自己敏感紅腫的后xue里劃過的感覺。 為了不讓流出來的jingye打濕他的軍褲,他只好夾緊了后xue。 是的,硯將軍就是這樣含著一汪男人的jingye,一路自己走回來的。 他褪下軍褲,摸向自己紅腫的xue口。那里已經閉合了,他試探著碰了碰,發現緊得不像話,明明一小時前才被cao過。 他抿緊了唇,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攪弄兩下,立即有精水滑了出來,他弄了一會,直到確認里面再沒有東西,這才拿了東西過來擦拭自己的腿間。 他的膝彎和腿根都被格倫雅掐出了青痕,誰能想到他平時溫溫柔柔的,一到這種時候怎么叫停都不聽,看來沒事不能答應他求歡的請求。 硯清嘆了一口氣,打算就此歇下,又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 “在嗎?” 硯清不太明白硯明大晚上來找自己干什么,但還是迅速收拾好了東西,道,“我在?!?/br> 硯明于是進來,手里抱著一些東西,“之前來找過你,布塔說你不在?!彼褨|西展示給硯清看,“雪域的地圖測繪做好了?!?/br> 還好只是公事。 硯清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么。 “我看看?” 硯明于是把地圖鋪在桌上,他畫的相當精細,從高度到地形,有些地方還寫了注角,可見其用心程度。 硯清注意到一處山峰,還沒開口,硯明就道,“我帶人去觀察過了,這塊地方視野開闊,而且中間的一小塊洼地還可以提供庇護,是一塊視覺盲區,而且在這后面就是獸人的主要活動范圍,如果要打下他們的話,最好先占領這塊地方?!?/br> 硯清點了點頭,他們這幾天之所以不動兵,一方面是為了拖著獸人叛軍,畢竟他們有儲備,但是對方沒有,先把對方存糧耗盡,趁著士兵疲敝之時再好不過;另一方面,他們在地形上確實處于劣勢,而硯清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突破口,現在硯明就給他送上門來了。 “按照你的測繪,你覺得這里帶多少人埋伏比較適合?” “越少越好,”硯明沉吟一聲,“這個地方最適合狙擊手埋伏,因為我想……” 硯清自然而然地接上了后半句,“擒賊先擒王?!?/br> 硯明一愣,良久,低下頭笑了笑。他久違地感受到了兄弟二人之間的默契。小時候,他就像硯清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哥哥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他還記得有時硯清無意中獵到一只肥碩的野兔,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偏偏不告訴他今晚吃什么,但是他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今晚有加餐。 ……是自己的疏遠讓這份默契漸漸消失的。 好在,它還能回來。 他壓下去笑意,抬起頭道,“我想這次的狙擊隊由我帶領?!?/br> 硯清挑了挑眉。 硯明這才想起他還從來沒有跟硯清展示過自己的才能,連忙道,“因為基本上這次測繪地圖都是我親自去的,我去的話可能會比較熟悉地形,而且……” 后面自賣自夸的話他實在說不下去了。 “我相信你?!背幥宓?。 他抬起頭,震驚地看著對方。 “不光因為你是我的弟弟,”他的眼底蒙上一層溫和的笑意,“狙擊測試次次拿A的頂級狙擊手,我為什么不相信?” 硯明眼底差點就涌出淚意,他眨了眨眼,用力把眼淚憋回去。他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離開的,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回去了,怕硯清看到他潸然淚下的樣子。 原來硯清一直在關注他,哪怕他說了那么過分的話。 他的哥哥一直都是原來那個哥哥,這當中,自作多情又自尊矯情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有他自己。 硯清看著硯明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又將目光放回到攤在桌上的地圖上面。 做得真的很用心,甚至比很多軍隊里面的專業測繪員做的還要好,也更加適合戰略指揮。 他的弟弟……長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