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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亮燃燒之前在線閱讀 - 宿敵if線(主動騎乘/半誘jian/尿道插入/鱗片剮蹭/失明失聰/放置)

宿敵if線(主動騎乘/半誘jian/尿道插入/鱗片剮蹭/失明失聰/放置)

    克亞西找到硯清的時候,他正坐在石頭上小憩。

    他周圍散落著一地尸體,見到他來,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他的瞳孔已經基本恢復了原來的色澤,只有一點點血色。

    被格倫雅背叛、失去了唯一的弟弟、被人類利用誤殺了自己的下屬之后,硯清終于心灰意冷,不再執著于為人類效力,而是轉入了克亞西的陣營。

    人類從前評價他冷血、暴力、不忠,他于是一個個把自己的罪名全部坐實,以前不該做的、不敢做的全部都做了個遍,變得比克亞西還要臭名昭著。

    畢竟變成壞人的好人,向來是要承受更多的罵名的,哪怕他并不想變成壞人。

    他最后還是和火種全部融合了,性情也變得喜怒無常,時常會失去理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一旦失控就會肆意地殺人,直到精神力被暫時耗空為止。

    他摸了摸硯清的發,“結束了?”

    硯清嗯了一聲,然后躲開了他的手。

    雖然答應了和自己回魔域,但是他依然表現得非常冷淡。他很少情感外露,只把他當做同流合污的戰友。他們自從達成了戰略上的合作關系以后,除了硯清的發情期和克亞西的易感期,幾乎也很少碰對方,就算是zuoai也多數是克亞西主動。

    外面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到底是怎么樣的,就連魔族人也不知道。有時候緊緊閉上的大殿里會傳來壓抑的喘息和低吟,但有時候見到硯清和克亞西相處,他倆一直都客客氣氣,雖然克亞西偶有撩撥,但都被硯清無視了。

    他好像被抽掉了所有的生氣,再沒力氣去愛什么人。

    克亞西于是道,“那回去吧,順便商量下一階段的計劃?!?/br>
    硯清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跡,“我去換一下衣服?!?/br>
    克亞西了然,于是回到了屋子里等他。只不過他在客廳等了好久到沒人出來,他皺皺眉,印象當中硯清不是個不守時的人。

    他敲了敲硯清的房門,無人應話,但他知道硯清在里面。他嘖了一聲,發現門上還下了個禁制,但是手法竟然有些粗糙,一看就是在緊急情況下弄的。他三下五除二拆了,開門進去,還沒來得及找人,硯清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這個撲還不是乳燕投懷的那種撲,他幾乎要被硯清這一下砸倒,撐著門才沒摔倒,一句“怎么了”還沒問出口,卻突然被硯清吻住了唇。

    克亞西愣住了。

    硯清從來沒有那么主動過。

    他的舌很軟,直接滑進了他的口腔??藖單鞣磻^來,于是回應著吻他,順帶關上了房門。

    硯清像是門關上的響動驚到,突然抬頭看他??藖單鬟@才發現他的瞳孔猩紅,這是他又被火種影響失去理智的表現。只不過往常他都會選擇殺人,眼下……

    克亞西往下看去,卻見硯清衣冠不整,褲子脫了一半,上身的衣物也扯得七七八八。

    原來火種還有這功能。

    克亞西心中不免促狹,一個走神,被硯清發現了。硯清的力氣出奇地大,把他直接摁倒了床上,壓在他身上??藖單饕膊环纯?,任由硯清咬來咬去,似乎在等他最后做些什么。

    硯清開始扯弄他的褲子,但是失去理智后不得章法,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解不開他的皮帶,最后不耐煩,直接用術法把他褲子全部撕裂??藖單骺粗?,覺得他急不可耐的樣子有些可愛。

    硯清摸了摸自己身后。其實克亞西沒進來之前他已經自慰了好一會了,后xue早就溫和濕潤,于是扶著克亞西的性器,緩緩坐了下去。

    好大……但是真的……好舒服……

    硯清朦朦朧朧地想,來來回回cao弄自己幾下便發出舒服的呻吟,聽得克亞西心癢癢,只想把他按著干到大哭。但他忍住了,看著硯清撐著自己的腹肌起起伏伏。硯清注意到他的目光,于是和他對視。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蒙,已經全然被情欲包圍了。

    他的前列腺實在是淺,所以哪怕他從前從來沒有過主動騎乘的經驗,但還是把自己干得相當舒服。只是身體內部仍然是癢的,他想要找自己的生殖腔,戳了半天都沒找到,于是遷怒于克亞西,瞪著眼睛道,“你怎么都不動的?”

    克亞西忍著笑,慢慢坐起身,把他圈在懷里,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又順著尾椎往上摸,硯清被他摸得很舒服,瞇起了眼睛,起伏的頻率也放緩了下來??藖單饔谑浅脵C一頂,戳在他的生殖腔口。

    硯清驚叫一聲,險些跪不住,連忙攀住了克亞西的肩膀。他小心翼翼等了一會,見克亞西沒再動作,加上剛剛那一頂實在讓他得了趣,便欣欣然摩擦著嬌弱的腔口,把自己插得喘息連連。

    克亞西忍不住了,他撥弄著他挺立的乳尖,哄騙道,“往里面動一動,會很舒服的?!?/br>
    硯清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他便輕聲哄道,“乖?!?/br>
    硯清于是對準了腔口慢慢往下坐,破開腔口擠了進去。他說得沒錯,確實舒服,但是舒服得過了頭,他顫得兩腿發抖,克亞西便把他一摁,直接吃到了底,挨著尚未發育的zigong。

    “嗚——”

    他后面于是痙攣起來,竟然是被插射了??藖單鞅凰麏A得有些疼,于是一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見他還沉浸在高潮里,于是干脆掐著他的腰又大開大合干了幾下。

    硯清還在不應期里,根本受不了這個,嗚咽著掙扎,“不要、夠了,不要……嗚嗯,慢一點……”

    他平日里根本說不出這種求饒的詞句,克亞西饒有興致地聽他語無倫次地哀求了一會,笑道,“說明白一點,不要什么?”

    他喘息道,“不要插了?!?/br>
    克亞西聞言,低吟一聲,于是把性器整個抽了出來。那xiaoxue翕動著,吞吐著熱液。硯清沒一會又開始yuhuo難耐起來,可憐巴巴道,“唔,還要,再cao一會兒……”

    克亞西狠狠往他臀上掌摑一下,留下一個紅印,“剛剛不是說不要嗎?”

    硯清溢出哭腔,“不是的,要的、要的?!?/br>
    克亞西不再玩他,如愿以償地又插了進去。

    硯清愈發得趣,還跟著克亞西的節奏晃動臀部,yin蕩得不得了??藖單魈鹚南掳鸵ノ撬?,硯清察覺到他的意圖,于是也閉上了眼,微微張開唇索吻。

    就要吻上來的時候,硯清突然猛得睜開了眼,眼中恢復了清明,克亞西于是知道他只是從被火種控制的狀態里脫離出來了。

    他先是茫然,而后又浮現出震驚,最后定格在臉上的只有羞赧,掙扎著把他推開,“你放開我!”

    “不放,”克亞西抬起他的臀部,再狠狠一按,如愿以償地聽到硯清的驚叫,“是你自己湊過來的?!?/br>
    硯清扭動著大腿,卻只能把性器吞得更深,克亞西不耐煩了,干脆把他一推,壓到在床上,握著他的腿彎把他整個下身往上推,毫不留情地狠cao幾下。

    硯清喘息著,生理性的淚水已經忍不住滑落下來。他一掌推向他的肩膀,“你這是強jian!”

    “不要顛倒是非啊,硯將軍?!笨藖單餍Σ[瞇地抓過他的手腕,放在唇邊親了一口,“明明是你把進來的我推倒在床,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騎上來,自己動得還很開心,怎么看,都是你在用你的xue在強jian我啊……”

    “閉嘴!”硯清羞得無地自容,他對剛剛的事情當然是有記憶的,就像他每次失控殺人,事后也都會覺得茫然一樣。他不想記起這件事情,可是克亞西偏偏要提,還用那種呢喃的語調溫柔地復述給他聽,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克亞西看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更覺得喜歡,于是饒有興趣地捏了捏他挺立的下身,然后用什么冰涼的東西抵在了他的鈴口,硯清“啊”了一聲,含著淚抬頭看他。

    他露出一個頑劣的笑容,“強jian犯,你總得做點什么補償我吧?”

    /

    他將那枚銀針抵著他的鈴口,緩慢地旋轉插入。硯清瞪大了眼睛,這是他從來沒有被開發的地方,只覺得下身很漲很痛,但是又不敢亂動,只能迷亂地搖著頭,小小聲地說“不要”。

    可是克亞西還是不容置疑地插了進去,一直插到底,讓銀針抵著他性器底端的前列腺,然后又從后面擦著腺體碾壓,從兩邊一起折磨這小小的腺體,硯清射又射不出來,可是爽又真的爽,他抓著克亞西的肩膀,聲音都顫了,“拿出去……”

    “不行,”克亞西壞心眼地轉了轉銀針,“這是懲罰?!?/br>
    他說完,再也不管硯清的死活,直接按著自己的節奏干了起來,他知道硯清現在身體好得很,隨便他怎么折騰。硯清被他干得呻吟不斷,很快就潮吹了,然后被他趁著潮吹的yin液一舉插進了zigong。

    硯清發出一聲悲鳴,體內zigong被入侵的性器粗暴地撐大,甚至變形??藖單魍兄耐?,盯著交合的xue口,真的很難想象這樣小的屁股上怎么吃進enigma的東西的。

    他于是退出來,隨著他出去的動作,xue口慢慢收縮,等他完全整根抽出的時候,那xue在費力地合攏,可是實在太大了,一時半會竟然合不攏,只能吞吐著吮吸yin液??藖單黟堄信d趣地看了一會,然后又整根直直地捅到底,再度破開他的宮口,然后把他的zigong都頂入幾分。

    他抽得很慢,可是偏偏又很用力、很深,硯清受不了這樣的凌遲,扭動著想要掙扎,被克亞西干脆捉住了翻了個面,把他的頭摁進被子里,又抬高他的腰,完完全全把他釘在床上。

    硯清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變成了一聲聲無助的悶哼,但是眼淚依然流個不停,被子都被他濡濕了。

    更討厭的是,這個眼淚不是痛出來的,而是爽出來的。

    他前面射不出來,就只能靠后面高潮,射精只是一瞬的快感,但是后面的高潮卻可以持續很久,而且爽很多倍,硯清從被他插入zigong開始就幾乎一直在高潮,根本無法停止,太滿了,太過了。

    克亞西還時不時把他的胯頂到床上,他的性器還挺立著,一下下摩擦著床單,那銀針的末端就一下下地往里面頂,頂弄著前列腺給人帶來絕頂的快感……

    硯清逐漸沒聲了,克亞西怕把他悶死了,又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他的臉,果不其然,看到一張色情到不行的臉。他的臉滿是潮紅,一半是悶出來的,一半是情欲,眼神是迷離的,嘴也是微張的,想讓人把性器插進他的嘴里。

    克亞西嘖了一聲,“你這種婊子,最適合被兩個alpha一起插?!?/br>
    他掐住硯清的下頜,兩根手指搗進他的喉嚨,“一個插你下面,一個插你的嘴,讓你叫也叫不出來?!?/br>
    硯清嗚咽兩聲,喉嚨也被暴力捅開,涎水完全含不住,只能順著脖頸的弧度滑下。因為窒息,他的下身含得更緊,克亞西就干脆大開大合地cao他,讓他感覺自己里面都幾乎要被他cao爛了。

    他蹙眉,克亞西在他的宮口處磨幾下,磨到他雙腿發顫就一舉插進去,來回幾次硯清就有點受不了了,他開始哀叫起來,又刻意壓抑住呻吟。

    克亞西看他這樣子,于是低頭捏住了他的下身。他好久射不出來,已經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偏偏克亞西在用指甲戳弄他已經被插進去東西的鈴口。里面好堵,快感無處發泄,他真的感覺要死掉了。

    “叫出來?!笨藖單髟谒叺?,“叫好聽一點,叫得我開心了,我就幫你拿出來?!?/br>
    硯清抽噎兩聲,也不知道算不算回應??藖單骶妥灶欁赞D動銀針,讓針上的紋理在狹小的甬道里摩擦……

    硯清哀叫起來,想要往前爬,但是他又不敢,怕一個亂動克亞西就把他捅壞了。他只能生受著,忍受從里面深處傳來的酸麻尿意。

    克亞西還嫌不夠,從后面搗他的宮腔,他開始哭叫起來,克亞西越弄他越是呻吟,好像真的在迎合克亞西的話浪叫一樣。

    克亞西有些忍不住了,感覺自己的喚魔期又要被他激出來,身上已經開始逐漸出現鱗片,性器上的鱗片也逐漸顯現,在一次抽出的時候狠狠剮在他柔嫩的宮口——

    硯清尖叫一聲,又潮吹了。

    克亞西于是趁機將他性器里的銀針抽了出來,他立馬就射了,射得又多又濃。硯清幾乎被他搞虛脫了,被他壓在身下,嘴巴和下面都合不攏,鮮紅的舌從嘴里探出來。

    克亞西壓著他,感覺到自己正在魔化,他的身型漲大,手掌變成的龍的巨爪,這次連背上都長了鱗片和龍翅,把他的衣服全部撐開,尾椎處也長出一條巨大的充滿鱗片的龍尾來。

    硯清緩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半龍,愣住了。

    /

    硯清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他從沒見過克亞西喚魔期的樣子,覺得野性里有一絲神秘,他不由得怔了怔。

    克亞西閉了閉眼,忍不住了,顯現出自己身為龍的身形來。他已經完全變成龍的形態了,盡管他已經有意識地縮小了好幾倍,但他現在還是幾乎比原來大一倍,把整個床都撐滿了還多,他一俯下身,整個屋子里的燈光都被他擋住了。

    克亞西粗喘著壓下來,連喘息里都帶著狂野的氣息,enigma煙草味的味道擴散得滿屋子都是,讓他喘不過氣。

    他的本能讓他覺得自己會被吃掉,于是往后縮了一下,結果被克亞西的巨爪按住胸膛。他不敢動,怕動了就被克亞西的爪子劃開,然后開腸破肚。

    克亞西雙目猩紅,盡可能地壓抑著自己的本能,不要完全魔化,他知道樣子可能會傷到硯清??墒茄矍暗某幥蹇雌饋硎悄菢有?,又是那樣的可口……

    克亞西低下頭,舔了舔他的xue口。

    硯清驚叫出聲,龍的舌頭上也有鱗片,還比半魔時期要硬,鱗片僵硬的觸感摩擦他本就使用過度的xue口,然后再舔上莖身,他本來剛剛射過,一下子把他舔硬了。

    硯清下意識地合攏了腿,克亞西就從后面舔他的大腿內側,那里也是他的敏感處,他立即抖得不成樣子??藖單鲙缀跆虮榱怂娜?,讓濕漉漉的龍涎裹挾著他。

    硯清一邊被舔得發顫,但又時時擔心自己被他直接給吃了,大型生物過分的親昵讓他覺得害怕。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全身也隱隱發熱,他恍恍惚惚中想起,龍在發情期里,涎水似乎有催情作用……

    硯清全身發軟,雙腿又無力地攤開??藖單鬟€用龍身和他接吻。龍族巨大的舌頭纏著他小巧的舌,把他勾得無從還手,那舌頭也幾乎捅到他的喉嚨里去,唇舌分離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克亞西一樣喘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后xue又開始翕動,想要guntang的東西插進來——催情的涎水已經完全起效了。

    他感覺到一個巨大又guntang的東西抵在他的后xue和會陰。硯清低頭一看,這才看清楚龍族的性器,又粗又長不說,那上面側邊全是剛硬的黑鱗,看上去很是猙獰。

    硯清嚇得臉色發白,“唔、我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見克亞西還要往里面插,他立即又道,“太大了……進去、會死的……”

    克亞西吐出一口龍息,強行壓下欲望,想要幻化成人形,可是堪堪只化了個半魔,稍微縮小了一點點,但是身后的龍翅、龍尾都還在,臉頰旁邊也留有龍鱗,就連性器上也還有,盡管已經縮小很多了,但是比起人形的克亞西還是要大,硯清搖著頭,怎么也不肯接受,卻被克亞西摁著,一點點抵了進去。

    真的太大了,大到即使他已經雙腿大開,性器進入時還是會蹭到兩側邊緣的臀rou,那處股溝的皮膚被鱗片磨得嫩紅,xue口也撐到極限。他感覺自己要被劈開了,這真的是他能吃進去的東西嗎?尋常omega都不太可能吧,尤其他原來還是alpha,甬道比天生的omega還要小。

    可是克亞西還是強行讓他吃下去了,他抽噎著,被克亞西按著進入,進去的時候鱗片是順著的,而因為性器太大了,把身體全都撐開來,堅硬的凸起便會蹂躪他身體里的每一處敏感點,尤其是他的前列腺被鱗片來回地碾壓。

    如果說進去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些撐有些痛,那他微微抽出去的時候可要了命了。出去的時候鱗片會倒剜他的軟rou,雖然不至于把他柔軟的內壁劃破,但是幫他體內的殘精和yin液全部刮了出來,連帶著媚rou也被cao得翻卷開來。

    那性器很快就捅進了生殖腔,因為生殖腔太緊了,克亞西不得已停下來歇一歇,頭部被夾得緊了,他便微微退出來,結果鱗片倒剜在他的生殖腔口,硯清發出一聲悲鳴,雙腿環住了他的腰不讓他出去,這反而顯得他更像個婊子,纏著男人不肯松開。

    克亞西動了壞心思,越發往外抽,越抽就剮得越狠,硯清幾乎是尖叫起來,又環住了克亞西的脖頸,因為快感揚起的上身緊緊貼著對方的胸膛,斷斷續續地和他討饒,“嗚!不、不要抽出去……”

    克亞西吻他的耳朵,“為什么不要,是喜歡吃男人的東西嗎?”

    硯清搖搖頭,克亞西便繼續往外抽,“既然不喜歡,那就不給你吃了?!?/br>
    硯清立即哀叫起來,他感覺自己的生殖腔口已經被倒翻出來了,連忙道,“喜歡、喜歡!別出去、求你了!”

    克亞西最喜歡他這幅逼急了什么話都說的樣子,于是滿足了他的心愿,不再往外抽,而是勢如破竹、狠狠捅了進去。

    硯清瞪大了眼睛,被捅得說不出話。那性器已經進入了他的zigong,甚至又深了幾分,可是那龍族粗大的性器還是沒有捅到底,是他太淺太小了。

    克亞西還要往里面頂,但是他已經到極限了,只能哀求道,“別往里面頂了……”

    克亞西挑眉,“那我抽出去?”

    說罷,他又往外抽,zigong口比生殖腔還要敏感,被剮蹭的感覺弄得他又痛又爽,眼淚一下子就被逼了出來,“不要,不要!”

    “進去也不行,出來也不行,你還要怎么樣?”克亞西掐著他的下頜不耐煩道,“還是說你就想被男人一輩子釘在身上?”

    克亞西往他臉上拍了一下,“yin蕩?!?/br>
    說完,他便不顧硯清的濕漉漉的目光,狠狠抽了出去。

    硯清當即悲鳴起來,雙腿亂蹬,被克亞西抓住了膝彎又重新捅回進去,嬌嫩的腔體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他崩潰地哭叫起來,克亞西不顧他的掙扎,大開大合地很cao了幾下,硯清只能顫抖著潮吹,叫也叫不出來了。

    他無聲地流著淚,下面xue口也流淚。里面的軟rou被cao得翻卷開來,變得服服帖帖,剛剛潮吹的yin液也讓進出變得更加順利,不再緊緊地纏著他,而是諂媚又柔軟地裹挾著。

    他被連搗了幾十下,已經沒了脾氣,就連感覺到性器再度漲大,要在他體內成結射精也無力抵抗了,他只能可憐巴巴地嗚咽,任由自己狹小的zigong被撐大,接受guntang的jingye。

    他雙目失神,感覺到zigong里全部都被灌滿了,生殖腔里也是,他的小腹甚至微微隆起,像懷胎兩三月一樣。

    克亞西在他耳邊低喘一陣,試圖往外抽,卻有些抽不動。硯清嗚咽著,看到克亞西微微拱起身,只能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隨即,他就感覺埋在身體里的性器被猛得往外抽出去,他企圖夾緊了xue,可是他抽的力氣極大,甚至讓硯清產生了一種恐懼,仿佛自己的zigong都會被直接拖拽出去。

    他哭叫著,感覺性器先是剜著他的zigong,然后是生殖腔,再是腸道,每一個腔口都被翻卷開來。

    等性器完全抽出去時,他的xue口也完全合不攏,像一朵艷紅的牡丹。

    而腥白的液體就從他合不攏的xue里流出來,把身下的被單濡濕一片……

    /

    硯清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跨坐在克亞西的身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而自己卻伸手掐住了克亞西的脖子,那里已經被他掐出了青痕。

    他于是連忙松了手,“你為什么不阻止我?”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失控了,之前在失去理智之前還能強行壓下去些,等到了戰場再抒發出來。而現在失控的頻率越來越高,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欲,甚至有時候會想要殺掉克亞西。

    克亞西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還拿膝蓋頂了頂他的下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硯清瞪著他,他就牽起硯清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你不會真的殺死我的,對嗎?”

    硯清無措了起來,“我不知道……”

    克亞西不理會他猶豫的回復,轉身把硯清壓在身下,“但是我今晚一定會殺死你,”他用性器頂了頂硯清的xue口,“用這里?!?/br>
    接著便是半晚上的cao弄,等結束之后,硯清便任由克亞西把自己擁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自己的后腰和臀部。

    他一抬頭,便看見了克亞西脖子上還沒消下去的青痕。

    從那次意外之后,他們的rou體接觸便變多了一些,硯清對此并不抗拒,但也從來沒有過明顯的表態,對待克亞西的撩撥仍然不冷不淡。

    但是硯清不再抗拒克亞西的交歡,他承認,克亞西那種拿捏得恰到好處的羞辱和強迫,讓他感覺到欲罷不能。

    用克亞西的話來說,他簡直就是一個又當又立的婊子,面上冷冷淡淡,其實玩得越過分越喜歡。

    但是隨著他與克亞西之間的接觸加深,他也會表現出越來越多的失控傾向。很多次從失控的狀態里醒來,他就會發現自己試圖謀殺克亞西,而每次克亞西都會平靜地看著自己。

    雖然他每次都能及時停下,但他真的很害怕自己有一天把克亞西殺死。他于是想要疏遠對方,他越是疏遠,克亞西cao他就cao得越狠,甚至有幾次特意變回半龍來欺負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忍受著鱗片的刮弄,只能無助地哭叫,雙手環住克亞西布滿鱗片的脖頸,說,我不要了,快變回去,好痛,我不想要這個。

    克亞西于是舔舔他的脖子,瞇著眼睛道,“如果你不再躲起來不給我cao,我就可以考慮考慮?!?/br>
    硯清神志不清地點頭,但是一會又搖頭,道,我會殺了你的……

    克亞西嗤笑,“我看你先別今晚就被我cao死了再說吧?!?/br>
    他后悔的事情已經太多太多了,盲目地相信格倫雅、錯過了拯救弟弟的時機、還意外處決了自己的下屬,他不能再讓自己后悔了。

    他讓克亞西放開自己,可是克亞西根本不聽,把他摁在床上cao,又摁在地上cao,后來又逼到墻角cao。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cao哭的,還是為怕殺掉克亞西的恐懼而哭。

    克亞西還在試圖挑起他的情欲,硯清卻躲開他的撫摸,“我要回去睡了?!?/br>
    他有一次睡夢中差點一刀捅進克亞西的心臟,這讓硯清再也不敢和他一起過夜。

    克亞西挑眉,“你還走得動嗎?”

    硯清搖搖晃晃站起來,jingye從他的腿間流下來,滴在暗色的毛絨地毯上,格外明顯。

    克亞西看了眼饞,干脆又一把把他撈回來放在懷里,親昵地咬他的耳朵。硯清掙扎一下,“我累了?!?/br>
    “你還有力氣掙扎,明明就不累?!笨藖單饔忠阉麎合氯?,硯清連忙捂住他的嘴,“克亞西!”

    克亞西于是挑眉,看他。

    “拜托你,不要這樣……”硯清低聲道,“不要再不當一回事了,好嗎?雖然每次我都能停下來,但是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我沒有不當一回事,你說的話,我怎么會不信呢?”克亞西懶懶道,“我是真的不介意被你殺掉哦?”

    硯清撇開頭,“可是我會介意?!?/br>
    “為什么?你不是討厭我嗎,把我殺了,不是很合你的意嗎?”克亞西挑起他的下巴,“還是說,你喜歡我,所以你舍不得?”

    硯清瞪了瞪他,“我沒有……”

    他話還沒說話,就被克亞西打斷,克亞西拿來一塊黑布纏上了他的眼睛,他還沒反應過來,克亞西又把他的雙手捆上,硯清顫聲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克亞西一點他的耳朵,他忽然感覺耳朵好像被上了結界一樣,他一下子就聽不見了,這讓他陷入了慌亂,“克亞西!”

    “你不是害怕嗎?”克亞西傳音過來,“害怕殺掉我的話,那我就把你捆起來,讓你聽不見看不著,這樣你還會殺掉我嗎?”

    硯清想起之前他們還在時空碎片里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聽不見看不著,什么都抓不住,無力的感覺圍繞著他,要把他吞沒了。

    他感覺到克亞西溫熱的鼻息在耳邊,克亞西好像說話了,但是他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

    因為被剝奪了視覺和聽覺,他的觸覺變得格外敏銳。他感覺到克亞西的呼吸一路向下,然后咬住了自己的鎖骨,又漸漸下滑,咬了咬他的乳尖。

    硯清抖了一下,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牙齒的觸感,克亞西有一顆牙是尖的,用那顆牙輕輕摩挲的時候,他就會抖得更厲害。

    這黑布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竟然一點也不透光,就像真的失明了一樣。

    克亞西看著他的臉,他臉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眼睛,是罕見的純黑色。那雙眼睛經常是銳利的,所以讓人第一印象會覺得不近人情,但是裹上情欲的時候又像海妖,危險又誘人。

    此刻那雙眼睛被覆蓋上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唇。他的唇有些薄,聽說這樣的人命不好,而且大多都很薄情。他的唇平時會沒有血色,而此刻因為情欲變得殷紅,讓人想要吻下去。

    可是做完這些,他就不再觸碰硯清了。硯清這下完全失去了感官的途徑,這讓他有些焦躁,恐懼的情緒逐漸蔓延,硯清忍不住輕聲道,“克亞西……”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說話了沒有,太久沒有過這種失去聽力的體驗,他的語言系統還沒有適應過來。

    沒有人理他。沒有傳音過來,也沒有人觸碰他。

    他以為是自己沒有發出聲音,忍不住大聲了一些,“克亞西!”

    他不安道,“你還在嗎?”

    還是沒有回應。

    他越發害怕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情緒逐漸走向失控,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喊對方的名字,一聲比一聲可憐,一聲比一聲顫抖。

    硯清感覺自己像被封存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對外界的一切無知無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么,只能把一切的主動權全部交給克亞西,如同一個被植入靈魂的任人擺布的娃娃。

    他等了很久,或許十分鐘,或許二十分鐘,或許一個小時,他從不安變得焦躁,又變得崩潰,最后又近乎絕望地平靜下來。他的神色掩飾在有些汗濕凌亂的黑發底下,看不清表情。

    克亞西其實沒有走遠,他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硯清像哭鬧半天都沒有拿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最后也就不索求了。

    他在試探。

    他突然伸手,摸了摸硯清的臉,硯清顯露出錯愕的神情來。他于是失笑,“有那么害怕嗎?”

    笑完,他又偏了偏手,碰到了蒙眼的黑布,他不再笑了。

    克亞西發現黑布是濕的。

    他慢慢解開那塊布,硯清立即偏開了頭,但是克亞西還是看見他的眼角是紅的。

    他解開了他手上的束縛,又解開了他耳朵上的禁制。他捧著硯清的臉,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又含著他的唇吻了下去。硯清任由他吻了一會,吻畢的時候神情還是有些低落的。

    “按照你現在失控的程度來看,殺掉我,是早晚的事情,無論你有多想把我推遠,”克亞西輕聲道,“如果不想殺了我,我只能把你這樣鎖起來,讓我為所欲為,沒有反抗的權利,沒有我的話,你就會這樣一直被放在這里,否則你也會跑過來殺掉我?!?/br>
    硯清抬頭看著他。

    “但是你不喜歡這樣,對嗎?”克亞西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所以,殺了我吧,我真的不會介意?!?/br>
    硯清沉默了很久,半天才低低道,“我很害怕?!?/br>
    “我不想被你關起來,但是,我又很害怕我殺了你以后……”他的聲音越來越抖,“我沒有別的可以讓我活下去的東西了?!?/br>
    他已經失去很多很多東西了,他的精神早就在崩潰的邊緣,他不能接受自己會親手毀掉他在乎的最后一個人。

    “克亞西,不要再折磨我了……”硯清幾乎已經有點哽咽了,“你這輩子折磨我還折磨得不夠多嗎?”

    克亞西嘆了一口氣,“明明是你在折磨我?!?/br>
    “讓你說一句喜歡我,有那么難嗎?”

    硯清突然哽住了。

    克亞西看著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從空間里幻化出一個瓶子,里面全是紅色的膠囊一樣的藥品。

    “我說得直白一點,硯清,我并不介意去死,但你也不能接受我死掉的世界?!彼沽藘闪T谑稚?,“我有一個兩全的辦法,或者說,兩不全的辦法,你可以接受嗎?”

    硯清好像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想法,有些怔怔地看著他,良久,他伸出手環住了克亞西的脖頸。

    克亞西于是把兩粒藥都含在嘴里,俯下身和他接吻,渡了一片在他的嘴里。他們一直在親吻,直到兩粒藥都已經完全融化。

    硯清從嘴角溢出一聲嘆息。

    “……喜歡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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