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if線(囚禁/發情期放置/道具插入/sp/cao開宮腔/流產/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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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清昏昏沉沉中睜開了眼。 自從天壑一戰之后,硯明便把他囚禁在了這座宅邸里,奪走了他的火種,并且強行與之融合,性情變得越來越乖張起來。 他不允許硯清出宅邸,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在,有時候又會呆在這里日日陪著他,和他相處的時間里,有一半是在zuoai。 他的力量已經完全被火種奪走了,在那枚火種被硯明吞噬以后,他就失去了曾經那種強大的自愈能力,有時候硯明玩得過火了,他會躺在床上一天都爬不起來。 長久的囚禁讓他的身體變得有些羸弱,皮膚也蒼白了許多。硯清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好像勛章。 眼前的屋子沒有什么光亮,窗簾也被拉上,而自己的雙手被捆在身后,手腕捆得嚴嚴實實,都有些發麻,想必一定有了勒痕。 他試探著掙脫鐐銬,感覺到手腕被金屬擦破了皮,他一狠心,將自己的手腕狠狠一掰,企圖用蠻力掙脫,除了差點把自己搞脫臼,根本無濟于事。 他很快便沒有了力氣,火種被硯明奪走以后,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大不如前,況且……發情期的折磨讓他根本無力掙扎。 是的,他進入了發情期。 而且已經有五六個小時了,可是硯明碰都沒碰他,只是把他綁起來一個人放在房間里。在這期間,他不斷地受到情欲的折磨,失去理智昏厥過去,然后又被guntang的欲望磨到醒來。 隨即,他聽到黑暗中穿來一聲輕笑。 他頓時頭皮一炸,驚覺竟然那么久都沒發現房間有人,他回過頭去,看見一個黑影朝自己走過來,然后箍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他望進了一雙棕色的眼睛里。 是硯明。 “怎么了,哥?”硯明摸了摸他的臉頰,隨即打了個響指,房間里瞬間被點亮了起來,硯清頓時因為強光刺激閉上了眼,硯明把手放到他的眼睫上,感受到那彎翹的睫毛的輕微顫動。 “別亂動?!背幟髌南掳?,強迫他打開齒關,將手指插到他口腔里攪弄,一邊漫不經心道,“要是再受傷就不好了?!?/br> 硯清被他的手指捅到了喉嚨口,下意識地吞咽,趁著對方舒服地瞇起眼,牙齒一闔,狠狠咬了下去。 硯明“嘶”了一聲,他咬的真夠狠,直接就見了血,什么情面也沒留。他竟然沒有生氣,只是沉默著一件件解開他的衣衫。他把硯清的上身每件衣服的扣子全部打開,卻也一件未脫,而后將他的軍靴剝下,褲子一直推到膝蓋,露出光潔的大腿。硯清面不改色地任由他動作,直到硯明摸到他后頸的腺體時才輕微顫了顫。 硯清每天都會被他按照自己的審美套上不同的衣服,有時候只讓他穿著情趣內衣,有時候是兔女郎裝,但是硯明最喜歡的,還是他那一身軍裝。 “發情期沒有alpha的安撫,很難過吧?”他喃喃道,“有沒有覺得很焦慮,很害怕?半夜里經常會嚇醒,會睡不著吧,還很想被alpha填滿,是不是?” 硯清終于說出了對著他的第一句話,“關你屁事?!?/br> 硯明料到了他這個反應,撫摸了一下那雙刻薄的唇,無奈地搖頭笑了笑。 他探身摸往硯清的后xue,那里早就濕的一塌糊涂了,他在后xue里攪弄,過多的yin液讓任何動作都伴隨著yin靡的水聲。那雙手在他體內好奇地探索,一經摸索碰觸到他敏感的前列腺。硯清隨即顫了顫,對方捕捉到了這份壓抑的忍耐,壞心眼地在腺體附近打著旋揉弄,再趁他放松警惕,狠狠按壓下去。 硯清溢出悶哼,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后xue漸入佳境,前身也微微挺立。 硯明看到了他的變化,一邊繼續揉弄,一邊握住了他的前身,在鈴口輕輕摩挲,滿意地看到身下人終于怒不可遏地睜開眼,眼里泛著水光,威懾力大打折扣。 他隨即將手指退出,xiaoxue翕動著挽留。硯清茫然地看向他,看到他從空間里拿出一根yin具,又粗又大,質感看上去也格外粗糙。 他把yin具頂在他后xue,硯清想要掙扎,結果被狠狠地破開。硯明推進的速度不快,卻平緩有力,不給他任何適應的時間,身體被一寸寸破開,硯清死死咬住下唇,額角逐漸滲出冷汗。 體內硬物勢如破竹,一直到生殖腔才停下。硯明試探著戳了戳腔口,那里因為發情期已經微微打開了,硯明無動于衷地搗弄腔口,那處到底敏感,他沒弄幾下硯清就覺得難以承受,扭著腰肢躲閃,硯明眼神一暗,懲罰性地狠狠一捅,將腔口捅開了些,疼得逼出硯清一聲低吟。 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皮,透著斑駁的血跡。不過他寧可硯明粗暴一點,這會讓他潛意識地覺得是一場報復,而非性事本身。 硯明停了下來,隨即打開了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裝著澄清粘稠的液體。 是春藥嗎?已經是發情期了,難道還要上春藥?這是要他死在床上嗎? 他在硯清的注視下傾斜了瓶身,滴了兩滴在他的胸膛上,其中一滴還砸中了他的乳尖,冰涼的液體讓他忍不住瑟縮一下。 隨即,一陣若有似無的紅酒氣息順著滴落的液體蔓延開來,滲透著鉆入他的鼻息,入侵他的大腦。 硯清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格倫雅的味道。 / omega與alpha之間天生的羈絆,讓他得以一瞬間就認出自己伴侶的味道。 他曾經魂牽夢系的氣息對他來說卻像洪水猛獸——強有力的信息素誘使他積攢的情欲徹底爆發出來,這才沒有多久,明明只是滴了兩滴在身上,硯清就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混沌,下身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yin液,而上身被液體浸過的地方一片火熱,尤其是左邊的乳尖,更是覺得癢意難忍。 他咬著牙道,“你是怎么……” “喜歡嗎?”硯明挑了挑眉,捏住他左邊乳尖,惡意地用自己指間槍繭摩挲他敏感嬌嫩的皮膚,“我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還原出了alpha的信息素??磥硭奈兜啦攀亲詈玫拇咔閯?,你果然還沒放下?!?/br> 他又附身含住被冷落許久的右邊蕊豆,直到吸吮舔弄得紅腫挺立,身下人發出難耐的低吟才停止,“重新聞到死掉的伴侶的味道,你難道不高興嗎?”他往濕潤的乳尖上吹了口氣。 硯清只覺得可怕,他扭動身子抗拒著他的撫摸,低喃道,“瘋子?!?/br> “是啊?!背幟髀唤浶牡卦俅未蜷_那個瓶子,將半瓶信息素都淋到了方才的yin具上,然后重新把它插入了他的身體,溫柔地低喃,“哥哥,我愛你愛到發瘋?!?/br> 被信息素淋過的yin具摩擦著已經軟化的腸壁,催情的效果逐漸蔓延,他感到身體里一陣火熱,紅酒的氣息張牙舞爪地侵略進他的四肢百骸,好像要把他的骨頭都燒化。 冷靜自持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霧氣,在yin具重新抵到生殖腔的時候險些化作眼淚掉落下來。腔口已經因為信息素的刺已經完全打開了,只要稍稍滑進去,就可以進入到那個隱秘的入口。 硯明毫不猶豫,面不改色地挺了進去。 “出去,”硯清終于崩潰道,“你給我出去!” 可是硯明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直把那根東西推進到他的生殖腔里。隱秘的內里被冰冷的器物無情開拓,讓他有一種整個人都被劈開的感覺。 硯清忍不住地發顫,他甚至感覺不到疼,只有一種來自天性里的深深的恐懼,他下意識地想要把腿合攏,卻被箍住腿根強硬著分開,以最yin蕩的姿勢把自己的狼狽展現在他的面前。 展現在自己的親弟弟面前。 硯明很喜歡他的狼狽,俯下身,稱得上是溫柔地吻了吻他的臉頰,被硯清抗拒著偏頭躲開。 他不悅地皺了皺眉,手下一用力,干脆盡數捅開腔體,甚至直接插到了底,挨著男性omega那尚未發育完全的zigong。 “?。。?!”硯清無助地弓起腰,生理性的淚水再也積蓄不住,順著眼角斷了線似的滑落下來。 “哥哥,那么久了,一直裝alpha,很累吧?”他轉動著手中的器物,讓上面凹凸不平的紋理剮蹭柔軟的內壁,滿意地看到硯清抗拒著掙扎,“明明很喜歡吃這些東西,卻還要裝作不喜歡,是不是?啊,你看,都流了那么多水了?!?/br> 硯清低呵著說了一聲“滾”,緊接著又被狠狠地碾壓幾下,他張著嘴用力地呼吸,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微弱的氣音。 他如硯明的污言穢語里描述的那樣,潮吹了。 太狼狽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硯清搖著頭,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地不斷涌出yin液,而硯明正盯著他yin靡的下身,看水光將他的腿根濡濕一片,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滲。 硯清崩潰地悲鳴一聲。 身體里的硬物又開始攪動,硯清再也無力壓制呻吟,被頂弄地發出一聲嗚咽,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狗一樣,硯明只覺得口干舌燥,下身脹得發疼。 他摸了摸已經被完全撐開的xue口,試探著又伸進去一根手指,被硯清激烈地抵抗,一腳揣向他的肩膀。 硯清的腿其實早就沒什么力氣了,硯明虛虛挨下一記,然后輕松地握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整個人幾乎對折,轉動手里的器具,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攻城略池。 硯明突然感覺腰腹一涼,低頭看他,卻見硯清竟然被一根yin具硬生生插射了,此刻正抖得不成樣子。他太喜歡他這幅可憐的模樣了,于是攬過他的后頸,輕咬著他的唇和他擁吻。 這次硯清沒有拒絕他,他表現得有些茫然,任由對方的舌和自己的唇舌糾纏,就算被剝奪走了所有的氧氣也只是無意識地低哼,幾乎一番任人蹂躪的模樣。 硯明把yin具從他身體里拿出來,合不攏的xue口處頓時涌出亂七八糟的液體。 他感覺那些yin液像失禁一樣地從無法合攏的xue口里流出來,這沒有讓他好受一些,反倒覺得更加難堪。 硯清哽咽著搖頭,感覺自己的尊嚴被摁在腳底上任人踩踏。硯明吻上他的嘴角,被他崩潰地推拒:“滾!” 他雙目有些失神,身下還在不斷地流出yin液,時不時隨著液體的噴涌抽搐一下。 好像被玩壞了一樣。 硯明不由心生憐憫,但又對他這副模樣喜歡的打緊,他克制著想要把人搞得更加崩潰的陰暗欲望,幫他把手腕的鐐銬解了,揉弄被弄出勒痕的手腕,俯下身親吻對方的下頜,像犯了錯的小狗討好地舔舐。 他忽然覺得不對勁,急忙抽身,硯清的手擦著他的眼皮掄了過去,被他一把抓住——他手上正拿著一小塊鋒利的金屬片,硯明認出來那是他軍裝外套上面的掛飾,如果他閃躲地再晚一點,就要被硯清戳成一個瞎子了。 他垂了垂眼,看不出喜悲。 “你就這么想要我死嗎?” / 硯清被他粗暴地拎著掉轉了個面,還沒來得及再起掙扎,就被對方摁著后腦壓在地上,臉頰與冰冷的地面相貼,明顯的涼意讓他忍不住顫栗一下。 “可惜了,將軍?!彼旖菑澠鹨唤z嘲諷的弧度,冷哼一聲,“你一擊不中,沒有退路可以走了?!?/br> 硯明一提他的腰肢,把他擺成跪趴的模樣,撕扯掉原本堪堪掛在他膝彎的褲子,強行擠入他的雙腿之間,掐在他腰間的手幾乎把那一塊蒼白的皮膚捏得發青。 看到他躲閃的那一剎那硯清其實就明白自己后面要面臨什么了,但他還是微弱地掙扎一下,被硯明不耐煩地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臀,他悶哼一聲,隨即臀上便泛起一個鮮紅的掌印,看著好不色情。 他落下一掌的時候,肌rou因為疼痛下意識瑟縮,連帶著牽動xue口,吐出一股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的清液,這倒像是他連挨打都能流水一樣。硯明發現了這一有趣的現象,饒有興趣地付諸實踐,連落幾掌,把他的臀打得指印交橫。 其實這份疼痛也沒有那么不能忍受,他受過的痛多了去了,只是被自己弟弟提溜著打屁股和被打時還涌出情液的事實讓他感到十分難堪,他緊咬著唇,作對似的一聲不吭,恥意纏繞著他,要把他吞沒了。 硯明實在是非常擅長jian戮他的靈魂。 硯明一直打到后xue吐不出情液才停手,此刻柔軟的臀已經微微紅腫,映襯著蒼白的皮膚,實在是賞心悅目,他安撫性地在他腰肢揉弄幾下,喃喃道,“我記得小時候你從來都不舍得打我?!?/br> 硯清抬了抬眼皮。 “就算我做的再過分,你也只是自己生悶氣和我冷戰,可是我撒撒嬌,你就又理我了,”他靠近他的耳邊,好像帶著一絲希冀,“哥哥,剛剛其實你是可以殺死我的吧?” 他對硯清的每一次戰役都了如指掌,也太明白他的出手方式了,如果硯清剛剛真的想要他死,就不會只朝著自己的眼睛,而是會直接劃開他的喉嚨。 他蓋棺定論道:“你心軟了?!?/br> 硯清冷笑,“自我感動有意思嗎?” 硯明沉默一瞬,隨即毫無征兆地剝開他的臀,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狠狠鍥入了他的身體,硯清猝不及防“啊”了一聲,連呻吟都沒來得及壓抑。 “將軍,想要我死的話,我推薦你用這張嘴?!彼诰o致的腸道里挨著他的前列腺抽送一下,“我絕不還手,死的心甘情愿?!?/br> 硯清的前列腺本來就比別人的淺一些,加之他的蜜xue實在又小又緊,無論怎么插都可以輕輕松松地碾過他敏感的腺體,把他干的死去活來,更別說這樣深入又充滿占有欲的姿勢。 好燙,真的好燙。 硯清感覺自己要被他的東西燙化了。方才塞進他身體的器具冰涼,將他緊熱的體內捂冷了,但是硯明的物什又過于灼熱,脆弱敏感的xue道承受不住這樣的溫度差,驅使著他的本能想要逃離,卻被死死箍住腰肢,根本動彈不得。 他恐懼地感受到硯明抵住了他的生殖腔——那里正張著小小的口,隨著硯明的不斷頂弄微微瑟縮,吮吻他的頭部,倒像是邀請,這與身體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馳。 硯明順應了omega的身體的邀請,用alpha粗大的性器粗魯地破開他最隱秘的深處。 硯清幾乎是被他進入的一瞬間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xue道生的狹小,生殖腔也是,因為他原本并不是omega,身體的構造本來就不適合交合,這實在不是他可以承受的尺寸,太大了,太滿了,感覺要被撐破了。 生殖腔要比腸道敏感的多,無論是頂弄生殖腔的哪里,都會給他帶來難以承受的快感,更別說硯明的性器幾乎將他填滿,任何微小的動作都足以牽扯到每一塊敏感的軟rou,他明明還沒開始cao幾下,硯清就已經被他插射了。 突然收緊的xue道告訴了硯明他此刻的狼狽,硯明一低頭,絲毫不顧及他還在射精過后的不應期,抵著抗拒纏綿的軟rou,直接貫穿到了底。 硯清頓時悲鳴出聲,很快腔體不由自主地吸吮了一下硯明,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在以與平日完全不符的熱辣頻率吸吮著alpha的性器。 他在前身的高潮不久,緊接著又迎來了后xue的干性高潮。 硯明悶哼一聲,發出舒服的喟嘆,”你里面好舒服……” 硯清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大腦明明可以聽到聲音,但是完全無法思考,連續不間斷的高潮讓他理智全失,淪為欲望的奴隸。 硯明太喜歡他這副模樣了,撫弄他緊繃的脊背,喃喃道,“不好,你這樣會不會被我cao壞掉???” 硯清無意識發出一聲抽噎,好像在印證他的猜想。 “要不我們比比看吧,”硯明撫弄他的喉結,給他帶來輕微的窒息感,“看看是你先用這張嘴殺死我,還是我先干死你?” 硯清嗚咽一聲,輕微地搖著頭,可是對方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權利。明明已經頂到最深處了,他仍舊一下一下的戳弄著,挨著男性omega那生殖腔末尾的、尚未發育完全的宮口。 男性omega的zigong一直都是半成熟的狀態,只有在受孕以后才會隨著胎兒的增長一同發育成熟,那里的神經末梢豐富,雖然沒有發育完全,但是異常脆弱敏感。硯清被他的頂弄帶來的恐懼驅使著往前掙扎,硯明任由他往前爬了兩步,在性器即將退出腔口的時候一把抓住人的腳踝,把人拖回欲望的深淵,再狠狠貫穿,碩大的頭部甚至頂開了宮口。 硯清發出低泣,崩潰道,“別進來……出去!出去……我說了出去!” 硯明不為所動,順著這個勁頭干脆一舉入侵他狹小的zigong,擠入了半個頭部就把硯明的性器完全吃到了底,完全進不去了。盡管這樣,硯清還被他頂得悲鳴,隱秘的角落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貫穿,他無助地仰起頭,淚水從眼角滑落,整個上身仰起勾勒的弧度讓他看上去像瀕死的天鵝。承受不住的快感幾乎將他殺死,他忽然意識到硯明揚言要干死自己,搞不好他當真不是開玩笑。 他剛剛才釋放過,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任由著對方對他粗魯地討伐,幾乎沒有任何力氣來做出回應。他感覺整個下身都被他撞麻了,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本著破罐破摔的心思不知道被cao干了多久,體內的性器竟然又漲大了幾分——那是alpha要成結了。硯明顧及到他的宮腔到底太過狹小,現在擠進去已經實屬勉強,如果還硬要在里面成結的話估計還是會傷到他,戀戀不舍地退出一些,卡在柔軟的生殖腔里。 他格外壞心眼,抵著他的敏感處開始了漫長的射精,強勁的液體擊打著他脆弱的腺體,在徹底退出獵物之前又將他送上了一次高潮。 等到射精結束,他的神智早已不清,任由硯明咬破他的后頸,烙下了一個標記。 硯明的信息素的海水的氣息,明明是平常聞著很清爽的類型,此刻卻帶著強有力的侵略性,硯清在他的身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將舔舐的范圍擴散開來,溫存著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在這樣難得溫情的氣氛里,硯清逐漸感覺到意識昏沉,性愛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最后還是招架不住,昏了過去。 硯明于是停止了親吻,目光落在他大開的雙腿上,那里還在無意識地翕動著吐出液體,xue口紅腫不堪,看上去可憐兮兮。 硯明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又重新cao了進去,直接把他干醒。 他幾乎玩了他一宿,每當一次性事結束釋放在他身體里的時候,硯明就會纏綿地和他親吻,就好像他們真的是一對戀人一樣,溫柔地不可思議,等他緩過來些以后,便又會不管不顧地拉開他的雙腿,不容置疑地再度捅進去。 到了后半夜,他就被干得什么都射不出來了。硯明把人攬在懷里,好讓性器鑿入身體的最深處。此時硯清也確實毫無反抗之力了,只能無助地環住眼前人的脖頸,徒勞地接受永無休止的cao弄。 他不記得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就連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對方還在他身體里討伐。射進去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幾乎把他填滿了,小腹甚至因此有些鼓起,稍微一按精水和yin液就會爭先恐后地流出來。 而他只能在性事當中無助地哭泣。 為什么? 是他做錯了什么嗎?還是說他無意中忽略了什么? 想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 硯清已經有些分不清日子了。 外面已經過了多久?一個月?三個月?一年?還是五年? 他不知道,在這棟宅邸里,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每天除了zuoai,就是被囚禁在這間屋子里,一個人看天黑天亮。 硯明已經完全變了個人,與其說他是硯明,不如說他是被火種cao控的屬于硯明的欲望。這份欲望被無限放大,代替了硯明這個人本身。 硯清被終日囚禁在這座宅邸里,以前他還能尚且出去走走,但是隨著硯明的占有欲變得越來越強烈,他甚至很少能走出這條走廊,這幾日他更是每天都被鎖在房間里面zuoai,有時候甚至還在朦朦朧朧的睡夢當中,就感覺身體又被進入,然后被迫清醒過來,忍受一輪又一輪的蹂躪。 因為無休止的cao弄,他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只要硯明想要,十秒鐘之內就能讓他流著水,發出難耐的呻吟。 這樣頻繁的zuoai終于讓他受孕,但是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直到有一次硯清試圖逃跑,被硯明抓回來狠狠cao弄,頂進宮腔里。 那一瞬他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完全放棄了尊嚴,崩潰地跟硯明說好痛,不要進去了,真的好痛,但是硯明還是不容置疑地頂了進去。 他于是流產了。 那一晚他流了很多血,一開始硯明仍然不管不顧地cao弄他,直到他意識到這不對勁的出血量,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硯明對此十分懊惱,在后面幾天盡心盡力地呵護他,但又極力想要讓他再度受孕,在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時候便又恢復了以往zuoai的頻率,甚至更甚。 身體已經變得格外羸弱的硯清根本受不了他這樣的粗暴對待,初春乍暖還寒的時候,硯明把他赤身裸體地摁在冰涼的落地窗上狠狠貫穿。 硯清就此受了涼,大病一場。 他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硯明隨便cao上一場,他都需要兩天才能緩過來。他變得更加瘦削,長久的囚禁讓他的肌rou都有些萎縮,不能長久地行走,瘦得纖細的腰肢一只手就能環得過來,屁股上都沒有什么rou。 他變得喜歡曬太陽。他讓硯明把床搬到了窗戶旁邊,有時候硯明cao得狠了,他下不了床,就會靠在窗邊瞇著眼睛曬太陽,只有這樣溫暖的溫度才會讓他有著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硯明打開門,陽光也從外面灑進來,讓陰暗的屋子亮堂了起來,硯清于是偏頭看他。 硯明又關上了門,他的世界再度陷入黑暗之中,就像從來沒有見過光明。 硯明對他說了些什么,他都懶得去聽,無非是一些令人作嘔的愛意的呢喃。硯明環過他,吻他的唇,脫掉他本就單薄的衣物,情迷意亂地撫摸他的身體。 盡管心理上很厭惡,但是身體已經食髓知味地情動起來。硯明摸上他的乳尖,硯清立即顫了顫。 硯明前些日子給他打了乳釘,他當時疼得都說不出話。但是從那以后,他的胸前就變得格外敏感,上次硯明玩弄許久,還用輕微電流刺激小小的乳孔,光靠玩他的乳尖就把他玩到射。 那份記憶太過恐怖,硯清下意識地開始害怕起來,硯明玩味地一揪,硯清就開始下意識地痛吟,硯明捏著他的乳尖,看著那個上次被穿刺的小孔,若有所思地拿出一根銀釘穿了上去,又把他左右兩個乳尖用銀鏈串了起來,再留出一條捏在手里。 他站在床邊,把手中銀鏈輕輕一拉,硯清吃痛,于是把前胸往他跟前送了送。他重復幾次,硯清就逐漸明白了他的意圖,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痛,他就只好跪起身,像條狗一樣被他牽著走,只不過系在他身上的不是項圈,而是掛在乳尖的yin具。 銀色的鏈條在他身上,承得他更加白皙而脆弱不堪,硯明愛憐地抬起他的下巴,把兩根手指伸進他的口腔,攪弄他柔軟的舌,再捅到他的喉嚨里去。 硯清順從地任由他玩弄。自從他生病以后就已經放棄了掙扎,與其說他已經完全拋棄了尊嚴,不如說是已經麻木了,無論被怎樣對待,他都已經無所謂了。 硯明對他的順從非常滿意,獎勵了他一個濕熱的吻,而后又托起他的后腦,脫去了自己的衣物,示意硯清把他的性器含進去。 硯清一抬頭,在他前端舔了舔,然后試探性地含了進去,只不過還沒適應,硯明就摁著他的后腦讓他直接吃了一大半進去,硯清嗚咽一聲,想要退后,卻被摁著沒法動彈,甚至被捅得更深。 他的眼淚無法抑制地滑落,刺激了硯明更多的凌虐欲,他不管不顧地在他嘴里沖撞,最后射在他的喉嚨里,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他撫摸著硯清的嘴角,“好吃嗎?” 硯清劇烈地喘息著,想要嘔吐,卻又不敢吐出來,只好強行壓抑著惡心,感覺jingye從自己的食道里滑下去。 硯明沒等到他的回應,有些不悅地一扯銀鏈,硯清被一激,乳尖更加挺立,硯明于是低頭,在其中一粒上輕咬一口。 硯清身體微微顫抖,身后濕的一塌糊涂——他在為硯明侍弄的時候就已經濕了。 硯明伸手探到他的身后,隨隨便便就伸進去兩根手指。他讓硯清蜷縮在自己懷里,撅著屁股方便他動作。 硯清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現在有多yin賤,可是又能怎么辦呢?他只好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親弟弟的胸口,忍受著身后的攪弄,盡量放松身體,好讓等會弟弟可以輕松地cao進自己的內里,讓他像個婊子一樣討好身上的男人。 ……太yin賤了,他怎么會淪落到這個樣子,還不如去死了呢。 他目光空洞,任由硯明把他推倒在地,而后熟練地抬起他的大腿,狠狠cao弄進去。 他悶哼一聲,下意識地夾緊了下身,可是硯明依然勢如破竹,直接頂弄他的生殖腔。 硯清低泣一聲,眼淚含在眼角欲落不落,咬著唇,一副屈辱又難堪的模樣,硯明最喜歡他這幅表情,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硯清不依,他便強行扭過來,再反抗就狠狠抽他的屁股。來回兩下,硯清也就不動了。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哥哥,每次你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著你那張臉,我都想——"他碾磨著他脆弱的生殖腔,猛地發力,在他的驚呼中狠狠頂了進去,“拉開你的腿,直接把你干到死?!?/br> 硯清徒勞地扭動著身體,但這只會往鍥在身體里的性器更深地剮蹭柔軟的內壁。硯明不顧他的掙扎,一寸一寸破開他的身體頂進去,直到整根沒入為止。過深的入侵讓他有種內臟都被捅破的錯覺,隱隱想要作嘔。 omega的本能讓他對生殖腔里的異物感到畏懼,渾身不受控制地發著抖。硯明愛憐地撫上他的臉頰。 硯清咬唇不語,硯明就變本加厲地cao弄他,將腔體蹂躪了個遍,yin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岀,猶如失禁一般。 他喘息著,快感一層層地累加上來,超過了他可以承受的極限,變成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覺。 他被弄得精疲力盡,迫切地想要睡眠和休息,但是硯明仍然在他的身體里討伐,強迫他清醒著,他知道自己就算被做到昏睡過去,他也會想辦法把自己干到醒。 他在硯明的一記深頂里悶哼一聲,終于承受不了,沙啞著道:“你想殺了我嗎?” 不同于下身兇狠的頻率,他手上極盡溫柔地撩去他額邊的發,“如果想把你干死也是一種謀殺的話,那我已經在腦內殺了你千百萬遍了?!?/br> 硯清崩潰地閉上了眼。 為什么會硯明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當時在天壑一戰,如果他果斷一點,直接自己下狠心把火種吞噬了,硯明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如果他警惕一點,不讓硯明卷入到這場事件當中,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還是說他當初就不應該疏遠他的弟弟,這樣就不會讓他把親情錯認成扭曲的愛? 想不明白啊,這究竟是誰的錯? 如果、如果他當初沒有答應參與火種計劃,直接死在荒野里,這樣硯明的人生,會不會變得好一點? 怎么想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啊。 硯清開始哭泣起來,不是zuoai時流下的生理性的淚水,也不是做到最后被做怕了的泣音。他不住地抽噎,哭得停不下來,就像小孩被母親忽略了那樣傷心委屈,好像要把幾十年的痛苦都一起哭出來。 硯明逐漸停了下來。 他不明白哥哥為什么哭。印象當中,硯清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面大哭過,哪怕是小時候,他也只是抬起袖子擦擦眼淚,然后裝作沒事一樣。就連上次他流產的時候,也只是疼得無聲地流眼淚。 他不知所措起來,什么想要報復和凌虐的想法全都沒有了,只剩下了心疼。他小心翼翼地擦掉他的眼淚,可是怎么擦也擦不完。 “別哭了……”他手忙腳亂道,“你不想做的話我們就不做了,嗯?” 硯清撇開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把臉埋在枕頭里,“你殺了我吧,阿明?!?/br> 他低喃道,“殺了我啊?!?/br> 硯清好久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了,對他的稱呼向來都是“你”,他微微一愣,撫摸著他的臉頰,“為什么這么想?你過得不快樂嗎?” 不快樂,一點也不快樂啊。 硯清低垂著眼,“阿明,我不想呆在這里,”他幾乎是央求道,“我想出去……” “外面就一定好嗎?”硯明玩著他耳邊的發,他的頭發已經長得很長了,許久沒有修剪,但是這樣會讓硯清看起來更加脆弱而美麗,他很喜歡。 “你知道外面變成什么樣子了嗎,哥哥?”他歪了歪頭,“聯軍早就被剿滅了,現在各族都只求著自保,大家互相陷害和猜忌,就為了自己可以活下來?!?/br> 他殘忍道,“滿目瘡痍,生靈涂炭?!?/br> “這樣的世界,你為什么會想要出去?”他不解道,“我在保護你啊,哥哥?!?/br>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硯清搖著頭,還沒有說話,硯明又“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了,你還在想格倫雅是嗎?” 硯清身體一僵。 “因為還在想念他,所以想要逃離我,對嗎?”他不再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轉而掐住他的下頜,“可是他早就死了?!?/br> 格倫雅已經死了,這個他是知道的。 其實一開始他并不知道格倫雅究竟怎么樣了,直到有一天,他手上沉寂已久的那枚血契突然亮了一下,他急忙專心去看,但是手指上的紋路突然像被扯碎一樣,飄散到空中,什么也沒有留下。 他呆愣許久,這才明白過來,是契約破碎了。 血契終生無法解除,除非…… 除非下咒者死亡。 他那一瞬間甚至感覺不到傷心,他只覺得,身體里好像又少了些什么。 硯清垂下眼睛,“我知道的?!?/br> “知道為什么還要想呢?硯清,死掉的人就應該把他忘掉?!背幟骶娴?,“還是說你在想你那個下屬?又或者當初把你cao成omega的那個魔族?” 硯清的眼睛重新變得空洞起來,他像是老舊的機械娃娃,僵硬地搖了搖頭。 硯明對他的否認感到滿意,聲音重新柔和了下來,“答應我,不會再想著要出去了,嗯?” 硯清順從道,“不會了?!?/br> 硯明于是低頭親吻他,接下來的性事變得格外溫和,是自從被囚禁以來從來沒有感受到的。他閉上眼,任由自己沉淪在欲望之中。 硯明這次沒有把他弄到很晚,結束以后他的神志還清醒著。他在他的額頭親吻,對他輕聲道了晚安。 而后,他們相擁而眠,就像世界上最平凡的情侶一樣。 就連早上第一縷陽光撒進來的時候,他也仍然留在對方溫暖的懷抱里。硯明之前從來都是cao完就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身邊往往什么也沒有 。 硯明輕柔地撫摸他的發,在他的眼睫上印上一吻。 “我一會兒要出去?!背幟髡f,“你好好休息?!?/br> 硯清看著他,目光溫和而懶散。他一直看著對方起身,穿上衣物,目不轉睛。 硯明覺得他有些反常,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硯清慢慢坐起身,打開了窗子,讓暮春和煦的風吹進來,揚起他黑色的發絲。陽光照得他瘦削的側臉都變得柔和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硯清在朝他微微笑著。 他很久沒有看到硯清笑過了,乃至于第一反應甚至覺得有些不真切。 他的心也久違地柔和下來,“我走了?!?/br> 硯清對他說,“再見,阿明?!?/br> 他走出去,下了樓,突然聽見一聲巨大的悶響,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急匆匆地上樓。 可是窗邊空無一人。 一直走在黑暗里的人,他終于走到陽光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