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桑桑專場:跪迎脫鞋/戒尺立規/上藥aftercare
門開了。 她進來,帶著些微驕陽的熱意。一截皓腕,被風帶起的氣流里,藏著淡淡的小蒼蘭的香味。 洛桑決本來跪得直,這會兒更為溫馴地俯下身去想幫她脫鞋。 黑色的圓頭短靴并沒有什么尖銳的氣場,側邊還有一個銀制的船型掛墜,就像一切普通的公主裙下的適配品,只除了它徑直下壓踩上了那只屬于青年的左手。 “脫吧?!?/br> 此刻,再修長再漂亮的手,也只是主人的鞋架而已。 不過宋明嬋僅是鞋尖碾了一下,便自顧自地抬腳,短跟倚著。靴尖上揚的弧度是個輕蔑的弧度,再往上是跪伏的小狗的腦袋。 甚至叫人聯想,若非是圓頭靴子,細細的靴尖也許很適合捅進那張溫吞的嘴巴,讓薄厚適宜的嘴唇含著皮面,而濕潤的舌頭舔上堅硬的鞋底。 不得不張開嘴,任由晶亮的津液濡濕皮面,叫苦澀的皮革味道在口腔里暈開。 但是宋明嬋不喜歡尖尖的靴子,只愛偏中性風的圓頭靴。既可以是宮廷風美麗的小靴子,也可以是冷硬的軍用作戰靴。 偏偏不喜歡成熟jiejie的細高跟尖嘴靴。 大概確實還是有些小女孩子氣的。 洛桑決沒有怔愣,雖然左手背上還有一點靴底的灰印,兩只手已經輕巧地解開短靴上的繩結,虛虛搭著纖瘦的腳腕,托著鞋幫,脫下一雙靴子。 他又即刻去拿邊上柜子里的毛絨拖鞋,輕柔地將女孩穿著白色棉襪的柔軟的足放進。 他做這種事得心應手,好像他們已是相處多年的主從。此時此地,就在主人的家里一般。 他的個子實在很高,但跪著的時候,就不會讓人為難了。宋明嬋抬手,掌心搭上蓬松的發頂,如同揉亂一只阿拉斯加的毛一樣隨意,“進去吧?!?/br> “是,主人?!?/br> 宋明嬋脫下自己身上瑩白發光條的寬松外套,掛在一邊的立式衣帽架上,里頭寬吊帶的黑色連衣短裙露了出來,蝴蝶結加抽繩的設計將腰掐的極細。 很多人常對女主存在一些刻板的觀念,諸如她們只穿黑絲高跟和緊身皮裙,手里的皮鞭折起,而底下的奴已忙不迭叫上女王大人。 但并沒有人規定過,主應該是怎么樣的主。 如同宋明嬋不喜歡細高跟,她也不喜歡穿絲襪。而其他的,毛絨絨的、卡通圖案的、搞怪的、雪白蕾絲的棉襪,穿什么,全憑自己的心意。 于是即便洛桑決頭低著,纖細筆直的雪白的長腿也晃在眼前,白生生的,又不是過分瘦了,一點不缺肌理的流暢感。 宋明嬋心情不大愉快。 周四雖說是公休,結果體育課前還有計算機,天天上早自習早已疲乏不堪了。偏生她又是個極需要睡眠的,晚睡就頭疼,睡不夠就頭暈,實在嬌氣。 中午到現在,她也不來及睡午覺。于是雋秀清美的眉目稍帶上些許不耐和冷淡來,眼眸微抬,學校里的甜美笑意早如冬末晨雪消融,只余下十足的攻擊性來。 她坐在沙發上,小腿交疊在一塊,壓出微微的rou感。房間里的地毯鋪的厚,洛桑決也沒被允許穿個什么護膝。不過他姿勢擺的是很好看的,一路爬到她身前,再跪好,給她問安。 “抬頭?!?/br> 洛桑決仰起頭來,喉珠滾動。 他有點不合時宜地咽了口口水,然后咬緊了牙齒。接下來,是毫不意外的一記掌摑。 宋明嬋的力氣不大,掌摑比起要他疼更多的是羞辱。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洛少爺的臉腫不腫尚未可知,手是要疼的。若存了心思教訓,只管拿竹板抽便是。 洛桑決迅速擺正了姿態?!爸x謝主人?!彼乱庾R地想看主人的神色,可惜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余下那一雙沉沉的眼,居高臨下地審視他。 笑起來時一定很美,秋水無塵。不笑時很冷,映在那雙眼里的人不敢妄為,噤若寒蟬。 洛桑決雖然看起來人性子冷,但并不是不愛說話,只是毒舌得很。他有的是資本叫他不必敷衍稱是,行事作風便也如此。 只不過他特別怵她,下意識便不怎么敢講話。氣場論是很玄學的,誰叫他們天生相克,便如此輕易地被她“控”住了呢。 他們起初,在鬧劇起始,隔著互聯網,他是漫不經心的,罵人的話自然張嘴就來,游戲里大可以開麥輕蔑地說她廢物。然而……賭局輸的不僅是身,連心也一塊兒輸進去了。到了后來,便失控得徹底,陡然朝著他未曾設想的路一路狂偏。 宋明嬋拿起茶幾上大約是洛桑決先前為她準備的水,將失卻溫度的半杯水盡數澆在他臉上,流水順著脖頸鎖骨一路浸濕純棉的短袖。 眼睫和額前的發濕漉漉的,倒說不上冷,反倒是給升溫的腦袋降降火氣。大少爺不自覺地舔舔干燥的嘴唇,溫馴地垂首,“主人,我錯了?!?/br> 宋明嬋指尖在腿上輕輕敲了兩下,“去拿個你喜歡的?!?/br> 今日的內容沒有別的,無非是立立規矩。 他膝行過去,不敢耽擱。沒想什么,照著主人的喜好拿了一根彈力棍、一個皮面手拍、藤條還有他自己帶的檀木戒尺。 戒尺是有講究的。紫光檀的戒尺,加厚加寬,尾端是玉環和流蘇的墜子。觸手溫涼,手感厚重,宋明嬋最喜歡這個。戒尺,具有格外強烈的管教意味,被她戲稱為家法,合該跪下,雙手呈上請罰。 這會兒倒是允許他走過去了,畢竟無論如何也叼不過去。 宋明嬋并不對他的選擇感到詫異,因為洛桑決真的很耐打,很能忍耐。她之前都要以為他是不是真的很戀痛,結果越看越不像。 她讓他伏在茶幾上,褲子脫了,還掛在腿彎。上衣被些微卷起了,冰涼的玻璃面隔著短袖貼著胸腹,手掌輕輕搭在桌邊。因為是主人的房間,便連帶著趴在茶幾上都輕手輕腳,生怕給它弄壞了。 洛桑決前二十年來從沒有這種煩惱。 煩惱挨打的時候不小心把玻璃弄碎了這種事,聽起來還有點好笑。他必然不缺錢,一個茶幾又算得了什么??墒遣鑾资侵魅说?,他也是主人的,這會兒他和茶幾并沒有什么區別,沒有誰比誰高貴。 他有些局促,腰背盡量壓得低,跪姿讓臀部翹的更高,正是一個趁手打的姿勢。 宋明嬋并不打算給他什么提醒,在抹開了潤膚乳后,拿起皮手拍顛了顛,便準備開始熱身。這玩意兒看著唬人,但是方形的拍面大,疼痛比較分散,其實不怎么疼,正適合用來熱身,單作情趣也可。 至于叫她用手打幾十下,實在是天方夜譚了。 等到臀面微紅,皮rou泛著熱意,宋明嬋就知道可以換別的玩玩了。她目光看到一邊的彈力棍和藤條,默默站起了身,示意洛桑決可以稍微撐起來點。 就用力的一下,洛桑決就有點繃住了。 是彈力棍。 然后是接二連三地落下。 一下疊累在一下上,痛楚穿得極深。 他的腰肢下沉,像一張繃緊的弓。第四下落在同一個位置的時候,他才沒忍住,短促地唔了一聲,“唔!主人……”聲音有點啞了。 宋明嬋用棍尖戳了戳那道深深的紅痕,話語輕慢,“忍著?!?/br> “是、啊——” 這一下比之前的都重。 宋明嬋很有興致地在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施虐。女孩的力氣不如何大,奈何這玩意兒打人不用多大力氣打也疼。打的時候頻率和力道都差不多,往往痛感還沒消散新的便接踵而至。 這是一種悶悶的鈍痛,不止浮于表面,里面痛得更厲害。 因為宋明嬋不喜歡他叫,洛桑決便只好咬嘴唇,或是咬小臂,幾個雜亂的牙印還深深留在手臂上,以此讓那些忍痛的嗚咽都吞咽下肚。 等到宋明嬋停了手,深深的棍痕交疊,表皮紅痕里滲著血絲,紅腫的臀腿正微微打顫著,薄汗滲在傷口里,起到了情色一般磨砂的效果。 她打著便時不時停下揉開里頭腫塊,到了后來又安撫性地揉揉他的腦袋,并不溫柔,就像摸摸家里搗亂的大狗,“喝點水吧?!?/br> 于是洛桑決褲子也沒穿,就咕嘟咕嘟急促地一飲而盡。 他跪直了,微微地喘氣,胸膛起伏都有些急。眼睛霧蒙蒙的,額角發根都是汗。 這倒叫宋明嬋有點意動,其實這樣一張目若朗星俊氣逼人的臉,拿皮帶或是鞭子抽腫了,浸潤了汗水,應該怪好看的。 這樣想著,宋明嬋抽了一張紙,給他擦了一下汗,“熱,就把衣服脫掉?!?/br> 洛桑決依戀地感受著秀白指尖拂過他臉頰,等主人抽了手便把短袖脫了,露出鍛煉的健實的身體。他個子高,體脂勻稱,寬肩窄腰,是很漂亮的倒三角身材,肌rou線條分明,又不至于鍛煉地太大塊,是還有些青澀的身體。 胸腹正隨著主人的視線上下起伏,他下意識地挺起胸膛,不像請主人檢閱的昂首的軍犬,反而像是主動把乳rou送給主人玩弄的賤貨了。 只是宋明嬋不過輕輕撥弄了一下穿刺他rutou的紫色乳釘,便毫不在意地收回手,徑直冷落了厚實柔韌的胸肌。 她抬手輕輕拍了拍洛桑決的臉頰,“休息好了嗎?!?/br> 洛桑決的吐息有些重,熱氣帶得他有些飄飄然,鳳眸微展,“休息好了,主人?!?/br> 于是宋明嬋展顏一笑,讓藤條在空中輕盈地響動幾下,“那就試試下一個?!甭迳Q確實看不到她的下半張臉,可是那漂亮多情眼眸里的促狹笑意無論如何也不能作假。 于是他跟著一塊兒傻樂,軟綿綿的。等到一記狠抽落在背上才反應過來,“一,謝謝主人?!?/br> 挨鞭子的時候要報數,這倒是他倆約定俗成的小情趣了。 直到最后的收尾。她叫他彎下腰,手臂撐著膝蓋,穩著身形,去挨那剩下幾十的家法規矩。聽得戒尺破風落在赤裸傷腫的臀,是他對她全心的敬與愛。 …… 宋明嬋靠在沙發靠墊上,右腳掌落在他赤裸的大腿腿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踩著,跟貓咪踩奶似的。她的足弓實在漂亮,奶白的腳背繃起一條筋來,又隱沒在渾然的骨rou里。腳趾圓潤可愛,粉紅透明的指甲修剪地圓勻,同她那雙極漂亮的手一樣好看。 她的腳實在很小,約莫也就和他的手一樣大,裸足在36碼和37碼中間。本來168的個子已經是亭亭玉立了,偏偏比他矮了快20cm,又變得如此地嬌小可人來。 洛桑決是很想將她的腳掌托在手心里包裹慰貼的,只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他正在給親愛的主人揉手,柔嫩的掌心浮起淺淡的的紅印,實在叫人心疼。不恰當地說,在他眼里真就是暴殄天物了。 明明他現在就只穿著一條平角的短褲,胸膛和后背支棱起道道腫痕,一邊的rutou都被抽破皮了,他反而心疼起罪魁禍首來了。 越揉著他便止不住地想親那手指一口。 舔舔也行,他還記得之前這只手是如何在他嘴巴里作亂的,不僅玩弄他的舌頭,還捅得他幾近干嘔,口水弄得下巴都濕淋淋的。 宋明嬋右手在他手里,左手自然在看手機里是否遺漏了什么消息。學校里用的那個粉色桃子的手機殼這會兒換成了個全黑的殼子,她可真是細節。 就這會兒,跳出了一條信息。 【宋明嬋同學你好,你已經通過了文學學院的團委學生會筆試考核,歡迎你在今天晚上6.30到知行樓(原1號樓)316室參加面試考核,已經幫各位同學晚自習請好假了,有事請撥打我的電話,138xxxxx……】 宋明嬋眉頭一動。 她只是隨便交了份單子上去,居然就通過了。她抽出手,拍拍沙發,“上來吧,給你上藥?!?/br> 洛桑決一愣,沒想到今天就只是這么短,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順從地爬上沙發。 傷得不怎么厲害,看起來也不需要打繃帶。她的指尖沾了白色的藥膏,撫過一道支棱腫起的藤條印子。洛桑決跪坐著,等到柔軟的指腹撫上破皮的乳尖,臉可疑地紅了。 宋明嬋兩指揉捏那顆小小的玫紅色的rutou,感到它飛速地和石頭子兒一般硬。她又看看另一邊穿了乳釘的左乳,像做學術一般認真,“這個,要不要穿一個?;蛘呤悄欠N小鈴鐺的乳夾?!?/br> 洛桑決的眼神開始飄了,他沉著嗓子,“好,主人喜歡什么就帶什么?!?/br> 冰涼的藥膏碰到破了皮火辣辣痛楚的rutou,洛桑決肌rou都繃緊了,專注地看主人烏黑柔軟的發。腦子里卻不由得想到,如果是小鈴鐺,挨草的時候叮鈴鈴響,主人一定很喜歡吧。 他的克制自持在扒下短褲,背對著主人趴在沙發扶手的時候還是出了大問題。宋明嬋給他揉散豐腴紅腫臀rou里的硬塊,他像挨了痛打的大狗一樣嗚咽叫喚,“啊嗚……主人……主人……” 聲音又低又啞,明明很忍耐,卻只會勾起更深的施虐欲,宋明嬋抬手抽了一下他赤裸的右臀,啪的一聲,屁股還帶回彈的,又緊翹,像個多汁的桃子。 她又打了兩下,紅腫guntang的臀rou在她手里顫顫,“別叫了,再叫拿竹條抽xue?!?/br> 洛桑決鳳眸濕漉漉的,“是,主人?!?/br> 怪可憐的實在是。 他還跪著等藥干了,宋明嬋去衛生間洗了一下手,回來的時候摸了一串透明的拉珠來。 “我洗過了,主人?!甭迳Q咽了口口水。 “自己掰開?!彼蚊鲖葥P眉,在充分潤滑之后,便把拉珠送進那個被強硬扯開的媚紅的小洞。洛桑決緊的很,一看就是事先擴張過的,xue口還被帶出一點濕漉漉的水光。 “夾好了?!彼呐乃ü?,轉頭又準備拿洗手液再洗一遍手?!拔蚁茸吡?,你可以再這里再休息一會兒?!?/br> “好的主人?!甭迳Q乖覺地穿衣服,沒說什么挽留的話,那可望眼欲穿的眼神倒是把他暴露的很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