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抱天
百花樓內不燃熏香,妓子行動間只是清淡香粉。紅燭對泣,橘黃色光圈搖搖擺擺。 鼙鼓聲陣陣,葫蘆頂便垂下十幾根大紅綢緞,里面裹緊了粗麻繩,接口緊緊鑿鑿在羽觴半月形的雙耳,潛腹平底里蓄著酒水。 眾人皆在一樓,他們仰著頭,瞪大本來被懷里妙人迷了的眼睛,黏在上面懸著的四五只器物。 “這,這是何意?” “爺,這是咱們百花樓新出的花樣,‘流觴抱天’呢?!?/br> “艸,該不會是在那紅綢上玩rou吧?!?/br> “別處不少這樣玩的,忒膩?!?/br> “嗯,啊,爺生氣也別擰著奴家的卵子啊。爺,莫慌,往下瞧便知道了?!?/br> 葫蘆頂又垂下一個彪形大漢,古銅色的肌rou噴薄有力,上身赤裸,兩顆褐棕色的奶頭一左一右地凸著,只剩一個褻褲,裹著挺翹的屁股蛋,一坨大rou委屈地鼓在襠處。 大漢腰間綁著紅綢,大腳踩在一只觴的耳上。 “小媳婦,小娼婦,你漢走,我便來,洗好身,撅好腚,露出眼兒,磨一磨?!贝鬂h粗里粗氣大唱,手掌隔著襠大幅度晃動。 酒觴微微搖動。 “莫害羞,莫害臊,爺大rou,喂夠你?!?/br> 眾人仰著頭,觴里的情況一點也沒看到,不過一會兒倒露出一只白嫩的手。 “哈哈哈,”大漢對著下面喊,“這小娼婦太滑頭,非要伸手摸一摸,試試爺的大rou,你們說讓不讓他摸?!?/br> “摸,讓他摸。yin奴怕死了小rou,你只管讓他開開眼?!?/br> “小媳婦旱了太久,盼著男人做烏龜,又盼龍王潤潤田?!?/br> “兄臺好文章?!?/br> 大漢在上面聽著咧著嘴哈哈大笑,麻利地將褻褲脫下,直接扔到了下面,眾人吆喝著,與懷里的妓子調笑,快拾起來,聞一聞。 一只大rou挺立在上空,棕黑色的rou身從短硬的恥毛中開辟,一兩根凸出的經脈跳動,guitou吐著絲絲yin液,灰黑的囊袋下垂著。 白嫩的手探好了方向,直奔漢子guitou冠那兒,用指頭走了一圈,五指成套子向rou莖滑動。 “奴家,奴家可等來了?!秉S鸝婉轉,嘆著三分忿忿。人從觴里坐了起來。 原來這酒觴,腹不淺,藏著一個屁眼空曠許久的可憐人。 “親親,我的妙人??熳尃斷茑茏??!?/br> 一時間,水聲四起,底下的人摸著懷里的寶貝,不免也可憐他們寂寞難排,又是咂嘴,又是摸rou,與上面相映成趣。 “達達,莫要親嘴了,”小媳婦頭向下,蹲著身體,屁股高高抬起,雙腿插在酒里,“辦正事才是要緊?!?/br> 他欲求不滿地自己撩開衣服,讓rou嘟嘟的屁股裸著,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半瓣屁股,狠狠地拍紅?!翱煨﹣?,快些來?!?/br> 漢子自然心慈,對準張著口的屁眼猛插進去,“sao貨,你親漢子來疼你了?!?/br> 數十下的前進,把小sao貨插得頭暈眼花,插得酒水啪啪作響,水花飛濺,濺到漢子臉上。 “好酒好酒,混著sao婊子的味道,真是美味?!?/br> 他使勁挺動闊腰,雙手楔在纖腰枝上,托舉著屁股。 底下早有人寬衣解帶,貼屁股的貼屁股,吹簫的吹簫。 “流觴,流觴,光酒流起來,這觴不動,他如何喝到酒?”幾個客人雖然襠下鼓包,但還是鎮定地觀賞。 上面的漢子看著攪動的酒水,飛濺不到臉上,毫不留情地扯著腰間紅綢,示意往旁飛去。 “哈哈,原來如此,人動,酒到?!笨腿藬]動胯下孽根。 “二八女,閨樓空,未婚嫁,xue兒空?!贝鬂h幾句詞唱出了觴里的苦悶。 “樓外人,親漢子,caocaoxue,消消苦?!?/br> 里面的人吐著苦水,人卻不出來,倒還有嬌滴滴的矜持。 漢子體恤他的矜持,俯身抱起妓子,讓他頭朝下,埋在觴里,別人看不得他的面容,抓住他的兩個腳腕,是他倒掛在自己身上。 佳人得了趣,懂事地將兩只手盤在漢子的壯實的腰間。 這一個海底撈月,撈地佳人yin聲迭起,海底酒水騰起。 漢子的壯根被唆得沾滿唾液,兩顆大卵子揉來揉起。 “小公子未婚嫁,我還是走吧?!睗h子把妙人放下,撐著腿便要離開。 “不,不要......”小公子發出了哭腔。 大漢狠著心跳到另一只觴上。還有這么些可憐人,需得解救。 “負心人,棄我去,空留戶,蛛網結?!贝鬂h腳剛到,里面的人便先哀訴。 大漢連他的身世,簡單道了一句,“漢子來也?!?/br> 他們二人站在上空,原來這棄子渾身光溜溜的,細膩白凈的皮膚暴露眼前,漢子提起他的一只腿到腰間,露出細嫩的玉莖正朝外側,他雙手舉過頭頂,環著漢子的脖子,翹生生的紅蕊顫栗,屁股饑慌慌的吞咽后面的雄根。 酒水上不來,多虧他有先見之明,先含了一口酒水,趁著咂嘴,把酒渡到漢子嘴里。 “郎君,你快快到我這里?!币宦暣嗌暮袈?。 漢子不忍,急急地到了他處。 “春易逝,韶不復,妓子床,空蕩蕩?!?/br> 漢子廢話少說,直坐在觴里,抱起妓子的屁股,讓他坐在身上,兩株蓮花對開,泡在水里,共享風雨搖擺。 “你xue太松?!贝鬂h不滿地叫道。 聲音剛落,方才的三個人,叫著,“親親漢子,我xue不松,你快來?!?/br> 被插的妓子慌忙說,“莫要走,我緊些,我緊些?!闭f罷,拼命縮著小眼。 這四只小觴慢慢轉動,直到并排。 “還是樓爺慈悲?!贝鬂h大贊了一聲,甩著大rou在四個屁股里兜兜轉轉。 唯有第五只器具,是一只被蒙住的小船,它孤零零的在一旁看著繁華。 百花樓里的燈盞滅了好些個,樓內更是昏暗。 那只船竟往下墜了些,離著低下的客人更近了,仿佛讓人抬高手就能摸到。 包著船的布本來捂得嚴嚴實實的,現在船里有燭光打透,映出兩道黑影。 一個是殷其雷,另一個便是封禹。 封禹被剛才的場景弄得渾身躁動,腹下陽物跳動。 殷其雷倒是風輕云淡,剛剛還和他輕聲調侃,哪個妓子叫聲緊了些,哪個妓子喘聲難聽了些。 現在,殷其雷把封禹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兩只手解開豎起的發冠,柔順的頭發便如涓流淌下,又挑開衣扣,順著衣領,抽絲剝繭。 船里有絕色剝開風流,船布有燭影映映上風情。 幾絡發絲恰好垂在他粉嫩的茱萸上,瑩白色的肌膚流動春意綿綿。 他輕輕左右搖動,像天上的云。 “嗯,哈,嗯,啊......”聲聲珠玉相碰,滾滾落下船外。 他呻吟著,卻不許封禹出聲,一只手捂上對方的口鼻,不透半分粗喘。 他伏下胸膛,蹭著對方的紅蕊,兩兩相對,互相對啄。 他的玉莖搓弄,捅開封禹的屁眼,一時間,鑿開洞窟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