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日常,一些小見聞和突發情況(彩蛋已更,元帥公調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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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在床上老老實實躺了一會,還是決定出去逛逛,他本來只想自己一個人出去的,但是雌蟲們受到雄父的命令,必須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好他,然后他身后就跟了一堆人,走到哪里都有注視的目光。 凌宇覺得有點不方便,所以只允許有四個蟲跟著,兩個雌蟲領隊肯定在里面,小美雌也被他挑中了,最后一個是被大家公選出來的,倒是有點讓人意外。 能被選出來保護他的,應該是里面實力最強的,至少是得到了大多數雌蟲的認可,但是這個雌蟲,卻比其他雌蟲要矮一大截,都快跟凌宇差不多高了,體格也比凌宇壯不了多少,他還從來沒見過長得這么矮的雌蟲,就連小醫生都比他高。 不過看他那穩重成熟的氣質,和不茍言笑的表情,可能確實有其他過人之處。 "你叫什么名字?"凌宇走到他面前詢問了一下。 "諾俞,殿下。"深棕色齊耳卷發的雌蟲聲音很冷硬,眼皮也總是半耷拉著,里面一片冷漠森然,似乎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 凌宇稍微有一點點驚訝,因為蟲族的文字和地球不一樣,他的名字發音在蟲族已經很奇怪了,而這個雌蟲的名字,發音居然有點像漢語。 "你呢?"凌宇又問站在一旁的小美雌。 "是西斯塔……殿下。"小美雌從被他選出來,就一副要暈過去的羞澀樣子,臉頰和耳朵都紅透了,眼神特別慌亂,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冷酷兇殘的模樣,還有一些焦急和擔心,好像想跟凌宇說什么又不敢說。 凌宇點點頭:"好了,就你們四個跟我走,其他的人就先回寢殿里,等我回來。" 剩下的雌蟲聽到他的吩咐,低頭后退著走開了。跟著他的人少了,凌宇就快樂多了,在宮殿縱橫交錯的廊道里逛著。 紅色天鵝絨地毯上擺放著半人高的古董花瓶,里面插種著稻穗,還有一些口徑比較大的異界花朵,走在路上都感覺陣陣幽香。 凌宇背對著雌蟲們走路,沒看小美雌了,小美雌這才猶猶豫豫的將剛剛不敢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殿下……殿下!雖然是在行宮內部但是……您將保護您的雌蟲都遣走,只留我們四……" 凌宇聽到小美雌說話,停了下來,小美雌沒想到凌宇突然停下,依著慣性往前走了兩步,差點撞到凌宇懷里,趕緊往后撤退。 小美雌望著雄蟲的眼睛,猝然注意到自己剛剛居然離雄蟲這么近,信息素的味道都撲到了鼻子上,鼻尖現在都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神圣香氣。 他的心臟跳的飛快,又是羞澀又是驚恐躲避了視線,身體過電般的一個激靈,半身已經麻了,腿也有點發軟。 微張的杏眼不知道往哪里看,趕快低頭找地板,聲音也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的磁帶,戛然而止,薄嫩的嘴巴緊張的抿著,臉頰憋不住一個爆紅。 西斯塔為剛才的失言感到懊惱,心中一陣可怕的惶恐,他怎么能對雄蟲殿下指手畫腳……剛剛真是太冒犯了!希望殿下不要生氣責罰他才好。 同時又把眼神瞟向一邊的諾俞求救。諾俞卻沒理他,冷酷的平視前方,眼神并沒有什么波動。 雖然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西斯塔還是有些失望,好在雄蟲只是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前進了,西斯塔這才小心翼翼的又跟了上去,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熱度終于散了一些。 凌宇沒被剛剛那個小插曲影響,反而覺得小美雌的表現挺有趣的,蟲族雌蟲在外族面前都非常的殘暴兇狠,可面對雄蟲,就都表現的過分可愛。 小美雌明顯的就是喜歡自己,雖然自己對他并沒有什么感覺,但也并不討厭。主要是對于顏控來說,凌宇實在是討厭不起來,小美雌確實長得異常的清麗俊秀。 除了身材不像軍雌那樣滿身腱子rou,手感巨好以外,也是很修長有力的,要是cao起來的話,兩條大長腿磨磨蹭蹭,應該特別的爽,猛男嬌羞什么的,點贊。 ———————————————————————— 凌宇走著走著,看向長廊前方好像有個斷口,再往前走走,就來到了一個花園入口處,從復古的鐵柵欄門外,可以看到里面綠植的景色,不過他們現在還是在宮殿內部逛,這個花園應該是被宮殿建筑群圍住的。 其實從他的寢殿后院也可以看到這個花園,但是陽臺那邊被透明的隔離網攔住了,不知道能不能直接從他房間走進去。 宮殿群內的巨型花園,防守比較嚴密,他這一路上看見的侍者護衛全是異族,而花園的入口,竟然是由兩個一直駐扎在這的雌蟲把守。 不過想想也是,估計這邊宮殿房間的結構也和凌宇住的那間差不多,應該住的都是雄蟲殿下,要是有比較強大的異族闖入花園,可以直接從花園進入雄蟲殿下的寢殿,很可能就會對雄蟲殿下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脅,也不怪蟲族專門安排雌蟲守在這里了。 凌宇才剛剛順著長廊走過去,一個有著灰色兔耳,穿著侍者服裝的異族,由于迷迷糊糊走的過近,被其中一個雌蟲士兵狠狠抓住,拎著耳朵摔出了長廊。 "沒有人告訴你過你,蟲族重地禁止靠近嗎?下一次看到,我就直接殺了你?。?/br> 可憐的異族侍者,被拎著耳朵拖行,然后像扔麻袋一樣,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跪著滑行了好幾米,最后滾到長廊上的地毯上,摩擦粗糙了才堪堪停住。 "……%*&$!……&%*$&!……謝謝……大人……饒過奴的性命,奴再也不敢了……"兔耳異族渾身顫抖,被嚇得說出自己的母語,后來才想起來,要說蟲族的語言,跪在地上蜷縮著,頭埋在地毯上,手趴在前面不??念^,完全不敢抬起頭來,耳朵也折住了,根部流著血跡。 "還不快滾?" 雌蟲士兵黑著臉,怒斥了一聲,兔耳侍者這才哆哆嗦嗦的,摸起地上的托盤,爬著滾開了,嘴里已經抑制不住發出哭泣哀嚎的聲音,可又不敢叫的太大聲,頭死死的埋低爬走,什么地方都不敢看,離遠了些才敢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沒走兩步又摔了一跤,好不可憐。 凌宇皺起眉頭,看著兔耳侍者狼狽的背影,有些不忍心,忽然余光瞟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他前面的幾個雌蟲,愣了一下。 他們臉上居然都是一片森然的殺意,看著兔耳侍者遠去的背影十分嚴肅,身體也異常緊繃,好像隨時準備蟲化。 "怎么了嗎?你們在干什么?"凌宇疑惑問到。 "殿下……剛剛那個異族離您太近了。"有著過耳卷發的領隊雌蟲回答著,他緊繃的身體因為異族的遠去稍稍放松了些。 諾俞也毫不避諱的直視凌宇的眼睛,認真的回答。"那些異族很危險,殿下。如果剛剛那個異族,有往您這邊看,我會直接殺掉他。" 諾俞說話的語氣和表情有些過于血腥殘忍,凌宇瞬間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不太喜歡這樣,別的雌蟲怎么樣他不管,但是這隊雌蟲好歹也是由他管的,算是歸他了,怎么能如此的暴虐不通情理? 那好歹也是一條人命,要是剛剛那個異族一不小心看向他,那不是就要在他眼前被血腥殘殺?以雌蟲的速度,他可能反應都反應不過來,想要阻止都來不及,等他反應過來了了,那個異族很可能早就已經頭身分離,血濺五步。 這也太不可理喻了!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凌宇神色不愉,看著諾俞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還這樣直直的看著自己,更覺得生氣了,剛想開口訓斥他的殘暴,另一個的有著寸頭短發的領隊,看到氣氛不對,側行一步,擋在了凌宇和諾俞中間,恭敬的懇求道。 "殿下,請您原諒他的無理,他也是希望能保障您的安全,之前確實有出現過,異族高手偽裝成侍者,偷襲雄蟲殿下并得手的案例,所以我們必須格外小心……" 諾俞聽到自己的領隊在求雄蟲饒過自己,眼神閃動了一下,移開了視線,老老實實低下了頭,他也覺得自己太過冒犯了,剛剛一直無禮的盯著這位殿下,看殿下生氣的表情,怕是已經把人得罪了。 但是那些異族確實就如垃圾一般惡心,這樣的異族怎么配靠近雄蟲殿下一絲一毫! 如果是普通侍者,那就應該本本分分的,低頭爬開。而若是因為被不小心扔到雄蟲殿下身邊,起了什么不該起的念頭,看了過來。 那就是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 凌宇確實聽進去了領隊的勸誡,收起了微怒的表情,他可能有些過于婦人之仁了,怎么說雌蟲都是在保護自己,他們見到的異族比他多的多,也更了解。 自己不能為了同情可能傷害自己的異族,而訓斥保護自己的雌蟲吧?于是凌宇沒有多說,只是想到剛剛那個兔耳異族的可憐模樣,眼神有些復雜,往前走了兩步,走進了兩名蟲族士兵的視線。 兩名蟲族士兵,看到有雄蟲殿下來了,馬上跪下行禮,其中一個雌蟲士兵,瞳孔一縮,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冷汗瞬間從背后冒出,后怕的感覺侵蝕而上。 他剛剛居然把那個異族扔到雄蟲殿下那邊去了!也太大意了!還好那個異族不是什么間諜臥底,不然不是給了他一個傷害雄蟲殿下的絕好的機會! 雌蟲內心懊悔不已,剛剛就不應該心軟將那個異族放過,就應該聽從隊友意思直接殺掉就好。是他太魯莽了,差點給雄蟲殿下帶來了危險。雌蟲目送凌宇進入花園,望向里面思考了很久才站起來,至于到底思考了什么沒人知道,只不過他可能以后會很少對異族產生心軟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