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行宮,異族引起的思鄉之情(彩蛋已更,公調館后續一、已吃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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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停下的位置,并不是什么人多的地方,而是一座宮殿群。 歐式的大理石浮雕,拱圓形的大門,數人粗的立柱,設計復雜而又精細,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處處都顯示著宮殿的造價不菲。 凌宇看到一旁沒有什么異族,此刻也不用端著了,側頭了看雄父還有剛剛從另一輛懸浮車上下來的雌父,問道。 "我們現在是要去那里???" 雄父翠綠的眼睛透過金邊眼鏡向凌宇這邊瞟了一下,表情已經又恢復了一貫的嚴肅冷漠,只不過對凌宇說話,聲音還是一貫的很溫和。 "帶你去休息啊,坐了這么多天的飛艇,你一定很累了吧。"雄父說著,忽然伸手,把飄到凌宇頭發上的一片細小草葉,拎了下來。 凌宇覺得有點懵,這都在飛艇上吃玩睡,爽了多少天了,怎么還會累,他還等著雄父像之前說的那樣"特訓"他呢,怎么飛艇上休息,下來還要休息,這日子過得也太爽了吧。 "雄父……你之前不是說帶我來是特訓的嘛?我覺得不累,我想早點學習控制自己精神力的方法。" 雄父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傻雄子,聲音有一點點微怒。 "不累?你是身體不累還是精神不累?" "身……身體……"凌宇感受了一下自己全身"精……精神也不累???" "那好,你閉上眼睛,跟著雄父走。" 凌宇乖乖的把眼睛閉上,沒走兩步就停下了,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他完全感受不到身邊的物體,如果說他身為人族的話,這完全沒什么毛病,可他是蟲族,就算是閉上眼睛,身邊的東西也應該是一清二楚才對呀。 "明白了?"雄父看著忽然停下來,睜開眼睛的凌宇說道。 "好像知道了一點……我感受不到周圍東西的存在了。" 雄父嘆了一口氣,看著凌宇的眼神有些擔憂:"你太過于依賴自己身體的感官了,雄蟲最為重要的精神力,你卻很少關注。" 凌宇低垂了一下眼睫,確實。他是地球人,根本就沒有精神力這種東西,所以完全忽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這對于天生就知道怎么運用精神力的本土雄蟲來說很不可思議吧,所以雄父才會如此無奈。 "空間跳躍會產生巨大的拉扯感,雖然外力部分都被飛船承擔,但是錯亂的時間流速。卻是需要你自己處理的。" 雄父重新帶著凌宇走起來,邊走邊說。 "你要知道,這么多天不間斷的空間穿梭,所帶來的時空錯亂的壓力,就是算一些雌蟲都承受不了,只有雄蟲擁有精神力,才能夠輕松承受。" "……我一開始還擔心你第一次坐飛船穿梭空間,就進行這么長時間的旅程,會不會身體不適,沒想到你還挺健康的……" "不過凌宇……"雄父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變得嚴肅,再次停下來,讓凌宇看著自己,眼神變得銳利。 "你真的需要好好注意你的身體了,你不在意你的精神力,而你的精神力卻一直都保護著你??扇绻惴湃蜗氯?,一旦消耗到一個極限,你的身體又會出大問題……" 凌宇認真起來,盯著雄父的眼睛,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傻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你了,都完全感覺不到精神力了,還沒發現。"雄父又是嘆息又是心疼的,閉了一下眼睛。 而后又看著凌宇低垂著眼眸自責起來,被他說的蔫蔫的,還是心軟,想逗逗他。于是溫柔的勾起唇角,輕輕捏了捏他的小鼻子。 凌宇被這個動作嚇到,眨眨眼睛躲過了。 后退著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雄父。" 他已經吃過一次苦頭,確實心有余悸。 小醫生經常督促他要注意自己的精神力,可他總是忘記,他一直習慣的是沒有精神力的生活方式,蟲族的精神力他不是感覺不到,但是實在是覺得麻煩。 就像一個健全的人,多出一條幻肢,看不見摸不著,還不影響正常生活,除了在完全黑暗環境下,能感應到周圍的物體以外,并沒有其他用處,他又不需要完全黑暗的環境下生活,有眼睛耳朵就足夠了,自然而然的這多出來的一個感官,就被拋之腦后。 小醫生不是雄蟲,沒有精神力,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東西,也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注意過沒有,叮囑是叮囑了,但是沒多大的督促作用,凌宇也就是在他說的時候感受一下,平時的時候還是經常忘記。 此刻被雄父說,才覺得有一些羞愧。更乖了一些,開始聽雄父的安排。 "好了……這些雄父以后會教你的,雖然不知道你這是什么問題……但是應該不難解決。你現在就好好休息,把精神養好,在這里多玩幾天,什么時候雄父覺得你狀態可以了,再帶你去訓練好嗎?" 凌宇再次點點頭,答應了。隨后跟著雄父走進了宮殿,穿過鋪著天鵝絨紅毯的走廊。兩側有異族的侍者服侍,侍者都很符合蟲族的審美,皮膚顏色沒有很奇怪的。長相也很養眼,有的還真長著動物的耳朵和尾巴。貓耳一動一動的,尾巴也夾在后面,十分可愛。 凌宇繞有興致的看著,忽然在經過一個跪著的侍者身邊時,心臟陡然一縮,猛的轉過頭,眼睛也睜大了。 ——沒有耳朵尾巴! 人類???。?! "你站起來,轉一圈。"凌宇讓侍者轉過身,確定了一下。 是真的……皮膚顏色、模樣長相,都和地球人完全沒有區別,除了身高也是接近兩米以外,還真的就是妥妥的歐洲長相的地球人。 凌宇的心跳加快了些許,呼吸也稍微急促了。內心情感繁雜,千般思緒縈繞著,最后竟化為一種想哭的沖動。難道地球還存在著……只不過也變成了蟲族的一個殖民星球,而眼前這個就是其中一個被奴役的地球人嗎? "雄父……這個……是來自那個星球的。"凌宇從沒覺得自己能偽裝的這么好,雖然內心情緒翻騰肆虐,但是依然壓抑住了聲音的顫抖,很平靜的問了出來,好像只是詢問一件商品的產地。 "這個好像是……"雄父仔細在腦海里搜刮了一下,還真沒想起來這是哪一個不知名星系的種族。"加文,你知道嗎?查一下。" 雄父轉頭問一直跟在雄父和凌宇后面,沒有講話的雌父,雌父一怔看了他們一眼,低頭打開光腦,查了起來。 這時候一旁的侍者小心翼翼的看了下他們,斟酌著出聲了。雖然面對著這么多蟲族,顯得非常害怕,但是依然挺直了腰桿,面色嚴肅,平視前方,聲音也很洪亮。 "尊敬的殿下,我的星球在X —685sde星系,是第82號行星,名叫塞諾尼,在我們星球的俚語里是生命、光輝、和美好的意思。" "你的星球的地質環境是什么樣的?體積呢?"凌宇聽到侍者報星系名的和行星號的時候就知道不是的地球了,太陽系可沒有82顆行星,但還是不甘心,繼續追問。 "殿下,我的母星是一顆雙礦星,面向恒星的一面有石礦,背面有水礦,體積有3.02立方星。"侍者很準確的將凌宇最后一絲希望澆滅了。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查過,所有蟲族的占領星系中,沒有一個是太陽系,也沒有一個是地球的么??v使有很多占領星球與地球極為相似,但是體積和所處星系都不同,他都多方對比,找了很多,應該早就知道結果了才是。 凌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慶幸地球沒有成為蟲族的殖民地,還是在失望再也回不去那個家,反正問完之后就沒了興趣,示意雄父離開。 雄父看凌宇心情不佳,一邊走著一邊詢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對剛剛那個異族感興趣?" 凌宇扯出一個笑容讓雄父放寬心:"不是,就是突然發現他身上沒有長其他東西,有點好奇罷了。" 雄父對凌宇說的其他東西有些迷惑,他作為蟲族覺得觸角、獸耳、尾巴都應該是正常的,并不把這些視為異物。還以為凌宇是說那個異族長得像蟲族。 "哦……也對,好像還真的很像雌蟲。身高也差不多……聽他剛剛報的星系名字,我倒是有點記起來了,那個星系的生命星球都是近百年內剛剛統治的……里面有很多類似蟲族雌蟲的異族。" 雄父說著,看凌宇沒什么反應,看來是真的不太感興趣,于是就沒有繼續說了。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一個有著巨大紅門的房間,他將凌宇領了進去,揮手把之前服侍凌宇穿衣服的那隊雌蟲留了下來。 正要走呢,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雌父卻開口了。 "凌宇,你剛剛也看到了,這里的異族很多,跟蟲族內部不一樣,沒有那么安全。你要對他們防備起來,盡量少跟他們接觸,更不要同他們說話。" 雄父看到雌父說起這個,也恍然大悟的想起來,居然漏掉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也鄭重其事的警告凌宇。 "你雌父說的對,那些異族很危險,所以你就算不喜歡,也要讓雌蟲一直跟在你身邊,你一刻也不可以離開他們的視線。" 凌宇皺眉,他最煩時時刻刻被雌蟲圍在身邊盯著,一點自由都沒有。但還是悶悶的答應:"嗯,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雄父你也去休息吧。" 雄父看著他就是一副不怎么會聽的樣子,也沒辦法,只好命令一旁的雌蟲,要照顧好凌宇,就算凌宇命令他們走開,他們也不能走開。然后又轉頭繼續跟凌宇說。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宮殿別處逛逛,這里也住了很多跟你相同年齡段的雄蟲,他們也是被帶過來先這里休息的。你們可以交交朋友。" 凌宇對其他雄蟲并不感興趣,他在主星已經見過那些草包了,很無腦。于是臉上漸漸漫起一些為難,雄父看他一副難受的表情也沒逼他。 "你要是不愿意見,也沒有關系,但是還是要多逛逛,不要老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這里的雄蟲應該和主星上的那些不一樣,都比較優秀,你們要是見過就知道了,你應該會喜歡的。" 凌宇這才有了一絲興趣,看著雄父的眼睛,聽雄父繼續囑咐。 "行宮里的那些被調教好的異族……你倒是可以玩一下,不過還是少玩,要是有什么需要,盡量使用雄父給你的雌蟲。就算是玩了,也最好不要和他們有什么身體碰觸。雌蟲一定也要在場知道嗎?" 凌宇看雄父又在一本正經的搞黃色,想到剛剛在外面看到的那些貓耳兔耳的,臉有點熱,羞赧的大聲說道。"我知道啦!雄父你快點去休息吧!我不會玩的?。?/br> "你別把我說的話不當回事啊,那些異族身上臟的很,不知道就有什么疾病,和雌蟲是不一樣的,有的心思也不太純凈,你要小心。蟲族雖然強大,但是我們作為雄蟲,在身體上還是很脆弱的,尤其是你,完全不知道怎么用精神力。要是他們攻擊你,你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我懂我懂!我真沒那個興趣!真的?。⒘栌罡杏X雄父已經把他放在恥辱柱上鞭打了,想想剛剛的一些小心思,內心十分羞愧,雄父直接赤裸裸的給他把小心思攤開說了。雖然知道在蟲族搞黃色沒什么羞恥的,但是他還是過不來良心道德這一關。 不過經雄父這么一打岔,凌宇剛剛還有點微妙悲傷的心情瞬間沖散了許多。送走雄父后,就很放松的在大床上躺下了,腦海里回憶起那個他再也回不去的蔚藍星球的樣子。 慢慢的釋然了,他已經很幸福了,有關愛他的父母,還有很愛自己的老婆,在蟲族已經有了自己的家,還去執念那些做什么呢?就把那些作為人經歷當做自己一個美好的夢吧,沒有必要再黯然神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