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時刻,元帥的冷靜與沖動(彩蛋已更,廚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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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奧托還是一直呆澀澀的,只是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雄主,身體火燒一樣的燙,血液好像沸騰起來,艾倫和他都一樣,都多要了幾顆激發信息素的藥物,此刻被隔離棚罩起的床內,信息素已經濃的不可思議。 他那剛剛還十分活潑的雄主,現在閉著雙眼沒有生氣的被他們抱著躺在床上,身上被貼上了各種金屬片。最大的一塊在心臟位置,那是為了防止雄主因為心臟過度負荷突然停跳,可以放出巨大電擊維持生命的裝置。 如果這個裝置都不起作用,旁邊會有一個極速冷凍的儀器,一旦心臟停跳一段時間,雄主就會在生命最后一秒,被放進可以瞬間冷凍到絕對零度的容器內,維持最后一絲生機。 無論是冷凍還是電擊,一想到可能會被用在雄主弱小的身體上,兩個雌侍心都要碎掉了,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撫雄主的精神。好在代表雄主健康狀況的觸角一直是透明清亮的,讓他們稍稍好過了一些。 ———————————————————————— 傍晚剛剛準備回休息室休息的元帥,忽然感到心臟一陣狂跳,強烈的不安攏上了心頭,撥通了一下雄主的光腦——沒人接。 然后又依次撥通艾倫和奧托的,都沒人接。 自己不詳的預感好像應驗了。馬上通過軍部撥通了雄蟲保護協會的電話,以雌君的身份請求找雄主定位??杀Wo協會查了一下之后居然一句話沒說直接給他掛斷了。半響給他回復了一封郵件,說自己沒有權限,請他繼續等待回復。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別說雄蟲保護協會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雄主在哪里,沒有權限?自己通過軍部,而且是以雌君的身份查詢,除非雄主限制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否則怎么可能沒有權限。而雄主會給自己設定限制嗎?顯然不可能。 元帥心中焦急,但是依然很冷靜沒有沖動,他讓人查了一下平時和雄主來往很密切的蟲族的光腦賬號,直接匿名撥通了過去,先是撥通了羅斯的。并報了來歷。 "??!你就是凌宇新娶的雌君??!之前問他都不告訴……凌宇怎么樣了……沒怎么樣???……我" 元帥直接掛斷,又撥通了和艾倫醫生比較親近的幾個醫生同事。好幾個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終于撥通到一個。一聽就有問題。 "您……您的雄主……您的雄主,沒……沒事啊怎么啦。" 醫生在走廊看到房間的凄慘景象,手都在發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我的老天可千萬別讓元帥知道了。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啊。 "那個醫院。" "您您您您——您知道了。我我我我我——" 元帥掛斷通訊,他剛剛只是詐一下,沒想到自己的雄主真的出了問題。他冷靜的查了一下剛剛撥打醫生的身份信息以及任職醫院。 然后直接去了給自己用的專屬機甲室。 想要從軍部快速趕往相隔數個星域之遠的主星,乘坐軍艦肯定是慢了些,光開出軍部就要層層審批,最快也要半個小時。想要節省時間,就只能開出他的私人機甲,以最快的速度穿越蟲洞進行空間跳躍。 自己的機甲室雖然有十多年沒有再開啟過,但是依然有人職守和養護,門口守衛的兩個士兵看到元帥來了,禮還沒敬完,就看到元帥殺氣騰騰的把機甲室的門按開了。 完全黑暗的機甲室被開啟,燈光一個接一個全部亮了起來,中間一個頂天立地的鋼鐵巨物,猙獰的張開了機械羽翼,內部零件運作起來發出機械的轟鳴聲,面部的兩個眼睛也亮起,鋼鐵巨物像生物一樣蘇醒。 巨大的銀色機甲矗立在那里,如同遠古而來的巨神,當這個巨神醒來,讓人顫抖的感受到巨神沉重的威壓,和巍然的審判。僅僅只是看著就不由得屏住呼吸。更別提已經知曉這個機甲背后的絢爛傳說。 元帥將手按上了巨物前方圓形站臺上立著的柱型cao作臺,cao作臺識別了元帥的生命波動,生物印記,基因排序,確定了元帥的身份后,向兩邊打開。 機甲的鑰匙……一個橢圓形的吊墜飄了上來,站臺也徐徐升起,直到與機甲頭部同高,元帥握住吊墜戴到了脖子上,同時吊墜內的納米衣也將元帥包裹起來。 納米衣是帝國最尖端的高級技術之一,能夠擋住普通冷兵器,和部分熱武器,還能跟隨蟲族的體態改變,變換身型。最重要的是,能夠在機甲cao作時減輕駕駛員的身體壓力。一般是在有戰斗的時候才會被使用。 "元……元帥……" 兩個蟲族士兵傻了一樣叫著元帥,可元帥根本沒理他們,他們看著元帥開啟了機甲,紛紛感覺要出大事。馬上緊急聯系軍部高層。 元帥把頭發撩起來,方便納米衣能夠快點覆蓋身體,等完全覆蓋完后就從機甲的后頸部跳了進去,坐上了自從戰事結束就沒有再坐過的cao作椅上,手握上了cao作桿,機甲艙門關閉,同時機甲的智能ai也發出了自然的人聲。 "蓋爾元帥,許久不見,歡迎回來,逐月號為您服務。" 元帥稍稍頓了一下,有些懷念,啟動了機甲,羽翼后方數個引擎同時發力,讓機甲瞬間從機甲室上方的打開的開口沖了出去。 軍部響起警報,機甲通訊頻道也傳來自己下屬的怒吼聲。 "蓋爾元帥!你在干什么?使用機甲需要向軍部報備你……" "把隔離網打開。" "你要去干什么?你不要沖動啊……" "打開?。?/br> 元帥看他遲遲不動,惱了,直接將保護軍區的隔離轟開一個大洞,從洞里沖了出去。 一些下層的軍雌聽到警報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就聽到頭頂一聲巨響。 "敵襲——敵襲啊——" 剛剛給元帥通訊的下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瘋了——瘋了啊——" ———————————————————————— 奧托和艾倫收到了元帥的通訊,但是關閉了靜音,他們那里敢接啊,以這個狀態,他們沒有那個人能有自信在面對元帥的詢問下瞞過元帥。元帥現在還在軍部,要是知道了自己雄主出事情,肯定要出大事。 他們只能密切關注著雄主的生命體征,努力的釋放信息素安撫雄主,別的什么也做不到,看著雄主因為體溫過高而痛苦皺眉的樣子,心痛不已。 凌宇感覺現在自己就像小時候發燒一樣,整個人酸痛無力,身上流著噓汗,睜不開眼睛,腦子也不太清醒,做著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夢。 一會兒是看到奧托在戰場上戰斗,自己走過去,他卻像看不見自己一樣,指揮著自己的戰友戰斗,戰場上全是火焰和爆炸聲,他還沒搞明白為什么奧托會在戰場上,一股爆炸的氣流就將他直接掀飛,痛倒是不痛,只是轉頭看到奧托和幾個其他戰友的機甲,已經破破爛爛的被掀翻到一旁,里面的人不知道是生是死。 然后就被驚醒了,感受到奧托和艾倫的信息素稍微安心了一點,只是身上無力的感覺還是讓他忍不住發出輕哼,過了一會又沉浸在下一個夢里,夢里艾倫醫生對他很冷漠,怪自己把他騙上床,根本不理自己,眼神也帶著厭惡。他委屈極了,跑去找元帥訴苦,結果元帥在訓練室訓練,轉過頭微笑的看他的時候,被激光炮爆頭了。 在又一陣心慌中醒來,眼睛好像突然有了一點點力氣,稍稍睜開之后,看到了模糊的銀發大美人的樣子,而且自己也聞到了元帥信息素的香味,忍不住委屈的喊到: "老婆……" ———————————————————————— 元帥把機甲運作到最大馬力,在蟲洞里穿梭,即使已經有機甲外殼保護,里面的壓強還是大的不可思議,如果此時放個人進來,可能會直接被壓的爆成血漿,饒使元帥如此強大的身體素質,還被納米衣保護著,也依然將身體覆蓋了蟲甲。 同時腦子里還要快速計算蟲洞跳躍的方位,不然可能半秒不到的差異,位置就天差地別,還有可能闖入什么位置不明的星域,很難找到坐標再回來。 的虧如此危險的舉動,元帥才能在兩個小時后,到達主星,但是機甲是不能開進主星的,否則會被認定為宣戰,他直接把機甲丟在外面,完全蟲化,從主星大氣層穿了進去。 剛剛進入大氣層,就被警報系統感應到了。系統對他發出警告,但他沒有管,于是衛星就開啟了攻擊。如果他要躲閃的話,他就得放慢速度,于是他直接用蟲翼把整個身體包裹了起來。激光轟在蟲翼上,沒有減緩他的速度,他一直往下墜著。 "十級警告,您已闖入防空領地,請立即報名身份,否則即刻絞殺?。?/br> 負責警報的雌蟲喊話,然后準備開啟大型武器,卻被一旁的隊友拉住了。 "別別別,你傻??!你沒見過嗎?那是元帥的蟲型。趕緊向上級報備。" 醫院外圍了一圈記者蟲,他們都是被發射紅光,不斷傳出的警報聲的飛艇吸引,圍在醫院周圍拍一個大新聞??墒沁@是雄蟲保護協會的醫院,記者蟲根本擠不進去,擠進去會觸犯法律,于是明明知道是有雄蟲傷害的大新聞來了,他們也只能干著急,一張照片也拍不到。但是雄蟲沒拍到,卻拍到一個更勁爆的。 一個巨大的異形生物從天而降,似龍非龍,似鳥非鳥,很難形容這是一個怎樣的生物,生物通體銀色,鱗片在月光下反射著微弱的銀白光芒,被鋼甲覆蓋的蟲翼和身體,每一處都極盡猙獰,肘部、頭部、翅膀、尾巴每一處都是完美的為了戰斗而生,僅僅站著不動就能讓人感覺到一股血腥的殺氣。不難想象這樣的身體到底收割了多少生命。 元帥變成蟲型的身體,沖到醫院的停車場內,然后騰的大大張開蟲翼減速,巨大的風壓把一些鐵制欄桿都壓彎了,地面也形成一個小坑,他一落地就變成人形,然后納米衣也覆蓋了上來,旁邊的一圈記者蟲從剛剛開始就顫抖激動的不停抓拍,他也顧不上了,直接沖進了醫院。 走動的時候元帥還在喘氣,很明顯剛剛那種極限趕路讓他也覺得很吃力,終于隨便拉到一個人問到了雄主所在的房間。 其實也不用問,醫院所有的機械儀器都在往一個地方送。元帥從一個醫護口中,知道雄主所在的病房之后,心里涼了一半……ICU雄蟲特種重癥監護室,情況該是多么嚴重啊。 元帥沒有等電梯,而是通過樓梯跑到了樓上,走廊里站著一排醫生,沒用的器械幾乎把半個樓道擺滿,醫生臉上全部是沉重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想跟旁邊的人討論,嘆了口氣又低下頭,在已經寫不出任何東西的本子上漫無目的的亂畫著。 元帥看著這樣的情景,腳有些發軟,走過一個個醫生,醫生都對他投來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他拉開監護室緊縮的門,里面站了幾個醫生,他看到一旁立著的冷凍倉瞳孔一縮,僵硬的挪過頭,看到雄主還在。絕望的心又恢復了心跳。 他撩開簾子,進入了隔離棚,雄主飽含痛苦的凌亂精神波動,一波波的撲過來,刺激著他的神經。一旁奧托已經不自知的不停流淚。 "哭什么?。?/br> 越是這種時候元帥越冷靜,如果說剛剛還被雄主已經去世的可能性嚇到,現在看到雄主還活著,直接厲聲嚇止了奧托徒增慌亂的行為。 奧托看到元帥來了,呆呆的抹了抹臉,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哭成淚人,就連平時較為柔弱的亞雌醫生都沒有哭。自己這個樣子真是太不像話。 "把藥給我,我也吃兩顆。"元帥看到隔離棚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在干什么,找醫生要了兩顆藥,也吃了下去,不一會自己身體也熱了起來,信息素緩緩釋放出來。 被他們抱在懷里的雄主忽然動了,元帥把雄主抱過來,就聽到雄主用他軟軟的聲音叫道 "老婆……" 元帥這才紅了眼眶,剛剛被雄主精神波動干擾依然堅硬無比的心,也軟化了,喉結滾動了一下,極盡溫柔的看著自家的雄主。 "在,我在呢。" 奧托和艾倫還沒來得及為了雄主醒過來的事情高興,就見雄主透明觸角里,本來流淌著金色光點的毛細血管里,突然涌進鮮血,將觸角的根部染成了紅色并且還在不斷向觸角尖部延伸。 艾倫醫生心都停跳了,這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手腳也麻痹了,他清楚的知道,這代表了什么,果然雄主心率突然攀升到一定高度,就像斷掉了一樣,變成一條直線,儀器發出警報聲。 雄主還看著元帥的瞳孔,也開始渙散起來,胸口電擊片感應到心跳停止,巨大的電流直接沖進弱小的心臟里。發出帶有電流聲的咚咚兩聲,同時雄主的身體像岸上的魚一樣挺起來,瞳孔漸漸聚焦。發出難受的呻吟,然后又開始慢慢渙散。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