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血義務,雄蟲的特殊體質(彩蛋已更,把小醫生套路成sao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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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會成員直接在沙發旁隔了一個光幕,這樣就有了一個隱私的環境,光幕一邊的醫生采集信息素,分析數據,測量生命體征。另一邊亞雌小醫生在幫雄主的后頸扣上提取器。 后頸提取器打開之后就吸了上去,有點類似于拔火罐那種感覺,可是卻讓凌宇覺得有點不舒服,感覺后面像被什么東西咬著,忍不住皺起眉頭,直到奧托坐在他背后,開始很有技巧的撫摸他的身體,他才漸漸舒服起來。 本來亞雌小醫生準備要用那個,在羅斯嘴里"爽到爆炸"的柱形提取器,給他取精,但是他不是很喜歡這種機械cao作的設備,于是要小醫生給他口口。 亞雌小醫生平時面子薄,從來不干這事,而且他自己cao他屁股都cao不夠,也懶得讓他給自己koujiao,但現在亞雌醫生覺得給雄主提取jingye更重要,也就沒有什么扭捏的幫雄主舔起來。 下面感受到亞雌醫生略有些生澀的koujiao技巧,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嘴里還被奧托熟練的親著,不一會身體就熱了起來。來了感覺,按住了亞雌小醫生的頭,抽動了起來。 "唔……" 亞雌小醫生吞咽了許久,感覺到雄主快到了,于是將提取器套了上去,提取器類似飛機杯,里面每一個動作都是數據統計過的。精確的照顧到凌宇每一個爽點,怪不得羅斯對他說爽到爆炸,還確實是爽到爆炸。不一會他就射了出來。被提取器吸收的干干凈凈。 等射完精,后頸的吸也差不多了,亞雌把罩子取下,幫雄主把衣服穿好光幕拉開之后。幾個醫生非常滿意,說這次提取效果非常好,信息素也非常優質。一些數據可以拿來當范版研究,搞的凌宇無言以對,明明就是在搞黃色,還說什么要拿去研究。 過了一會,幾個醫生就安排儀器準備采血。推了一個小推車,在沙發旁邊,凌宇看到上面上面的一些醫療器械有些迷茫,尤其是看到醫務人員拿出一個空的血袋的時候,更是覺得緊張不已,不知道自己手腳該往哪里安放。 亞雌醫生看到了,攬住雄主的腰,自己靠在沙發的側面靠背上,讓雄主跨坐在他身上,凌宇也沒吐槽這個姿勢,他現在確實感到有點點恐慌,趴在亞雌醫生胸前確實讓他有安全感了一點。 他自覺的伸出手臂,亞雌醫生想把他眼睛遮上卻被他躲開了,開玩笑,他一個大老爺們還會怕打個針吼。抽血的醫生給他上臂箍了一個臂環,然后給他手臂血管用棉簽消毒,等消毒好了,他也感覺自己上臂緊緊的,有點像量血壓時那種感覺,這個臂環應該是壓脈帶吧。 協會醫生一邊看著凌宇,一邊將一個棍狀的,最前端是斜面的儀器,貼在了凌宇小臂上,他又感覺小臂被吸了一下,說實話,他很不喜歡這種小塊皮膚被儀器吸起來的感覺,還不如直接拿針給他扎一下來的痛快。 等血管上面的皮膚被吸的沒有知覺之后,好像才有東西破開皮膚,深入到他的血管內,前前后后沒有一點痛感,血液就一點點的流出來,通過透明的管道,流進血袋內。 凌宇松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自己前世那次不是面不改色的被扎膀子,不知道為什么到了現在神經反而脆弱起來,還要被人抱著打針。 側著頭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被抽走,感覺還真不好受,于是別開了眼睛,臉埋在亞雌醫生的頸部,聞著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其實剛剛被提取器按上后頸的時候他就隱隱有一些奇怪的抵觸感,他好像特別討厭身上被什么機械儀器弄著,胸口也悶起來,這可不是之前套路亞雌醫生裝的那種,而是真的感覺好像被什么東西隱隱壓住一樣。 靠在亞雌醫生身上,他都覺得過了很久,結果往旁邊一望,儀器就像沒打開一樣,自己的血龜速一樣流進去,到現在沒把真空的透明血袋撐起來,就最前面有幾毫升紅色的液體。 我的老哥,這也太慢了吧,怪不得羅斯跟他說痛苦,可不就痛苦嗎,就不能抽快一點,這要多長時間才能抽完??? "艾倫,這也太慢了吧,能不能調快一點" 凌宇不滿的嘟囔。 "不行的雄主,已經抽的很快啦,一會就好了。" 凌宇皺眉繼續看著,紅色的血一點點的流進血袋,血液里好像還有金粉一樣的物質,像星空酒一樣,怪好看的,之前還以為自己的血就是普通的和地球人一樣的紅色,現在看來還是不一樣,突然覺得有點小傷感,自己果真里里外外都不再是人類了么。 抽了一會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宇突然感覺自己很困,眼睛也半閉不閉的,視線里紅色的血、銀色的托盤,白色的儀器和儀器上跳動的線條?!瓚撌亲约旱男穆省€條波動著……好像越來越快了 他自己也聽到了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凌宇感覺有一點眩暈,還有點想嘔吐,腦子里忽然閃過一些畫面,沒有抓住又忽然破碎,耳邊也響起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好像從很久遠的過去傳來。 身體突然很冷,好像掉在了地板上,轉過頭身邊不是亞雌小醫生和協會的醫護人員,而是冰冷的鐵籠,身上很痛,手臂也被什么死死拽著,毒蛇咬上了他的手臂,好疼,他想掙脫掉,但是卻沒有力氣。 低頭一看,啊,那是什么毒蛇啊,是一個粗大的針管,自己身體的活力好像被針管抽走了一樣,甚至感覺到生命在慢慢流逝。 籠外的奇特生物長相丑陋,在一陣嘈雜之后放開了緊抓著自己手臂的手,同時生物的頭直接掉落下來,巖漿一樣guntang的血瘋狂噴出,一些更可怕的異形生物沖進來進行瘋狂的殺戮。滿地全是血,墻面上也是,空氣里也是。 啊——誰來——救救我——艾倫小醫生……好疼啊…… —————————————————————— 現實里儀器檢測到雄蟲忽然攀高的心率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協會醫生趕緊停下抽血。 在場的所有雌蟲幾乎都感覺到了凌宇無意識發出的求救精神波動。 奧托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艾倫小醫生也臉色慘白,捧著雄主半昏迷的臉不斷的呼喚著。 "雄主——雄主——醒一醒!雄主?。?/br> 凌宇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光亮,艾倫和奧托的臉在自己眼前晃,好像極其焦急擔心的看著自己,對了……他好像剛剛是在獻血來著……自己怎么就想起了那時的事了呢,難道是PTSD嗎?蟲族也有PTSD?他很想起身告訴兩個雌蟲自己沒事……不要擔心,但是身體的眩暈感和嘔吐感卻讓他沒有力氣。 協會醫生除了一開始被雄蟲的精神波動弄得慌亂了一會,馬上就開始訓練有素的進行急救,先給凌宇扣上呼吸面罩,然后解開胸口的衣服貼上了許多電極片,亞雌醫生按住呼吸面罩的手都在發抖。 自己真傻,明明知道雄主之前經歷過那樣的事,今天精神又受到很大的創傷,居然如此粗心的讓協會的人提取血液。自己這么多年學習的醫護知識全都被自己忘記,自己根本不配做一名醫務工作者,也不配成為雄主的雌侍。 即使安上了呼吸面罩,雄蟲的情況也沒有好轉,心率依然在不斷升高,體溫也是,只不過幅度慢了一點。蟲族社會醫療水平是高,但是更多的是針對外傷,像這種精神層面的問題完全沒有一點辦法,而且雄蟲體質極其特殊,能在雄蟲身上用的藥極少。 所以他們對這種情況無能為力,只能趕快將他們送到醫院,實在緊急的情況下,醫院有專給雄蟲使用的生命維持裝置。 艾倫奧托還有凌宇被一起送進一個密封的透明隔離棚內,被飛艇送走。兩個雌侍,在進去前都吃了能夠激發信息素的藥物。 熟悉雌蟲的信息素能夠安撫雄蟲的精神?,F在滿棚里都是濃郁的自家雌侍的香味,確實讓凌宇緩和了一些,心率也稍稍下降了一點,不過體溫還是在一直上升。 艾倫抱著自家的雄主,緊咬牙關,瞳孔震動著,不斷回憶剛剛的每一個細節……然后不停的責怪自己。雄蟲被扣上提取器的時候,就有一點點不適,但他沒有發現。雄主看到抽血儀器的時候臉色有點發白,但是也被他忽略了。 他甚至想著抽血是每個雄蟲必須的義務,就算今天不抽明天也會被強制執行,不如別讓雄主再害怕一次,放在任何其他雄蟲身上,他都會注意到這個異常,然后讓人立刻停止。 他怎么就對自己的雄主如此狠心啊。如果雄主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就算用最殘酷的刑罰施加在他身上,都是他罪有應得。雄主啊,求你快點醒過來吧。 一旁的奧托,紅著眼睛,腦子里也是不斷回想自己和雄主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剛剛雄主發出的求救波動,簡直是直接讓他再一次經歷了之前的創傷,那個瘦小的雄蟲被鞭打著,身上流著血,還要被異族粗暴的抽取信息素和血液,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經歷過那種事的雄主,被抽取信息素和血液的時候該是多么害怕啊。 自己……怎么就忘記了呢,雄蟲是如此的脆弱嬌嫩,哪怕平時雄主格外的堅強自立,那他也還是雄蟲啊,那個需要被格外照顧的,一點都不能疏忽大意的帝國的瑰寶。自己居然又一次,沒有保護好他,甚至是主動的將雄蟲推向了危險的深淵。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