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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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帶好了嗎?”韓曉梅嘴上不肯承認,但心里還是替知意緊張,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趕了回來,就怕他起晚了耽誤考試。 知意抖了抖自己準備好的袋子,“都在這里了,我得去趕公交車了?!倍自陂T口穿著鞋,跟著鞋帶較勁,口袋里的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添亂。 還沒等知意開口,對方先把話說完了,“小知意,我是孫笙憲,你干爹的朋友,他讓我送你去考場,你收拾好了嗎?” 知意警惕著回頭問道:“奶奶,孫笙憲你認識嗎?” 韓曉梅思索一會,從記憶里調取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是夢洲的同學?!?/br> “好,等我一下,我馬上下去?!敝饫涞貟炝穗娫?,踩著韓曉梅在商場買的幾十塊錢的帆布鞋下了樓,看到樓下那輛黑色的別克跑了過去,敲敲車窗,示意對方解鎖上了車 孫笙憲為了不讓氣氛尷尬,主動拿過電話,“你看,昨天你干爹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說今早讓我送你去考場的?!?/br> 坐在后排的知意探上前,膝蓋上的手跟著怦怦跳的心臟一樣攥得緊緊的,全神貫注地盯著熟悉的頭像發給對方的那行字:我干兒子你好好照顧,開車接送,中午吃飯也吃點清淡的,這三天的費用我報銷。 孫笙憲的手都舉麻了,怕知意還不肯信,又把電話撥了過去,“吶,你自己聽聽,對方是不是席夢洲?!?/br> 明明已經相信了,但手還是接過已經撥過去語音通話的電話。知意屏住呼吸,等待對方的接聽,直到聽筒傳來一聲鼻音濃厚的聲音后,他才知道所有的緊張只因為對方是席夢洲。 “喂,接到小孩沒?” 內心有些雀躍,知意飛快地說了聲:“接到了?!北銙炝穗娫?,朝著孫笙憲說,“還不走?再墨跡會兒我就真的遲到了?!?/br> 韓迦和他沒有分到一個考場,再加上兩個人是偷摸談戀愛,韓迦的父母全程陪著他,兩個人這兩天的話也就聊得少,反而和孫笙憲越來越熟。聽了許多關于席夢洲上學時候的流言蜚語,哪個班的女孩追過她,收到過多少封情書,最后是怎么被辛麗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打的等等。 知意對于席夢洲的印象有了改觀,但接起他的電話時又變成那個不敢多說一句話的少年。 “累不累?” 他以為席夢洲會先問自己考得怎么樣,卻沒想到對方關心的是他的身體。 “不累,解脫了?!敝馔高^房間里的小窗戶向外眺望,仿佛看到了日后自己要去居住的大城市,樓下的喧鬧和煙火將不復存在。 “我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你要不要來?” 知意處在震驚中久久不能回神,握著電話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小風扇吱吱嗚嗚轉動的聲音也掩蓋不住心跳,“還是不要了吧,就不給你添麻煩了?!?/br>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便轉移話題:“有想好要去哪所學校了嗎?” “嗯?!敝忸D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是去哪里都可以嗎?” 心中有個擔憂,他不知道以這樣的方式問出口席夢洲會不會理解,但因為自尊心使他無法直說。 “是,其他不用擔心,只要選擇你自己喜歡的就好?!?/br> 這句話給他吃了顆定心丸,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窗外不停叫的知了也沒有那么討人厭了。 高考結束的第三天,班長組織了散伙飯。平時這種五人以上的活動,知意是不參加的,但拗不過韓迦,說什么都要他去,不然就要找上家門告訴韓曉梅自己是他的男朋友。 不喜歡社交的知意隨便穿了一身衣服,沒有過多的裝扮,只看那張稚嫩的小臉就讓人忍不住親近。 “怎么來得這么慢,早知道我去接你了?!表n迦等在飯店門口,見到知意懶散的樣子沒忍住揉了一把短發,視線瞄到白潔修長的小腿吞咽了口水,討好般地說道:“你和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熟悉一點你也能放得開?!?/br> 知意淡淡地應下,上樓梯的時候韓迦貼心的提醒注意腳下,就連落座也很狗腿地拉開椅子伺候著,他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今天的韓迦過于興奮。 “來,知意,這杯酒敬你?!苯洺8陧n迦身邊的盛淮端起一杯啤酒,“以后我們不在了,還要麻煩你好好照顧迦哥了?!?/br> 知意挑了挑眉,看了眼身邊的人,“你是打算去B城?” 這一桌子的人都是和韓迦關系不錯的,學習成績中等偏下,只能上個三本或者大專,要是想去B城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還沒確定,只是有這個意向?!表n迦撓了撓后腦勺,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行,這杯酒我喝了?!敝舛似鹗诌叺谋?,拿起韓迦的啤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與盛淮輕輕一碰,這杯酒便一飲而盡,“我希望這是自己的意愿,并不是因為我?!?/br> 吃飯期間有各種熟悉的、不熟悉的、說過話的、沒說過話的人都拎著酒瓶子敬酒,不太會喝酒的知意也喝的差不多有兩瓶,腦子喝得暈暈的,借著上廁所站在樓梯口透透氣。 身后的歡笑和喧鬧好像與他無關,他也融入不進去,如果沒有韓迦他們那伙人,他可能今天會尷尬死。 短信提示音被喧鬧淹沒,如果不是震動,知意可能都沒發現席夢洲連續發了三條消息。 席夢洲:今天去聚會了? 席夢洲:怎么樣?有意思嗎? 席夢洲:我還有夜戲,少喝酒,早點回家。 看著關心的話語,知意不由自主地揚起了笑容,眼睛里閃著光芒,頭腦變得更加暈乎乎的,眼前的燈光也在轉圈。 “看什么笑的這么高興?”韓迦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米八多的個子靠在知意的肩膀上有些不太舒服,但卻又在執著什么。 他瞥到電話上的內容,心中的醋意迅速翻騰著,帶著蠻力將知意圈在懷里,質問道:“你那個干爹到底對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在瞎說什么?”知意收起了電話,覺得韓迦生氣有些莫名其妙,并不打算和他繼續理論,轉身就要回到席間。 韓迦長臂撈過,把人強制帶入廁所最里面的隔間,任憑一路上知意怎么掙脫都沒松開手。 “他到底要做什么?”韓迦整個人散發著怒氣,知意也被他問得心情煩躁,手腕被捏的發疼,呼吸之間都是一股啤酒的味道。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你要去B城是不是也因為他?” 對于韓迦的質問,知意也不知道答案。他抬起頭直視上對方的視線,用最冷淡的語氣說著讓人生氣的話:“又是在廁所,怎么?你是還想在這里對我做什么?” “是,我他媽的現在就想把你上了,讓你還有心思去找別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