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能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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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放鶴亭】 印著蓮花和骷髏紋樣的帖子上只有這六個字。 葉秋篪不死心地把帖子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還對著日光細細地看,依然什么也沒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陸兄應該是被魔教擄走了……”何青錢心虛地不敢看葉秋篪的眼睛。 葉秋篪手不自覺捏緊,那張質感極好的紙都被捏皺了。 ? 而陸離這邊,一覺醒來,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被擄走了,畢竟他也看不見。 反倒是一個嬌媚得有點刻意的女聲自報家門:“陸郎君醒了?奴家小字迦羅,特意將你請來圣教做客呢!” “……”陸離不知道說什么,畢竟對方是個女子,卻能趁他睡著的時候把他從何青錢那里綁走,甚至還知道他的姓名。他的身份現在大概算是俘虜?難道要躺在床上跟綁匪說“你好”?是不是不太禮貌?總之先坐起來吧。 陸離坐起來伸腳下床,摸了摸身下的毯子,似乎是一種用羊毛做的織物,綿軟而輕薄。陸離腳上沒有穿鞋,感受到地上也鋪著一種氈毯,更加厚實粗糙一些。 剛剛那女子已經告訴他現在身處何地了,他聽聞過這個教派,從西域傳來,名為芬陀利教,教眾自稱圣教,中原武林則稱他們為魔教。 迦羅看他如此淡定的做派,好奇地問:“你不害怕嗎?” 陸離仔細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內心才認真回答:“不害怕。你若是想加害于我,何必等到我醒來?” 迦羅咯咯笑了起來:“你倒是不傻。你跟葉秋篪是什么關系?他很看重你?!?/br> 陸離愣了一下,心道捉我來此地怕是與葉秋篪有關,但自己也只認識他兩日而已,便如實道:“姑娘可能誤會了。我與葉少俠非親非故,至今才相識兩日?!?/br> 迦羅聞言一把抓住他的手開心地說:“你叫我姑娘?” “……有何不妥嗎?我不太清楚貴教的習俗……”陸離想抽回手,卻發現迦羅的手雖然是隨隨便便一抓卻如鐵鉗一般緊緊的,而且似乎比自己的手還大? “哈哈哈哈……不,非常合適。奴家很是喜歡?!卞攘_歡歡喜喜親了陸離的臉頰一口,把他嚇了一跳,萬幸的是迦羅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陸離安慰自己這只是芬陀利教的一種禮節。 “奴家會跳舞,可惜你看不見,不如奴家彈扎木年給你聽吧?!彪m然不知道迦羅為什么忽然這么高興,但她渾然忘了葉秋篪的事還是讓陸離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迦羅起身取下掛在墻壁上的扎木年,轉軸撥弦試了幾個音,就開始彈奏起來,腳腕上佩戴的一串銀鈴也被極有技巧地控制著發出恰到好處的空靈和音,前奏響過之后,口中還語速極快地唱了起來,陸離聽不太清,但欣悅的歌聲陪著歡暢的曲調,讓他此時此刻真正放松下來。 一曲罷,迦羅一邊珍惜地撫拭著自己的琴,一邊得意地問道:“陸郎君,奴家彈奏得如何呀?” 陸離略一思忖,由衷稱贊道:“有‘昵昵兒女語,恩怨相爾汝’之聲。陸某如聽仙樂?!?/br> 迦羅聽得此言卻悄悄紅了臉,明知對面人是個瞎子卻心慌得不敢看他,仿佛被洞察了心事的少女一般。 良久才掩飾一般說道:“哼,那是你沒聽過jiejie的歌聲,那才叫如!聽!仙!樂!”說罷羞惱似的跑走了,留下陸離一個人在房里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