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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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月離開玉澤的時候在山里留了個法陣,沒想到現在就派上了用途。修月用自己的血喚醒了縮地術,白光在眾人眼前閃過,三人便瞬移回了玉澤山。 清爽的山風拂面,熟悉的芳草香充斥在鼻尖。山中的靈氣見到了久別重逢的主人,欣喜地向修月飛奔而來,大量的靈氣涌進了修月的懷抱。 “修月,你好多了嗎?”胡漓摩挲著修月的手關切地問。 修月反握住他的手,說道:“好多了,凌云魄呢?” 胡漓立刻打量起四周,在一棵樹后看到了少年的身影。 胡漓笑道:“這小子不習慣縮地術,正在后面吐呢?!?/br> 修月回頭,看見凌云魄正一臉惡心的做干嘔狀,修月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走上前去。 “徒兒,把這個喝了能好受些?!毙拊掳汛善窟f給了他。 凌云魄接過,拔掉瓶塞,清新的藥草香瞬間散發出來,凌云魄歡喜地看向修月,修月用手順著他的背對他莞爾。 胡漓把這一切看入了眼中,心中苦笑。 “你有什么感覺?”修月笑問。 凌云魄眨著眼睛,興奮地說:“很奇怪,感覺身體再吸收著什么?全身變得好輕松!難道?” “對,你現在可以感受到靈氣的存在了,恭喜你入門了?!毙拊屡呐牧柙破堑募绨?。 修月幫他調息終于有了成效,剛剛的藥水是最后一劑,凌云魄的靈脈重新充滿生機,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清理干凈了。 凌云魄激動地想跪下拜謝,卻被修月攔在了途中。 “我幫自己的徒弟是天經地義,你若對我拜來拜去反而生分了?!毙拊滦Φ?。 凌云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伸開雙臂猛地抱住了修月,把修月撞得后退一步。 同樣是撒嬌,跟胡漓對比凌云魄的動作中總是透著一股傻勁兒,修月笑彎了眉眼,撫著凌云魄的頭頂,說道:“走,帶你回家里看看!” 家? 凌云魄抬頭看他,黑亮的眼睛閃爍著淚光,修月伸手去掐他的臉,笑道:“這怎么辦?收了個愛掉金豆子的徒弟!” 凌云魄把自己從修月身上拔了下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說道:“是徒弟僭越了……” “行了行了,完事了咱們就走吧!”胡漓冷不丁的出現在修月身后。 “做什么這么大聲,嚇到我了?!毙拊抡f道。 胡漓哼了一聲,說道:“我也沒多大聲……” 修月打量著他,胡漓心虛得眼神四處亂飄,他結結巴巴的說:“看,看什么?” “你吃醋了!”修月敲手得出了結論。 胡漓急道:“胡說!” 修月琢磨道:“我看的一個話本里,丈夫娶了小妾,妻子就吃醋看不得丈夫對小妾好,你剛剛的模樣跟話本里描寫的妻子似的?!?/br> “??!你都看了什么破書!”胡漓惱道。 修月舉的例子真是十分微妙,修月說妻子是他,那丈夫是誰?小妾又是誰? 胡漓真想扒開修月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啥?怎么一會兒正常一會糊涂! 他去看凌云魄,果然!這黑小子一臉羞紅! 胡漓拉過修月的衣襟,一口咬住了修月的唇,深深地吻了一圈,離開時緊盯著修月的雙眼警告道:“你是我的!” 說罷,就甩下二人自己快步離開了。 修月擦擦唇上的水漬,對已經紅透的凌云魄說道:“他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嘭! 凌云魄感覺自己的臉紅到爆炸了。 他們離開了兩個多月,途中有一半的時間在路上。胡漓曾給貍貓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建造房屋,不知道這幫小妖精趕完工沒? 胡漓他們回來的消息早就傳到了貍貓的耳中,它連忙從躺椅中坐了起來,招來一幫小妖精列隊站好,等待著胡漓他們的檢閱。 “哎呦!狐爺身后跟著一個美人!”松鼠精尖叫道。 一幫妖精伸長脖子巴望著:“看見啦看見啦!這長得也太俊俏了吧!” “我還是喜歡狐爺這一掛的!那個美人看著不好接觸!” “做你美夢去吧!美人輪得到你接觸?” 貍貓看著亂作一鍋粥的眾妖,組織秩序道:“都安靜!狐爺來了!” 胡漓離老遠就看到一幫七嘴八舌的小妖精,一個個的那么興奮,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上前了。 “咳!我們回來了,我給你們的任務完成得怎么樣???”胡漓背著手一臉嚴肅道。 貍貓站立起來,開心的說道:“完成了!完成了!狐爺您瞅瞅?” 小妖精們讓開了身,胡漓近前觀摩了一圈。 一開始他也是隨意找的圖紙,讓他們建的也是尋常百姓家的樣式,只是……這房子只夠他和修月兩個人住的,這下子多了一個人,這房子看起來就小了。 他轉身看凌云魄,凌云魄第一次見到會說人話的妖精,滿眼都是稀奇。 “怎么了?”修月上前問他。 胡漓用下巴指了指凌云魄,說道:“沒有他能住的空房?!?/br> 修月摸著下巴說道:“那就變出一個好了?!?/br> 胡漓驚道:“你不是說變出來的那是別人家嗎?” “那總不能讓我徒弟沒地方住???”修月自然的說道。 胡漓心里嘀咕:這原則怎么說變就變呢? “那就麻煩你了?!焙煺f道。 修月點頭,抬起衣袖一揮,一個縮小版的林府便出現在眼前。 眾妖看著平地出現的宅邸都驚掉了下巴。 “嗚啊——”一聲哭嚎把眾妖拉回了神。 “你哭什么???”胡漓看著在地上哭到打滾的貍貓笑道。 貍貓在地上撒潑道:“你們欺負人嘛!我日夜趕工建起來房子,說沒就沒了啊——” 胡漓笑出了聲,捅捅它的肚皮,說道:“你們做的很好,是我一開始沒想周全?!?/br> 見貍貓還是捂住眼睛哭泣不理他,胡漓嘖了一聲,說道:“一開始我說過給你們獎勵了吧?” 貍貓暫停了哭聲,抬起一個爪子露出眼睛看著胡漓問:“什么獎勵?” “嗯……封你為大管家!”胡漓說道。 “嗚啊——不干不干!”貍貓接著哭道。 胡漓這回真是手足無措了,怎么搞得他好像欺負人似的? 胡漓看向修月,修月對他點點頭,蹲下了身,抓起貍貓的前爪,讓它站立了起來。 “你想化形嘛?”修月問它。 貍貓抽噎道:“……想,想的!” 修月對它一笑,說道:“那就好辦了?!?/br> 只見貍貓逐漸被金色的光團包裹,它的身形開始有了變化,四爪變成了手腳,褪去皮毛長出了人類的皮膚,一個長著大眼睛的小人兒坐在了地上。 “天!貍貓變成人啦!” “是神仙!神仙把它點化的!” 妖精們大呼小叫的朝修月跪拜了下去。 修月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說道:“我們向來說話算話,我這里的丹藥吃了可以增長一百年的道行,一人一粒,不許爭搶?!?/br> “好神仙,您是從天上來的嗎?”貍貓奶聲奶氣的問道。 修月搖頭說道:“我就是玉澤山里的仙人?!?/br> 貍貓咯咯笑道:“仙人好!” 凌云魄聽完卻是一臉的不解,他對修月問道:“師父,你們都不是凡人,對嗎?” 胡漓狡黠一笑,說道:“小子,讓你開開眼!” 胡漓妖化成狐貍的模樣,身形變得巨大,兩條火一樣的尾巴令人生懼。 他好久沒有變成獸形了,修月手癢走近胡漓的身前,順著他火紅的皮毛,胡漓順從的低伏下來,任由他的動作。 凌云魄知道這世上有修仙的門派,他們能夠御劍飛仙,降妖除魔。只是如今見到了修月他才知道,那些門派再厲害也不過是體質特殊的人罷了。 他們練武的人修的是內力,修真者用的是氣。而只有他的師父能騰云駕霧,憑空化物,隨手就能點化妖精,這才是真正的超脫者…… 入夜。 凌云魄他失眠了,不僅是因為白日里見到了顛覆他認知的東西,還因為就在他的隔壁,正在上演著難以言說的事情。 修月衣衫半退,跪坐在床下,嘴里正吞吐著胡漓guntang的物什。 胡漓跟著老狐貍修煉的是吸人精氣的妖術,他們經常會去煙花柳巷尋找食物,在那里處處可上演活春宮,什么樣的人他都見過,可以說得上是身經百戰。 只是眼前的春色卻又叫他異常的興奮。 明明是一個清冷的美人做起這種事情卻有著別樣的風情,冷淡的眉眼,笨拙的動作,令他生出一種想要蹂躪他的想法。 胡漓左手插進修月的長發,右手輕輕地捏住了修月的耳垂,引誘著修月再含得深入些。 “哈……寶貝,你得用舌頭……”胡漓的柱身一直被牙齒剮蹭著,又疼又癢,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修月抬眸看他,見胡漓雙眼迷離,微張著嘴可以看見里面猩紅的軟舌,他已經完全沉醉在了愛撫中了。 修月的舌頭舔舐著胡漓的柱身,舌尖掠過突起和溝壑,小心著不讓自己的牙齒碰到他。 胡漓捧著修月的臉,腰肢忍不住搖擺了起來,他用guitou摩擦著修月的上牙膛,胡漓知道那里是修月的敏感點,每次與他深吻碰到那里時,修月全身都會顫抖。 果然,修月顫抖著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 長時間的含著胡漓的roubang,修月的嘴變得酸澀起來,口中生津,在胡漓的動作下涂滿了柱身。 不斷地抽插中,胡漓感覺自己就要到頂峰了,他強行按住修月的后腦勺,迫使他含得更深,幾個兇狠的動作把修月逼出了眼淚。 還好胡漓沒完全失去理智,在射出的瞬間抽出了柱身,要不然射在修月的喉中深處怕是要嗆到他。胡漓把jingye射在了修月的臉上,guitou蹭著他的嘴唇,鮮紅的唇色交融著白濁的jingye,月上仙子就此墮落在凡間。 胡漓用大拇指刮去他的眼淚,彎腰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又在他的耳邊引導說:“修月,上來……” 胡漓長時間沒使用媚術了,不知道對修月管不管用。 修月默默地爬上了床,雙腿打開跪在了胡漓的身上。 燭火的交輝映照下,修月姣好的身體近在眼前。胡漓揉搓著修月的腰,穿過衣擺把手伸入了進去。 胡漓把修月的衣衫全部褪下,他含住了眼前挺立的rutou,戳弄纏繞,啃咬著他軟嫩的胸口。 “嗯啊……”修月勾住胡漓的后脖頸,把自己胸口往他口中送去,想讓胡漓更深入些。 胡漓兩手揉捏著修月的臀rou,他向外掰弄著xue口,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緊張得一縮一縮的。 不知道哪里來的膏藥,胡漓把膏藥推進去,兩手并用玩弄著修月的后xue。胡漓的手很快就找到了上次的地方,稍稍一按,修月立馬軟了腰,攬住了胡漓的肩膀。 胡漓含著他的rutou輕輕一笑,換了另一邊接著蹂躪。 修月的下身終于全硬了,只是沒有人去愛撫它,可憐的蹭著胡漓。修月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自己上下擼動了起來。 “……修月,你學壞了?!焙旒涌炝耸稚系膭幼?。 “要……”修月呻吟道。 胡漓裝作不懂,壞笑道:“你要什么?” 修月不語,主動去親胡漓的雙唇。 “哦~我好像知道了,可是你不說我又不敢確定?!焙鞊崦拇笸壤飩?。 修月還是不說話。 胡漓的手指故意錯開他的敏感點,戳弄著別處,欲望得不到滿足,修月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修月帶著鼻音委委屈屈的說:“要,要你進來?!?/br> 胡漓重復道:“要我插進去嗎?” 修月點點頭,扭起腰肢主動去夠胡漓的手指。 胡漓耐著性子,故意折磨他,問道:“修月,我是你什么人?” “哈啊……不知道……”修月迷迷糊糊地回答。 胡漓極其在意這個問題,凌云魄與修月是師徒關系,那他和修月呢?是施救者與被施救者?還是主人與靈寵?修月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修月,我們雙修好不好?”胡漓握住修月的手帶動著他一起擼動起來。 “好……”修月喟嘆一聲。 胡漓抽出手指,掰著他的臀瓣朝自己的柱身壓了下去。只是xue口太滑,胡漓的roubang沒插進去。 “你別戲弄我?!毙拊虏粷M的說。 胡漓哈哈笑道:“那你忍一下哦……” “??!” 胡漓掐著修月的腰猛地插了進去,修月驚呼了一聲。 guntang的roubang全部探了進去,胡漓禁錮著修月的腰,對準他的敏感點反復頂弄研磨。 “放…??!放開我!”修月的腰被他掐的生疼,握住了胡漓的手腕想讓他放手。 胡漓又頂弄了幾下,見他可憐,聽他的話放開了手,身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胡漓大口喘著氣,笑道:“哈……要不你自己來?” 修月盯著他的雙眸沉默了一陣,雙手放在了胡漓的肩膀上猛地一推,胡漓便躺倒在了床上。動作一換,修月的自身的重力使胡漓的柱身插得更深入了,幾乎全部吃了進去。 修月咬住下唇緩了緩,開始搖動了起來。修月的節奏緩慢,弄得兩人都忍受著折磨。胡漓伸出雙手與修月十指交握,胯下頂弄著與修月配合了起來。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做這種事修月也是十分坦率,該放情呻吟的時候從來不壓抑著自己,可是他喘得越放縱胡漓身下的動作越快。 rou體不斷地發出拍打聲,胡漓的roubang進進出出,帶出的膏藥泛著光澤,看著yin亂極了…… 這兩人奮戰到了后半夜可是把凌云魄折磨壞了,他雖然難堪的動了情,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睡夢中,迷迷蒙蒙的好似見到了二人摩擦蠕動的身影。 破曉時分,凌云魄從夢中驚醒。他顫抖著手摸向下身,一手的粘膩,凌云魄呆傻了一會兒,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