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
“晚膳還……”姜鳶喉嚨干燥,說話的聲音都啞了。 陸存梧沒想到她居然想起這事,忍不住笑出了聲。姜鳶見他笑話自己,更往他懷里鉆。 陸存梧板著她的肩膀讓她坐直上身,與她對視道:“披頭散發的可怎么用膳?不成體統?!?/br> 姜鳶懨懨低頭,柔順烏黑的長發順著她的動作從背后往胸前散開,臉都大半掩藏其中,看不真切。男人的手認認真真的理順她的長發,而后輕車駕熟的挽在頭頂,卻發現手邊沒有簪子。 他環顧一圈,將腰間絲帶宮絳扯下來,綁在了她頭頂。 那條絲帶很長,繞了兩圈、打個結仍有富余。姜鳶晃了晃頭,淺灰色的皮帶輕巧的擺動起來。 “起來吧?!标懘嫖噍p輕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鳶順從的汲著拖鞋,下了地。 “轉兩圈?!标懘嫖嘤置畹?。 道袍翩然、絲帶紛紛,明眸皓齒的嬌俏姑娘平添幾分仙風道骨。 “仙姑何處去?”陸存梧朝著她伸出手。 “紅塵中去?!苯S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輕撓幾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來新的,又退出去,樣式確實新鮮精致。 小巧的荷葉包子被做成一口一個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rou蝦仁內餡兒,在嘴里裂開,滿頰生香。 蓮子粥和蜜藕上都灑著桂花,清香可人。 姜鳶嫌麻煩,不肯讓陸存梧抱,所以陸存梧給她尋了長條凳,給她墊了厚厚的軟墊,又叫她雙手撐在條凳上、分開雙腿前傾著坐,以便避開身后傷處。 眼瞧著她的目光落在了盛著冰酪的翡翠碗上,陸存梧端起來,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br> 姜鳶微微張口,冰冰涼涼的冰酪從喉頭一路沁潤全身,她舒爽的瞇了瞇眼。 陸存梧看她喜歡,又喂了一勺,這下盛得多了點,姜鳶沒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順著嘴角流下去,她趕忙又張開嘴,卻嗆了一下。 “這樣急?!标懘嫖喾畔峦?,一手撫她的背,一手從桌上撿了帕子給她擦嘴。 待姜鳶緩過這口氣,陸存梧又取了冰著的酒壺要倒些米酒給她。酒剛進小盞,他就改了主意,仰頭一飲,捏著姜鳶的下巴嘴對嘴把米酒送進她口中。 姜鳶猝不及防,睜大了雙眼。 一口酒并不多,陸存梧很快放開她,拇指反復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紅腫才說道:“說是加了梅子,母妃覺著怎么樣?” “嘗……嘗不太出來……”姜鳶確實沒來得及細品。 “太少了,朕猜也嘗不出來?!标懘嫖帱c點頭,回身把整個酒壺嘩啦一聲從冰盆中拎出來。 他動作一氣呵成,拎著酒壺轉到姜鳶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壓,將她整個摁趴在長條凳上。右手中的酒壺一歪,冰涼的米酒瞬間傾瀉在姜鳶背上、臀上。 道袍輕薄,被酒一打濕瞬間就貼合了她的曲線,纖腰豐臀,股縫幽深。 “啊……”姜鳶輕呼一聲。 米酒的香氣這下盈滿室內。 “現下可聞得見梅子味了?”陸存梧從身后湊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鳶紅了臉,聲如蚊蠅:“聞得見了?!?/br> 啪——狠厲的掌摑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剛挨了打、上了藥的傷臀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責打,姜鳶仰頭呼痛。 陸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撫著她腫脹不堪的臀rou,道:“回話要大聲?!?/br> “知道了……知道了……”姜鳶連連點頭。 “好乖,要賞?!标懘嫖嘧笫忠琅f掐著她的脖頸,右手卻探到花xue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許米酒,濡濕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費力,可兩指顯然太過突然,姜鳶扭著身子想要逃離,嘴里求他輕些。 “今晚母妃可說了好幾次輕些,”陸存梧懲罰似的快速抽插起來,“若再說可就罰了?!?/br> 姜鳶哆嗦著身子,考慮再三,小幅的晃著屁股蹭了蹭陸存梧的手背。 陸存梧被取悅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許多。 可這樣的溫情并沒持續多久,陸存梧扶著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鳶發出不成調的慘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帶來的是幾近窒息的劇痛,細窄的甬道充斥著被暴力撕開的痛楚。 這時陸存梧卻又一點點的往外撤,她渾身顫栗地承受著這場酷刑,快感與痛覺瘋狂重疊。 “疼?”陸存梧的手動作輕柔的撫過她的脊背,可于姜鳶而言,那仿佛一道利刃,她猛烈的抖動著。 “母妃疼,朕也疼?!彼烦鲆话?,又再次大力的插了回去。 “啊——三郎……三郎……別這樣……饒了我……”她慌亂間口不擇言,“我錯了……” “這又認的哪個錯?!标懘嫖噍p笑一聲,“這一廂沒錯,朕只是喜歡看母妃這個樣子?!?/br> 他摁了摁姜鳶的腰,又調整了軟墊的位置,逼她塌腰抬臀,更好的接納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歡,喜歡到抽插cao干的動作都強烈到了令姜鳶連聲音和呻吟都發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體的性器打擊著內部甬道,根本沒有把那里當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毀壞一切似的沖撞。她被頂得搖晃起來,身體卻被釘得死死的,只能一次次承受強硬的貫穿。 此時的陸存梧壓迫感極盛,姜鳶很快陷入令人駭然的快感漩渦。 慢慢的,她終于適應了,細碎的、啜泣般的呻吟斷斷續續的響起,姜鳶像冰塊一樣融化在陸存梧身下。 第一輪攻勢結束的時候,她只能無力的趴在長條凳上細細的喘氣。 “怎么還是這樣不禁弄?!标懘嫖喟研云鞒槌鰜?,濃稠的jingye小股小股的往外溢。 他把剛給姜鳶擦過嘴角的帕子團了團,塞住了她因為摩擦而泛紅的xue口。 姜鳶伸手想去阻止,卻被陸存梧擒住,把她的雙腕都摁在了后腰上。 “還想要?”陸存梧惡意的問。 “我才沒……”姜鳶反駁道。 陸存梧手指在她xue口打轉,自顧自的往下說:“既然這里滿了?!?/br> “母妃就用這里吃吧?!彼氖种竿笠换?,捅進了她的后xue,抽插幾下就拔了出來。 他將她轉了個方向,面對面抱起來,就這樣一路走到榻邊坐下。酒濕了的道袍直至此刻才被完全剝下來,棄在一邊。 陸存梧左手仍舊禁錮著她的雙腕,右手手指卻捏住了她的左乳尖,左右來回拉扯。 “自己坐進來?!彼_口命令著。 姜鳶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暈頭轉向,可胸前的疼痛如此清晰,她只得扭著屁股去尋男人的性器。 一開始根本找不到,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未經擴張的后xue又根本吞不下男人半挺立的性器。 陸存梧的巴掌就在此刻落在她的臀rou上,不緊不慢的催促著。 姜鳶更加急躁,身后的巴掌越落越重,她一次次錯失良機。 終于,她找準了角度,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 “嗚——”異物一瞬間填滿后xue甬道,她被激得一下子哭出聲來。 “不打了……這下可不打了吧……”姜鳶額頭抵在他胸膛,聲音暗啞。 “不打,乖微微,動一動?!标懘嫖喙膭钪?。 姜鳶努力的晃了晃,可她根本沒有力氣。 陸存梧撫摸她額前濕漉的黑發,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緊她,取笑著說:“那朕來動吧?!?/br> 他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給姜鳶,就托著她的身體上下動了起來。 “唔嗯——”體內被強烈刺激著,姜鳶凌亂得抽著氣。 那處本不是用來交合的,所以每次抽插之下,總是會有被撕裂,粗魯弄壞的恐懼感。 那是像刀刃在薄薄的絲綢上游走,教人牙齒發酸的滋味。男人的性器慢慢挺進深入,摩擦過每一處褶皺,清晰得如同兒時看過的緩緩舞動的皮影戲。 姜鳶閉上眼,盡力放松身體等待。 下一刻,陸存梧加大力度,準確無誤地撞到最敏感的一點上。 姜鳶再也支撐不住,從陸存梧的胸膛掙扎起來,后仰著脖子失聲叫出聲。 雖然早知道陸存梧會攻擊那一點,但即使有準備,還是無法抵擋強烈的刺激。 “母妃留著點嗓子吧,夜還長呢?!标懘嫖嗟穆曇羧緷M了色欲,桃花眼微瞇,有如勾魂攝魄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