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攻與病嬌美少年瀑布濕身H,抵在山壁上后入,互為替身情話纏綿(彩蛋:留不?。?/h1>
留春山莊崖下。 破空聲一聲接一聲,朗如皓月的劍勢一勢疊著一勢蕩滌開去,山間風聲浩然,水聲如佩玉交擊。 一套劍譜習到最后一式,身形勁瘦的少年收劍還鞘,一身短打衣衫已經由上至下濕透了。他隨手將佩劍棄置于石上,解了腰間佩帶,把濕透的衣物盡數除去,全身赤條條地走進烈烈山瀑水中。 是日天光晴好,燦爛陽光映照飛濺的瀑水,點點水珠投射出微微虹彩,少年烏發雪膚,赤裸地浸身山瀑之間,仿佛司掌山水的靈魅。 舒汲月從山上下來時,就看見這幅圖景。 他駐足在側,觀賞了一陣少年沐浴,便飛身到山瀑之下,立足在一顆掌大的石子上,居高臨下地傳聲過去:“好興致啊,存雪?!?/br> 費存雪聽見聲音,微微探身出來,看見是他,冷嗤一聲又鉆了回去。舒汲月不由微笑,也隨著他,穿到水幕之后。他動作雖疾,水瀑更加湍急,這么短短剎那便讓他衣衫盡濕,落湯雞般站在費存雪面前。 費存雪抿了抿嘴唇,還是沒能抿住。少年蒼白俊美的臉上止不住地掠過一抹笑紋。 舒汲月便覺得值了。 風流多情如舒汲月,對美人一向缺乏抵御能力。在和謝箏相好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幻想過更多的。這兩個人一個乖巧安靜,一個燦爛驕橫,若能左擁右抱地娶回家里,簡直便成了當世贏家。 不過那時,他連想和謝箏成就一雙都困難重重,更不要提左擁右抱?;孟霘w幻想,舒汲月并沒真將主意打到費存雪身上。一則他對謝箏動了真心,二則……費存雪對謝摘有多死心眼,連瞎子也能摸出一二。 誰能料到,謝箏會突然不辭而別,費存雪與謝摘也會反目成仇。 那日舒汲月眼見謝箏冷聲笑謝摘作“浪貨”,又發現他送給謝箏的剪水鏡被用來困住謝摘和費聞,甚至害得費聞殞命,費存雪喪父,對謝摘拔劍相向……他心中的訝然、痛楚真如驚濤駭浪一般,一時間反反復復地想著:謝箏哪面是真,哪面是假?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是真是假?那些溫情都是謝箏刻意經營嗎?他接近我究竟是出于喜歡,還是利用? 此后的時間,舒汲月出于某種替喜歡的人善后的心理滯留在留春山莊,看著費家老家主帶著旁支的人坐了滿滿一堂,名為商量,實則不容抗拒地要費存雪立刻擇日另嫁旁人,為費家開枝散葉生下后嗣,不免又想起謝箏。 謝箏害得費聞魂飛魄散,是期許著看到這一幕嗎?僅僅因為費存雪少爺脾氣,素日不與他友好?謝箏和謝摘之間,又有什么非置對方于死地的深仇大恨? 在舒汲月支持之下,費存雪順利地與費家斷絕了往來。費聞昔日的門徒改旗易幟,費家珍寶及掌地也由得他們重新劃分。費存雪喪父次日,便遭親族如此對待,舒汲月默然旁觀,也感胸中發涼。 小少爺將家里的仆從遣散了大半,深居簡出地在留春山莊修習。舒汲月心知他為的是重振父親的威名,將原本擁有的一切從恩斷義絕的費家人手中奪回來,但這遠非朝夕之功,而費存雪的身體也不見起色。最糟糕的日子,還是舒汲月采買了大批靈藥,全不痛惜地用在費存雪身上,才讓他慢慢恢復過來。 舒汲月得知謝箏和凌卻共同出現在中州以后,幾乎是自然而然地跟費存雪滾到了一張床上。他從沒了解過謝箏,一如費存雪從不知道謝摘的秘密。兩個都為舊情人傷心的失意人,便在彼此的體溫里獲得安慰。就像現在,費存雪明知舒汲月會來尋他,卻不遮不掩地光著身子在山瀑下沐浴。 舒汲月摟著懷里嬌小潔白的身軀,低頭親吻費存雪濕漉漉的發頂:“又折騰自己,病了怎么辦?” 費存雪眼睫一眨,想起謝摘也喜歡這么做,又想起他以前生病的時候,謝摘總會守著他,直到他好好地睡著。每次有謝摘陪伴的時候,他的病就好得格外的快。久而久之,費存雪病成了習慣,早已不把身體好壞放在心上?!坝行≌绺缭?,一切都會好的”,那時他總這么想。更何況還有費聞始終關懷惦記著。 晴天白日的,他忽然一抖,心里明白舒汲月說得對,他不能再像過去那樣隨心所欲了。愛他的,甚至不愛他的人,都已經離開了。 舒汲月摸著他挺翹的臀部,手掌狎昵地揉捏費存雪圓潤光滑的臀瓣,然后不輕不重地拿五指拍了兩拍,意近懲罰,又仿佛只是情人間的調戲。費存雪雙頰漲得通紅,白白粉粉的腳踮起來移了點位置,又重重壓下去,十分不忿地把軟軟的腳心踩在舒汲月赤裸堅實的足背上。舒汲月心里發癢,有如讓小動物拿粉粉的軟墊拍過似的。 他低頭審視少年通紅的耳朵,有些理解了謝摘的心緒。當初,費聞和謝摘共處一室的時候,哪怕當著旁人的面,費聞也不避諱地看著謝摘,全不掩藏目光中深沉的占有欲,他的一舉一動,眼神和聲音,時時刻刻都在跟謝摘,跟旁人說,他想要謝摘,他正在壓抑、克制。謝摘對此裝聾作啞,只顧哄費存雪開心,然而一刻里總會有那么一彈指,他的視線會不經意地從費聞身上掠過,又飛快地收回來。舒汲月看在眼中,認為他們兩個簡直當著費存雪的面在肆無忌憚地調情,只有對二人全心信賴的費小少爺才看不出來。謝摘一個人占了父子倆的大半心神,上下逢源,令人咋舌。 現在他才明白,謝摘或許是沒法拒絕費存雪。 舒汲月摸到費存雪股間,摸了摸他又軟又滑的私處,指尖托著那可愛的物事底端戳弄,惹得費存雪并腿緊緊夾住他的手指?!耙鼍妥??!鄙倌瓯∨?,“別戲弄我?!?/br> 舒汲月悶悶地笑,胸膛貼在費存雪背后,帶著他瘦弱的身體共同微震。他熟絡的手指動作之下,粉嫩的yinjing很快挺立起來。山瀑水就像露珠一樣停留在漂亮的莖身上,明明很涼,卻更激起了陽物中潛藏的欲望。 舒汲月勾起了費存雪的情欲,手指后撤,撫弄他干澀的花唇。費存雪雪堆一樣的臀rou一跳,伸臂扶住面前高大的石壁,免得自己身體軟倒滑落到潭水里。少年頭頸微低,伸展著漂亮的頸背曲線,過分蒼白甚至隱見腰際青痕的后背完全呈現出來,屁股是身上唯一多rou的地方,又圓又翹,兩條細腿夾得很緊,似乎是不讓自己的手抽出來。 這絕色的少年,未免太過誘人了。 舒汲月用指尖沾上的水在他驚人緊致的xiaoxue里慢慢開拓,費存雪撫著山壁,手背青筋凸顯,兩瓣臀rou繃得死緊,明顯很受刺激。舒汲月拿左手不斷愛撫taonong他前身yinjing,又低聲哄勸他:“放松一點,乖,小存,放松一點?!?/br> zuoai的時候,他會模仿謝摘對費存雪的稱呼。 費存雪背對著他,小聲呻吟:“小摘哥哥……” 舒汲月應了兩聲,心里也不覺得屈辱。果然這回下來,費存雪便放松了很多。他漂亮的身子軟軟地倚在石壁上,那里開始收收合合地夾住舒汲月的手指。舒汲月緩一口氣,費存雪的xiaoxue實在太熱太緊,讓人一刻不停地想入非非,再不能進去,他都快直接射在外頭了。他不免有些失了風度,難耐地微微沉下腰來,蹭也不蹭上一下,手指都沒抽出,就著兩指拉開柔韌xue口的姿勢,就把roubang一下送了進去。 處子般的嫩xue立時緊緊咬住了roubang,十分熱切地往內吸著。舒汲月也失神起來,摟住費存雪這一把纖腰,念道:“箏兒?!?/br> 費存雪花xue猛地一跳,似察覺什么,分外地排斥,情景一時很是尷尬,實在艱澀難入。舒汲月忙哄道:“小存?!辟M存雪依舊不聲不響,背影都顯得無比冷漠,卻還是慢慢放松那里,讓他一點點地搗弄進去。 “你可以不那么叫我,我也可以不……不把你當做‘他’?!痹谒滞饩o窄的yindao里緩緩cao弄抽插時,費存雪說道,“可你再對我叫一次那兩個字,我一定殺了你?!?/br> 舒汲月一時無言,只能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