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受給幼子喂奶,自瀆(兩千rou蛋:帝王受cao情敵魔尊美人,內射入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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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華燈初上,凌卻與謝箏肩并肩走在來往人潮里。 北州之后,他們到了西州。這里是皇都所在之地,昔年煥帝在此出生,在此隕落。因帝王血統世世代代都是常人,西州亦是四州之中修士最少而常人最多的。 逢每月之中,滿月之夜,煙花滿街,燈火如霞,人頭涌涌。 穿梭人流中,凌卻有些恍惚。如若水無爭不在這樣的地方,他也想不出還能在哪里找到人了。 走上兩步,凌卻發覺謝箏沒有跟上?;仡^看去,謝箏正站在街道之中,呆呆望著無數攤點之中,一個表演著甩面的攤販。只見這位攤販甩面,入鍋,起鍋,撈面,攤子后面支著幾張木桌,許多客人就坐在那兒吃著剛撈起來的熱騰騰的湯面。 凌卻心中有根弦,冷不丁就被那么撥了一撥。 他走近謝箏,話音比素日更加溫柔:“要試試嗎?” 謝箏回過神來,深黑眼眸里掠過一兩忽想往:“不……我只是忽然想到,小的時候,我哥哥也給我煮過面吃?!?/br> 那時候他還很小,真的很小。大約五六歲,懵懵懂懂。隔上一個多月,會有那么一兩次吃上一碗簡簡單單的素面。不像平常那樣的高湯功夫面,很簡單的清湯素面。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很喜歡,覺得它比一切珍饈佳肴更加美味。 長大后他再也沒有吃到過。 因為他長大的時候,那個給他煮面的人已經瞎了。 對著凌卻的眼神,謝箏慢慢描述那碗面的樣子:“很香,但沒有什么料……沒有葷料,不膩,很清淡,卻很好吃。又白又長的面條,上面盤著一點綠綠的菜葉。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已經很久沒嘗到過了?!?/br> 凌卻還是第一次聽到謝箏提起哥哥。在傳聞里,謝夫人失蹤,與前夫所生的兒子少年夭亡。謝箏說自己“很久沒嘗到過”時,想必是又記起了那早夭的哥哥。 凌卻說:“清湯素面,我也會做的?!?/br> 水汽氤氳,素面熱騰騰的暖意撲了謝箏一臉。凌卻在他對面坐下來,把碗往他面前輕輕推了一兩寸:“聊勝于無,嘗嘗吧?!?/br> 謝箏透過白蒙蒙的熱氣看了凌卻一點,視線有些模糊。他抓著凌卻送到他手中的筷子,有些下不去箸。 最后他慢慢搛起一小箸,送進口中。 和過去并不相同的味道,和過去如出一轍的溫暖,很入味,很香。 他又一次清晰地回憶起叢砌。想起叢砌四肢盡廢,目不能視地爬到自己面前。想起叢砌躲在暗室之中,瑟瑟發抖,從頭到尾地聽著妖獸怎樣強暴他、在他體內肆虐。也想起叢砌已經被謝跖青禁錮的時候,會趁著謝跖青不在家中偷偷跑出來,遠遠地偷看他。 從前謝箏是那么想要見到記憶中漂亮溫柔的哥哥,可是現在——他嫌惡他,厭恨他。 他嫌惡叢砌的無用與軟弱,厭恨叢砌的膽怯和背叛。 他偏偏為這一個人所救,為這一個人所愛,從他身上感知到幾乎未曾謀面的親爹留下的一切,又為這個人所害,為這個人陷入萬丈深淵。 凌卻心中的情愫則與謝箏幾乎完全相反。 他們家里,父親是冷冽的一家之主,母親是溫柔的名門之后,都從小嬌生慣養,誰也不會下廚。只有水無爭,幼年在家里各處幫傭,什么苦活累活都做過。下廚不過是其中極其簡單輕松的一件。凌卻小時候曾是個小胖子,父親對他管束甚嚴,飲食節制得很。水無爭會偷偷摸進廚房給他開小灶。身量單薄的少年獨自在深夜的灶前,往灶下添柴生火,給他做出一道道又便捷又美味的夜宵。 凌卻后來就學了些許簡單的手藝。 今夜他又想起少時情景,想起水無爭單薄的身形,神色寡淡的面容。想起他每一動作,烏黑的長發在腰后輕輕地拂動,矮矮的凌卻走到灶邊,想要往鍋里看,卻連灶臺的上沿都夠不到,只能抓著水無爭腰際的衣服。 水無爭腰際怕癢,一邊笑一邊把他輕輕推開,小胖子又堅持不懈地抱過來,軟軟熱熱的呼吸撲在少年敏感瘦削的腰肢上。水無爭沒有辦法,吃力地把他抱起來,結果鍋里油沸,熱湯濺到凌卻手背上,一下就紅了一點。水無爭怕他哭出來,又央又掂地哄他,另一手還要騰出來顧著鍋里。 他們是不可分割的至親至友,彼此的牽絆比血緣更加深厚,幼時每一溫柔回憶,其中都不乏水無爭的身影。 凌卻坐在心上人的面前,看謝箏慢慢吃那碗面,卻難得地走了神。 水無爭現在究竟在何處?可也在看著今夜的滿月?對著滿月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他,想起那些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 水無爭自然也看著這輪滿月,自然也想著凌卻。 深谷安靜,卻也別樣凄清。水岫繼承了雙親血脈,三個月上靈識已開,不再整日啼哭,水無爭無需不分晝夜地顧著幼子,稍稍閑下來,孤寂便越發濃厚起來。 尤其是水岫眉眼漸漸分明,雖然不說十成相像,也多少能看出他與凌卻小時的相似。畢竟凌卻幾個月的時候,也是水無爭經常陪著他,守著他,悄悄地哄著他。 水岫大概真是他們兩人的結合,是他們的兒子。 水岫迷迷蒙蒙地半睜著眼睛,爬到水無爭身上來,簡直像一只小小的靈獸,舔著嗅著便能尋到所在。水無爭把他托到胸口,熟練地解開領口。這個動作他做了幾個月,現在已不像最初那樣尷尬。燈火之下他衣衫半解的身體曲線顯得尤為優美。曾經圓圓鼓起的小腹平坦光滑如初,沒有多添一點紋路,連月下來,腰身比懷孕之前更加消瘦。唯一豐滿成熟起來的是他的乳,水無爭用掌心撫著圓挺飽滿的玉峰,修長五指在峰巒上不疾不徐地揉捻挑弄起來。峰尖紅玉慢慢飽脹起來,夾在白皙的指尖,細滑的膚觸著指腹,水無爭仰起臉來,微微厭惡自己的放蕩和敏感。 他的身體一直很冷,連胸口肌膚也是。每次哺乳之前,都要這樣自己以手摩擦撫弄,讓肌膚微微發熱,熨帖一些,才會令水岫尋到地方,含住那已經挺立起來的乳珠。 水岫砸吧砸吧地咬住了水無爭的乳尖。幼子不知輕重,一下嘴那小小的口腔就碾得水無爭乳尖生疼。頭一次哺乳的時候他甚至痛得流下淚來。真是奇哉怪也,多少次寒毒徹骨也忍過來了,分娩時劇烈的陣痛也熬了過去,這些須的痛卻讓人受不住了似的。水無爭抱著兒子,一面哄兒子不輟吮奶,一面眼中流淚。 叫他熬不住的,是這點痛,還是凌卻不在身邊? 水無爭面無表情地吸一吸鼻子,再一次心中暗道:我果真是個罪人。 水岫吃得滿足,小小腦袋一退,小嘴吧唧放開被他蹂躪的艷紅乳蕊,歪在床上又一次穩穩睡過去。 水無爭拿手指抹掉rutou上還掛著的一點將滴未滴的乳汁,飛快地把領口重新整好。他不用低頭,已知道自己底下戳起一塊,卻佯作沒發現躁動的情欲,靠床合上眼睛,在腦海中默默背誦醫書的內容。 然而過了不知多少條目,底下鼓起之處依舊不見平息。后面曾被凌卻進入過的小口卻一張一合的濡濕起來,底褲慢慢洇濕起來。 水無爭沒有辦法,依舊閉著眼睛,腦子里想的卻不再是一條條的醫藥經,而成了凌卻。他微涼的手摸進衣下,緩緩握住身前yinjing。 他仰著臉,緩緩地、深深地呼吸,想著那一天凌卻握住他的手勢,學他那樣一遍遍細致地,從下而上的taonong。寒冷的身體慢慢溫暖起來,那日凌卻的呼吸仿佛撲出了回憶的隔膜來到現實,就在他的頸側,耳邊,胸前,小腹。他記得他那天怎樣吻凌卻矯健的身體,也記得凌卻熱切的回吻,甚至記得凌卻舌頭的溫度。 他的yinjing在手中越來越硬,越來越脹。好像一朵花不斷飽滿不斷脹大的花房。 后面很濕,水無爭卻沒有去管。他竭力不去想接吻和肌膚纏綿之后的情景,那些清晰的圖景鏡子一樣照見他的卑劣。一夕貪歡之前,他們都喝了酒,水無爭也可以推脫給酒后亂性??墒撬宄煤?,那酒是他蓄意斟給凌卻,他自己其實清醒得很,只有凌卻,只有凌卻為酒中的藥性所迷。 這一切——和別人加在他身上的也沒有什么不同,一樣是違背對方意愿的強暴。他做過一夜的受虐者,轉頭就成了對凌卻的施暴人。每次想到這里,水無爭都感到對己身的、無比的厭惡。 事到如今,他以什么面目去肖想,去陪伴凌卻? 他克制了那么長的時間,百年以來就那么一次從心所欲,然后——他便墮入了自己親手設下的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