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和尚攻狐妖魔尊誘受,受主動騎乘H:佛火昏昏,照映著烏發如云,雪膚紅唇的小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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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煙返委屈地縮成一團,大尾巴左右甩來甩去,在地面亂掃。 謝遠春在他背后好聲好氣地哄:“對不起,我錯了,小弟,不要生氣?!?/br> 祝煙返只有五個字:“跟本座睡覺?!?/br> 謝遠春:“……這個不行?!?/br> 祝煙返更委屈:“我都不嫌你丑!” 謝遠春喃喃:“你還是嫌我好些……” 祝煙返猛地扭過圓圓的腦袋,大眼睛直直看著他,像是在怒瞪。 謝遠春忙道:“我丑我丑?!?/br> 祝煙返大怒,毛都炸起來,尾巴直直地垂下來:“你什么意思,你是否譏諷本座的品味?本座看上的人怎么會丑?” 謝遠春又改口:“不丑,不丑?!?/br> 祝煙返怒意稍減,尾巴又略略翹起,末梢卷著:“本座看得上的人,自不會丑。當然,你比本座是天差地別,那也只有本座可說你丑,其他人——包括你自己,都說不得,可聽見了?” 謝遠春不由笑起來,他不知道同出一父的兄弟倆怎么性格如此迥異,哥哥不加遮掩,對大多事情了無意趣,看上了什么則想要便要,想拿便拿,弟弟卻口不對心,看似脾氣很壞,其實別扭得要命,非得看得上的人順毛捋他。 祝煙返狐疑道:“你是否在內心嘲笑本座?” 謝遠春道:“沒有?!彼嫘膶嵰獾?,“你比你哥哥可愛得多?!?/br> 祝煙返把臉往兩只前腿之間埋了埋,過一會兒才抬起來,輕描淡寫地應道:“荒唐。鳳招有何可愛之處,怎能將本座與他相提并論?!闭f到這里尾巴卻又忍不住左右搖晃起來,“再者說,本座玉樹臨風,威儀凜凜,‘可愛’這等小里小氣的詞,不配形容本座。今次……今次也就算了,再有下次,咳咳,我就,跟你翻臉了?!?/br> 祝煙返蜷在褚清兩手之間,一對耳朵耷拉下來。他在魔界恣意妄為了幾百年,真正能想起來的快樂的日子卻好像只有謝遠春出現之后的短短半年時光。謝遠春讓他對原本令他深惡痛絕的人間界生起nongnong的好奇之心,他不由地想到人間去看看,能不能遇到一個如謝遠春這樣又溫暖又有趣的人,和那個人作伴一生呢? 可惜他到人間不多久,魔尊濃厚的魔氣就驚起了兩界交接之處那些人族修士的注意。彼時魔尊尚未長成,在千年修為的人修們聯手之下遭受重創,化了妖身逃脫,半死不活之際,讓褚清這個禪修撿了回去。 他拿小狐貍的臉發出嘆息聲來格外逗趣:“你說,謝遠春這會兒在干嘛呢?” 褚清與謝遠春不相識,第一劍修之名倒還是聽過的。與小狐貍相處的年月里,他也將自己的來歷和鳳招謝遠春之事對褚清和盤托出。褚清摸摸他頭頂,祝煙返又說:“不知他與鳳招過得怎么樣,也許,也許趁著我沒回去,連孩子都生了吧?!?/br> 以他的嘴硬,這便是最坦率的對“我想謝遠春和鳳招,我想回家”的一種表達了。 褚清道:“你身上還有多道氣勁未除,魔氣被壓制太過,現在回魔界是萬萬不能的?!?/br> 祝煙返在他掌心轉了個身——自從他被人族修士們聯手打傷以后,妖身也變成一只奶不兮兮的狐貍幼崽,只有褚清兩個手掌大:“光靠吐納運氣和你煉的那些丹藥也忒慢了,我幾時才能恢復原來的功力???” 褚清想了一想,道:“其實還有個更快的法子?!?/br> “嗯?”狐貍猛地彈坐起來。 只聽褚清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雙修?!?/br> 祝煙返赤裸如初生嬰兒,坐在褚清盤起的雙腿上,玉白指尖從他眉骨緩緩撫下,沿著挺拔的鼻梁,漸漸撫摸到唇珠。他眉梢揚起,眼角微微上吊,水紅兩唇似分似合,欲說還休,媚骨天成,然而烏黑的眼中又含幾分少年人的天真純粹。 祝煙返摸過了褚清的臉頰,左手環住他的頸項,右手從他背后撫上他完全赤忱的頭頂。他直起身體,低下頭,伸出軟軟小小的舌尖,飛快地舔了一記褚清頭頂的戒疤。褚清微微一震,祝煙返軟在他懷里,慢慢地纏綿地吻那枚濕了的戒疤,繼而去吻他頭頂的淡淡青痕,吻慢慢綿延到褚清的耳上,他又軟又媚地問:“第一次嗎,老和尚?” 褚清不自主地念了一聲經,雙目微合。祝煙返拿指尖去撥弄他的眼睫,湊近了用吐息去撩撥,看自己的呼吸拂得禪修眼睫輕動:“為何要閉上眼睛?”見褚清沒有睜眼,他握住褚清的手,牽引著它放到自己光裸的肩頭上,祝煙返輕聲道:“修多情禪,從心之欲,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褚清睜開了眼睛。 佛火昏昏,照映著烏發如云,雪膚紅唇的小狐貍精。 這一瞬很短暫,卻如他日日念誦的經,坐對的燭,讓他永難忘記。 褚清沒有再閉上眼睛,他專注地望著祝煙返,把赤裸裸的魔尊殿下摟進了懷里。 只不知,是因他已兩眼清澄,一心渡人,還是已經墮入魔尊為他織就的……情欲的煙霧之中。 祝煙返望著他,唇邊泛出一朵淺淺的笑渦:“大和尚,你看得見我,還是看不見我?心里有我,還是沒有我?” 他溫軟的長發長及臀部,自鬢邊垂下的烏黑柔軟的發絲拂在褚清肩頭。褚清將它挽上祝煙返耳畔,答道:“看得見,心中也有?!?/br> 祝煙返極盡能力以雙腿勾住了褚清的腰,右手摸到褚清胯間的性器。禪修的陽物如他這個人一樣顏色潔凈,仿佛第一次袒露人前,既內斂,又興奮,半硬半軟地勃發著。祝煙返將全身重量都交給了褚清,左手勾著自己的發梢,拿它們去慢慢搔弄褚清的性器。柔軟的發輕輕拂過頂端馬眼,一兩根發絲甚至探進了孔徑之中,褚清半抬著臉看祝煙返,眼眸之中有什么漸漸退去,又有什么愈加深沉。 他扶著祝煙返赤裸瘦白的脊背。禪修有力的,常年握筆握杖的結繭的掌抵在祝煙返骨骼分明的背后,指節慢慢捏住祝煙返的脊骨。祝煙返仰頭呻吟一聲,肩膀微微發抖,延伸出一側漂亮的曲線。一頭青絲在這一下劇烈的掙動間驀地一蕩,簌簌地又落回他的肩上。始終掩映在烏發之下的潔白胸口和挺秀小腹得以暴露一瞬,讓褚清看了個分明。 祝煙返是惑族人,本就足以令任何鐵石心腸的人動情。 更何況與他相對的人是一個多情人,褚清懂得欣賞,心中也不乏喜歡。 褚清的手掌穿過祝煙返發絲間的縫隙,觸碰到那柔膩的肌體。他感知掌下流暢的小腹線條,自下而上,壓過挺翹的、如佩一枚精致紅玉的右乳,慢慢握住對方的手臂。 他不需太多地學習和對方的指引,憑著一個男人的本能,就把祝煙返輕輕地托起。 祝煙返感到禪修的硬物在自己腿間沿著微微流出水來的rou縫前后磨蹭,不大自在地別過了臉:“你要記得剛剛說過的話?!?/br> “我記得?!瘪仪宄兄Z著吻了吻他扶在自己肩頭的手背,溫柔說,“我記得?!?/br> 褚清大約沒有食言。 直至今日,祝煙返坐對青燈,指尖一粒粒撥過念珠,想起舊事時,還覺得褚清那時沒有欺騙他。那一刻,自在隨喜的禪修著實心悅那個元氣大傷的小魔尊,著實眼中有他,心中有他。 可惜那時的“有”,不代表永久的“有”。而禪修的“無”,卻是永久的“無”。 與褚清訣別之后,祝煙返剃去煩惱絲,在頭頂點下戒疤,拜入他曾經深恨的禪師門下,從魔界無所不得的尊主成了一介清苦的禪修,只是想把褚清離開時的心緒體會分明。他想知道,修無情禪究竟是怎么樣把褚清這樣的一個人慢慢變得克制、寡言、遙遠,漸漸地……由多情、變無情。 祝煙返以這樣的身份過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卻半點不得超脫,他非但不能放下,反而在愛恨糾纏中度過了近百年。直到今日,他對褚清的愛火還未有分毫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