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惑皇人間劍修,女裝攻,魔界之中當眾調情,屏風后隱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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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篤。 祝煙返睜開眼時,先聽到一縷經聲。他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不一會兒就辨清了經聲傳來的方向,當下眼珠一轉,長腿一勾。床上那身姿修長的美少年就不見了,下一刻倒從層層疊疊的被子里鉆出來一只通體漆黑,只腦袋尖上一縷白毛的小狐貍。 小黑狐貍還站不太穩,被凌亂的被子勾得踉踉蹌蹌,最后拖著被子一角啪嗒摔到地上。他踩著軟綿綿的材質鉆出來,抖了抖頭毛,慢條斯理地四腿緩動,蹭到了念經人的身后。 它歪歪腦袋,似乎在打量念經人。禪經的文字以他聽不懂真意的音節徐徐從眼前的禪修口中一一流淌而出,節奏平穩,聲音溫文,仿佛禪修能這樣恒久地念誦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千萬年久。 小狐貍初時仿被吸引,不一會兒就大覺無趣。他在禪修的兩片大袖底下來來回回地鉆來鉆去,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掃著禪修的腕子。禪修居然就真中止了念誦,從袖子里抓著小狐貍的黑尾巴,把他小小的身體控在懷里。 小狐貍歪頭看了這位赫赫有名的褚清禪師幾眼,狐貍口中吐出人言:“你們禪修最要緊的不是虔誠嗎?似你這般三天打漁兩天曬網,說停就停,難道也能得道嗎?” 褚清抱著它從蒲團上立起,淡淡笑道:“修禪有不同修法。有人修閉口禪,有人修開口禪,有人修無情禪,有人修多情禪。要得禪意,個人有個人的緣法?!?/br> 小狐貍撇嘴道:“聽來與我們魔宗也沒有什么區別,隨心所欲,縱情自在?!?/br> 褚清笑著摸了摸他腦袋頂上的毛,沒有與他爭辯禪修和魔族所謂的“自在”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只說“眾生平等,確無不同”。小狐貍讓他摸得有些舒服,又聽了頗得自己心意的話,一雙狐貍眼瞇成細縫,兩只尖尖耳朵上下抖動幾下,才道:“不過我碰到的那些人族修士,一個個都嚷嚷著除惡務盡,才不將我們魔族當做同類。見到我便喊打喊殺的!” 他說著說著又喪氣起來。 小狐貍祝煙返,是與惑皇鳳招同出一脈的親弟弟。他從小在魔族長大,因為生得美艷過人,受盡哥哥和魔將們的寵愛。他又是惑族后嗣,一顰一笑都有勾得人神魂顛倒的本事,到哪里都不缺擁躉。偶有跑出魔界到人間玩時,遇上了那些非要一網打盡的人族修士,自有魔將們前呼后擁地替他擺平了,吃不到半點苦頭。 謝遠春是第一個叫他吃到苦頭的人間修士。 祝煙返從小到大,最喜歡最親近的便是比自己容顏更盛的哥哥。這個哥哥占著近水樓臺的便宜,又是風月老手,在祝煙返情竇初開的年紀就把他拐上床去,成其好事。魔族沒有所謂的忠貞無二,祝煙返多多少少也和其他魔將玩過幾番,但他們既無鳳招美貌,又無鳳招強悍,連性事上的功夫也不如鳳招,祝煙返總會很快地回到哥哥身邊,把那些漂亮的魔侍擠走,獨占哥哥身邊的位置。 直到謝遠春出現,祝煙返發現這回與往常不同了。 他看著哥哥破天荒把一個人族劍修帶回魔界,給他辟了單間屋子,一天天地,在謝遠春那兒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回到自己屋子的時間越來越短。謝遠春在場的時候,鳳招的眼神總是一次兩次三次……最后幾乎是片刻不停地留在這個人身上,謝遠春不在場的時候,鳳招的眼神就不知道飄往哪兒去,時常斜坐噙笑,神思不屬。 鳳招為謝遠春寫情歌,搶過把琵琶來,化作婉約女子,邊唱邊跳。謝遠春卻一邊看一邊笑,從手邊盆子里取一塊胭脂酥,遠遠地向鳳招擲過去,鳳招一旋身拿唇銜住,反彈琵琶跳著舞,慢條斯理地將酥吃了,口唇水紅,如點胭脂。 謝遠春面不改色地拍拍手指殘留的酥沫,仔仔細細拿手巾擦個干凈,才翩翩然走下來,走到漸漸舞停的鳳招身邊,然后雙眉一揚,當著數十個猝不及防的魔將與祝煙返的面兒,兩臂一緊,把作女裝身姿窈窕的鳳招打橫抱起,風度良好地對兩席左右各點點頭:“少陪,少陪?!?/br> 然后將人抱著躲到屏風后去了。 不一會兒,水簾緩緩落下,輕如紗霧,波光瀲滟,隔絕了一切聲音。只簾上的光華動得忽慢忽快,似乎在忠實地反應屏后人動作的緩急。他們交合的韻律通過朦朦朧朧的水色傳遞入眾人眼中,盡管見不到兩人一片膚光,聽不到一聲喘息呻吟,仍撩得人情欲大動,愛火熾熱。 如若不是散席后總是鳳招先自得地走出來,祝煙返幾乎懷疑謝遠春才是在上頭那個。 自從謝遠春來后,精力旺盛,時常召上兩三魔侍共寢的兄長改了性子,唯與謝遠春共分枕席。祝煙返一度明示暗示,差不多強行去扒鳳招的衣服來強迫,鳳招卻全不接招,氣得祝煙返又與強壯的魔將們廝混了一圈。 兩人雖是兄弟,鳳招卻不管他,由他胡鬧。最后出面來管教祝煙返的人竟是謝遠春。 祝煙返正和魔將調情,隨時準備著點燃情欲來那么一發,兩人身體才一觸,猛地就被一道無形氣勁彈了開來。祝煙返實戰經驗不足,愕然之間,突感四肢一緊,四團云霧分別困住了他的手腳,將他手足分別相連鎖住不說,還有一高一低兩條水墨游龍盤踞在頭頂和腳下,祝煙返就被捆在龍身首尾相接的圓內。 祝煙返從沒見過這等書法,環顧一圈,才看到倚在柱前的謝遠春,不由大怒:“給我解開!” 謝遠春自負劍白衣翩翩地站在那兒,端的一個翩若驚鴻的清俊青年。他被祝煙返怒斥,卻不驕不躁,將人打量了好一會兒,朗聲笑道:“小弟好歹是魔界尊主,如何這樣不挑?” 祝煙返白皙的臉龐漲得通紅,他竟情不自禁看了床邊的魔將一眼,見這人確實英武強悍,才重拾起些許信心,怫然反問:“我如何不挑了?” 謝遠春上前兩步,含笑答:“既然是尊主,應該挑一個最好看、最強大、最聰明的人做伴,是不是?” 祝煙返聽到這里,十分確信這人便是來炫耀和給自己添堵的,當下冷了臉。要知他所見過最好看、最強大、最聰明的人就是鳳招,可鳳招被謝遠春迷了魂,整日對他不聞不問,他如何挑到這個人? 謝遠春見他不答,便徑自接了下去:“可這位魔將大人,恐怕連我也比不上?!?/br> 初時還不大愿意得罪惑皇新歡的魔將立刻不滿了,嘿笑一聲:“劍修,你什么意思?” “不信的話,”謝遠春解下背上的長劍,輕輕運在掌上,“咱們比一比???” 結果叱咤魔界的魔將大人居然就輸給了這個人族修士。 不僅他輸了,除了此刻不在魔界的魑王以外,剩余三位名動魔界的魔將全成了謝遠春的手下敗將。 不知什么時候起,要想與魔尊殿下共度春宵就得先把人族劍修謝遠春打趴下,成了魔界約定俗成、不言自明的一條規矩。于是很長一段時間里,祝煙返沒讓人沾過一根手指。他對謝遠春從又氣又恨又束手無措,漸漸變得訝異于這劍修的超絕劍術,再慢慢地,雖仍不服氣,他也開始承認,謝遠春這個人確實——也還行。 最先受不了的人倒是鳳招,上門找謝遠春打架的人越來越多,鳳招不滿每日見到謝遠春的時間太少——見到的時候說不定還要為了睡還是不睡再打一架,下明令禁止魔界的人對人族修士動手斗毆。 一切終于消停了,可惜祝煙返也對那些魔將失去了興趣。 禁欲對魔族而言無異于笑話,憋了許久的祝煙返有一天終于憋不住,化成原身在花園里跑了幾圈之后,兩下從樹上跳到謝遠春膝蓋上,兩只烏溜溜的微微吊起的狐貍眼盯了謝遠春好一會兒,盯到謝遠春忍不住去摸他腦袋尖上的白毛,才開口說:“不如我們睡???” 謝遠春手指一緊,揪掉他頭頂一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