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交換床伴,兄弟相jian,魔將侵犯魔尊美人(彩蛋:謝遠春是個什么樣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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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自何處來?輕裘著重塵。白屋貧如洗,青霜無片玉。 勸君棄韞袍,錦衫與子同。珠階玉托足,流煙金狻猊。 雖無一季春,華堂宜睡遲。此間樂何極,郎問歸不歸?” 暖風融融,送來紗簾外幽幽的歌聲。歌女的聲音柔婉而嫵媚,每一句尾音莫不微揚微顫,將這支小曲兒唱得煞是撩人。 這支曲子只是一曲小調,輕快悠揚,簡單好學,魔界幾乎人人都會唱,樂伶們獻曲時便以這支曲子的編排好壞來論技藝高低。寫曲的人正在紗簾里頭的大床之上,愉悅地享受著他人服侍的同時,愜意聽著這支他自己作出的歌。 好輕佻,好狎昵,實在是令人越聽越滿意。他以右手撫著伏在自己腿間不斷吞吐的美人,左手食中兩指微抬,含笑道:“唱得很好,賞?!闭f罷便感包容著陽物的濕熱口腔將他吸得很緊,幾乎吞到喉管處,牙關不知不覺也攏緊了,抵在他的莖身上。他微微一頓,不再管簾外之事,托了胯下美人的小巧下巴令他抬起頭來,語調是微微惋惜,面容卻仍舊淺淺含笑:“你怎么了?” 昂起頭來的小美人眼中掠過幾分迷茫。他有一雙十分好看的眼睛,形狀纖細溫柔,眼珠亮晶晶水盈盈,像在時時刻刻訴說著什么,輕易就能勾出旁人的許多愛憐。若有人間南州的修士見到這位陪寵,說不定就能認出他——他便是謝跖青那位已經消失近百年的夫人叢佩,亦是謝箏自出生后幾未謀面的生身父親。 接納叢佩口舌服侍的男人對他十分溫柔,并不怪責他今日的走神:“你一直在想別的事?!眳才灞懵晕⒒艁y起來,忙低頭再度含住他勃發的物事,那架勢恍若要“痛改前非”一樣。男人被他逗笑,支起膝蓋輕輕隔開了他,面色不見發怒,但也不見動容:“算了,我沒有那個興致?!?/br> 叢佩怔住,同時床榻的另一側傳來一道嗤笑聲。 笑聲之后便是一句略略沙啞的嘲諷:“你也有沒興致的時候?!?/br> 這話還未利利索索地說完,說話之人驀地身體大顫,猛然揪住了床上流光溢彩的水色薄紗,其后的言語都被忍耐不住的呻吟喘息給取代了。 “殿下,別去管你哥哥了?!痹诖巳松砗髠忍?,將粗大roubang在他身子里狠狠搗入的男人嘿笑道,“不知屬下伺候得您有無興致???” 叢佩怔忡地看著交纏在一起的那兩人,心則完全放在已靠床坐起的男人身上。 他如今所在之處遠比人間美輪美奐,床幔如月華,床上鋪著的薄紗水波一樣粼粼流動,人躺在上頭就像被溫柔的水波撫弄。這里的人也遠比人間的人更加俊美,待他更好…… 這里是魔界。 他小意討好的男人正是魔主鳳招,床上的另一對則是鳳招親弟與麾下愛將。 鳳招兄弟倆的關系曖昧不明。說他們親密要好,那位魔尊殿下又分明對哥哥嗤之以鼻、近至咬牙切齒,說他們關系惡劣,卻又在一張床上做親密的事——便是這會兒,鳳招已經扔下了自己,屈尊到他弟弟的面前,伸手撫弄起弟弟胯間之物來。 容貌冷艷的魔尊已被身后魔將cao得眼尾微紅,與鳳招十分肖似的艷紅薄唇被他自己咬得腫脹起來,肖似冰雪上的紅蕊,至為冰冷又至為放蕩,落在何人眼中不是十分勾魂,千般懾魄?然而鳳招就像玩弄一只壞脾氣的小貓一樣,握著他致命的那處,把他的命門囚在自己掌心里。魔尊不自覺地繃緊雪白的身體,腳趾蜷著,從足背到腳踝都在細微地顫抖。大腿更是合不上了,讓魔將牢牢控在手里,分得很開,腿間水紅的xue兒泌出香甜的yin液,白濁里透一點紅。仿佛他身上最重要的便是那兩色。 鳳招摸著這個身體又白又軟,脾氣卻壞得要命的大美人兒,在他被cao得雙眼失神時還以手取悅籠絡著對方的欲望,魔尊在兩個男人前后夾擊之下潰不成軍,身體痙攣地迎來又一次高潮——射精的同時,這牙尖嘴利的美人一扭頭狠狠咬住了哥哥的手腕。 鳳招笑起來,抬手撫他光潔的頭頂,手指慢慢摸索著弟弟頭頂的戒疤。不錯,他的弟弟、昔日高高在上的魔尊祝煙返,如今已在人間剃度出家,做了個本該清心寡欲的佛修??上ё煼瞪眢wyin蕩,可謂半點離不了陽精的灌溉,在欲望之事上從此變得戒也不能、逞也不能,生生將自己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難怪這些年來脾氣越來越古怪。 “阿煙,乖一點?!兵P招低聲誘哄著,“你乖一點,我便叫你舒服?!?/br> 脫了力的祝煙返微微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細長的眼中泛起一股古怪的嘲意。他冷淡地瞄了赤裸裸跪在一邊的叢佩,慢慢道:“只怕你其實也不那么舒服?!?/br> 聽到這話,叢佩止不住臉色發白。roubang正插在祝煙返yin靡水xue里的魔將突然抽將出來,一舒手臂把瘦小的叢佩攬過來抱入自己懷里。魔將粗糲寬大的手掌擦過叢佩小小的臉龐,似是粗野不經,又似是不著痕跡地關懷:“你的臉好冰?!?/br> 叢佩抬頭看他,又將視線低下去。魔將像是手足無措起來,猶疑著松開懷抱。祝煙返在一邊瞅見,嫌惡地皺起眉來,這回倒主動靠向了自己的哥哥。這么幾個來回,方才挨在一處的人已各自換了伴侶,祝煙返讓鳳招順勢拉進懷里,高大的魔將則與叢佩面對面地坐著。 此地除了鳳招和祝煙返之外,有魑王、魅尊、魍使、魎相四魔將,眼前人便是被尊為“相”的?浮。叢佩是鳳招的陪寵,但鳳招并不禁止他與別人來往,也不阻攔自己的心腹愛將對叢佩示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叢佩在他眼里不過是只可憐的小寵物,他心情好時便揉弄兩下,卻從不會將他放在心上。叢佩心有不甘時,也刻意地應了別人,在鳳招眼前故作親密,可鳳招噙笑旁觀的冷漠狠狠挫傷了他,先頭的假戲不免會有做真的時候,?浮就是其中一個。他們上床的時候鳳招也曾撞見過,那時候鳳招仿佛有些驚訝,叢佩心里喜極,一場床事心不在焉,下了床直奔鳳招那里,卻不好意思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光著腳,面紅耳赤地站在那里,滿心都是熬到苦難盡處的歡喜,與渴慕的人兩情相悅的甜蜜,誰知鳳招卻誤會,開口道:“不必擔心,既然?浮看上你了,你便安心和他在一起?!?/br> 叢佩不想再去回憶那一刻的心情,他從未像那天那樣錯愕又尷尬,被羞恥和絕望淹沒了。 他最后只勉強笑道:“沒有看上,我們都是各自玩玩罷了?!?/br> 鳳招不置可否,但從那日之后很久沒來找他。叢佩失魂落魄地和?浮廝混了一陣,終于承受不了,回過頭去陪著鳳招。鳳招并沒有拒絕他,叢佩乖巧聽話,相貌秀美,床上又很配合,與鳳招從前那些高傲漂亮的床伴不大相同,一時半刻并不招他的膩??蓞才宓降撞粡蛷那澳菢邮艿綄檺?,這回四人所以混到一起去,還是兄弟倆敘話時,?浮帶著叢佩進來的。 對叢佩而言,?浮已經無比體貼,他把叢佩推到鳳招身上,自己不一刻就將旁邊的祝煙返撫弄得喘不過氣來,胡天胡地地攪到一處??上P招由始至終興趣缺缺,叢佩更在關鍵時刻走了神,兩人到底沒親熱起來。經過這般一年又一年,一事再一事,就在?浮輕輕松開懷抱的時候,叢佩已經對他的情意心知肚明,唯有避開對方的視線,猶疑著,僵持著,不知該進該退。 祝煙返煩透了叢佩的一切做派,他不欲見那兩人矯情,徑自推了鳳招便坐上去。水波在兩人身下輕慢拂動,鳳招握住弟弟的腰,捏了捏,笑道:“整日茹素,果然消瘦了,抱著竟有些陌生?!闭f罷,他扣住弟弟光裸的背,迫他低下頭來,在祝煙返耳邊道:“真叫我心痛。我還記得小時候,你這么坐在我身上,我cao你一下,你長長的頭發就在我肩頭撩一下,又輕又軟,就像那時候你這個人?!?/br> 祝煙返漠然地聽著,他已入無情道,脾氣卻一年比一年克制不住,三千煩惱絲已經剔盡,戒疤就烙在他光潔如鏡的頭頂,可他的煩惱一年比一年更多,歡喜一年較一年地少去。他便只能這樣,感到自己行尸走rou般無所念無所求,身體卻一天比一天更墮落放蕩。 他坐在鳳招身上,感到鳳招分開他的臀瓣,摸到淡朱的后庭,兩手各探入一根手指,在內壁里按揉起來。他的腰便又一次發軟,身體剛剛褪卻的淡紅卷土重來,熱度從腳心往上浮,剛到半身處,鳳招roubang一挺,插入他還酸軟的、甚至微微疼著的水xue里。 ?浮留在里面的jingye被插得擠了出來,像隔著血脈相連的兄弟倆,鳳招頗有些不足,將祝煙返捏得更近,粗大的roubang向上一挺一挺,柱頭拍在敏感的那一片。祝煙返吟哦起來,十指亂抓,一時握住了旁邊?浮的衣袖。 ?浮不防看見他動情失措的模樣。魔尊殿下畢竟是整個魔界姿容絕世的人物,就算剃度出家也無損他的驚艷,反而令這又辣又艷的大美人兒無端添一股冷清端莊。他坐著的姿勢絕不端正,被鳳招顛得身子亂晃,偏就令人有著褻瀆的錯覺。水紗月幔的光華靜靜地投在他潔凈的頭頂,撫過那清清楚楚的淡殷戒疤,撫過他至艷至明的眼眉,就是一陣光暗交錯,動靜相融,令他無比惑人。 他是用那微啞的聲音誦經,也用那微啞的聲音浪叫嗎? ?浮無端想堵住他的唇,也就這么做了。他微微地環著叢佩細小的身體,卻探過臉去吻祝煙返紅潤的薄唇。 同一時刻,叢佩猛地撲進了?浮懷里。 ?浮滿足地笑起來,他環著懷里人光裸纖細的脊背,繼續著這個與祝煙返的、纏綿的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