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缺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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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她是誰?” 似乎有些嫌惡的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我毫無知覺的身體,艾遼對著左思睿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哦?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誰么,遼?!?/br> 左思睿笑著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嘴唇卻緊緊的抿在了一起。而后在收到對方詫異的目光之時,他慢慢的撐起自己的身子,輕蔑的跨過我的身體走到了艾遼的面前將自己貼入他的懷中──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躺在那個總統套房的沙發上。 他們其中的一個對我很友好,還知道在我身上蓋一床絨毯以免我半夜醒來時著涼。但是當我撫著暈眩的額頭試圖在房間里尋找艾遼的蹤跡的時候,我卻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都離開了。 后來我又跑下樓去問總臺,才知道艾先生已經退了房,并且叮囑服務生等我醒了之后再進去收拾…… 在收到總臺小姐疑惑的目光之時,我就這么呆呆的站在玫瑰假日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像個被人耍弄的傻子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真實。所有的人或物都如同夢境一般朦朧詭異,我甚至都來不及判斷那個酷似優君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在我面前出現過。 轉天回到公司里,我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升了職。 我就這樣由一個小職員被提拔為在總裁身邊工作的私人特助。對此,小余向我報以強烈的懷疑與嫉妒。因為用她的話來說,這簡直就是從天堂里掉下的大餡餅。 然而白給的免費午餐難道就會真的好吃么? 我不置可否。 因為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誰在唯恐天下不亂的明知道我有不堪其擾的過去還要趁火打劫的在我背后推這么一把,我甚至能聽到他在暗中邪惡的笑著把我往艾遼的方向引去…… 不過雖然不知對方究竟居心何在,但是這起碼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能近距離的接觸艾遼,然后去探究他跟優君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系。 我絕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毫無瓜葛卻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要么是兄弟、要么整過容貌、要么……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優君也許并沒有死……優君也許并沒有死……優君也許并沒有死……” 這個念頭就象是鬼影一樣繞著我的身體轉來轉去,搞得我不得安寧。我無法安心工作而不去想它,我無法對那天和艾遼的那個照面視而不見。那張臉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所以,我決定弄清楚這一切,哪怕是輸掉我的整個生命。 然而,就在和艾遼真正相處之后,我又開始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究竟是不是那么正確。因為這個男人,跟我印象中的優君簡直有著天差地別。 第一次送咖啡到他的辦公室里,我盡我全部的力量做到專業。 我不是文科出身,也沒有相應的工作經驗。所以對于特別助理這個職位,我還有很多不夠了解的地方。但是關于這個男人的生活習慣和喜好,我絕對做足了功課。 比如他有潔癖,要我送去干洗的衣服通常比我家曬在陽臺上已經洗完的衣服還要干凈。比如他不喜歡別人多話,要你做的事就去做就好,no ask、no excuse。再比如前特助送我的筆記上記載著,他不喜歡甜食,于是我很自信的買了一杯香濃黑咖啡送到他的面前。結果,這個家伙卻只是順理成章的接過去之后才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倒掉重買?!?/br> 在那一瞬間,我看著眼前這位身著dior黑色修身西裝、同樣顏色的昂貴襯衣,以及領口處用一種很特別的綁法系著白色領帶的冷峻男人。在試圖穿過他那幾乎遮住半張臉如同黑夜一般的劉海而真正的聚焦在他的真實面容上時── 我看到的卻是一張桀驁無情,卻又英俊的無可挑剔的死氣沉沉的的臉。 是的,艾遼很帥。 我同樣看到了他那限量版的LV公文包以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名貴的配飾,那么用腳趾頭也能猜測得出他很有錢。 但是他卻不像個人。 不像個有活人氣味兒的血rou之軀── 他的存在更像一件冰冷的藝術品,而我的優君卻是天真可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暖暖的陽光味道的大男孩。 在挫敗的拿著那杯咖啡回到我自己的座位上時,我打電話給前特助,而她卻只是嘆了口氣提醒我要看清她做的筆記。她說,艾遼是一個非常非??瘫〉哪腥?,做他的助手一定要萬分小心。那語氣就象是在提醒一只靠近蛇窩的兔子,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殘忍的蟒蛇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于是,我又拿出那本筆記,耐心的讀下去。最后終于找到了那句“他不喜歡甜食”之后又特別標注出來的另一行小字── “但是,他更怕苦?!?/br> 看完這句話,開始苦笑的似乎只有我一個。但是我能做的就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去在星巴克重新為他買了一杯美式咖啡,而后往里面加了兩包糖和兩份插。這種搭配會令咖啡剛好不會太甜也不至于太苦。 當我第二次將咖啡端到這個男人面前時,艾遼這才像隆恩大赦一般緩緩的從跟他的表情一樣冰冷的文件里抬起了那顆美麗的頭顱。接下來,他一面小口輕嘬著咖啡,一面用那雙與優君相似、眸光卻迥然不同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著我。而我,也回視著他。 兩個人的對峙幾乎引發了一場視覺上的戰爭,他在進攻,而我不愿屈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我的雙腳站在原地已經快要麻掉的時刻,男人才開啟嘴唇陰沉的說了一句── “新來的?” “嗯?!蔽尹c頭。身板依然站的筆直。 我之所以突然變得如此倨傲,是因為此時此刻在面對著艾遼這張冷臉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半點善意。更不用提所謂的舊情未了。 站在這個陰冷的辦公室里,我甚至接收不到他身上任何有溫度的氣息。而優君的那張臉此刻在我看來已經跟一張面具沒什么區別。 不是一個人,我想,應該不是吧。 試問一個人又怎能將自己的過去、身份、習慣乃至小動作都磨滅的如此徹底?如果他是優君,那么那個孩子氣的大男孩一定早就被他扼殺在某個太過天真的領域里了。而且,死得慘不忍睹。 而我只希望,那殘忍的廝殺與我不相干。 “名字?!?/br> 他將喝干的杯子放到桌面上,然后用一塊手帕優雅的抹了抹唇。 “林暖?!蔽逸p輕的說。 “沒有英文名么?艾集團可是一家國際化的大公司?!卑|瞇了瞇黑眸,那漂亮的雙眼皮看起來也沒有那么令人愉快了。 “哦,mary?!蔽译S便編了一個。 “呵,跟本人一樣土?!彼尤怀冻鲆粋€嘲諷的冷笑,隨即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他朝我揮手,是用那種掌心向內手背向外的打法式的手勢,令我有些不悅。但是我還是忍氣吞聲的轉過身去,向門外走去。 “等一下──”他的聲音再度響起。 “總裁還有什么事?”我又折回來。 “杯子?!?/br> 他敲了敲桌面沒有抬頭,我隨即會意他是想讓我把杯子送去清洗。 好吧,我現在明白了── 所謂的特助其實就是辦公室女傭。 當左思睿約我去樓梯間的時候,我有點驚訝,但也不是完全沒想到。因為我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跟這個神神秘秘的gay男脫不了干系。 回溯五分鍾之前,在我低頭整理文件的時候,那家伙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站在我面前幾乎遮去了所有的陽光。然而,當我抬起頭來疑惑的望向他時,這男人卻只是冷冷的拋下幾個字── “下午一點,樓梯間?!敝蟊銥t灑的轉身而去。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呆呆的望著他修長的背影,以及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不知為什么,一股惡寒瞬間涌上我的后脊,讓我有種被情敵挑釁的錯覺…… 在總統套房看到的一切此時此刻仍舊歷歷在目。我記得男人那柔軟而潮濕的頭發,以及讓人滴鼻血的好身材。如果不是這小子的眼神太冷,行為太gay,對我又莫名其妙的充滿了敵意……我大概也會像小余一樣為他而瘋狂吧。 一點鍾的時候,我避開人群偷偷的跑到樓梯間。 也許是不希望別人知道我跟他的見面,我看起來象是在做賊。當我四下查看著并且躡手躡腳的走進那狹小的空間之時──我聽到從對面傳來一陣輕笑。 “干嘛這么小心,又不是偷情?!?/br> 那含諷帶嘲的聲音一聽就是左思睿。 “你找我來做什么?” 我懶得跟他計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不起。 男人此時雙手斜液在褲子的口袋里,歪倚著大理石墻壁,頭低低的垂下讓額發遮住了他的視線。我這才注意到他今天似乎穿得像個上班族了,里面一件黑色高領打底衫,外面穿了一件灰色的人字紋棒呢西裝配純黑西褲。一下子年齡老了好幾歲,不再像個憂郁的少年,反而像個帥氣的成年男子。 “哦,我只是想問問你,做總裁特助的感覺如何?” 左思睿笑了笑,單薄的嘴唇彎起了一個假惺惺的弧度。他朝我走來,削薄的碎發隨著他的步伐在完美的臉頰邊蕩漾。但是我卻有種被狼逼近的錯覺。 不懷好意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家伙都實在是不懷好意。 “這與你無關?!蔽蚁蚝笸肆艘徊?。 “真的嗎?” 男人輕皺起眉側著頭給了我一個病態的愁容,“我還以為林小姐你看到遼的那張臉一定會想起什么不好的過去,看來是我多想了?!?/br> 聽了他的話,我渾身一凜。 “什么過去?” 當我陰著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狡猾的狼露出得逞的笑容。 “什么過去……什么過去!” 煞那間我全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了,頭腦脹得發熱,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戰栗……這個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一定知道! “左思睿你知道些什么?你跟艾遼是什么關系!他又是誰?” 不再怯懦的后退了,我像個熱血沸騰的武士一般反過來向他不斷逼近。但是左思睿這可惡的家伙卻在引起我的興趣之后,又戴上了他那副旁若無人的冷面隨著我的前進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再也不肯多吐露半個字。 “你說話??!”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將他死死的壓在墻上,顧不得自己的酥胸也隨著身體的靠近而貼上他的胸膛。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向傲慢的家伙居然變了臉。 只一瞬間,蒸騰的紅暈就順著他白皙的頸根一直向上涌竄直到將他的整個頭都染得紅紅的。男人狹長的深眸睜得大大的,流露出膽怯。嘴唇抖了半天卻也只能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細聲細氣的字── “女人……你、你放開我……”那樣子就象是即將被色狼強暴的小姑娘。 哈?? 我被他的反應弄得一愣,再看他不住發抖的雙腿,以及額上滲出的冷汗……我頓時無語的領悟到這家伙居然有“女人接觸恐懼癥”。 不是吧…… 上一次他不是還假模假樣的端起我的下巴湊近臉來挑釁嗎?敢情就是個紙老虎,稍微一動真格的就立刻現形了。 傻眼之余我立刻反應出這是一個“嚴刑逼供”的好時機! “你不說,我就不放?!?/br> 邊露出狡詐的笑容,我一邊故意將胸部貼的更緊,甚至大腿也緩慢而磨人的往上勾,刮著他的身體外側。 “啊……不……不要……” 左思睿倉皇的搖著頭,嘴巴張開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強壯的身體在我的攻擊下竟然軟綿綿的毫無反抗的余地。 “饒……饒了我吧……” 眼中立刻充盈出楚楚可憐的水氣,左思睿紅著臉向我討饒。 “我好怕……好怕……” “那你先告訴我,我被調到總裁助理的位置是不是你搞的鬼?還有,你說的關于我的過去是指什么?”一直得不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有些不耐煩了。 “我不會說的……” 見我陰錯陽差的掌握了他的弱點,并很快的加以利用,左思睿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恨意。 “好啊,那我就在這里強jian你!” 萬分豪氣的說出這么一句沒人性的話,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勇氣嚇了一跳。 不過話說回來,老娘只是低調,這小子還真當我是吃素長大的???不好好嚇嚇他,怎么對得起我以前yin蕩的生活! “什么?你不能……” 聽了我的恐嚇,左思睿難以置信的呻吟一聲,隨即感覺到我的手已經在解他的皮帶。 “啊……哼……哼……啊……” 靠!我還沒怎么著他呢,這不要臉的男人已經在自己亂叫了……聽得我也心煩意亂的。他聲音本來就嫩,這一叫真是男人興奮女人想犯罪??! “快!說不說!” 狠狠一咬牙,我將手伸進了他的內褲里用力攥住那一根多余的東西。 “啊……啊??!jiejie……疼……疼……” 左思睿兩眼向上翻著,幾乎只剩下了眼白。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看上去十分猙獰。 與此同時,我感覺手中guntang的yinjing竟然像充了氣一般迅速的膨脹起來,不一會就棒壯得令我單手已經快握不住。 “真想不到,你這個小gay家伙還不小?!蔽椅⑽⑹┝aonong著左思睿的roubang,順便欣賞他痛苦的神情。 原本我以為自己已經占盡了上風,逼這家伙妥協只是時間問題。然而就在我發現他張開嘴巴,馬上就要投降了之時,身后卻傳來一聲男人的冷語── “你們在做什么?” 是艾遼的聲音,上帝??! “哥……哥快救我!”被我壓在墻上已經快要窒息了的左思睿連忙揮手求救。 “哥?他是你哥哥?”我指著艾遼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怎么,林小姐對我表弟如此感興趣,到了幾乎要強暴他的地步?” 斜眼瞄見我的手還埋在左思睿的褲襠里,艾遼的臉色更為陰沉。 “??!不!我只是……額……” 我連忙將手抽了出來,卻一不小心將男人的yinjing也拽到了褲子外面??諝庠谶@一瞬間凝結成冰,因為我們三個人都看到了一根不該出現的東西此時正赫然彈跳在黑色的西裝褲之外,讓我們頓時都沉默了起來。 “哥……嗚嗚……她欺負我……” 過了一會兒,左思睿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居然小聲的抽泣起來。在艾遼面前,他那副冷冰冰的拽樣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簡直就變成了女人。 “還不快把褲子穿好!” 見我眼角的余光一直還在偷偷的瞄左思睿長得其實還挺漂亮的roubang,艾遼的眼神象是要吃人。 “是……”男人立刻把褲子拉上,臉色依然紅的像個熟透的西紅柿。 “林小姐,一會兒來我辦公室,我希望你能對這件事做出合理的解釋?!?/br> 閻王爺發話了,而我覺得世界末日已經提前來到了。 當我意識到認清事實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左思睿和艾遼之所以在酒店里住在一起是因為他們是表兄弟,房間又那么大,本來就沒有太多的忌諱。而誤以為他們是gay一方面是因為姓左的有時候實在太娘,而艾遼穿衣做事又太過追求完美。 就向我曾經說出的理論,長得這么帥,有什么理由不是gay? 另一方面,當我在樓梯間“非禮”左思睿的時候艾遼的出現也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我這個小小特助竟然忽略掉了總裁是不用跟大家擠一個電梯的,他有他自己的專屬電梯,可以直接通到地下停車場。但是要從辦公室走到電梯口就必須要穿過樓梯間。 當時艾遼處理完公事,正準備下樓去吃午飯,結果就看到了我們這“限制級”的一幕,頓時就失去了胃口。我到現在還記得他那冷得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一下一下的切割著我臉上的rou,仿佛我成了勾引他弟弟的狐貍性。 上帝作證,我不是對左思睿真的起了色心,而是有重要的問題一定要弄清楚??墒窃诎|面前,這些話我卻又都不能說出口。 下午一上班,我就忐忑不安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這間原本任我出入的房間頓時變成了人間煉獄,蒸騰的火焰烤的我皮膚發焦。我看到左思睿手里握著萬寶龍鋼筆在紙頁上不斷書寫著純黑色的字跡,那專注投入的樣子就仿佛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咳咳……” 被罰站了半個多小時,我的腳酸的已經快斷掉了。男人們一定不能理解女人穿高跟鞋走路來維持儀態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就像我們永遠不能體會到男人的那里被狠狠踹上一腳到底會有多痛一樣。 所以盡管我已經兩腳打顫,但是艾遼的注意力仍然在手中的文件上。 媽的,我已經不行了…… 萬分哀怨的注視著這個冷血的男人,我下決心要將他鄙視到底。因為他空有優君的容貌,卻沒有學會他半點同情心。 又過了十多分鍾,我看艾遼實在是沒有想跟我說話的意思。我便悄悄的轉過身去,打算趁他不備逃回自己的座位上揉揉腳……哪怕是換雙鞋也好。然而,就在我剛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將邁出的步子落實的那一剎那,艾大少爺卻意外的發話了。 “想去哪?” 他聲音低沉,不帶一絲感情。就跟街上的電線桿和超市里的馬桶刷沒有任何區別。 “我看總裁好像很累,所以想說去替您弄杯咖啡?!?/br> 我連忙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說謊不用打草稿。 “哼~真的么?” 艾遼萬分不易的抬起他那長長的睫毛看了我一眼,深色的瞳仁里閃爍的卻是不信任的光。 “真的?!蔽疫B連點頭。 “呵呵……林小姐給我買的咖啡我可不敢喝了。萬一你一時沖動在里面下點春藥也想跟我在辦公室里來一場女jian男的戲碼,那我該如何是好?” 艾遼目光焦灼的看著我,只見他唇瓣一碰,羞辱的言語就像利劍一樣被他一下子刺過來。雖然不帶臟字,但是他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說我行為放蕩、生活不檢點、在公司里亂搞男女關系……等等等等。 被他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諷刺著,我窘迫的垂下了頭。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如此惡毒!我被他揶揄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應對了。 “怎么不說話了,我說錯了么?” 艾遼將頭抬起來,蛇一樣充滿危險和冰冷的目光緩緩的移到我的臉上,讓我喉頭發緊。 雖然那張撲克臉還是一樣的平靜無波,但是不知為什么我卻感覺到這個習慣用名牌堆砌自己的男人已經完完全全的生氣了。 他的頭發剛剛才剪過,一綹綹層次分明的碎發漂亮的披灑在他的頭上讓人目眩。兩道不濃不淡的眉毛貼合著眉骨,應該也是找專業人員修理過。飽滿的額頭,光潔的下顎──每一處都是對少年優君的延展加復制。 我看到他頎長的身型比印象中的男孩還要高大結實,曬過太陽的肌膚卻不似少年那般白皙稚嫩。比起優君,艾遼要顯得更性壯更迷人一些。但是卻總是那么的陰鷙那么的冰冷而生人勿近…… 此時此刻,我看他看得呆掉了。忘記了自己這幅發愣的樣子有多么的無辜,多么的媚骨。 “干嘛?露出這個表情是想連我一起勾引么?還是說,只要是男人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獻上自己?!?/br> 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男人露出嫌惡的神色,仿佛我是只揮之不去的臭蒼蠅。 他的反應讓我覺得有些受傷,被自己所喜歡的人的那張臉所唾棄是什么感覺?你不喜歡我就罷了還要羞辱我! 想著想著,我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厭惡了總是在他身上尋找優君的影子。 他是也好不是也好,都跟我已經沒多大關系了不是嗎?以前我心心念念的想著優君,是因為他愛我,像我愛他那般。但是現在,雖然有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叫艾遼的男人肯定和優君有著脫不開的關系(看左思睿神神秘秘的樣子就知道了)。但是我卻已經無力再跟他糾纏下去了…… 也許他比優君更成熟,更英俊,更富有。但是他卻已經不再是我的優君。艾遼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刻薄而冰冷的上司,我的優君……真的已經死了。 “我只是太喜歡左先生了而已,所以心急一些。更何況,我倆見面是在午休時間,屬于工作之外。不行么?” 這么想著,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我突然冷下臉來氣勢萬分的頂出了這么一句話。而艾遼顯然是完全沒意識到我會這樣說。 “你說,你喜歡阿睿?” 手肘撐在桌面上,男人用左手的么指輕輕刷過自己形狀完美的嘴唇。微皺的劍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是啊,我對他一見鍾情?!?/br> 露出一個‘這又有什么不對’的表情,我若無其事的攤了攤手。 “有趣?!?/br> 艾遼勾唇一笑,臉色卻變得更陰。 “這么說,把手伸進男人的褲子里就是林小姐示愛的方式嘍?” “啊,我的確是喜歡直來直去的表達方式。您的表弟看上去不是也很舒服么?” “舒服?”男人冷笑,“你沒有聽到他叫救命么?” “艾先生沒有瘋狂的 經驗么?每個人在舒爽到極致的時候都會叫救命的?!?/br> 我毫不退讓的緊跟一句,順便用眼角斜睇著他的表情。 果然,在聽到這一句諷刺之后,艾遼再也維系不了他那副故作深沉的假象了。只見他緩緩的瞇起了眼,而后身體重重的向后一靠。 三秒鍾過后,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他說── “那么,只要是想對你示愛,任何男人都可以把手隨隨便便的伸進你的褲襠里了?” “你!這不關你的事!” 我見他越說越過分,眼神飄忽不定的除了輕蔑就是嘲諷,根本就不象是一個上司在跟員工訓話,反而更傾向于是嫖客對妓女的盤問,心里也有點生氣了,語音情不自禁的拉高。 “如果總裁沒有更重要的事的話我要出去做事了,現在是上班時間!” 冷冷的甩出這一句話,我轉身抬頭挺胸的向大門走去,心里酸溜溜的非常委屈。 我真的很討厭他!討厭這個從來都把看不起擺在明面上的傲慢總裁。他根本不是優君,他不配有那張跟優君一樣的臉! 然而,就在我的手觸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剎那── 我的胳膊卻突然被人用力的扯住了。 “喂!你做什么!” 見艾遼高大的身型瞬間就閃到我的眼前,而他居然就象是在抓一只雞那樣擒住我的手腕一邊面無表情的將總裁室的門反鎖上一邊硬拖著我往沙發的方向拽。我的心突然之間咯!一下宛若沉入海底。 “是,還是不是?” 艾遼的臉陰沉的就象是雜志上任何一個死氣沉沉的的模特,無生命感讓他對我的捕捉沾染了死亡般的氣息。 “??!”我來不及抗拒,就已經尖叫一聲被他毫不憐惜的扔在了沙發上。 隨后,我充滿恐懼的看著他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丟在一邊,順手松開了自己頸子上系緊的領帶讓呼吸更加順暢。 “快說,你是不是真的饑渴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隨便的玩弄你?” 艾遼沉重的身體緊跟著壓了上來,他就象是早就準備好一般從沙發底下掏出一根麻繩,將我的雙手反剪著捆在后腰上。 “艾總裁,容我提醒你,就憑你現在的舉動,我完全可以告你!” 臉色已經變成駭人的慘白,我沒有想到一直陰冷的家伙發起火來居然會這么可怕。而這火氣卻發的令我莫名其妙…… 我做什么了?即便是調戲了他的兄弟也不至于罪惡滔天吧。 “離睿遠一些,他很單純。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不要隨便靠近他!” 惡狠狠的對我吐出這么一句話,艾遼的大手拉開我裙子上的拉鏈,用力將它從我身上扯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聽了這句話我才明白,原來這位哥哥是覺得我玷污了他心愛的兄弟才突然暴走的。 啊……他們兩個真的不是BL么……我又有點迷惑了。 “唔……不要!” 就在我陷入思索的時候,艾遼竟然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里開始撫摸我的下體了。 男人冰涼的手指沒費多大力氣就揪住了我許久未經人事的yinchun,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讓我又羞恥又難受…… “喜歡嗎?是不是很喜歡男人這樣子碰你?” 將我的雙腿分得大開反壓在我的胸口上,艾遼的身體也擠了過來。 “你冷靜一點艾總裁,我沒有要真的侵犯左思睿的意思!那只是個意外!” 被他一個勁兒的摸著我也慌了,我小巧的內褲此時正攏起一個鼓鼓的包,正是符合他大手的形狀。他的指腹、指節、甚至是手掌,都像饑渴了很久一樣野獸一樣不斷的捻在我的陰蒂、yinchun和陰戶上。我的xiaoxue好久沒被男人碰,此刻也象是感應到了什么一樣自己跳動起來。 “sao貨!這么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