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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銘比之前更沉默了,整日整日在屋內發呆。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連往常的冷白光都似乎暗淡些許,打在同樣純白無暇的墻面上,竟顯得幾分灰暗,從墻壁內部滲出幾許破敗之氣。 別墅里除了管家,會在他疑似即將進行破壞行動時會出現,諾大的空間里沒有任何其余鮮活的可以和他交流的生命了。 他待得渾身不得勁,對一個忙碌慣的Alpha,放任他在別墅自生自滅堪比酷刑。 不,還不如酷刑。起碼刑法痛苦一陣熬過去,總會結束,而這樣的日子仿佛沒有個頭。鋪天蓋地的回憶向他涌來,在每一個無人的角落向他呲牙咧嘴。 他又想起了許硯,他那個命薄的Omega。 當年要是不要孩子,或許他們三人如今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念頭是在一次聚會上突然起的。 或許有個孩子就會不一樣了? 韓銘聽著Alpha間相互的炫耀,以及相互分享的御妻指南,并沒有多么專心,卻還是往心里去了。 韓銘面對許硯愈發沉默的臉,試圖用孩子建立起新一座友好共處的橋梁。 他在聚會上喝了些酒,回到家感覺還好,也沒喝醒酒湯,借著突如其來的沖動提出了新的想法。還是在客廳,兩個人對坐在沙發上。許硯拿著一本書在看,半天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韓銘瞥了眼他手里的書的封面,見又是表演類的,他眉頭擰起,從許硯手中抽離了書,在Omega不解的視線投過來時,敲了敲小幾的桌面,“先別看了,天天在家都可以看,在我面前怎么還看不夠?” 許硯看著他把自己的書扔到一旁,說道:“總還有別的事要做,我又不是每天都在閑著?!?/br> 這些東西占了許硯太多精力,韓銘暫時不去管這個問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考慮了一下,你和我年齡正好,不如最近要個孩子?!?/br>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許硯的睫毛垂下去,“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以后再說吧?!?/br> “咱們也不缺錢,你在家待著又有足夠的時間,是該要一個孩子了?!表n銘怎么想怎么覺得懷孕這個辦法很優秀,基本上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根本沒想得到反對的意見。 “我說了,我還不想要孩子?!痹S硯的之前被韓銘扔到一旁的書拿過來了,放到腿側。他的手在書皮上一遍遍無意識地摩挲,認真地重復,“我不想懷孕?!?/br> 韓銘的眉頭擰得更死,“為什么?”他問。 許硯盡管不想回答,還是一條條給他列出來,“懷孕很辛苦,母體生育后會有各種并發癥,生孩子也很痛苦,怕疼?!?/br> 韓銘沒太當回事,“誰懷孕不辛苦,怎么別人都沒事?”他看著許硯較真兒的表情,還是軟下了語氣,道:“沒那么難,別的Omega不也照樣挺過來了,你也一樣可以。你不想要一個有咱倆血緣的寶寶嗎?” “我不喜歡孩子?!痹S硯絲毫不為所動,換了個說法,堅持著否定的回答。 韓銘聽了半天,并沒有覺得事情有多嚴重,態度肯定地對許硯說:“不會的,你現在可能覺得自己不喜歡,但等你生了孩子以后就不會這么想了?!?/br> 許硯不說話了,盯著他打量了半天,發現他竟然真的是認真的。許硯幾乎要笑出聲來。 他嘴張了幾次,想說什么卻又放棄了,拿了書起身,留給韓銘一個背影。 自己的Omega不愿意給自己生孩子,這對于一個Alpha來講,相當于當面挑釁了。Alpha骨子里的控制欲容忍不下任何相當于背叛的舉動。 上次矛盾爆發后,許硯連和他上床都衣服公事公辦的態度,兩人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誰都沒談及這個話題,裝作相安無事。 韓銘嘴上不錯,時間長了,心底還是有了計較。 醉意逐漸侵蝕著他的頭腦,韓銘伸出手,拽住了試圖離開的Omega。 Omega作為天生的承受方,社會生育力的頂尖人群,自然在情事中頗顯得“天賦異稟”,三天三夜起的超長發情期都能安然度過。但前提是Alpha在這其間足夠呵護。能承受不代表不會疼,Omega甚至更容易受傷。一旦碰上喪失理智的Alpha,幾乎必會落得個遍體鱗傷的下場。 韓銘不管不顧地捅了進去,柔軟的腸道突然容納了巨物的侵略,出于自保,第一時間開始分泌透明的液體。 韓銘堅硬的性器戳刺進許硯的身體,仿佛沖進了一朵綿軟的云。 “嗚...”疼痛的顫音從許硯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韓銘卻已經怒氣上頭,滿腦子都是給這個不知好歹的Omega一個教訓。 韓銘的信息素和他身下的舉動一般,瘋狂地散發出來,強行勾著Omega的信息素的回應,逼迫許硯配合他。 許硯不在發情期,身體什么準備都沒有,被他強勢的信息素一拍,只覺得腦袋一嗡,像是撲面而來的冷冽寒風,剮著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rou,并蠢蠢欲動地想要闖進血rou里,讓眼前的Omega渾身都染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許硯的手胡亂在韓銘身上拍打,然而這點力度對Alpha而言不痛不癢。他的腿也在半空亂蹬著,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看的韓銘心頭火起,更加不管不顧。仗著Alpha天生的力氣優勢,他很快就制服了掙扎的Omega,只用一只手掌就扣住了許硯細瘦的兩只手腕,將之固定在頭頂上方,另一只手順著筋絡捏幾下,就軟了許硯的腿腳,軟塌塌得落在床上。 許硯張著嘴試圖去咬他,被韓銘按住肩頭跌回床上。 面前的Omega無助地陷在床墊里,擺的是能令所有Alpha都血脈噴張的姿勢——他無力地大張著腿,雙手被縛,活脫脫被Alpha俘虜的模樣。而他渾身都捂得很白。Omega從小就被教育著要保養身體,護膚品防曬霜這些都是基本日常品,人手一份。同時他們慣常被留待家中,少見陽光,多種因素下來膚色自然都很白。 韓銘只覺得眼前白花花光潔一片,閃了眼迷了智,捏在嫩白的肌膚上,壓出一朵朵艷麗的寒梅。 他鉗住許硯,強迫他呆在自己身下。韓銘的yinjing燒火棍一般,灼烤著許硯的身體。他胯部發力,直挺挺地沖進沖出,順應著欲望的號召在那個柔軟的小洞里捅來捅去。 只要懷上孩子... 只要懷上孩子,有了牽絆,Omega就會收心,而他倆也會回到從前的相處模式。 只要許硯懷上孩子,他就能把人牢牢捆綁在身邊了。 身下的Omega眼淚從眼角滑落,滴進了身下的床單里,混進滿身的汗水中,將純白的單面浸濕成淺淺的灰黑,仿佛大片混沌迷霧,由許硯身下向四周展開。 他不再喊疼,下唇被咬得出了血,舌尖也在一次次的頂撞中破了皮,滿嘴的血腥味。許硯咽下一口腥咸,連同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一并吞進身體里。 說是痛呼不盡然合適了,他的聲音弱了下去,即使是不再忍,放聲喊出來,也不過是微弱的幾聲氣音,比剛出生幼崽的哼唧還要不起眼。 身子開始變得麻木,那股仿佛身體都隨之撕裂的劇烈疼痛慢慢地遠去了。不再有痛覺的折磨,他可以稱得上是冷靜地看著眼前的人在自己身上動作。 他的意識也在逐漸消散。身體發著冷,他的精神甚至是以一種冷漠的旁觀狀態睨著這一切。 韓銘一聲低吼,胯部聳動著在生殖腔內成結。許硯的身體也堅持不下去了,他眼前一黑,韓銘的臉從面前消失。 他沒有抵抗地陷入黑暗,心底仿佛有什么東西徹底碎掉了。 想到當時許硯身上落下的青青紫紫,韓銘有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他壓下了。 如果許硯乖乖配合他,又怎么可能落到那么個地步。說到底,還是許硯的心思浮動了,明明主動提出的留守后方,在家照顧他的生活,才堅持了多長時間,就又想著往外面跑。 都已經是有了Alpha的人了,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