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章
門開了。 腳步聲從遠漸近,停在了韓銘身前。他腦海里估摸了一遍對方的可能身份,仰起頭隔著眼罩和人“對視”。 “你是誰?”感覺到對面的人沒有開口的打算,韓銘只得主動問道。 對方沒有應聲,但既然將自己帶到此地,說明對方有所求。韓銘過濾一遍最近的競爭對手,心里有了底,出聲問道:“你想要什么?” 面前的人大概蹲了下來,手指碾上他的下巴,韓銘順著對方的力道身體前傾。 這個姿勢很別扭,韓銘動動向后拉扯的肩部肌rou,心下不爽,卻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忍下這口氣。 他又掛上了和人談判一貫的笑容,就著這個被當成貨物估價一般的姿勢說:“閣下總得讓我知道自己為什么被綁吧?” 下巴上的手指力度增大,捏得陳銘有些痛,他壓下心里的怪異感保持著笑容一動不動。 韓銘保養的很好,不到三十卻年輕有為,面部棱角分明,和人交流嘴角卻總掛著一抹笑意,端得一副人模人樣的氣質,待人有禮處事穩重,即使此刻處在下風也試圖保持冷靜應對。 “就是靠這張臉嗎?”韓銘終于聽到了對方開口,聲音很陌生。 也是...哪個綁架犯會自己動手。 那聲線富有磁性,低沉冷漠,聽起來年齡不會很大,陳銘還在猜測他背后的人,冷不丁卻是這么個問題,自己也愣了。 “什,什么?”韓銘沒聽懂。 那個聲音又回歸沉默。 約莫等了兩三分鐘直到韓銘的脖子都僵了,對面的人動了。他保持著手上的動作,另一只手不知從身旁取了個什么東西,捏開韓銘的嘴一股腦灌了進去。 液體接觸到口腔的一瞬間韓銘就開始抗拒,那個人絲毫不在乎他的掙扎,抬著他的下巴硬是給他灌完了一整小瓶。 韓銘嗆得眼角溢出生理性淚水,多余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他狼狽地咳嗽,仍能感到對面的人冷冰冰不動于衷打量的視線。 生意場上下藥的手段不少見,不過多用在陪酒的小玩意兒身上。要索命不會麻煩到下毒,既然不是下毒,那就是...韓銘終于慌了,給一個Alpha下藥總不可能好心到會請Omega來解藥。 韓銘Alpha的信息素不再受刻意的壓制,霸道地襲卷房間內的空氣,紅酒的味道充滿了整個空間。 是Alpha還是Beta呢?韓銘在釋放信息素的片刻中分神想。 不過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在Alpha里等級也算頂尖,而Alpha天生存在等級壓制,韓銘等待著陌生男人被自己壓得抬不起頭。 幾十秒后房間里依舊和之前一樣安靜,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韓銘詫異地“注視”著男人的方向。 這是...壓制失敗了? Alpha壓制失敗只可能是因為等級低于對方,而韓銘自二次分化完就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行動受困,連引以為傲的等級壓制都喪失作用,他的犬齒磨著下唇,人生第一次出現了手足無措的狀態。 沒等他再做出小動作,喝下去的藥勁兒上來了,韓銘不知道對方給自己喝了什么,身體開始發熱,一股股躁動的情緒在胸腔橫沖直撞,身下的物什也從軟綿綿的狀態有了感覺,好像要抬頭。 心底糟糕的預想得到證實,韓銘感覺到自己心跳開始加速。 從男人的視角看去,被禁錮的韓銘面色酡紅,呼吸急促,渾身脫力地靠在身后的支柱上。 韓銘長相一點也不弱氣,相反很英俊可靠的模樣,此刻卻一副身不由己任人擺布的狀態,很令一部分征服欲強的群體喜愛。 韓銘感覺身體越來越躁動,全身的欲望集中在身下的一點,憋得發痛。那藥不知道含有什么成分,見效極快,很短的時間內韓銘便覺得部分思維被欲望占據,滿腦都是渴求。紅酒的氣息住不住地從他后頸處泄露,和之前刻意的釋放不同,此時的酒意更濃,微醺的味道反應著主人的狀態,試圖勾著人一同沉醉。 韓銘還記得自己的處境,咬著下唇不肯出聲,集中全部精力和藥勁兒對抗。這時男人附身靠近,溫熱的軀體帶著帶著草木的清香貼近韓銘。他忍不住側頭蹭上男人的肩膀,吸吸鼻子。 男人的手在他背后輕輕一掰,卡住韓銘背后的鎖就應聲而落。還沒等韓銘反應過來慶祝雙手解放,男人便抱起他,往旁邊走去。 也不算抱,韓銘腰部卡在男人手掌下,和男人腰部基本齊平,被男人像搬沙袋一樣撈在臂彎里,然后被扔在了床上?!斑青眱陕?,他就發現自己以一種敞開的姿勢兩只手各自被縮在了床頭兩側的柱上。 襯衫的扣子被手的主人不疾不徐地一顆顆解開,韓銘常規鍛煉從沒落下過,完美的身材被暴露在男人眼前。 胸膛乍一接觸冷空氣,韓銘急促地呼吸著,肌rou發緊,兩粒紅色的乳珠顫巍巍地突起。 韓銘看不到的是,屋內白熾燈大開,照在他裸露的身體上,冷白色的燈光映得他皮膚更白,充滿了不知名的誘惑力。 男人的指甲刮過那兩粒紅豆,隨意地順著肌rou流暢優美的線條下滑,手指尖劃過韓銘引以為傲的八塊腹肌,落在皮帶的卡扣上停住不動了。 韓銘理智和欲望做著拉鋸戰,身體卻誠實地表達主人的訴求。他腰部上挺,送到對方手上。 “cao!”韓銘渾噩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僵在半空中不動了,腰間拱起一個微妙漂亮的弧度。 “你他媽誰派來的,我給你支付雙倍!”韓銘裝不下去穩重了,罵罵咧咧命令男人松開他,“我可是個Alpha!你想干什么?” 一番動作下來,韓銘額頭和身上都是汗珠,晶瑩剔透折射白熾燈的冷色光芒,和因著情欲泛紅的肌膚形成誘人的鮮明對比。 男人不理會他的臟話,自顧自解開了他的皮帶。 韓銘喘著粗氣,又軟倒在床上。褲子被脫下時的摩擦令他的前端吐出些許液體,沾濕了他的內褲。他又羞恥又憤怒,對方的行為簡直是將他身為Alpha的尊嚴往腳下踩。 他胡亂罵著:“放開老子,你個連樣貌都不敢讓人看見的丑逼!” “cao你大爺的,放開我!”他意識逐漸模糊,韓銘知道自己的理智遲早會消失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甚至已經不清楚自己在罵些什么,只是本能地來來去去反復那幾個字眼兒。 可男人連一絲怒氣都沒有,慢條斯理地解著他的衣物,像是溫柔的情人在拆愛人準備的禮物。 藥效不顧他的意愿持續發作,內褲的前面黏黏糊糊濕了一圈,深了一個度的布料看起來格外明顯。韓銘的注意力逐漸集中在挪動的指尖上,隨著手指的移動輕顫。 “你...給我喂的是什么...”韓銘恨恨地說。 韓銘雖然不喜歡藥物助興,可也知道給Alpha使用的藥劑效果絕對不是自己這樣的。他也見識過很多被下藥的小Omega,現在這種情況比起Alpha,自己更像軟軟乎乎撅著屁股求艸的Omega。 這個認知令韓銘一陣恐慌,男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他這個人。 “你!你竟然…!你個喜歡Alpha的變態!” 他想像以前一樣放出Alpha的威壓,后頸飄出來的卻是軟和而令人發飄的葡萄酒香氣,不像震懾,反而像勾引。 韓銘聞到自己的酒香時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他不甘心地想要求個答案:“你...你是...誰?” 鬢角的汗珠因著一番掙扎從耳際落下,韓銘聽見男人說:“我姓秦?!?/br> 這個熟悉姓氏令韓銘獲得了片刻清醒,他咬牙切齒地說:“秦?你就是...許硯的那個jian夫?” 男人好似被這個回答驚到了,足足有半分鐘沒再開口。 男人緩過神的下一秒,手下動作不再緩慢,直接扯下了韓銘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從床頭備好的用具中拿起一管,擠了坨透明液體就伸向陳銘從未在情事中使用過的那個部位。 冰涼的膏狀體被涂抹在了xue口處,許是太涼了,xue口忍不住收縮。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探入了一個指頭,他沒給陳銘適應的時間,繼而加入了第二指和第三指。他將指間的膏體均勻地涂抹在陳銘干澀的后xue,抹平褶皺一寸寸探入。 陳銘努力向后挪動臀部試圖阻止男人的動作,但他現在身體軟得像一灘水,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逃離身后的侵犯。 男人抽出手指,在陳銘小腹上擦擦,將自己對準。 火熱的性器順著已經被陳銘體溫焐化了的液體擠壓進去。 Alpha的身體天生不是承受那方,韓銘后面緊得要命,男人沒留情,穩穩地將自己送入韓銘最柔軟的身體里。狹窄的入口被撐得裂開,軟rou被拉扯成薄薄一層包裹住男人的rou根。 “呃啊——!”吼叫聲破裂在嗓子眼,韓銘疼得身體克制不住地不停發抖,嘴里斷斷續續地發出不知道是呻吟還是辱罵男人的聲音。 韓銘感覺自己被牢牢地嵌在男人的性器上,后xue被暴力撕裂,血液順著融化的透明膏體滴落在床上。 男人全部沒入,余光看見了慘遭蹂躪的床單突然笑了。他抬起韓銘的屁股,挪了個位置緩慢地抽動。 韓銘頭上的眼罩終于被拿了下來,隨便丟在一旁。突然的強光刺痛他的雙眼,生理性淚水混合身體的疼痛流出。 “好看嗎?跟許硯那天比起來,你覺得誰的血更好看?”男人溫柔的呢喃聲在韓銘耳邊響起,示意他低頭看,宛如索命的死神。 他的性器鋸子般在陳銘的甬道里前后抽送,韓銘幾乎恍惚以為自己要被切割成兩半,緩過一撥兒疼痛覺得自己下半身幾近麻木,就被男人這句話驚得xue口一縮。 “不,我是他哥哥?!蹦腥嘶卮鹆怂暗膯栴},韓銘眼前一陣眩暈。 許硯的哥哥,秦柯。 一個“滾”字說到一半,被男人發狠地頂撞破碎了嗓音。韓銘嘴硬氣得很,不肯求饒,身體卻柔軟得絞住男人。秦柯蹭過某一點時,韓銘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身前因疼痛而軟下去的物件又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 韓銘身體抖得更厲害,牙齒緊咬。秦柯沒有刻意照顧那點,仍是按自己的節奏一下下抽動。 “嗚...”韓銘感覺自己將要死掉,被自己可恥的反應氣死。 極致的疼痛夾雜了極致的快感,最初的一陣疼痛過去,身體深處傳上來細細麻麻的爽意。 “別急,”秦柯余光掃過吐露液體的小東西,在韓銘的耳畔低語,“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br> 說完深深地送進去。 韓銘渾身濕漉漉得像是從水中撈出一樣,汗水和血水混雜著jingye打濕了身下的床單又干涸。 他在又一次大開大合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