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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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從剛才的“夢境”中緩過神,我甚至覺得江岸的jiba好像還在我的屁眼里塞著,那么大,那么燙,那么…… 啊啊啊啊??!李汶南你他媽在想什么??! 我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小兄弟早就支楞了起來。 “嗨?!蔽矣袣鉄o力的跟它打了個招呼。 我又躺了回去,右手自覺的跟它來了個親切會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夢太過刺激了,我的jiba它覺得我的右手不親了,它竟然嫌棄它了,都他媽十幾分鐘了,我手腕都酸了也沒有要射的意思。 腦子不由自主開始回想那個yin穢的夢,怎么就偏偏這個時候醒了呢,江岸都要動了,這個時候醒,媽的不萎才怪。 我沒有萎,我身下的那個東西好像更興奮了,從我開始想江岸開始。cao,我這沒出息的身體。 手機嗡的一聲開始響,我嚇得差點陽痿,看了來電顯示一眼沒有任何預兆的射了一手,連帶著噴灑到床單被套上,得,這床單看來必須得換了。 我用干凈的手拿起手機剛要接聽電話就掛了,并且再沒有打過來。 哎呦我這個氣啊,江岸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他在我身上安攝像頭了吧他!越想越生氣,氣他不會挑時候給我打電話,氣他打電話又掛掉,氣他掛掉為什么不打回來,總之就是氣。 我盯著手機一直到還剩下百分之五的電江岸都沒有再打來,我不管了,拿起手機就回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江岸你他媽什么情況???” “喂?” 接電話的并不是江岸,我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這不是江岸的手機嗎?” “哦,是他的,不好意思啊,他現在發燒了剛吃了藥睡著沒法接你的電話?!彪娫捘穷^男生解釋著。 “發燒了?”我的心臟莫名緊了緊,上午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發燒了呢?“嚴重嗎?” “嗯,剛吃了退燒藥,如果不管用可能要去醫院了,沒事,我會幫忙照看他的?!?/br> “哦,請問你是?” “我是他室友?!?/br> “他現在在宿舍嗎?” “沒有,他現在在學校外面住?!苯兜氖矣鸦卮鹬?。 “那你不用上課嗎?他自己一個人萬一出什么事,他在哪……”住……我看了一眼因為沒電而關機的手機差點摔了出去,怎么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把張木臻家翻遍了也沒找到充電器,匆匆下樓去便利店想租充電寶發現手機沒電掃不了碼,想買充電器又沒帶錢,急得我一會兒功夫就出了一身汗。 一陣風吹來,我突然恢復了清醒,我不懂自己為什么這么著急,我在急什么呢?江岸他有同學照顧應該沒事的,發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有問題的是我,我為什么突然跟毛頭小子似的這么沖動,連鑰匙都沒帶就從張木臻家里出來了。 我坐在便利店門口的臺階上看著遠處的路燈思考,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頭緒。 “干嘛呢你?”張木臻按了下他的喇叭,胳膊靠在車窗上歪頭看著我。 我起身快步走過去:“你家怎么連個充電器都沒有!快點拿你手機給我掃個充電寶?!蔽野褟埬菊閺能嚿献聛?。 “咱倆手機不一樣,我的充電器你也不能用啊?!睆埬菊槁朴频淖咧?。 充電寶連上手機的那一刻我終于松了口氣,五分鐘之后手機可以開機,我立刻給江岸回了個電話,還是他的同學接的。 “不好意思剛剛手機沒電了,請問江岸現在住在哪兒?” 正在抽煙的張木臻聽到江岸的名字頓了頓,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好,謝謝,我一會兒過去吧,你去上自習吧,沒事?!蔽覓炝穗娫?,張木臻還在看我,看的我發毛。 “你這是什么眼神?” “嘖,李汶南……嘖嘖嘖?!睆埬菊閾u了搖頭:“江岸?” “什么啊,就是他發燒了嘛,他同學還有晚自習要上,他自己租房子住,萬一出事了不好嘛,我就是去看一眼?!蔽医忉屩?,不敢看他的眼睛。 “哦……晚自習?!睆埬菊樾α诵?,把煙按滅丟進垃圾桶:“走吧,我送你?!?/br>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首都的最高學府是沒有晚自習的,更何況江岸都他媽大四了,上個屁的晚自習啊,所以張木臻才用那種不可言說的眼神看我,他覺得我在心虛,雖然確實心虛了那么一丟丟。 車在學校附近江岸租住的小區門口停下,我打開車門剛想告別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今天要回家睡?” “嗯,怎么了?” 我打開車門隔著車窗握住張木臻的手,滿含深情的對他說:“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br> 張木臻嫌棄的抽出手:“你發什么神經?” “答不答應嘛?”我趴在窗口哀求著。 “說?!?/br> “就是……下次咱們見面的時候你不要打我?!蔽彝晡揖团芰?。媽的,我光顧著找充電器忘記把張木臻的床單給換了,張木臻那個死潔癖會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