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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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好友們向關良月問起最近生活如何時,他能夠得意地說:“其他沒變,我還收起了房租呢?!?/br> 南彩的公子因熱衷學業而沒有在父親去世后立即就位,這在圈子里真是個振奮人心的傳說,足以讓各家長輩拿去念叨小年輕,不要總想著回家爭權,好好上學,先有點文化吧。 不過關公子有這機會表現,主要還是因為他家里有個打點維持、讓他有機會醉心學習的,好叔叔。 “……你,你放我下去!”關良月邊說邊瞄著那塊隔開駕駛位的擋板,他知道那邊沒人,外面也不能透過擋風玻璃觀察,但就是心虛,“你放我下去吧?” 他懇求的對象,衣衫半褪,正坐在他胯間,一手撐著車頂內壁,一手摁住他的膝蓋,起伏下身,一口濕xue吞吐他的陽物。 是的,關良月褲子跑到腳踝上掛著,限制了行動,在自家這輛豪車后座被盛國凌騎跨了,榨取他剛睡醒沒多久的精氣…… 等等,不是他家的。原本以為是父親的座駕,現在才知道,這根本就是盛國凌的豪車??煲粋€月了,他應該更清醒地面對這件事,以及眼前這個面色微紅瞇著雙眼的男人。 可即便是這人的車,也不應該把車拿來做這種用途! 關良月在心里一反常態地義正詞嚴,裝得像他以前沒有幻想過這場面似的——他是為了出門與朋友聚會蹭車,事已至此純屬偶然! 年輕人不敢大動,畢竟這里是公共停車場,如果車身出現什么詭異的搖晃吸引人過來了,那可就完蛋了;但稍一掙扎,身上的男人就會梗著脖子仰起臉,好像他的掙扎都是專門給人增加樂趣一般。 “約的幾點?”盛國凌一坐到底,將他那玩意兒含得深,甩開滑落的劉海,低喘著問他。 “十二點半……這不是約幾點的問題,唔!”關良月腦袋里亂得很,口吐真言想辯解但沒有余地,眼睜睜看著對方拍了不知道哪里的按鈕,面前擋板上就有個屏幕出現,電子鐘顯示十一點五十八分。 盛國凌俯身貼過來,攬著他的腦袋,變換了納入身體的姿勢,長舒口氣是兩個字,“還早”。 “我頭發都亂,喂,你是不是,我要見人我還得收拾!” 關良月都快語無倫次了,他是一邊要下車,一邊神使鬼差地環抱那截暴露在外的后腰,將盛國凌向自己越發激動的性器上按,仿佛能捅進宮口,先貪歡一會兒再說。 好吧,他承認,是他先對正襟危坐的男人動手動腳的。 但后續的發展不在他的預計之中,他沒打算在跟朋友吃飯前,在飯店地下車庫里來這么一段。 關良月昏了頭,回想不起到底是誰先起的欲念,反正等他意識到車停穩,車外有人走動的時候,他盛叔叔都已經敞開腿,包著他挺翹在空氣中的rou柱頂部,xue口內外都一同顫抖。 “這是要見,什么人,還得精心,打扮的?”盛國凌斷續問著,腰上沒有松懈,眉眼雖顯得溫順,但動作強硬,是引著雙眼泛紅的青年,在狹窄的車內,奮起對抗。 他并不是需要一個答案,關良月聽來就是一如既往的諷刺與嘲弄,只不過如今更有底氣了。 過去盛國凌養著關爍峰,關爍峰再養大他;如今輪到他直接被盛國凌養著了,作為“房租”的新信用卡到手,只不過一個月下來,上面的剩余額度可不容樂觀。 最氣人的是,卡上的狀況,對方看得一清二楚。今天他是要請客付賬的,為此不得不早早留了一筆下來,如果超額了,他就得拉下臉面,跟好叔叔解釋……想到這情勢,關良月一時氣短,是該討好而不是放硬話的時候。 可實際上他能做的,是將人摟緊了限制住,還沒被推開,就先一步把盛國凌放倒在座位上,那后腰墊著光滑的扶手,仿佛是男人高高抬起臀部,迎合他似的。 “盛叔叔這是在,吃醋?”關良月倉促一笑,不管別人感受壓上去,逼得對方撐在身下想躲卻沒有地方,堅實的后座扶手就像是祭壇一般,將寶地奉上,不出十下就能搗出一片泥濘。 一到可以放手逞威時,年輕人又記不得外面停車場里,會不會有人看見這車身晃得怪異了,兇狠的動作是報復也是泄憤,聽到男人哼叫愈發難控,他抬起肩頭沖著盛國凌咧嘴,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占到了便宜,只覺得隨著身體變動,那yinjing的角度一改,身下人抖得厲害。 他是真的喜歡看盛國凌穿著正經衣服做不正經事的模樣。西裝馬甲襯衫,里外三層,都擠在坐墊上,腰間與胸前越露越多,嚴于律己的中年人才有這細窄的美景,他順勢掐上去,一定要留下指痕。 “只許你見人要臉,”雙手還在四下里找支撐,男人不希望正裝報廢在這里,腿腳纏在青年的腰上,拉著對面衣物同歸于盡一般,“我的衣服,就不需要穿出去了嗎?” “拉倒吧,還不是你先纏上來的?”關良月說著撈了一把,將人帶得更貼近些,順手還幫著扯扯那些可憐的衣料——不知是舉動間戳到了對方什么要命位置,驚叫聲忽而抬高,盛國凌似乎是靠本能,攀著他后頸,下半身懸空了承受更多沖擊。 怎么能,這么放縱的?他捫心自問,卻好像問的是身下人。他們倆攪和在一起縱欲真是毫無顧忌,有些人架子放下來,好像散漫的沙,又像柔軟的云,在他這里追逐rou與rou的快樂。 盛國凌的“凌”,一般來說是“盛氣凌人”的“凌”,可關良月就要以把“盛氣凌人”變為“凌亂”為己任,好好照管了這被貪欲熏紅的男人。 能否只在他懷里呢?他過去沒察覺過盛叔叔身邊有別人,后來這個“別人”變成他自己,那將來,還會有“別人”嗎? “阿良……”男人收緊xuerou丟了一回,汁水多得很,就在此時叫了他的名字,眼神虛晃,半睜半閉。 “我快,到了,你,”盛國凌勉強抬手,虛弱地指了指扶手下的小柜,“拿,紙巾?!?/br> 這是說前面男根都快要射了,被他干的。關良月又得意了,突然就想得寸進尺,拿過男人需要的東西,故意在耳邊問:“我射在里面吧?” 盛國凌瞪他,不過幾乎沒有威風了。他們現在是進入了隨時隨地的階段,不可能到哪兒都有準備;對方默許了他偶爾不戴套,但還沒批準過內射呢。 可越是這樣,年輕人就越想挑戰突破一下,今天這不是正巧嗎?“穿好衣褲,就這么含著,下午去給員工開會,夾不住的話,會流出來漏在椅子上……”他自顧自想著那場面了,仿佛他給的命令,這人就會遵從一般。都是幻想,他知道盛國凌可不會同意,甚至還會因此遷怒于他,他的前程。 “我給你,弄點護手霜,進去試試?!蹦腥艘а狼旋X,冷聲讓他拋棄幻想,可緋紅的面頰轉過去了,不愿打量他眼中熱切的期待,一把抓過紙巾砸在他臉上。 人在屋檐下,唉,房東先低頭。關良月乖乖伺候,可心里那點小希望是越燒越大了,總有一天吧,總有一天。 這種標記領地的心思,他不信盛國凌就不懂。 只是有人不想真誠對待他! “我現在沒這個錢!” 關良月盡量控制著聲音,不要被隔壁桌的家伙鄙視了,但得讓好友明白,他斬釘截鐵。 “可這不是還有……”那“遺產”二字說不出口,但對方眼神里的暗示都能懂。 “你這就不對了,都還在走程序呢!”他有些心虛,又有底氣,反正現在只要有人問到他遺產的事,他直接推給法律推給律師就行了。 “你難道就沒別的錢了?一點理財的頭腦都沒有,這樣很容易被騙的??!”魯達羅故作驚訝,其實還是因為平時大手大腳的關良月,現在有些狀況很是奇怪了。 比如參加聚會的次數少了,四處蹦達參與項目的機會更是稀有,好像家里有什么特別吸引他回去的事物。 魯達羅家里出了兩代大導演,每年他父親手上摸過的項目,多到南彩幾年的業務都比不了,眼下拿過來的一個,那背景,那制作班底,那明星陣容,一聽就是奔著掙大錢去的,是好哥們兒分享好處,要關良月參一腳。 說實話,他很心動。但另一句實話是,他真沒錢,他的零用僅來自于“房租”,而盛國凌對錢的監控,太講究,比裝在家里那些鏡頭講究多了。 哦,對,上回他們在客廳里的事情,監控就故障了沒錄下來,他還記得男人當時失望的神色,好像是真的要欣賞他。 “大哥,錢分很多種,我有的,不是用在你這里的那種!”關良月擺出一副“你不懂”的架勢,掩藏背后凄苦慘淡的物質生活。 “那你讓南彩加入唄?”魯達羅似乎是靈機一動,估計背后早計劃好了,“現在南彩不就只能跟你說上話了,你掌握大局啦!” 還南彩呢,你們怎么都不去研究一下,南彩到底是誰的?關良月聽見本該是他爹和他的南彩,心里都是火,可這火一旦燒到盛國凌那邊,要不就滅了,要不就燃到別處,總沒有一回能真燒起來的。 “公司的事,要走流程,也不是我隨口一說就成的?!痹捴v得委委屈屈,又不能直說“找我沒用”,名義上的假冒繼承人從上菜起就盯著魯達羅面前那瓶酒,心里有的都是從未經歷過的摳摳搜搜,差點去查查價格,額度到底還夠不夠。 就他這樣,先站穩了再說吧! 可是他心癢??!多好的機會,要是在過去,他肯定一口應下,取點存款,再找老爹提前支點零花,先插上一腳,將來不論賺了賠了,都是談資。 但現在……一想起錢,盛國凌就浮現在他眼前了,不是那個坐在桌對面跟他商量定額租金與支付周期的冷酷男人,而是商量完以后就能挪到桌上,跟他交頸纏綿咬著他耳朵叫“阿良”的那一個,老妖精。 “嗐,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魯達羅邊抱怨邊喝,那一口就能喝掉一沓鈔票,“兄弟我可是給你送財來的,機不可失,你想好了,別后悔!” 是的,關良月想好了。 不就是錢嗎?他還有別的辦法。出了飯店不好意思蹭魯家的車走,直道自家車堵在路上快到,他捏著賬單一陣心算,這趟是到要“解釋賬單”的邊緣了,可不敢隨便叫車,添了最后一根稻草。 ……地鐵? 太陌生了。關良月看著那黑洞洞的入口,行人出出進進像螞蟻似的,需要轉頭才能忘卻莫名恐慌。 “盛叔叔,”他只能厚著臉皮打電話了,“能讓你司機回來接我嗎?” 還能怎么辦?去找他的好叔叔。 “不是回家,我就想去拜訪,參觀學習下叔叔的公司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