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車,口,各種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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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良月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他的膝蓋已經抵在沙發上,正當著對方的面,解腰帶。 他明明穿著寬松休閑一扯就下來的褲子,可是莫名緊繃,不這么做,好像被束縛了靈魂與悸動——冷靜時想想,對著盛國凌這副模樣這種口氣,不勃起是一件很難的事,更不要說在勃起之后還要藏匿渴望。 他們倆太熟悉了,男人保持那副挑釁般的神情,虛虛地按在他褲腰上,等著適時給些幫助,不費多少功夫,他那一根rou柱挺立在二人之間,本該是驕傲的場面,可總顯得孤零零可憐極了……盛國凌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臉上,仿佛是仔仔細細將他看透了,才抬手握住陽具,四指環繞,緊緊松松,根本沒有解這燃眉之火。 “賓館房間里有沒有,我不知道,但家里是有監控的,阿良,”男人說著,拇指按在他頂端小口上,“是打算現在表演一段,給我留個紀念嗎?” 這家伙又在說這樣的話了,渾身上下起勁地惹人氣惱;但關良月越發在意那只手的動作,簡直跟蝴蝶翅膀輕輕扇動似的,將他整個人都,煽動了起來……他恨不得晃動腰身,自己找樂子。 可是盛國凌的樂子,就是看他窘迫。男人停了手,卻保持著仰望他的眼神,啟唇將那硬器頭部,緩緩納入唇間。 又不是沒有給他口過。關良月一時背過氣去,還不服輸地想著。他是不需要這點挑逗就能有足夠的狀態應戰了,可是這屈服不是屈服,控制又不像控制的行為,如同由緩至急敲起戰鼓的邊緣,逼得人…… 他還沒理清思緒,就被人攬住后腰,陽物進了蜜域桃源——是盛國凌玩得大了,不給他穩住的機會,突然一記深喉。 那喉頭緊箍著年輕的東西,軟rou有力,簡直想要他直接交待了,丟人現眼。 “盛叔叔你,”關良月吞了次口水,再接上,“現在讓我繳械了,你有什么好處?” 其實他在心里咒罵了一串臟話,因為他還記得青春期時代父親無數次警告過他,如果敢在盛叔叔面前出口成臟,叔叔不撕爹來撕碎你的嘴。二人勾搭成jian之后他想過無數次這些憋住的臟字他一定要在床上加倍奉還,可事實上到現在他都是挺克制的,不管原因是父親的余威還是盛國凌那張不可侵犯、又骯臟墮落的面孔。 太臟的字罵不出口,那他靠行動表達。他都被那喉嚨裹夾三回了,咬緊牙關忍耐著不在男人的注視中露出難色。關良月被心頭不知從哪兒飛出來的惡魔驅動了一手,貿然抬起捏在男人的下頜上,妄圖控制節奏。 他萬萬沒想到盛國凌合上了雙眼,放松了面部肌rou,仿佛是要任他為所欲為。 這一定是陰謀!前面還在說欠債說遺產說一無所有的未來,這人后悔了,要用難以置信的極端手段,從他手里將剩下的全部奪走!關良月左思右想精彩得很,可是身體早不聽勸告,在男人的口中抽動,連番頂上喉頭狹窄的地方享受。 這里是客廳,有監控設備,家里的阿姨不知道在哪兒忙碌,他被人誘引著瘋狂,紅著臉粗喘,好像整個人都被妖魔掌握了,一門心思只想在那衣物整齊的男人嘴里,一逞威風。 盛國凌是不是就坐在沙發上,專門等他回來,勾引了胡搞的?他聽著那喉間發出星點痛苦似的響動,腳底都有點飄飄然了,總覺得是奪取了主動,能蹂躪這個男人,伏在他胯間伺候。 “舔得這么快活,要是離了它,盛叔叔舍不得吧?”關良月強撐著架勢,想諷刺回去,一報盛國凌隨口就將他分割出去毫不掛心的仇;可事實證明他可不是男人的對手,下頜雖然被掐住,但舌頭還能動,那舌尖順著他yinjing下面一段青筋舔到敏感的rou溝之中——意識到被暗算了要抽出去時又被收緊雙頰挽留,他差點就這么射在薄情的嘴里,最終是爆發在唇下,白液一半沾在面上,一半濺到衣領。 他弄臟盛國凌的臉面和衣服了。這種意識足以令他在腦內攀上第二回高峰。盛國凌埋在他胯下,那一臉的精水,就像是他劃下領地,能將這人都算作他的。 他當然知道現實是反過來的,可是這惡劣的男人故意讓他沾沾自喜,進而沉迷其中。 “……所以阿良要,多給我留點念想嗎?”盛國凌用衣袖揩了揩面頰,卻似乎恍恍惚惚一點jingye都沒能擦掉。 有什么比一個在外權勢滔天的家伙異常迷戀你的東西更叫男人激動癡迷的? 或許是有的,但關良月現在可想不起來。他眼中只有本是他繼母的人,對他充滿了原始又不加修飾的渴求,甚至是崇拜。他順著臟污的領口一路而下,彎腰剝開對方的上衣與褲,盛國凌的yinjing果然硬了頂起內褲的料子,再往下一碰,兩三層布都濕透了,那饞嘴的rou口熱情得燙手。 他剛要撤走探索的手指,手腕一沉,是被男人抓住,再按回那下體秘處。 “你狠點,也不要緊?!?/br> 過去稍微狠點都會被罵做“畜生”,今天還沒開始就有人提這要求,真讓人受寵若驚。關良月年紀輕,有的是勁頭,陪得起發sao的尤物。 “隔著內褲都弄得我一手水,不應該啊?!鼻嗄暧弥讣獾种鴕ouxue,將布料都捅進了xue口,連著內外摩擦,惹得盛國凌在沙發上,扭得像條蛇,卻還是排解不了欲望,“因為父親不在了嗎?” 原本是父子倆分擔的,如今只剩關良月一人了……這不敬的念頭光是冒出來,就令人血脈噴張,更別說他盛叔叔靠一根手指摩擦就哼得快斷氣似的,這讓人怎能放過? 關良月不知哪來的一股勁,三兩下將人褲子扯了,抬起一條腿,側身壓在沙發上,直接闖入水淋淋的rou道中。 盛國凌突然睜大眼睛,嘴唇翕動;隨后又回到原先那般,只字不提,似乎等著他表現。 他yuhuo上頭,卻莫名看懂了:過去性事中盛叔叔可講究戴套不戴套的,今天這場合什么都沒有,倉促得很,但有人情難自禁地默許了放縱。 這rou貼緊rou的實感,真是機不可失,關良月甫一進入根本停不住,干脆按著男人兩條大腿,自上而下一陣狂猛的抽插,一時間水聲rou響,xue里yin液被帶出來,撒在平坦小腹與緊致腰身上。 “太,太快,快阿,良,啊……”斷句全亂了,只能跟著他挺腰的節奏走,任憑暴風驟雨擊打,不多會兒xuerou都絞緊了,盛國凌yinjing一抖,是前面不知何故,先經不起欲望,xiele出來。 “到底是我快,還是盛叔叔?”關良月看著那似乎積攢頗久的陽精,想想這與豐沛的yin水是不是意味著,男人如今除了他不再有別的選擇,心情愉悅地將人拖到沙發另一頭放平,擺穩了方便他再度插入。 rou刃掠過xue口附近要處,盛國凌雖在男性高潮上沒緩過勁來,但還是受到清晰的刺激,雙腳無意識地踩著年輕人的小腿抵擋;關良月抓著那腳腕舉高了,一朵淋漓rou花為他綻放到極限似的,讓他不禁蹬著皮面,攻勢迅疾卻都是頂在同一處。 “放開,放,進,去,不是,不能再……”盛國凌如同被明里暗算了,專對著淺處,輕易被激起的是花xue內的高峰,yin水涌動,雙腿在關良月的面前一陣一陣顫抖,手掌拍在沙發上,狠狠一下就再也抬不起來了,只能僵著四肢,縱容青年一插到底。 關良月感覺借著新的高潮就能直插在宮口處,舍不得離開,總算停下,就看身下人隨著連綿起伏的浪,肌膚嫣紅,眼珠水潤,美不勝收。 “shuangma?”他光看著男人這副模樣,耳邊就轟鳴起來,前后聯系著忿恨事,口不擇言,“這就是你想要照顧庇護的嗎?你想欣賞,當個念想的?” 關良月忽然覺得自己不像是個人,而像是件器物。 盛國凌睜開yuhuo未退的眼睛,眼神虛晃著飄落在他臉上。 這人并沒有定義這一次他們到底是在做什么,但說的是快要離別的話,好像他已經選擇了,要劃清界限。 可是當事人關良月有關選擇的一個字都還沒提過! 年輕人總是不喜歡被長輩做主的,即便這長輩是盛國凌,他也不樂意?;蛟S是心中想法容易在肌膚相親時寫在明處,男人忽然抬手伸向他,指尖撫觸在面頰上。 “怎么跟個,動作片男星一樣……”這節骨眼上了,他盛叔叔竟然帶著揶揄似的笑容,仿佛在嘲弄他這套招數流程跟那種影片里差不多,“我不需要你,在鏡頭前面,表演點什么……” 這話真讓人迷惑,可關良月轉念一想,為什么他要在roubang還沒拔出來的時候,跟別人討論合理性呢?他應該閉上嘴,將人干透徹了,才是稍能平心靜氣的時候。 關良月是沒想到,真等到臨近尾聲,他終于發現,父親去世后他與盛國凌滾在一起,是如此令人不安定、甚至是絕望的事。 “有件事我們搞搞清楚,”可能是某種敬畏作祟,他在高潮之前全身而退,如今緩過來,邊盲目涂抹著男人小腹上的白液,邊厲聲強調,“關爍峰是賣給你了,可他沒有賣兒子!” 盛國凌側著臉,給了他眼角一道余光。 這下關良月缺了底氣,更加心慌意亂:“他沒有賣兒子,對吧?” 發xiele欲望的男人沒有回答,邊喘邊轉過臉來,悠然望著他,仿佛是任他猜想這個問題的答案。 年輕人突然間受不了了,提上褲子就往樓上自己臥室去,拋下了一身狼藉的惡人。 可惡,盛國凌就是要他擔憂恐慌,為了人生前程,也為了他們之間這點滋滋有味的破事,到底能不能存續。關良月關緊一道隔門,環顧專屬的起居室與臥房,周遭每一件衣裝、每一樣限定珍品、每一種持續不斷的收藏,奢侈舒適,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流連迷醉,不忍舍棄。 而他的老爹,為了這一切,為了一家的臉面所做的犧牲與欺騙,仿佛一把把割rou剜心的利刃,讓他被迫在此刻,獨自面對現實世界。 他恨他不該恨的所有人,最恨的還是自己。 可惡! 盛國凌清理好身體走出浴室,就在樓梯邊聽見樓上一陣嚎啕大哭;而家里那位吳阿姨,已經在這里站著豎起耳朵好一會兒了。 “盛先生,您看這……” 那是推翻了自己二十年人生的痛徹心扉嗎?盛國凌動了動眉毛,繼而囑咐:“準備好晚飯,隨他去吧?!?/br> 四處奔波一天,酣暢淋漓性愛,再加上大哭一場——他估計的沒錯,關良月現在需要的,就是晚飯。 等年輕人紅著眼睛再次出現時,盛國凌衣貌端莊地攤手坐在餐桌邊,盡情欣賞那憔悴的青年如何氣鼓鼓地拉開椅背,又過電似的立在原地,回敬他注視。 “你是想住在這里嗎?” 雖然這么任性地問出口了,但關良月其實不需要男人的回答。 “我要你,交房租!”他看見盛國凌頷首一般合眼又睜開,立刻一副占了上風的模樣,幾乎揚起下巴,“是交房租!” 誰也沒賣給過誰,這都是,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