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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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魅以求8 被盯上了 來者也作兵士打扮,一身騎裝,給屋外守著的內衛攔下了。 敖統領查驗了來者身份,向皇帝通報:“陛下,是鐵翼營的人,傳的是敖莽將軍的信。他回來了?!?/br> 皇帝陛下奇道:“敖莽?他在外面野了那么多年,終于舍得回來了?” 皇帝并未離席,意思便是只把這當作飯間的小插曲,犯不著為此打斷這場午宴。 敖統領心領神會,叫來使等著,取了信呈到陛下面前,接口道:“是。敖將軍上月清剿了南部幾座妖窟,如今南部城邦已經安定了下來,諸軍凱旋?!?/br> 皇帝陛下將那信筒中的信抽出,一把攤開。 一張白紙上,意氣書寫了兩行,大字潦草。 墨跡洇染,透過紙背,我看得真切。 “太后罹難,末將甚念陛下安?!?/br> “特攜捷報奔赴回京,與陛下同賀” 大概是很簡潔地說了兩件事,并無什么機密。 我閑閑看著陛下的眉毛和眼睫。 皇帝陛下將那張紙折了起來。他不知在想什么,頓了一下,問:“敖莽現在在哪?” 敖統領看了我一眼。 他走近皇帝陛下身旁,欲俯身附耳交談。 陛下擋開他,輕拍一下桌子,“都下去吧?!?/br> 宮人們朝他一拜,皆低伏下身子默默退走。 我從椅子上溜下來,也有樣學樣,拜一拜,低頭看路,跟在小太監身后出去。 縱然余光里一直留意著,知曉他一直盯著我看,可經過陛下身旁時,他突然伸出腳來,我還是猝不及防地被絆到。 他手快扶了我一下,沒叫我當場跪在他面前。 幼不幼稚? 我瞪他一眼:“陛下?!?/br> 陛下忍住笑:“你上哪去?” “才跟小雞啄米似的吃了幾口?!彼f:“回去座位上。無人打擾,你可以慢慢吃,不急?!?/br> 我依言回去,乖乖坐下,機械地搬運起飯菜。 既然叫我旁聽,那我便正大光明地偷聽了起來。 皇帝陛下示意內衛統領:“說吧。毋需再忌諱?!?/br> 敖統領又望我一眼,這一刻他與我同時明了,陛下真沒拿我當外人。 他回道:“他們約摸還有兩日即可抵京?!?/br> 皇帝陛下問:“他帶了多少人回來?” 敖統領答道:“鐵翼營,孤刀營俱在;在西南聯防布線的孫將軍派遣了一支部隊護送敖將軍;在中部休整的雷火營亦重新活動起來,同敖將軍合流,歸京?!?/br> 我終于見到陛下的神情因外物而微微動容。 他思索著,皺眉。敖統領靜立一旁,等著他發話。 皇帝陛下舒展了眉頭,斂了所有神色,狀似無事隨意一問:“敖超,你說,他在這節骨眼上回來——” “陛下,家兄是站在陛下這一邊的,絕無二心?!卑浇y領極快回復:“敖超愿以性命擔保?!?/br> 皇帝陛下淡淡道:“沒想到你們兄弟二人多年未見,你還是這般了解、信任他?!?/br> 敖統領低了頭。 我偷窺他的一舉一動,他倒又走到了我的身前。 或許是因為一些思慮,他的神情很是冷淡,只是向我說出的話仍舊習慣性地柔和了聲線: “朕先去見見那特遣兵。你想吃什么,跟奴才們說聲便好?!彼J真看著我?!半薹愿浪麄?,你若有所欲求,都當一并滿足了你?!?/br> 我點點頭:“謝陛下?!?/br> 眼見他快走出屋子,一面同敖統領交代著什么。敖統領向我投來視線,點了應下。 我忽然想到,陛下這頓飯,也沒怎么好好用膳。 不過依他那個捉摸不透的頑皮性子,說不定會在談正事的時候叫妃子枕在身上喂他吃糕點罷? 我沒有食欲,不過因為想到這個有些惡劣的畫面和他的冷臉而覺得十分好笑。 啊,我也過分起來了,開始在心里拿他開玩笑了。 他要何時才來回來呢。 自皇帝陛下走后,屋內只余我一人,百聊無賴間,見連那日光也冷了許多。 我的心思愈加活動起來。 他不在,就意味著我可以在這段時間內自由活動了? 不如就先逛一逛內宮,熟悉熟悉,以后說不得還要在這偌大宮墻內跑個遍。 表面工作需要實則是好奇心驅使,我有些躍躍欲試。 輕叩門扉,門從外邊推開,露出一張小臉。 是先前那個個子矮矮的小太監,總跟著陛下身旁,看著才十幾歲。年紀不大,交代宮人辦事的樣子卻自有派頭。 我沖他簡單抱拳,算是問候:“敢問公公貴姓?” “我姓王?!毙√O抬頭打量我,“你想干嘛,套什么近乎?” 他盯著我:“先警告你,老實待在這里。不要自以為現在暫時得圣上寵愛,你就高人一等,能蹬鼻子上臉了?!?/br> “不管你是什么來歷,有什么不凡的地方,只要住在這宮里,就得衣食住行聽我們安排,知道嗎?” 我連連應是,作出一副謙恭聽命的樣子。 這小太監昂著臉,扮年長者一樣說大話,話還不少,看著挺好玩的。 比其他人看著舒服。 “所以,你叫我是要做什么?”小太監提溜轉著眼睛看我。 “是想勞煩王公公,請派人將這桌飯菜都撤下吧。已經用好飯食了?!蔽倚χ蜌獾?。 他的視線從我身旁穿過,落在屋內。 “這么浪費?!?/br> 一句嘀咕鉆入耳中,被一個小孩這樣說,說得我笑意一僵,有些無地自容了起來。 宮人來往我身旁,收拾飯菜,打掃房間。有些菜肴甚至未被動過筷子,就要這么被倒掉了嗎? 我自覺有些看不下去,便打算走出門去,尋個不那么尷尬的地方。 一張冷臉跳了出來,擋住去路。正是敖統領,也不知他是什么時候折返的。 我歪過頭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未見到皇帝陛下的身影。 內衛統領身形一晃,正正好好擋住我的目光。 我是怎么,同他天生氣場不合似的,被他眼神一掃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敖統領,借過一下?!蔽仪浦?。 敖統領不動,冷冷注視著我:“你就留在這里,等圣上回來?!?/br> “圣上幾時回來?”我問。 他稟著一張石頭臉,不作答。 “那我親自去尋他、等他?!蔽艺f。受了冷臉,也不太愿意理這人了。 正欲側身穿過,他反應更快,立刻閃身擋在路前。任我撞了上去。 只是他身著全身護甲,我這一撞,真是主動撞上鐵板,叫我自己身上痛了一痛。 “……”我捂住鼻子。 耐心在飛速消耗著。 “敖統領,請你不要擋道?!蔽业恼Z氣漸冷,“還是說,你打算把我囚在這間屋子里?” 敖統領堵在門口,紋絲不動,大約是默認了。 我有些火起。 可他以冷漠視線壓迫著我,手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 握實了。 我頓時了悟:敖統領看著話不多,實際也并非是愿意陪你講理的那種人。 “陛下叫你保護我,你倒想拔刀砍我?只要我敢走出一步這間屋子?”我笑了,“敖統領是真的對我懷有極強的敵意,乃至殺意啊?!?/br> “我能否問一句,為什么?”我忍著氣性,問。 這是我第三次發問。也是他第三次沉默以答。 我妄圖從他石刻的面容間中找出一絲蛛絲馬跡,卻想不出任何可能的解答。 除非我有遠勝于他的武力值,能夠撬開他的嘴。 瞟了一眼他腰間的佩刀。我有些遺憾不能解惑。 無計可施,只好主動退回到了屋里。 那冰冷的眼神還在我背后釘著。我只當不再管他。 屋內已經收拾完畢,宮人退走,一切又復原為了原先整潔的樣子。只是少了一個人,更加清凈了。 我在陛下身邊能呆多久。除他之外,其他人等,沒有一個是友善的,我既不識,也不愿放在心上。 可若我真替皇帝陛下辦成了什么大事,他們是否也會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呢。 我嘆了口氣,并無結論。 在屋里踱來踱去,最后干脆坐在書案邊。 先前皇帝陛下就坐在這里,一面批閱奏章,一面等著一個熟睡中的人醒來。 他未處理完的奏章還堆在桌面上。 我有些愣神。 他專注處理政事的樣子很吸引人。 他在朝上,面對文武百官之時,又是什么樣子。 墨筆擱置一旁,早上他還用那只修長的手將它捏住,有力地掌控住它。 看得我也有些心癢。 心癢癢,看到筆就想畫畫。 陛下不在,就想畫他的樣子了。 才剛把墨筆握在手中,從旁壓來一只手,帶著凜凜作響的鐵甲,壓在奏章之上。 拍出一聲悶響。 “你想做什么?!彼晌?。 這人怎么也跟進來了。 我眼皮都不抬,反問:“你想做什么?” “看住你?!彼毖??!笆蘸媚愕淖ψ?。圣上的東西,你不能動?!?/br> “敖統領,我什么都沒做,卻要被你當犯人一樣監視一舉一動,這不合適吧?就因為你那莫名其妙的敵意?”我呼了一口氣,怒氣又有些上漲。 眼睛盯著他,說話也不客氣起來:“陛下是這般交代你的?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十惡不赦的犯人?” 敖統領目光一冷:“那你說,你是什么人?!?/br> 我拍板站起,同他對視。因問心無愧,便能毫無懼意:“進宮前我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畫師,能怎么對圣上不利?敖統領懷疑我什么?” 他看著我,目露嘲諷:“畫師?你看有人信么?!?/br> “不信?我現在就畫給你看,好不好?”我火大,非要嗆聲不可,“若非圣上相邀,我又豈會主動進這囚籠里來。敖統領要懷疑我是歹人,還請拿出證據來。不能因為圣上待我好,就覺得是我心懷什么不軌,難不成你是嫉妒得不到圣上寵愛?” 敖統領眼神森冷,殺意藏不住的外泄。 我防備著他在屋里動手,退后了一步。 聽見他一字一頓:“顛倒黑白?!?/br> 他說:“分明是你擅自闖入?!?/br> 他說:“那天晚上就應該直接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