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郁長風盯著那小巧的玩意,心里覺得不妙,色厲內荏:“你要做什么!” 雪未降依舊懶得開口,半蹲下身,捏著郁長風的下巴。 郁長風到底也二十多歲了,縱然以往沉醉武學,但人卻是不笨的,被雪未降一捏住嘴巴心里便猜到了那玩意是做什么用處的,連叫囂也不叫了,只是死死閉著嘴巴,唯恐一個疏忽就被雪未降將那yin具塞進嘴里。 郁長風不張嘴,雪未降也不惱,拇指食指分別壓在臉龐兩側,中指無名指分開點在脖子上兩個位置。 不多一會,郁長風便覺得嘴里酸軟生津,漸漸地便有些憋不住。 郁長風嘴只松開一絲,便被雪未降見縫插針,捏著下巴掰開了嘴,那三指粗的假jiba沒入郁長風口腔,塞了個滿滿當當,兩側綢帶繞到腦后扎緊,郁長風只覺得木頭jiba頂在了自己的喉嚨口,仰著腦袋怒目而視。 只是他如今這幅yin靡的模樣,又能嚇得著誰呢。 假jiba將郁長風嘴里填的滿滿當當,除了哼哼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雪未降往兩側嘴角一壓,口水立刻從兩邊縫隙流下,一直滑到了脖子上。 郁長風又羞又惱,偏偏卻做不出一絲反抗,一陣急火攻心,竟然暈了過去。 雪未降:…… 他試了一下鼻息和脈搏,竟然是真的氣暈過去了,便先把郁長風放在一邊,轉身去角落里拉出了一個奇怪的大物件。 那東西和尋常不倒翁類似,但卻只得一般,底下是圓滾滾的肚子,上面卻是一個圓弧上面駕著一副馬鞍。馬鞍上豎著兩樣東西,一個豎在馬鞍前面,是一根手臂長鐵桿,還有一個則是豎在馬鞍中間,分明是個粗大的木刻的jiba,jiba隨著不倒翁的搖擺也上下左右的晃個不停,看著十分駭人。 雪未降將這“不倒翁”拖到屋子中間時,昏迷中的郁長風也因為蠱蟲帶來的情欲兀自扭起了身子,嘴里發出清醒時絕不會發出的輕吟。方才雪未降才剛讓郁長風射出了一次,這么快就又起了情欲,果然合歡蠱的藥性光靠前面是無法解除或是緩解的。 想著,雪未降便將郁長風搬了起來,仿佛給小兒把尿一般的姿勢,掰開郁長風的兩瓣屁股,露出中間饑渴地開合收縮吐出yin水的xiaoxue。 那xiaoxue昨日才被高宜風爆cao了一頓,今天卻一點紅腫都沒有。 雪未降將郁長風的xiaoxue抵在馬鞍上的木jiba上,xiaoxue似乎知道那是什么一般,更加激動地張開,只一下變將木jiba的頭部吞了進去,雪未降見狀便放松力道,將郁長風整個人放了下去。 xiaoxue終于吃到了東西,而且木jiba十分粗長,完全將后xue填的滿滿當當,郁長風昏迷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若不是雪未降還扶著他的身體,早已經扭起來了。 雪未降拎起垂在郁長風身前的鎖鏈,將從項圈開始數的第三個鐵環扣在馬鞍前豎著的鐵桿上,郁長風被迫直起上身貼近鐵桿。 雪未降又從身后掏出繩子,將郁長風的雙手并在一起,捆到了鐵桿上。 而郁長風的雙腳則被扣上了腳鏈,兩腳分別與地面上的兩個鐵環相連,鐵鏈只有半臂長,防止了郁長風醒后自行爬下不倒翁的可能。 整個將郁長風固定好以后,雪未降走到不倒翁的后面,壓著郁長風的肩膀,狠狠一用力,頓時不倒翁便開始大幅晃動起來。 只晃了三圈,郁長風便被活活cao醒了過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br> 郁長風剛醒,意識還是迷蒙的,身體隨著不倒翁又在搖晃,更加難以清明,只是睜著眼睛目光卻沒有焦距,后xue里的大jiba東戳戳西搗搗,偶爾擦過xue心便是一陣難以言喻的蘇爽,口水順著被口塞大大撐開的嘴巴往外流出。 雪未降復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以后便離開了這間屋子,獨留郁長風騎在不倒翁上被cao的口水直流。 出了屋子,雪未降便聽見一陣細微的呻吟,循著聲音找過去,他的哥哥咬著衣服躺在主子的腳邊。 而他的主子則坐在桌前,手上拿著一張信紙,光著一只腳玩弄著兄長的小jiba。 梅爭春眉眼含春,將衣角從嘴里吐出來,手里將衣服又往上拉了一截,下半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雪未降眼中。 被主子玩弄的直流水的小jiba直直地戳著自己的肚腹,張開腿兩個xue口紅腫著,藥玉時不時露出一個尖頭就又被兩個xiaoxue吸了回去,xue口往外吐著yin水,藥玉進進出出間翠色和嫩rou組成了一副yin靡至極的景色。 見著雪未降直勾勾的眼神,梅爭春咬著唇笑,聲音綿軟的不成樣子:“主子,未降回來了?!?/br> 高宜風將信紙倒扣在桌上,回身看向雪未降:“處理好了?” 雪未降從帶著艷色的哥哥身上收回目光,喉頭微動,聲音有些沙?。骸笆??!?/br> 高宜風從梅爭春下身收回腳,梅爭春欲求不滿地瞪了雪未降一眼,從地上爬起來將高宜風沾了他yin水的腳趾含進嘴里。 高宜風卻有些不好意思,拉扯著衣服企圖將梅爭春這幅模樣遮起來。 早年這兩兄弟都是按著他的侍奴培養的,只是后來高宜風落難,也是得了這兩個武學奇才被洛老前輩看中的福,他才能被洛老前輩一同帶回去有了棲身之所得以活命,自那起,高宜風便將兩人的賣身契歸還,并不想耽誤他們的前程,只是他二人依舊以奴仆自居。 只可惜他落難時才不過七八歲,還不通人事,之后也沒人教他這些,若是當時便知曉了,高宜風絕不會讓梅爭春爬了自己的床。 偏偏就是他不曉事的時候,梅爭春爬了他的床,兩人糾糾纏纏的便到了如今。 高宜風自認是拖累了梅爭春,若是沒有他,梅爭春必然就會是外界傳言的那般是個前程似錦的翩翩少俠,所以更加不愿意再拉上一個雪未降,是以性事一事他總是避著雪未降的。 梅爭春從高宜風的衣擺上露出個腦袋,饜足地舔著嘴唇,看向自家沉默的弟弟卻帶著同情,作為一母同胞的兄弟,梅爭春當然是了解自家弟弟的,明明也是希望伺候主子的,偏偏又不甘心只做個承歡的侍奴。 每每此時,梅爭春心里既有對弟弟求不得的同情,又有對自己得了主子寵愛的慶幸。 侍奴又有什么不好呢? 當年若是沒有主子,他們早就淪落到花樓,這個年紀怕是已經伺候過幾千個男人了,哪里能如現在一般學了上乘的武功,出外受人尊敬,在內又只需要伺候主子一個,況且他心里又愛慕著主子。 梅爭春對現在的生活是滿懷著滿足和感激的,他剛剛才將自己射在了高宜風腳上的東西舔干凈,這會兒歪著腦袋躲在高宜風的衣服下面給高宜風穿襪子鞋子。 鞋子一穿好,高宜風連忙站起,有些尷尬地把梅爭春也從地上拉起來。 高宜風邁步出門,丟下一句:“我去看看他?!?/br> 梅爭春褲子來不及提上,放下衣擺雖然看不出來,但確確實實地掛著空檔,經過雪未降身邊時,雪未降覺得自己都能聞到那股未散的腥臊味道。 高宜風當頭先走了,雪未降想跟上,卻被梅爭春拉住,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哥哥。 梅爭春扶著酸軟的腰肢,身體歪斜著靠在弟弟身上,光裸的腿從衣服下擺露出一片,上面還往下淌著yin水濁液。 梅爭春示意弟弟去看看書桌上的那張信紙。 雪未降卻沒有動。 “放心,這封信你能看?!泵窢幋簩⒀┪唇道^來,將信紙拿起來,舉在雪未降眼前,臉上終于露出幾分嚴肅:“是師父寫來的,你上次救的那個姑娘是宿州秦家的人,通過大師兄找到了師父他老人家?!?/br> 雪未降已經將信看過了一遍,臉色鐵青。 梅爭春見狀將信紙放回了桌上,手指在其中一行字上輕點:“這八字與你真是合啊,師父他老人家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是主子的人了,伺候了主子十多年,要不是主子還未有正妻不能有后,我怕是都生下好幾個小主子了。師父再不愿意也不能讓我去禍害人家清白姑娘,可你不一樣?!?/br> “未降,你再放不下身段可就快成人家的夫婿了,主子那樣溫善的人,到時別說是侍奴,怕是連留你在身邊護衛都不可能了?!?/br> 雪未降緊握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rou里。 梅爭春心疼地掰開雪未降的手指頭:“我知道你的心思,不甘心只做個侍奴,可主子早就已經不講究以前的規矩了,你又何必總是鉆這個牛角尖,你總要先留在主子身邊,其他的才有可能?!?/br> 雪未降:“我明白,可是……” “還有什么可是?”梅爭春靠近雪未降,突然伸手扒下了雪未降的褲子,他們不僅是外貌相似,連jiba也是一模一樣的小巧,梅爭春卻越過jiba,摸著雪未降的兩個xue口,只摸了一把便沾上一手的yin水。 梅爭春將手上的yin水遞到雪未降眼前,雪未降眼睛往旁邊撇過去,早在他進屋看見主子用腳玩弄兄長jiba時,便已經動情。 “我們小時候是一模一樣被嬤嬤調教的,后來拜師在山上,我讓你依舊按著規矩調教我的身子時,你也是一起的?!泵窢幋汉敛槐苤M地將手指上親弟弟的yin水舔干凈:“我身子如此sao浪,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這么多年,也虧了你能忍得住?!?/br> 雪未降終究不像兄長一般口齒毫無遮攔,而且從未經歷過真真正正的情事,如今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兄長,就當著自己的面將他身下的yin水吃下去,臉上頓時一紅,眼睛都不知該落到何處。 梅爭春也是覺得好笑,愈發地貼近弟弟:“臉紅什么,難道以后你就不打算跟我一起伺候主子了?你倒是想想,以后主子將你也收了房,到時候主子的jibacao完我就cao你,或是cao了你就來cao我,若是cao的是嘴,你我的yin水還不是互相吃來吃去的?!?/br> 雪未降被梅爭春說的更紅,眼前卻浮現了與哥哥一同伺候的場景,主子的大jiba剛剛cao完哥哥,上面都是哥哥的yin水,他張嘴將jiba舔的干干凈凈。 雪未降頓時更覺得下身更加瘙癢空虛,不自覺地雙腿并在一起磨了磨。 “還有可是嗎?”梅爭春發現了弟弟的小動作,不說破,但目光卻在他的下半身轉了一圈,笑得宛如偷腥的貓。 雪未降垂眸,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