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宜風醒時,四師兄已經穿戴整齊,跪在了床頭,手里捧著夜壺。 高宜風在夜壺里撒了晨尿,但還是對此有些無奈地說道:“四師兄,你不需要做這種事?!?/br> 四師兄服侍著高宜風穿衣,也不像昨晚sao浪的模樣,動作輕柔熟練地給高宜風佩戴上一件件飾物,聞言也依舊是笑著重復說過很多遍的話:“服侍主子是侍奴的本分,若是主子當真憐惜爭春,便將未降也收了房,分攤分攤爭春的活吧?!?/br> 四師兄給高宜風整理了衣領袖口,才狀似辛苦地揉著自己的腰肢,打趣地埋怨了高宜風一句:“主子愈發兇猛,奴兒昨夜真是被主子活活cao死好幾回的?!?/br> 高宜風被他擺出的一副刻意做作的女兒情態逗樂,掐了一把四師兄的屁股rou:“誰讓四師兄總是勾引我的?” 說著,高宜風撩起四師兄的衣擺,右手伸進褻褲里往下摸:“上藥了嗎?” 四師兄紅著臉,分開雙腿讓高宜風摸到了兩個xue口上,四師兄的屁股入手滑膩,往下兩個xue口都溫溫熱熱的,有硬物從里面被擠出來一截,高宜風將兩根硬物又塞了回去,手從褻褲里抽出來拍了拍四師兄的屁股:“帶了藥玉?” “主子昨天cao的太深了,手指夠不著,上不了藥?!?/br> 兩根藥玉被高宜風塞進深處,四師兄不由得繃緊了身體,將xue口也縮的更為緊合。 高宜風手上沾了yin水,又透著藥玉的淡淡藥香,四師兄捧起高宜風的手指一根根嗦干凈,又拿毛巾沾了水,將手指擦得干干凈凈。 高宜風看著四師兄仔細地擦洗著自己的手指頭,由衷地說道:“若是哪日離了四師兄,怕是我連衣服都穿不好了?!?/br> 雖然高宜風的話是夸大其詞,四師兄依舊受用得很,溫柔深情地將自己送進高宜風懷里,也不顧及自己其實比高宜風還大了幾歲,宛如小獸一般在主子的脖頸上蹭著腦袋:“爭春哪也不去,一輩子伺候主子?!?/br> 高宜風也抱著在四師兄額頭親了一口:“出去吧?!?/br> 四師兄喜滋滋地點頭。 二人出了門,門廊下站著一名和四師兄長相一模一樣氣質更為冷峻的男人,也就是四師兄口中的未降,四師兄的同胞兄弟,高宜風的五師兄。 梅雪爭春未肯降,sao人閣筆費評章。 這對兄弟當年被高宜風從街市上買回家時,正是大雪紛飛的時節,高宜風剛跟先生學了這句詩,便從其中取了六個字,隨口賜給當時險些被賣進花樓的這對雙胞少年做了名字,分別是梅爭春和雪未降。 雪未降目光注視的地方綁著一個赤裸的脖子上縮著項圈帶著鐵鏈的男人,正是昨天被高宜風在破廟里cao了一頓后帶回來的郁長風,而之前安置郁長風的牛棚現在已經完全坍塌損毀了。 高宜風看了眼地上怒目不忿的郁長風。 郁長風看見衣冠楚楚的高宜風目露驚訝之色。 昨晚天黑,又在破廟里沒有光源,他雖然察覺到那個乞丐過分干凈,但沒想到這人不僅不是乞丐,身上穿的衣服無論做工衣料都是十分名貴,單是腰上的玉玨便價值千金,氣質更是卓越,分明是受過教養的大家公子模樣。 再看見跟隨在后的梅爭春后,郁長風更是驚異,看向站在一邊的雪未降。 高宜風卻沒有理會郁長風,只向雪未降問道:“五師兄,這是怎么了?” 雪未降冷冷地瞥了郁長風一眼,回道:“他醒后拉斷了牛棚的柱子要逃?!?/br> 高宜風頭疼地敲了敲腦袋:“他身上中了合歡蠱,我恰巧遇上了?!?/br> 雖然是跟著師父學的劍術,但是兩人跟著高宜風的時間都不算短了,耳濡目染對于醫術奇藥之類都有所涉獵,合歡蠱自然也是知道的。 梅爭春在高宜風的背后沖郁長風磨磨牙,他求著主子寵幸親弟弟是一回事,有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男人搶了主子的歡愛又是另一回事了,若不是高宜風還在場,梅爭春拔劍殺了這人的可能也是有的。 武林說大不大,武功高又出名常在江湖上走動的就那么些,郁長風出身不差,對這些人可說是如數家珍。 長相一樣,一冷一熱,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的,郁長風只能想到一對雙胞兄弟。 當年武林中有一位被尊稱為劍神的老前輩,那位前輩一生只收了三名弟子,如今三名弟子都步入中年,每一位都是江湖正道的中流砥柱,而這位隱居多年的老前輩卻在前幾年傳出消息收了兩位關門弟子,便是梅爭春和雪未降。 兩人不僅樣貌出眾,更是習武的奇才,前幾年出現在人前時一舉覆滅了為禍多年的土匪窩安林連寨,可謂是武林新生代中的佼佼者。 郁長風看著面前兩位疑似劍神關門弟子的男子,恭敬地對待著昨天乘人之危強暴了他的青年,今早捆了他的應該就是雪未降,那另一名應該就是梅爭春了,傳聞都說梅爭春溫和儒雅,現在看起來哪里有半分傳聞中的模樣。 郁長風想起半醒之時,裸著身體從那屋里走出來的梅爭春,臟污不堪,滿身的yin液,頓時眼里便帶上了三分不屑。 不過是個雌伏人下的下賤男寵罷了。 梅爭春沒瞧見郁長風的眼神,倒是高宜風和雪未降看了個真切。 高宜風目露不悅,看向雪未降:“他身中合歡蠱,如何發泄毒性五師兄應該是知道的,就交給你調理了?!?/br> 郁長風難以置信地看向高宜風:“你,你個混、……” 話沒罵出口就被雪未降一腳踩在胸口,縱然沒用幾分力道也不是現在虛弱的郁長風能扛得住的,郁長風兩天沒吃東西昨天又被狠狠cao了一頓,這會挨了雪未降一腳,頓時只覺得渾身都被疼,眼前直冒金星,梗著脖子吐出一口酸水來。 高宜風只交代了一句:“別弄死了?!?/br> 郁長風雖然蜷縮著身體沒了氣力,但卻是能聽見的,高宜風這句話他也是聽得真真切切,無端就生出幾分委屈憤恨。想他二十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被叛徒下了yin藥,被男人強jian,現在又被送給一個男寵玩弄。 并不等郁長風自怨自艾多久,只覺得身體一晃,被人扛了起來。 郁長風腦袋朝下,一陣暈眩:“你要帶我去哪?” 雪未降沒有說話,扛著人進了旁邊農院里靠邊的一個小房間,這房間原本是農家放磨盤平日磨個米面黃豆什么的,如今被收拾的干干凈凈,三面放著大立柜,柜子里整整齊齊地碼著各種教坊花樓里專用于調教的道具。 郁長風一被放下,便立刻想往外跑,然而身上還是被捆的死死的,在地上蹭了半天也沒挪出半尺去。 雪未降取了一根鞭子看向郁長風。 既然是雙生兒,雪未降自然和他的哥哥一樣都是雙性的身體,就因為這種怪異的身體在他們七歲的時候就被濫賭的父親拉出去賣,要不是恰巧遇見了被下人帶出來玩的高宜風,就被賣進花樓里了。 高宜風當時才四歲,只是不忍心見到兩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哥哥被大人們欺負的當街大哭才出頭的。 可是雪未降也忘不了那天,當著那個拯救他們兄弟的小公子面前,他們的親生父親把他的褲子扒掉,掰著雙腿對著小公子,企圖抬高他們兄弟的身價,那是雪未降第一次感受到絕望的滋味。 不過幸運的是他遇見的是主子,主子氣沖沖地讓人把父親打開了,讓下人們把他圍在中間擋開了周圍的視線。 但是和甘愿只做主子孌寵的哥哥不同,當年在府里雖然他們都是被安排按照侍奴調教,但他還向教習嬤嬤學習調教侍奴的手藝以及自請去暗衛營受訓。 他希望能服侍主子,希望能為主子調教出最合心趁手的侍奴,更希望能護衛將自己從絕望中拯救出來的小公子。 雪未降希望能為主子奉獻一切,也同樣希冀著能在主子的身邊占據不一樣的地方,就像他哥哥時常背后笑話他的那樣,明明是奴才的命卻偏偏希望飛上枝頭,心氣高到最后落得了什么?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爬上主子的床。 就連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男人也能因著中了蠱毒便得以和主子云雨。 合歡蠱是一種南疆秘術,蠱蟲難煉,除了調教男子又沒有什么大用處,久而久之都快要失傳了。 在中蠱人與人交合之前,蠱蟲處于中蠱人體內后xue中,每半個時辰便能爬行一圈改造中蠱人的后xue,隨著時間推移中蠱人會愈發渴望被男子侵占,尋常人撐不過兩個時辰便會難耐情欲,若是一直硬撐不肯與人交合,至多三日中蠱人便會yuhuo焚身而亡。 而一旦中蠱人被某個男人破了身,蠱蟲便會那人認主,并停留在中蠱人的后xuexue心,每隔一段時間必須以主人的jingye為食。 就連平日里,中蠱人也極容易引起情欲,尤其是剛剛破身的一個月,時時便會瘙癢難耐。 合歡蠱解蠱的方法有,不過是有些麻煩,要湊齊那些東西少說也要一個月的時間,而這段時間正是蠱蟲最鬧騰的時間,少不得要時時給這人緩解情欲,主子先前說的明白,便是讓他來做這個事。 雪未降就算再不甘心,也會乖乖聽命,只是緩解情欲方法眾多,有溫柔纏綣的,也有狠辣陰毒的,陰毒倒不至于,但雪未降也必然不會讓郁長風好過就是。 雪未降一鞭一鞭精準無比地落在男人身上都會有的幾個敏感點上,不曾抖過一下。 郁長風只覺得每一鞭疼得入骨,又癢得穿心,情欲很快便被調動起來,后xue回憶起了昨日大jibacao干的感覺,仿佛還有異物插在身體里一樣,可實際上卻是什么也沒有,空虛的可怕。 他扭著身子,壓著屁股在地上摩擦,yin液沾濕地面,jiba也顫巍巍地立起來,吐出一股股的黏液,胸口起伏劇烈,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控制著牙齒咬住嘴唇,恐怕已經哀求起大jiba草進來了。 雪未降一鞭極準地落在了郁長風的乳尖上。 郁長風頓時忍不住,張嘴大叫一聲,大力地向上挺起腰,jiba插在空處抖了兩下,噴出一股白濁液體。 紓解了一次,郁長風神智清明過來,看著自己滿胸膛的鞭痕,神情莫名。 鞭子陡然落在郁長風面前,郁長風仿佛受驚一般,往后蹭了一下,才猛然覺得不對,隨即惡狠狠地瞪向雪未降。 雪未降已背過身挑選出一個兩段系著綢帶的木刻,上好的木頭被雕刻jiba模樣,不過要小上許多,只有平常男人一根手指長,倒是很粗,足有三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