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書房(h蕭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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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午后的御書房,陽光慵懶地撒下,在長廊上留下拂動的竹影。 守在書房門口的小太監們打著哈欠,又被總管高默敲上一記腦瓜,揉了揉睡眼強打精神。 “總管,陛下這……都看了一下午的折子了吧?” 高默有些憂慮:“陛下總是如此,看折子一入迷就管不了時間,等到晚上眼睛又要發疼了……” 小太監道:“總管不去勸勸嗎?” 高默白他一眼:“眼下陛下正看得入迷,誰進去打擾誰遭殃?!?/br> 話音剛落,便見長廊那頭走來一道風一般的身影,帶來陣陣脂粉香氣,令高默鼻子有些發嗆。 抬頭一看,嗬!他說是誰走路如此矯揉造作呢,原來是薛侍君薛夢瑟! 薛夢瑟身穿一襲紅偏粉的衣衫,臉蛋本就天生自帶一股嫵媚,再施上脂粉,一不小心嫵媚過頭,便顯出股妖艷來了。 偏他還有意無意豎起纖纖蘭花指,表情擠眉弄眼,矯揉造作可想而知。 薛夢瑟一開口語調便甜膩死個人:“喲~這不是高總管嗎?您現在有沒有空,方便進去給陛下傳個話嗎?” 高默卻不動如山,問:“薛侍君想讓老奴傳什么話?” 薛夢瑟示意身后侍從端來一大碗湯,略帶討好地沖高默笑笑:“高總管,我今日親自下廚,給陛下做了碗滋補的養生湯。您看看,是不是能行個方便,讓我進去?” 高默心道:我都不敢進去,能敢放你進去? 陛下在后宮中一般并未展示過大的喜惡,對后宮眾人皆談得上一視同仁。但真要論起不待見誰,薛夢瑟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哦,他還忘了一位主——和薛夢瑟住一起的柳清歡,柳侍君,其矯揉造作之態,可和薛侍君并列第一。 也算得上巧了,這闔宮上下最矯揉造作的兩位主,湊一起住在了浮生居,也不知道他倆平時相處是怎么一個畫風。 薛夢瑟左央右求,可高默就是不放人進去,氣得薛夢瑟脾氣上來,快要忍不住發火。 就在這時,不遠處又來了一撥人。 高默眼睛尖,一眼就看見了打頭走著的白衣公子,氣質溫潤翩翩,令人見之心悅神怡,如山中清風拂面。與那薛夢瑟給人的觀感可謂天差地別。 高默即刻就迎了上去,和剛剛對待薛夢瑟明顯是兩幅面孔。 “淮流君,這么大的太陽,您怎么也來了?”高默笑瞇瞇地和他打招呼。 蕭暮白掃了一眼一旁氣得牙癢癢的薛夢瑟,收回視線,淡然一笑:“我聽說陛下批了一下午的折子,想來對眼睛不好,所以做了碗明目的蒼術枸杞湯來?!?/br> 高默笑著接話:“還是您想得細致,奴才們自愧不如啊?!?/br> “高總管哪里的話,我不過是偶爾想到了送來,哪比得上您一直跟在陛下身旁?!笔捘喊仔α诵?。 他說話毫無差錯,既沒得罪高默,還賣了他個人情:“不知可否勞煩高總高一趟,進去通報一聲?” 虛偽!一旁的薛夢瑟銀牙險些咬碎,姓蕭的平日里最虛偽了! 哼,他就不信,高默敢進去! 可沒成想,高默比姓蕭的還虛偽,臉都要笑爛了:“老奴這就去,您有心送東西來,陛下也高興?!?/br> 薛夢瑟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姓高的死太監真的看人下菜! 卻在高默要進內時,又有一撥人趕了過來,急聲喚高默道:“總管等等!” 高默回頭一看,嗬!是溫貴君身旁的貼身小侍白露! 他暗叫不好,今天什么日子,竟然都撞一起來了! 那白露手中也端了一托盤的東西,看見蕭暮白時明顯愣了愣,行禮道:“參見淮流君?!?/br> 蕭暮白也看見她手中端著的東西,瞇了瞇眼,帶著笑問:“貴君也送東西來了?” 白露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恭敬地回:“貴君派奴婢來,給陛下送來清目的桑葉清菊茶?!?/br> 高默這下徹底為難了,他是兩頭都不想得罪的,但……總不能兩樣都端進去給陛下喝吧?這怎么喝得完? 薛夢瑟在一旁看熱鬧,巴不得他們吵起來,最好把陛下也吵過來才好。 白露也明白過來這是撞一起了,想起自家貴君的囑托,于是先行退讓道:“既然已經有了淮流君您的明目湯,奴婢也不好再做打擾,就請高總管還是按剛剛的來吧?!?/br> 蕭暮白卻笑了笑,道:“白露姑娘先不必走。我這湯一路送來想也冷了,桑葉清菊茶倒是越清涼越好。貴君比我有心,自然該貴君的茶先請?!?/br> 白露頓生猶豫,看了看高默。 高默也猶豫,還是道:“那老奴先把貴君的桑葉清菊茶送進去?” 蕭暮白道:“總管請?!?/br> 薛夢瑟哼哼地掃了一眼蕭暮白,心想他還不是得給溫貴君讓步,有什么可洋洋得意、高高在上的? 高默正要進去時,書房門卻先開了,里面的小太監跑到高默耳邊耳語了一陣,高默即刻一掃之前的猶豫,轉頭對蕭暮白笑道:“淮流君,陛下請您進去?!?/br> 薛夢瑟險些驚掉了下巴,心里酸水泛濫成河。 高默又笑著對白露道:“陛下將茶收了,勞煩白露姑娘回去復命?!?/br> 白露自然應是。臨走時,她才掃了一眼氣得牙癢癢、但眾人皆當他不存在的薛夢瑟,心里對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矯揉造作之人有些不屑。 兩邊侍從給蕭暮白開門,高默親自端著那壺茶,跟在蕭暮白身后進去。 走過幾重山水屏風,帝王正坐在正中的書桌后,略帶疲倦地揉著眉心,看著一本折子。 蕭暮白沒有行禮,而是接過高默端著的茶,將東西輕輕放在了書桌上。他抬袖,行云流水地斟下一杯茶,又將茶杯放在了皇帝伸手便能拿到的右手邊。 他走至皇帝身后,伸手給他的兩處太陽xue輕輕揉著。 “明目養神?!笔捘喊纵p輕說道。 宗翕握了握他按在太陽xue的手,又伸手端起不遠處的茶杯抿了一口。 “陛下,貴君的茶可甜?”蕭暮白打趣地問道。 宗翕飲了一口,如實道:“苦?!?/br> 蕭暮白笑了:“苦就對了,看來貴君也不是一味慣著你。若要效果佳,自然越苦越好?!?/br> 他一低頭,便看清了宗翕正在看的奏折內容。 蕭暮白只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專心地給皇帝揉著太陽xue與眉心,心里卻想:是慕容遲的折子。 過不了多久,慕容遲即將班師回朝,和親使團也將抵達。但宗翕最關注的是,隨之一起抵達的、能救溫臨安的靈藥——漠焱果。 宗翕卻反倒談起了一樁趣事:“這次北越國還送了樣他國的圣物來,你猜是什么?” 蕭暮白略微想了想:“北越國的圣物,總不會是他們的三王子星罕吧?” 宗翕道:“給你個提示,是個動物?!?/br> 蕭暮白沉吟片刻:“素聞北越國以白虎為尊,遠古時部落圖騰便為白虎。但聽說白虎已經在漠北絕跡多年了,難不成近來又現世了?” 宗翕嘆道:“子流果真博聞強記,見多識廣?!?/br> 蕭暮白笑:“這算哪門子的博聞強記、見多識廣?不過偶然聽說罷了。但也真是奇了,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白虎,奉為國中圣物,怎么還舍得送到我大臨來?” 宗翕嗤道:“這國中圣物也不過是個玩笑。若真心將其奉為圣物,怎么會把它獻給仇敵?” 蕭暮白道:“說是圣物,自然北越國中的確有人真心信奉,視之為神。但可惜,新任北越王不信它是個圣物,自然愿意把它送來討好陛下?!?/br> 這倒提醒了宗翕:“這次北越國護送三王子的和親大使,便是北越國的國師。他倒誠心信奉白虎?!?/br> “據說國師一直反對北越王將白虎送出,北越王一氣之下,刺瞎了他的雙眼,還把他派來親自送白虎入我朝?!?/br> 連蕭暮白都詫異:“這北越王……果真心狠?!?/br> “刺瞎了雙眼不止,還派他來……殺人誅心,不過如此。這國師是真可憐,瞎了雙眼,還得親手把國中圣物送到敵國之手?!?/br> 宗翕淡淡道:“畢竟是在諸王子爭位中脫穎而出,殺出一條血路的,能不心狠?狠,倒證明他是一個有手段的?!?/br> 蕭暮白沉吟:“這次和親的三王子……也在爭位之中幸運地活了下來?!?/br> 宗翕反問:“子流覺得他是幸運?” 蕭暮白淡淡一笑,微微俯身,在宗翕額頭印上一吻:“臣認為,這世上從沒有幸運二字?!?/br> 宗翕捏住了他替自己揉著眉心的手,蕭暮白的吻已由額頭落下,從鼻梁到唇角,聲線曖昧,若有若無: “有的,只是事在人為?!?/br> 宗翕笑了,勾著蕭暮白伸來的舌在唇齒間交纏,半晌分開時,拉起長長的銀絲。 他在蕭暮白的唇間輾轉,汲取每一滴甘甜:“朕也從來不信,‘運氣’這兩個字?!?/br> 他素來相信,人事,甚可逆天而為。 蕭暮白跨坐在了他腿上,衣衫半解。宗翕的手伸進他衣衫內,一寸寸撫摸而下,從胸膛到微微凸起的腹部,再沿著下去,握住了蕭暮白已經微微挺立的陽具。 宗翕壞心眼地捏住了前頭,另一手順著兩只被分開的長腿往下,探入了其間的溝壑。 蕭暮白悶哼了一聲,摟住了宗翕的脖頸。他身體微微緊弓,頭埋入了宗翕懷里,伴隨著宗翕探入手指的增多,溫潤如玉的嗓音由悶哼變為淺淺呻吟。 他不斷親吻著宗翕的脖頸,以求獲取一些安全感,身后也逐漸適應了侵入感。 宗翕也感覺差不多了,取出了探進去的手指,卻起了逗弄的心思,不急著進去。 蕭暮白只好親手脫下了自己半解的白衣,一層一層,直至全身光裸地坐在衣冠整齊的皇帝身上。 再翩翩如玉的君子,脫光了衣服,挺起微凸的腹部,只是一個秀色可餐、等待疼愛的美人罷了。 但即使如此,蕭暮白尚能氣定神閑地在皇帝身上搖動著,蹭著宗翕那處挺立起來的碩大物什,雙手勾著他的脖頸,貼著他的耳畔吐氣如絲。 “陛下,快進來?!?/br> 宗翕垂眸,貼著他的鼻尖問:“進哪來?” 蕭暮白雙腿纏住他的腰,吻報復性地啃咬在皇帝唇角:“臣要……陛下cao我,要陛下……完全地占有我?!?/br> 宗翕勾住他的腰,淡聲道:“自己來?!?/br> 蕭暮白一手摸索著,解開皇帝的褲帶,氣定神閑地將自己坐了上去,一下又下地摟著宗翕的脖子起腰又深深坐下。 坐下時,他因感受到疼痛而蹙緊眉頭,又并未放棄,緊著眉尋找自己的敏感點,然后自己把自己cao得直泛呻吟。 他挺著肚子上上下下,眉目俊美而嫣麗,宗翕捏著他的下頜與自己唇舌交纏,又低著頭啃咬他胸前那嫣紅的兩點。 一輪結束時,蕭暮白已經徹底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