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賈晨一直以來就是個軟骨頭,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大概就是挾持了落魄的段小爺,強迫一個頂頂好看的高官之子給自己做小情人。倘若不是段局長落了馬,段文傅這塊上好的蒜泥白rou,就算輪到誰也斷斷不會便宜給他這樣一個一般商人。其實賈晨能和段文傅睡上三年也算他造化好了,那孩子和他差了六歲,平常他去段局長家送禮,對方都會格外有禮的叫他一聲小叔叔。不是故意給他叫老一個輩分,而是以示恭敬的將他化作能和自己父親平起平坐的合作伙伴。 段文傅是個典型的白皮冷美人,心情和煦的時候極有一種青澀少年的書生氣,平常也不大愛笑,但僅是輕抿起薄唇擠壓出一抹淡淡彎鉤的模樣便能吸引不少目光,尤其是年紀小的小女孩,就愛這份干凈典雅??上П毁Z晨這個其貌不揚的壯豬給拱了。 但準確來說,這可不是豬拱白菜的事,而是豬求白菜拱自己。 “小文——”男人西裝革履之下的身軀幾近癱軟在了舒適的辦公皮椅上,他已被公司破產的事震驚到了,“你不要這樣......求你......”賈晨嘴唇顫抖,語氣低三下四。而辦公桌對面的青年毫無動容,面色冷淡的看著徹底成為失敗者的男人不發一語?!靶∥?.....不......段小爺,我知道這三年都是我的錯,我......我不該偷拍那些裸照威脅你,也不該在你爸下馬的時候對你落井下石......我不該覬覦你的......都是我的錯......”賈晨焦急懇切的求著,滿心悔意的數落起了自己的罪過,認真的模樣就仿佛下一秒他就能跪在地上給自己兩巴掌,以求達到令段文博消氣的目的。 對方清清冷冷的,依舊不置一詞。望著男人快要哭了的表情,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男人還沒有放棄,“我知道是我的錯,但公司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你能不能——”放過我。賈晨不是個多有用的人,他能有這么一份宏大的家業體面的支撐著,全靠他那位嚴厲且手段鐵腕的父親。父親叱咤商場多年,少有虧本,可惜正值壯年便早早離世,把辛苦創建的商業帝國交給了軟弱無能的獨子。段文博知道賈晨對于這個公司來說有多可有可無,就算自己不對他的公司出手,這座建筑也絕對撐不了十年。他一直都很崇拜賈晨父親的手段,對于利益總有可尋之處,看到無用之人也從不拖泥帶水,心狠手辣又眼光獨到,智慧超群總能斡旋于漆黑之中還可全身而退,可謂一個十分成功且優秀的投機者了。 可惜! 這么出眾的一個人卻生了這么蠢的一個兒子。聯想到賈晨是雙性人的事,段文傅總忍不住發出譏諷的暗嘆,把偌大一個公司交給一個能生孩子的廢物作甚,就應該把作為雙性人的賈晨拋出來,搞個招婿大賽,再給自己選個卓越的接班人才對。 見段文傅始終抿著唇,清冷的目光似乎并未落腳在自己身上,貼心照顧了對方三年的賈晨自然知曉這人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講話。他忙膝行過去,打算以過往三年的情誼去打動對方,但他心里也是懸著的,段文傅是個冷心冷情的高干子弟,其實一直看不起怯懦平庸的人。他巴著對方死心塌地的好了三年,全靠那些yin穢下流的裸照與步步松退的放權?,F在公司被對方拿走了,只剩下一個空殼,他所有的只剩那人深惡痛絕的裸照與三年倒貼陪睡的情誼。 然而這些根本就不足以打動對方,放過這家公司。 “段小爺——”賈晨用額頭抵著這人的膝蓋,極其諂諛的叫上了以前稱呼段文傅的恭敬語,“我......我把照片還給你,你能不能......不要搞垮公司,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我不能弄丟了?!彼淞瞬涠挝母档南ドw,手掌熟練的攀上對方的大腿,朝著這人極為兇猛的碩大而去。那玩意哪怕此時正處于蟄伏中也仍舊分量可觀,往日沒少令賈晨吃苦。那人又根本沒有溫柔體貼的時候,欲望上來了就一刻也不肯忍,總得是賈晨自己準備妥帖。 段文傅冷冷笑了,他總覺得賈晨這個人傻的得天獨厚,他爸那么有本事的人,到底給賈晨喂了什么,才養出個這么天真又下賤的玩意。竟然像個青春期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以為只要自己付出了感情,就總能得到回報。見到個喜歡的男人就把身子給交出來了,剛開始在餐廳打工被這個高壯的黃皮丑男人捉到家里時,他都已經做好了只要對方敢打自己屁股的主意,便找機會閹割了男人的決定??墒?,這男人真是出人意料的下作卑賤,把自己這么個美貌的男人捆在床上,卻只想著談情說愛。還格外會自我感動的說愿意把初次獻給自己,可惜男人的處女膜在他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 盡管和賈晨上了許多次床,cao起人來也從不吃虧的一定要內射進男人的xue里,每次男人把身子依偎上來也從不拒絕。但是,段文傅依舊不喜歡男人,為了免去麻煩,他總是盯著賈晨把避孕藥都吞下去之后才離開。 這次,段文傅倒沒有接受賈晨的投懷送抱,都上了這么久了,也該夠了。 “賈晨,我勸你趕緊離開這座城市!”這句話段文傅說出來是真心實意,他沒有要整死賈晨的意思,否則賈晨絕對不會活到今天,但并不代表別人也沒有。往近了看,便有一個人一直想要賈晨的命,不為別的。就為了幫段文傅洗刷這看似屈辱的三年。 秦芳好與段文傅兩人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參加軍隊的秦芳好暗戀段文傅的事情也是兩人圈子里人盡皆知的。賈晨和段文傅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被秦芳好整過,對方是軍校出來的高材生,家里還是老紅軍,有個地位極高的首長爺爺。為著秦芳好喜歡男人的事頭痛了很多年。 被對方蒙頭打過很多次的賈晨對于秦芳好可謂是怕得不行,那人又痞又刁鉆,容貌也是生得俊俏精致,前些年白嫩嫩的臉龐還顯得極其女氣,在軍隊里磨礪一番出來后整個人氣質都變得張揚又危險起來。見到的人,也不會再覺得他眉眼唇鼻帶些魅惑嬌軟的女色,只是覺得帥得過于精致惑人了點。 他膽子大、氣勢強,就算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撞見,也少不了要給賈晨一點下馬威。說話粗魯直接,威脅起人來更是得心應手。賈晨也被他整怕了,總是懼著他,擔心自己真有一天被對方給和到水泥里再沉了海,來個尸骨無存。 知道賈晨已經無權無勢且被趕出公司身無分文的秦芳好動作極快,人剛出門就被綁架到自己的私人公寓里。 秦芳好是懷著報復情敵的心思的,大家都曉得他追了段文傅這么久,為了他還和家里出了柜,差點被老爺子給打死。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卻被一個怯懦無能的小老板給截了胡,這誰能忍。 當年段文傅家里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封閉式軍校里讀書,也就沒能第一時間趕回來保護他。讓賈晨這么個平平無奇的人給占了便宜,在秦芳好眼里,賈晨就是阻礙了自己姻緣的爛人,沉塘十次都不夠。一想到,心愛的段文傅不得不委身于這個蠢貨,長開大腿滿足其欲望,他便氣得想殺人。 這一次,賈晨落到了自己手里,他便要把曾經段文傅受到的欺辱都統統還回去,而且要乘以十倍、百倍、乃至千倍。賈晨強占了段文傅三年,他就叫一百個人來輪jian賈晨,輪上個十天半個月,再把賈晨送到泰國去做男妓,叫他一輩子都得感受段文傅曾經受過的傷害。 可等人送過來,剝光衣服洗干凈之后,秦芳好才發現自己錯了。 “你是被上的那個?”秦芳好咬牙切齒,美的肆意的臉龐氣得有些扭曲。 賈晨怕極了這個乖張的年輕人,根本不敢說話。 秦芳好掰開男人的腿就能看出,這人的腿芯子早就被別人給玩開了。那處粉嫩還泛起水光的顏色,不斷提醒著秦芳好,這個少見的雙性人還被好好的溫養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段文傅干的,拿藥水把這男人的兩個xue都養得粉軟誘人。 女xue飽滿腫脹,可見沒少被人痛愛。后xue也是rou眼可見的軟滑易欺。再看男人那副膽小怕事的軟和像,多半是個乖巧貼心的。 被褥全偏暗色系的大床上,秦芳好擰開賈晨的腿rou,仿佛刑訊拷問一般,“你上過段文傅嗎?”這間房子跟他主人一樣,陰暗逼人。賈晨怕得發起抖來,說不出話,就只搖頭回應。 報復這事便突然沒有意義了,秦芳好之前以為是這賤男人污占了段文傅,才興起強暴這種報復手段??少Z晨本來就是個被人cao的貨色,倒怕給他一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起了適得其反的效果,直接滿足了這yin貨。 “除了段文傅你還和其他男人有過茍且嗎?”潛意思便是問他給段文傅戴過綠帽沒。賈晨這人老實又天真,根本興不起勾搭人的心思,又不是段文傅滿足不了他。相反他還總被段文傅折騰得死去活來,段文傅這人心思細,玩弄人的手段也是花樣百出,他最喜歡叫賈晨在自己面前用手指玩出高潮兩三次后再去上男人,他覺著發泄出來后的男人沒有之前那么sao浪,少了yin液潤滑的兩xue上起來有了阻塞感便更叫人心馳神往。 這種癖好,帶來的舒適度大多不在賈晨手里,他基本上只受了一次精便有些吃不消了,可段文傅也是個欲望強勢的人,沒個兩三次基本不會放男人走,這便搞得男人苦不堪言。 見到賈晨依舊是搖頭,秦芳好頃刻間便生出了抹異樣的心思,帶著窺探他人隱秘心思的問道:“那么你們平常都是怎么做的,給我演示一遍?!?/br> 賈晨自然覺得這事不可置信,紅著臉拒絕了好幾次,還央求秦芳好放自己走。 試問秦芳好怎么會輕易放過賈晨呢?就算他沒有用臟污處玷染段文傅,他也依舊是秦芳好的情敵兼針對對象。這人落到自己手里,就算不死也必須得脫層皮。以把賈晨做成人彘相威脅,這沒節cao的懦弱男人就開始在秦芳好面前自慰起來。 “他......他每次都會......”賈晨咽了咽唾沫,覺得嗓子干癢發澀,張開嘴的力氣也沒有一絲?!翱煺f,他怎么干你的?”秦芳好非常直接,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對面,面色冷峻的好像在看普通的軍事地圖。 賈晨的兩根手指沒入后xue,輕車熟路的攪動起來,不時戳刺兩下敏感的前列腺,他的后xue本來就生的淺,中指捅得重些就能到底。加上雙性人身體格外容易高潮的緣故,他只要兩三分鐘便開始受不了刺激。前端的yinjing也不需要撫慰和觸碰便開始挺起,秦芳好見了,只覺男人下賤又不安分,天生該是個受男人疼的。 “我自慰——”賈晨愣愣地開始形容起自己的感覺,這也是段文傅的一大癖好,“屁股里面好熱,我......我用手指去刺那個前列腺......??!好爽......屁眼有點麻了......我受不住,腰也軟了......”說道,賈晨便換了個姿勢,不再跪坐著,而是表演獻禮般的把rou厚的臀部朝向秦芳好,手指展示般的將臀rou往兩邊推,以方便對方能看得更清楚些。 “你看,你看??!”賈晨激動的喊道,“我的手指在里面,被吸住了......” 秦芳好暗罵一聲,不得已調整坐姿,抬腿壓上另一條腿,以掩飾胯間的勃起。 賈晨的手指還在紅艷艷的后xue里打著轉的作弄,火辣的欲望侵襲著他,叫他本能的握住胯間的勃起,想去尋求更大的快樂?!白∈??!鼻胤己煤杖恢浦沟?。賈晨嚇了一跳,已經搭上yinjing的手一時呆滯住,秦芳好發號施令:“把手拿開,只許用后面高潮?!?/br> 這并不難,賈晨的yinjing本來也不大中用,多刺激下前列腺,前面就一泄如注了。 當賈晨托起手里的一小灘jingye,展示給秦芳好看,說明自己已經高潮了,好讓對方趕緊放了自己。 秦芳好細瞇著眼,直覺的感受到了被男人忽悠了,這才十分鐘不到就射了,那段文傅要怎么玩你玩到盡興呢!你用什么滿足人家。賈晨努了努嘴,“我已經高潮了,靠屁股?!蹦阋盼易吡?。 “老男人,你糊弄鬼呢?用前面那根不中用的東西就想打發我?你后面怎么沒高潮呢?”可見,秦芳好并不滿意。男人也急了,他現在只想回去,離秦芳好這尊兇神越遠越好?!拔液竺娌粫叱?,那里要把jiba插進去才會高潮......”男人把手上的小灘jingye往前一送,“你看,我已經高潮......你快點放我走吧!” 秦芳好一時也有些思路模糊了,下意識的還不想讓男人逃過去。這可是自己的情敵,理智告訴他,兩人不該攪合在一起的。 “那!”秦芳好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胯下那團與段文傅不相上下的挺起激動的指向面色難看的賈晨,“老子幫你把屁股弄高潮,你繼續和我說說,段文傅到底是怎么干你的?!?/br> 賈晨說不出話,他只剩張腿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