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點實踐(跳蛋,肛塞,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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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斜映在他們的身上,不過濕熱的空氣并未被清冷的月光驅退,反而變本加厲地擴散。 激烈的性事讓郗景渾身都是慶章歲的牙印,尤其數乳尖的痕跡最多。 高腫的雙乳透著嫣紅,偏偏硬得不行,慶章歲咬了一口不夠,又低頭啃了一下重的。 如愿以償地感受到郗景驀然收緊的xuerou,慶章歲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格外燦爛,像幼稚園學前班剛畢業的小屁孩兒。 yinjing要命地研磨著花心,郗景不得不軟下身子,四肢百骸都在述說狂風般的猛烈快感,他無法自控地淌著yin水,從xue口到腿根,再到墻壁和慶章歲的yinjing上。 花xue軟滑的嫩rou不僅有足夠的溫度,更有豐富的神經末梢,不論是輕緩頂弄,還是重重鞭笞都叫郗景難以抗拒。 慶章歲做完愛射在里面,清理的時候頗為麻煩,但他毫無厭煩情緒,手指興趣盎然地在xue內進進出出。 郗景倒在床上,做得盡興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但今天情況特殊,身體酸點疼點也沒關系。 慶章歲想跟他說晚安,他卻只能就著月光親吻愛人的臉頰,這是他無聲的晚安。 郗景醒得比平常晚些,他聽著百葉窗的扇葉一點點掀起的聲音,慢慢睜開了眼。白色的大床上慶章歲不見蹤跡,郗景走出主臥,發現他又站在客廳的窗邊看書。 輕紗織成的窗簾緩緩飄動,從郗景的視角看過去,慶章歲隱在紗與風中,頭發被吹拂而起,飄逸秀美,像電影里走出來的美少年。 慶章歲似乎有所感知,抬頭撞上郗景的眼睛,他們隔著空氣對視,彼此聽不見細微的風聲、紗簾曼妙奏響的曲目和一把扇子倏然展開的夸張動靜。 姬小木連正門都不走了,直接單手撐住窗沿,腳下發力,一下翻了出去。 她走到遠處,在對話框里打了一大段話,最后刪刪改改卻只留下三句話,這份工作很輕松,不要擔心我的安全,好好照顧自己。姬小木點擊發送,長舒一口氣,走回到門口,她也不依靠門框,筆直地立在那里,如同出鞘的利刃,守護著里面的一切。 ?慶章歲同郗景接吻,他輕輕撓了撓郗景的掌心,塞過去一張紙條。 “安全詞?!臂翱粗@幾個字,陷入了苦惱的糾結中,他不太會做選擇,他只擅長拒絕。 郗景突然想到了,他平靜地說:“就這?!?/br> 慶章歲直視他如海的眼眸,那里面沒有挑釁,更沒有囂張的氣焰,所以慶章歲真的有那么一瞬間被傷得不輕。這的確是能讓自己立刻停止一切行為的安全詞。 慶章歲根本不打算拿這里的規矩來壓人,正相反,他們還要聯手演戲,他要假裝無情的主人,郗景要假裝麻木的人形犬。 但是在家里,他們便可以盡情實踐讓雙方都感到愉快的玩法。 郗景不知道慶章歲到底寫了多少張,未成年從袖子里又抽出一張短小精悍的紙條:“跪穩?!彼踔林累艾F在腰是酸的。 神色從容地屈膝,郗景靜得像一架核心部件損壞的機器人,哪有半點身體不適的模樣。 知識儲備讓他從不露怯,盡管前方是未知,郗景也懂得遵守基本規則。 這是他和慶章歲的游戲,無關這里的刑罰、懲戒、核查。 慶章歲也不拿疼痛苛虐他,有更加合理的選擇,何樂而不為。掌心的小紙條是他和郗景隱秘的交流,每一句都極為簡潔有力,猶如逐漸纏緊的繩子,使得郗景不自覺邁入情景, 身體自發興奮。 沒有拿鞭子抽,但是郗景自己能感到慶章歲的目光像是狠狠抽在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調整跪姿。 沉默的四周讓氣壓更低,慶章歲在無聲中更具壓迫力,仿佛黑色雨夜中肅殺的掌刑人。這種認知讓郗景亢奮地加快了呼吸頻率。 一動不動的郗景更是感知到自己的陰蒂在不受控地抽搐,一下一下,明顯是期待至極。 跳蛋非常小,但一連串的跳蛋看起來頗為壯觀,下體完全吞吃了進去,灌完腸的后xue也被塞了一根狗尾巴,由于末端的尾巴太多太蓬松,那根外部毛茸茸的肛塞有些重。 “屁股夾緊?!臂翱辞遄值耐瑫r,吃力地收緊后xue,顫顫巍巍地保持剛才的跪姿。 郗景幾乎被恥意吞沒,但偏偏知道還遠遠沒到需要說出安全詞的地步。 跳蛋的開關被一個一個打開,居然都是單獨的個體,這讓郗景備受折磨,更加難熬。 有的頂到了花心,有的則抵在xue口,酥酥麻麻過電般的刺激像潮汐上涌,他搶救一般又去分心夾緊那根狗尾巴,剛剛顧前不顧后,還好沒有出差錯。 郗景跪得腰軟了,花xue里強烈的快感隨著脊髓攀附而上,直擊靈魂,他克制地含住肛塞,賣力地緊了緊臀rou。 慶章歲拿了把稍寬的戒尺來,明明聽不到聲音,他卻豎起食指在嘴邊比了個“噓”的手指。 望見戒尺的瞬間,郗景心里不由得一跳,猜到接來下的發展,卻抑制不住更加激動的心情,陰蒂迅速充血發硬,并不一昧柔軟。 小紙條非常小,郗景恨不得自己看不懂上面的字:“自己扒開?!?/br> 羞得有些喘不上氣,他慢吞吞地撫上花xue,分開私處的唇rou,剎那間跳蛋振得兇狠,水流汩汩直下,他絞緊腳趾,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 戒尺只是淺淺地拍了一下xue口,水便淌得更兇了,一點不疼,但是郗景心里的羞畏幾乎溢出。 輕侮之下,他痙攣著潮吹了,跪著的身體渡上一層水光,在剛升起的陽光下被照得閃閃發光,花xue口顫抖著、瑟縮著,如同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海。 慶章歲盯著那里看,只覺得太過美好,戒尺卻沒有停,本該用以責打手板的木質戒尺抽在稍紅的xue口,濺起yin靡的水聲。 郗景呼吸極為急促,像是被什么東西剖開了心臟,一點一點地收攏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