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關于表演(抱到墻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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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抬眼一望,來路上覆蓋著他自己的血跡,并不太多,而在剛剛,血幾乎將繩結浸透。 麻繩上的毛刺被xuerou撫平,鮮血充當了粘合劑,而鐵索上更是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就連對雷伊的恨意也不足以支撐他繼續行進。 但他還是在顫抖著身子繼續,凄厲的叫喊使他嗓子嘶啞不已,從喉間變調的悲痛哀嚎更添幾分苦楚。 都到這里了,不繼續又能怎么樣呢,二十三這么想著,極其艱難地動了起來。 拖著疲憊的傷軀,他一邊崩潰地嚎啕大哭,一邊用那塊rou去討好猙獰而平靜的刑具。 就快到了…… 二十三悲極反笑,扯動臉部的肌rou,露出一個太過難看的笑容。 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像一顆蒙塵的珍珠。 抵達盡頭的下一刻,雷伊把他抱了下來。二十三幻想的到達終點的欣喜并沒有來,他自己也沒察覺到,心中除了憎恨、無奈,竟然還有萬般的委屈。 他在雷伊懷里昏死過去。 二十三在閉眼前的最后一個念頭非常簡單,在這里卻是奢望——要能死就好了。 他不敢自殺,怕自己死不掉被救活,怕自己面對自殺未遂的刑罰。太怕了,跟逃跑一個等級的刑罰,他沒有勇氣挨第二次。 郗景再無法鎮定,表面上一動不動,腦海中的信念更為堅定。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地回去的,唯獨記得自己在進門的瞬間完全放松。 姬小木根本不用和慶哥對眼神,自己就把扇子一合,出門關門,一氣呵成。 其實貞cao帶戴在身上有些勒,郗景第一動作按理說應當是把它脫下來。但現在是慶章歲在幫他脫項圈、貞cao帶,幫他換上一身新的白袍,他在原地愣了很久。 郗景漸漸回過神,他拿起慶章歲寫滿的那張紙說:“怎么配合?” 要離開這里。 郗景迫切地想,對抗這里無異于飛蛾撲火,盡快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牽著慶章歲的手,眼神平淡。慶章歲沒有急著回答,反而撬開他的牙關,安撫般地和他接吻,熱烈的舌吻將他心中產生的焦慮燒得一干二凈。 吻罷,慶章歲看著從未勾引過人卻讓他深陷其中的郗景,忍不住又親上臉頰。郗景提起那張紙,像給僵尸貼符一般,高舉到慶章歲面前。 慶章歲這才住嘴,打著手語講正事,郗景看懂了七七八八。 郗景冷靜地開口:“也就是說,只要你能拿首位,就可以了,對吧?” 慶章歲用手勢強調了一番,首位好說,配合最關鍵,這可是要郗景在外面表演一只私奴。 “我早就是你的私奴了啊?!臂半y得地笑了笑,刀刻似的輪廓略顯柔和,“主人?!?/br> 臉紅了,慶章歲聽不見他的輕笑,但是看著他的表情、讀懂他的唇語,就自己紅了臉。 郗景安定而自然,襯得臉色通紅的未成年格外失態。 慶章歲手語都打不穩了:“什么時候?”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探到我濕身的那一刻?!臂氨砬楹軣o辜。 受不了這副模樣,慶章歲把他摁在墻上,惡狠狠地掀開礙事的白袍,開始為他做擴張。 他心頭微震,還以為要捅破那層窗戶紙,但沒想到在郗景眼中,那扇窗戶都不存在,根本是準備了一扇大敞開的門。 郗景那聲“主人”叫得如此從容,像彈琴的鋼琴家翻動樂譜般隨意而為,慶章歲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還是太保守了。 姬小木搖著扇子給自己降溫,毫不意外地在門外聽到了一點動靜, 不出所料,做起來了。 她坐在地上,一如平城某座院落的門神。 慶章歲漂亮的眼睛貪戀地看向郗景,長而濃密的睫毛在頻繁眨動下,像金毛犬甩著的大尾巴。 郗景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頭發很軟,蓬松的造型,手感相當不錯。 慶章歲zuoai的時候臉色泛紅,不知道的會以為他在害羞,知道的當然心底明明白白,因為他用力且激動,所以臉紅,也因為他用力且激動,所以頂得實在很疼啊。 他被郗景一摸,動作便翻倍兇惡,幾乎把郗景釘在墻上。他摟著郗景的腰,挺身插到花xue的最深處。 郗景因為重力的緣故,被頂弄后徑直下落,一時吃得更深,激烈的性愛讓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如同迎接風暴潮來襲的海面。他不僅縱容慶章歲,還用急促的呼吸火上澆油,那噴吐的溫熱氣息撲向慶章歲的耳朵,宛如妖風入耳,讓人瞬間迷失心智。 這還沒完,郗景勾著慶章歲的腿,仿佛攀上房檐的爬墻虎,附得緊的同時,又展現出獨屬于自己的強大生命力。他動情地喘息,雙手卻不再摟住慶章歲的脖子。 他自顧自地抬起胳膊,像投降一般,把整雙胳膊都貼在了墻上,接著將雙手靠攏,虎口相碰,手心朝著慶章歲,一副獻祭的神圣姿態。 郗景換姿勢的時候神情坦然,甚至會讓人誤以為他做過數次這樣的動作。 慶章歲心跳加速,他想不通為什么一個人可以這么有吸引力,這讓他感覺自己像毛都沒長齊的小孩。 原本生澀的動作隨著他們交合次數的增多而變得流暢,碩大的yinjing將rou縫劈開,在敏感的花xue里抽送。郗景在此刻被情愛俘虜,飄飄欲仙。 郗景心跳加速,他想不通為什么一個人可以這么有吸引力,這讓他感覺自己像毛剛長齊的小孩。 頂得特別疼的時候,郗景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下意識收緊的甬道會將yinjing牢牢包裹,那股力量直直傳遞到慶章歲的心里,使得聽不見任何聲音的他也能通過觸覺感受到郗景情緒。 其實慶章歲是能看懂的,郗景疼的時候會先眨一下眼,眉毛會極快地向中間聚那么一下。他觀察得很細致,郗景微微瞇眼的情動模樣越來越頻繁,慶章歲便知道自己的床技有所進步。 他張嘴用虎牙去咬郗景的耳垂,尖利的牙齒就在柔軟的耳垂上留下一個清晰顯眼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