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用情至深
“扉婷,這湯是不合你胃口嗎?” 汪澗云看霍扉婷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還是遇到了什么難處?你和我說一說,或許我可以幫你?!?/br> “沒事?!被綮殒眯牟辉谘?,記掛曲歌近看沒看孩子,舀了一勺碗里的湯,送進了嘴里,“這湯很合我的胃口?!?/br> 在送曲歌近去機場后返回的路上,霍扉婷接到了汪澗云的電話,詢問有沒有空,想要邀請她去養生雞湯館品嘗他們那里的招牌菜:人參枸杞滋補雞湯。 霍扉婷沒有拒絕,答應前往。 兩人碰面后,汪澗云把準備好的旗袍送給霍扉婷,霍扉婷去衛生間換上旗袍,陪汪澗云用餐。 從汪澗云的眼神里,霍扉婷看出他的用情至深。 妻子死了十年,還這樣念念不忘,面對一個與亡妻模樣相像的女人,眼里露出的溫柔和深情極易讓人感動。 霍扉婷攪著碗盅里的J塊想道,可惜對他無意,不然對他來說,那就圓滿了。 “扉婷,不知道有些話,我能不能講?!?/br> “汪先生請講?!?/br> “其實我們第二次見面,我給你把脈,我就知道了,你那會兒剛經歷了一場流產,身體很虛,元氣大傷,極度貧血?!?/br> 提到流產,霍扉婷就放下了手里喝湯的勺子,不愿揭開這個傷疤,神色凝重道:“汪先生請不要提這件事了?!?/br> 汪澗云急忙解釋:“扉婷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想傷害你,我就是想告訴你,其實我早知道發生在扉婷你身上的事了,無論扉婷你流過多少次產,我都愿意接受你?!?/br> “汪先生不要咒我,我以后還想要小孩的,我不想再失去小孩?!闭f到這里,霍扉婷已很不安,想要離開。 “對不起,都是我這張嘴,我這張嘴太不會說話了?!蓖魸驹瞥榱藘上伦约旱淖?,“扉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見怪,以前都是人們巴結討好我,現在換成我想討好一個人,我這張嘴就……” 汪澗云說著又要往嘴上抽去,霍扉婷勸下他:“汪先生言重了,我沒有見怪,汪先生不要自責?!?/br> 霍扉婷本意想起身離開,又不得不坐穩在位置上。 讓汪澗云自抽嘴巴子,霍扉婷可承受不起。 “扉婷你一口一句汪先生,有些見外了,我記得你還稱呼過我為澗云,以后私下我們倆獨處時,你還是叫我澗云,這樣不生分?!?/br> 現在不同那時。 那時是被白紫航介紹給汪澗云當情人的,叫兩聲名再正常不過了,現在稱呼他名字,這就越矩了。 雖然答應汪澗云出來見面吃飯,不遠離他,讓他可以思念亡妻,但霍扉婷心里還是有邊界線的,她遵守著這個邊界線。 “汪先生,我吃好了,謝謝你的款待,飯菜很合我的胃口?!被綮殒貌敛磷?,拿出手機看見曲歌近發信息說他上飛機了,說道,“今天就到此吧,下次我們見,我要回家了?!?/br> 汪澗云沒有勸她多坐一會兒,欣然答應,等著她去了衛生間把旗袍換下。 霍扉婷把掛著吊牌的旗袍還給汪澗云,汪澗云說道:“這是我送扉婷的,不用還我?!?/br> “不了,謝謝汪先生抬愛,我就穿了一會兒,汪先生完全可以轉送給別人,我拿回去讓他看見了,他會對我產生懷疑的?!?/br> 霍扉婷深知,曲歌近是不允許自己與異X單獨相處的。 她不想因為一件旗袍,捅了馬蜂窩。 汪澗云表示理解,收回了旗袍,說道:“曲先生,有些小氣?!?/br> “是挺小氣的?!被綮殒酶胶?。 事實也是如此。 起碼霍扉婷覺得他對自己就沒有大方過。 在曲歌近回到家之前,霍扉婷就到家了,穿著家居服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夜色中的那片湖。 春節期間,游船的人少了,大約都回去過年,和親人團聚了。 古詩里說,每逢佳節倍思親。 每次逢年過節,霍扉婷都沒這種感覺,她盡力想忘掉自己母親的模樣,想忘掉繼父的模樣,但每次做噩夢,他們的面龐就清晰地出現了。 她甚至還夢到過母親壓著她胳膊和腿,幫助繼父來侵犯自己。 這種離奇還好只是出現在夢里。 鑰匙轉了半圈,門打開,曲歌近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找霍扉婷,看到她乖乖坐在落地窗邊看湖,像個在家等待一天主人的小狗,不禁對她產生了無限憐愛。 一邊脫著大衣外套,一邊問道:“你吃飯沒有?” 霍扉婷回頭看了他一眼,又回正頭:“吃了?!?/br> “吃的什么?” “去外面吃的雞湯?!?/br> 曲歌近默認她是一個人去的,走近她,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我叫你一個人不要去外面瞎溜大,你怎么就不聽話,還有,這屋內雖然鋪了地暖,但你不要坐在地上,就算要坐,都要墊一張毛毯在屁股下?!?/br> 把霍扉婷抱起來站在地上,曲歌近擁她到懷里,頭湊去她的脖頸處嗅聞。 聞不到雞湯味,就聞見了淡淡的香水味。 霍扉婷雙手圈上曲歌近的脖子,問道:“游真晚上回不回來?” 曲歌近搖了搖頭:“她初十上班,要和老公孩子多玩幾天?!?/br> 霍扉婷不說話了,隔了好一會兒,曲歌近還是這樣抱著她,頭埋在她脖子里。 霍扉婷想知道曲歌近有沒有看到孩子。 想要問出這個讓曲歌近生氣的問題,首先就要哄他高興,這樣即使生起氣,念在一場歡愉的份上,他都會酌情考慮。 “那你想不想做?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做了?!被綮殒霉室饫^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曲歌近算了下日子,搖頭:“時間還不夠,等幾個月,你身體恢復好再說?!?/br> “再等下去,你不怕你自己憋壞了?還是你在外吃飽了,根本不稀罕我這口了?” 霍扉婷利索地解開曲歌近的褲子,拉下他褲子拉鏈,快速握上他那根早就硬了的陽物。 熱氣騰騰的,鉚足了勁在霍扉婷手里膨脹。 “還說要等?這樣等下去,憋成早泄,你還要去男科醫院脫了褲子讓醫生給你治?!?/br> 霍扉婷墊腳主動去親曲歌近,要和他發生關系。 以往都是曲歌近主動,憋不住纏著讓她幫自己口,這下變成她主動了,雖然歡喜,但曲歌近理智能控制欲望,還是想再等一段時間才同房。 他專門咨詢了醫生,霍扉婷生下第一個孩子,剛出月子就同房,實際對她身體就造成了傷害,后來流產,這就是二重傷害。 如果距離流產一個月就同房,這就是三重傷害了。 不等個半年,等待身體恢復元氣,匆匆開始就是害了她。 曲歌近其實想要到不行,每天工作壓力太大,欲望比任何階段都要強,他想好好發泄,可最多就是戴避孕套在霍扉婷外面蹭,再想要都不進去。 這次也同樣,兩人在床上脫光,做了前戲,曲歌近戴套蹭S后,抹了一把通紅的臉,結束了。 “進來啊,哥哥?!被綮殒脧堥_腿,拉著他意猶未盡的roubang,要他進來。 曲歌近看到雙腿間的粉色小洞,臉上的顏色就更紅了。 他轉開頭:“我說了,再等一段時間?!?/br> “來,躺好,我給你口?!鼻杞肯聛?,拉過霍扉婷的雙腿,握住她腳踝,要去舔那個讓他充滿渴望與欲望的xiaoxue。 霍扉婷不要,移開了腿:“快點進來,哥哥你動作輕點,沒事的?!?/br> “不舔就算了,別一會兒說我爽了,自私不考慮你?!鼻杞鼒詻Q要等一段時間再同房,赤身下了床就去浴室洗澡。 他打開冷水的開關,讓刺骨的冷水將自己炙熱guntang的欲望澆滅,這樣能保持清醒理智。 不要聽霍扉婷發兩句sao,就把控不住發生了關系。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霍扉婷的身體養好,千萬不能留下什么后遺癥。 醫生說霍扉婷流產后是有可能懷不上孩子,不是百分百懷不上孩子,只要養好身體,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懷孕幾率,曲歌近都不想錯過。 曲歌近沖完一個冷水澡,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胸前紋身的傷疤基本沒了,印在胸前的霍扉婷人像刺青上沾滿了小水珠,人像耳邊的白色小雛菊是一片暗色的點綴。 曲歌近抹掉鏡子上的水漬,重新審視了胸前的刺青,走了出去。 實施計劃未成功的霍扉婷盤腿坐在床上,開了臥室里的一臺電視看。 “去洗澡?!鼻杞f道。 霍扉婷沒動。 曲歌近坐下來,扒了下她的手臂:“快點去洗澡,和你說話,你是不是要裝聾子?!?/br> 霍扉婷把電視的聲音開大了,故意發著小脾氣與曲歌近作對。 曲歌近拿她沒辦法,又不能吼,又不能罵,只能當個小祖宗養著。 他拉開抽屜找了一片濕紙巾,夾在大腿捂熱后,撕開外包裝,掰開霍扉婷的雙腿,認真仔細的為霍扉婷擦起了私處,沒有jingye在上面也要擦干凈,做好清潔下身的工作。 擦好后,曲歌近把她拉遠了電視:“離電視遠點,小心看成近視眼,到時變得又聾又瞎,我就把你打斷腿,丟到大街討錢去,每天討不夠兩百塊不能回家?!?/br> 曲歌近給她穿上睡衣,下半身就用被子遮住,攬著她,讓她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看電視。 電視遙控板被霍扉婷連著按了幾個頻道,她最終沉不住氣,轉頭面向曲歌近:“哥哥?!?/br> 這聲哥哥,曲歌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我說過,不要說一些我生氣的話?!鼻杞鼜乃掷锬眠^遙控板,調了一個電視劇看,“你說話前,要掂量清楚,我不想和你吵?!?/br> 霍扉婷看著曲歌近的側臉,最后什么話都沒說,頭栽在了曲歌近的肩膀上,眼神空洞地盯著閃動著畫面的電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