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溺愛成長
在曲歌近寸步不離的控制守護下,霍扉婷哪兒都沒去成,輸完液,就被曲歌近押上車,帶回了家。 車內放著母嬰包,霍扉婷從上車看見母嬰包后,就將其抱在了懷里,至下車回了家,她還抱著母嬰包不撒手。 上面有令她懷念安心的氣味。 曲歌近精神疲憊,守著浴缸接滿了水,看見站在旁邊的霍扉婷仍是一臉呆滯地抱著包。 “把包放下,安心泡個澡,什么都不要去想了,然后舒舒服服的睡覺?!鼻杞ダ种械陌?。 經過幾回的拉扯,包還是被曲歌近越發強硬的動作,從霍扉婷懷里扯了出來。 包沒了,霍扉婷本就空落落的心,更沒有了安全感,缺口被撕得越來越大。 曲歌近動手替她把衣服脫了,推她入浴缸,她的身體排斥著那一缸水,與曲歌近抗衡,曲歌近推不進去,就將她一把橫抱起,抱進了浴缸里,手攪了攪水,把她留下輸液針眼的手搭在了浴缸邊緣,問道:“水溫合不合適?” 霍扉婷坐在浴缸里,不點頭,不搖頭,像一根立在水里的木頭。 曲歌近看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想罵她,換成是平常,吼她兩句,心里就解氣了,而這次事情特殊,曲歌近吼不出口,忍住心里的一堆牢sao與郁悶,脫凈自己的衣服,踩進浴缸里,摟過霍扉婷產后已經恢復苗條的腰,貼著她,想要去溫暖她漏風的心室,也想從她身上取暖,溫暖自己同樣僵硬冰冷的心房。 他們互相依靠取暖。 “事已至此,無法改變,你就不要愁眉苦臉了,要向前看,嗯?”曲歌近拿沾濕的手擦起霍扉婷的臉。 霍扉婷向前看,看到了曲歌近那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 霍扉婷在報紙上見過寧求之的樣子,寧博長得有三分像寧求之,剩下的長相估計遺傳到他母親了,這就導致寧博在富二代中長得算是比較端正的了。 曲歌近有六分像寧求之,剩下的四分長相任憑他親生母親有多美麗,四分的美麗基因都敵不過六分的普通基因。 寧家爺爺祖宗輩的,那就不是普通人長相了,他們的照片掛在墻上,rou眼可見的長相丑陋,小眼睛,牙齒地包天…… 幾乎所有不好看的長相都T現在上面,通過一代代財富的累計,他們有了資本,找到了美麗的女人們一起繁衍后代。 經過一代又一代美麗女人們基因的改良,他們也只不過是從丑,變成了普通。 而寧博這個在寧家長相算中上的男人,隨便找個漂亮女人生孩子,孩子一定不會丑到哪兒去。 事實也如此,寧南長得太過好看了,他把父母雙方的五官優點全結合T現出來了。 寧博帶著孩子在醫院救治,需要付醫療費而掏不出一分錢時,寧博就主動打電話告知寧求之來醫院。 寧求之發現寧博從寧家大院跑了后,沒有派人尋找,放話說跑了就別想回來。 得知寧博是在醫院后,寧求之又按捺不住,趕往醫院,看見保溫箱里那被凍傷的小嬰兒,也被他的模樣所震驚。 孩子還太小,看不出長的像不像寧博。 寧求之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在暗自懷疑是不是寧博的孩子,因為寧家從來就沒有這么長相漂亮的小孩。 “這孩子怎么凍成了這樣,發生了什么事?” 被叫來醫院付錢的寧求之沒有第一時間追究寧博從寧家大院逃出來的事,而是問起了那孩子。 寧博不愿透露,只說這孩子以后就由自己來養了。 “胡鬧!趁著我還和你好說話,你要么把孩子送出國找人養著,要么就還去給你生孩子的女人?!?/br> 寧博堅決:“孩子他媽死了,我是不會把孩子送出國養,我要養在身邊?!?/br> 這氣得寧求之揮拳使勁往寧博背上砸去,邊砸邊罵道:“狗東西,這里還輪不到你做主說了算?!?/br> “說,孩子他媽是誰,你到底是和哪個女人生的?說不說?不說我打死你!你答應過我什么,你說不會讓你身邊那些女人生下孩子,懷了都會打掉,我放縱你,結果你就這樣任性?!?/br> 寧求之恨鐵不成鋼。 寧博身邊的花花草草太多了,這孩子可能是一夜情的產物,也可能是某個固定情人生下的,除非寧博主動交代坦白,否則寧求之想摸排整理出來是很困難的。 寧博被打來跪在地上,寧死都不肯說,這氣到寧求之重重地踢了他兩腳,態度也同樣的堅決。 “無論你說,還是不說,這孩子都不可能養在身邊,不可能抱回寧家,我除了你這一個兒子,我還有另一個兒子,你要任性胡鬧,我會讓曲歌近來學著管理公司?!?/br> 曲歌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寧求之帶回了寧家,寧求之一開始是看重寧博的,對于領回曲歌近,是因為曲歌近親生母親以自殺相比,一定要讓曲歌近來寧家,哪怕讓曲歌近在寧家當狗當牛都行。 寧求之沒有過多栽培曲歌近,而是把寧博當成接班人培養,對寧博是鼓勵包容,對曲歌近的教育方式是打壓。 可隨著慢慢長大,寧博行事越發不像話,在寧博十三歲那年,寧博把同齡女同學的肚子高大后,寧求之就把接班人的培養重心,放在了大女兒寧心身上。 在成長的過程中,曲歌近憑著堅韌的性格,與自身的努力讓寧求之發現了他的優秀。 同樣是自己的孩子,曲歌近能做到的事,寧求之希望寧博能大到一半就滿意了,抱著這樣的想法,寧求之一直在給寧博機會。 給了太多機會,多到寧求之都記不清了,這次寧博做出這樣出格的事,還讓兩個女人都生下了孩子,寧求之決定放棄寧博了。 不光是高出私生子這回事,還有之前他擅自與鐘洛婷退婚、闖出的大禍小禍事等等,這些事加起來,讓寧求之認清了寧博終究是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 對于寧求之說要讓曲歌近學著管理公司這一話,寧博并無太大反應,相反,他還笑了起來。 寧求之不解其意,頂多覺得寧博是知道被舍棄后,發出的無奈之笑。 可寧求之次日收到了曲歌近的辭職報告,當場就愣住了,不知道曲歌近這是在跟著鬧什么幺蛾子。 寧求之知道,曲歌近渴望證明他自己,他內心是渴求掌握s集團,但因為私生子的身份,給了他重重阻礙。 就在寧求之要給他這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時,他自己倒先松手放棄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曲歌近沒有當著面遞交辭職報告,而是通過郵件的形式,把辭職報告發給了上級,上級再反饋給寧求之。 寧求之打電話給曲歌近,詢問辭職的緣由。 曲歌近的答案是孫家的‘浩寸企業’在走下坡路,岌岌可危,孫曲兩家關系交好,他又作為孫家的前女婿,孫浩然失蹤了,孫浩靜不在了,他想去幫‘浩寸企業’,所以辭掉了s集團的職務,全身心投入‘浩寸企業’,拯救‘浩寸企業’。 原本被怒氣填滿的寧求之聽曲歌近這樣說了后,被曲歌近的善良與仁義打動,內心對他贊許不已。 這樣也好,放手讓他歷練一下,經歷一下企業遭遇危機該如何解決,假如日后s集團出現類似的事,他也有經驗去處理。 不過,有寧博這個例子在前,寧求之就沒對曲歌近表現出溺愛和贊賞,心里同意他去浩寸企業,嘴上語氣卻還和以前那樣嚴厲。 “敗家的玩意兒,自家產業都沒守牢,你還去幫別人,孫家那女兒都死了,都和你沒關系了,你還要貼著臉去,你要去便去,我現在就批了你的辭職報告?!?/br> “伯伯,對不起,對不起……” 霍扉婷站在虛開門縫的門外,看見曲歌近捧著手機,臉上表情卑微,道歉的時候,寧求之不在他面前,他都還不住地彎腰鞠躬。 等掛了電話,曲歌近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見站在門外的霍扉婷。 “怎么了?是不是餓了?來,我帶你下樓吃飯?!?/br> 曲歌近不用上班了,一天24個小時都守著霍扉婷,從寧博帶走孩子之后,霍扉婷連水都沒喝一口,就是在床上閉上了眼,她都睡不著。 現在來曲歌近面前晃,并不是她餓了,而是…… “哥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還是想求求你,幫我打聽一下小易的情況,好嗎?我想知道他怎么樣了?!?/br> 這種小事很輕易就能完成,可對曲歌近來說很誅心。 “你就知道關心那孩子怎么樣了,你怎么不來關心關心我怎么樣了,比我離開了公司不夠,你是不是要高得我離家寧家,你才開心?” 曲歌近發起了火,直接摔了手里的手機。 那一摔,手機的電池都摔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霍扉婷低下頭,又開始碎碎念著對不起,紅著眼,掉起了眼淚。 她也感到非常內疚,充滿了怯弱與不安,如果不是自己,曲歌近不會被寧博比離s集團。 曲歌近指著霍扉婷,說道:“你就哭,只知道哭哭哭哭,煩死了,我去拿個盆,給你接著淚哭?!?/br> 轉身還真的就要去衛生間找個盆子給她接眼淚,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哥,開門啊—”曲瑞薌拎著兩袋水果站在門外,叫起了門。 曲歌近朝只穿了睡衣睡K的霍扉婷吼道:“站在那里干嘛呢?還不快回屋去?!?/br> 盯著霍扉婷走回了房間,曲歌近就把門內套了兩把鎖的門依次解鎖,開了門。 看見門內上了兩把鎖,曲瑞薌調侃:“哥,你拿了兩把鎖把這門從內鎖上,防什么呢?家里是藏了什么寶貝?” 那鎖是防著霍扉婷逃出去的。 曲歌近想要就這樣關著她,關到她死心為止,但要等到她對那孩子死心,時間一定很漫長。 曲歌近都做好了要關她幾年的準備了,說不準幾母審,到了計劃該要孩子的時候,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說不定她有了新的孩子,就會忘記舊的孩子了。 “沒什么,你來這里干嘛呢?”曲歌近說著,邁步推開門往臥室里看去,看見室內拉著窗簾,光線昏暗,霍扉婷身上蓋著被子,側躺在床上。 看見霍扉婷是休息了,曲歌近就輕輕地拉上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