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死對頭的秘密(微h/后xue插入★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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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死對頭的秘密 沈辭站在許青染的房間里——他還未能從許青染那雙薄唇中吐露出的驚天話語回神,整個人又呆又愣,倒是失了幾分控制狂的性情。 待回神后,猛然驚覺自己竟是跟著死對頭回去了。 男人已經踩著濕漉漉的步伐進了浴室,而他傻愣在臥室像是等待金主寵幸的小情人——呸! 沈辭嫌棄地皺了皺眉,他這是被死對頭砸懵了腦子了吧,什么小情…… ——“我喜歡你……” ——“我還沒跟你告白,你怎么、嗝,怎么就死了……” ……人。 沈辭:“……” 一個大男人,淚流滿面,還打了個哭嗝。 那張臉上不再是對他獨有一份的冷漠,滿是被雨水沖刷出冰冷下消融的眷戀與深情。 ——在一分一秒逐漸流逝后、是沉入泥潭之中,永不見天日的絕望。 是再無期待的沉默。 沈辭愣愣出神。 死對頭喜歡我? ……怎么可能。 從開始的相遇,一直到死亡前一秒鐘—— 只有從不待見的冷漠與毫不在意罷了。 難道,死亡就能改變一切嗎? * 沈辭呆站了一會兒,才移開視線——反正來都來了,索性也不知道能去哪兒,沈辭放開自我打量起周圍。 他幾乎能透過黑灰白的房間基調摸索出許青染這個人的性格特征和生活習慣——沒有多余的裝飾品,一眼望去也就天臺的欄桿上擺放了一盆多rou植物,添上一絲綠意。 整齊擺放在衣柜的衣服少得可憐,西裝熨得平整,顯示出主人一絲不茍的性格;床上的被單折疊成豆腐形——那形狀優美得沈辭都想摸一摸;腳下是冰冷的瓷磚地板,并未開啟地暖的地板凍得沈老板都覺得透心涼。 房間很大,能看出戶型很好——許氏集團盤下的地皮,親自監督建筑公司建立起來的高檔小區,目前整棟樓只有許總一戶人家,隱私性做得極好,看上的人家要死要活都買不到——反而襯得房子里單調萬分,空曠又冷漠。 即使生活貧乏如沈老板——全年三百六十五天若有半年時間回到公寓,助理小哥就該謝天謝地了——他的公寓布置至少也是舒心而肆意的,讓他加班半夜回家也能放松心力交瘁的神經。 可許青染這個人,不止是性格,連房子基調皆和名字完全不符。 青染二字聽起來應是極溫暖的,像是染上了繽紛色彩。 許總這個人著實冷硬,像是暖不熱的頑石,放置在寒冷山頂上日夜結霜,沈老板不止一次覺得這名字適合他又不符合他。 聽著矜貴文藝,如同許總與生俱來的優雅,舉手投足間隨意又肆意;可看上去里外都是結了冰的青鋒,如古劍之名,鋒利至極。 沈辭神色莫名,盯著地板沉默。心臟像是被擠壓的檸檬,澀得他感覺自己呼吸都困難起來了。 莫名其妙,不是嗎? 他一個非科學產物、怎么可能會呼吸困難。 許是生活徹底被攪散,沈老板這個總是干脆利落的控制狂又一次發起了呆。 這無疑是罕見的,可沈老板心想,反正他也已經死了。索性便放任自己沉入波濤的海洋之中,隨波逐流。 * “咔擦”一聲,房門開了。 男人腰間松松垮垮地裹著一條浴巾,半遮住線條明顯的人魚線,濕漉的碎發沾在額前——讓年齡比沈老板還大上個兩三歲,已經過了而立的許青染看上去減齡十歲。 他的臉頰被熱氣蒸得粉噗噗,柔和了過于凌厲的輪廓,眼尾低垂,艷紅的眼角讓他冰冷的氣質多了幾分脆弱。 潤濕的發尾水滴滑落,順著臉頰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顎,性感的鎖骨上盛了幾滴水珠,隨著走動緩緩流下壯碩的胸肌和塊狀分明的腹部,落在區域神秘的部位直至被浴巾吸收。 場景色情又旖旎曖昧,然而唯一在場的沈老板——還不是個活人——只注意到死對頭踩著的赤足。 秋季過了一大半,天氣已經寒冷非常,出門至少也要裹上一層外套了。 沈辭看著許青染,不由得皺了皺眉。 地暖沒有開啟,腳板下是透心涼的冰冷,而對方又淋了將近一小時的雨——這家伙,難道就不怕明天病了么? 許青染頭發也不擦,沈老板看著他冰冷而麻木的眼神自眼前飄過。 倆人擦肩,就像是生前無數次的未回頭。 許青染站在柜子前。柜子上零散地擺著雜物,像是隨手一擱的物品,沈老板當時也覺得奇怪,這柜子擺放得實在違和;此時看許青染的舉動,不由得有些好奇。 莫非有秘密? 卻見許青染蹲了下來,松散的浴巾叉開大半,露出健壯有力的白嫩大腿,腿根處若隱若現,沈老板眉心一跳,下意識移開了目光;卻又想,不對啊,都是男人——還是個鬼魂——他不自在干嘛? 于是目光又移了回去,正好看見許青染在柜子之間的板子下摸索了幾下,那柜子中間便向兩邊移開。 露出藏在小暗門的,一整面墻的情趣道具。 沈辭:……艸。 沈辭麻了。 ——這他媽是什么鬼?! 沈老板覺得事情第三次脫離了掌控。 * 無論身后的沈老板再怎么震驚三觀盡碎,許青染都是感受不到了。 他看著眼前擺放整齊的情趣道具,視線一點一點掃過,眉頭也不皺一下,神色如?!路鹈媲皵[放的只是一份一份的文件,而他只是在挑選出最滿意的內容。 其實這些道具在層層包裝的快遞送來之后,許總便將它們丟入這個暗室,從未打開過,直到今天。 參加完沈辭葬禮的今天。 柜子上的道具安靜又陌生,尚未展露出許總不熟悉的猙獰用途,以至于許總還略有些無措和迷?!?/br> 這是什么?圓圓的,小小的,像個粉色的鵪鶉蛋。 這個是……假yinjing?硅膠的,做工還不錯,但是長度和粗細有點不符合人體構造。 ……這個又是什么?圓圓的,還有個鉤子,連著的是……打氣機? 還有些是有尾巴的、布滿小疙瘩的、螺旋紋樣的、奇形怪狀的…… 許青染神色平靜,可微皺著的眉頭仍能看出冷漠幽藍之下藏著的疑惑——他當年,究竟是為何而買的這些? 他垂下眼簾,羽睫微顫,呢喃輕吐,“罷了……不重要?!?/br> ——他現在、只想要有個東西,粗暴撫過心中波濤洶涌的心緒,被狠狠cao弄到無暇再去考慮心中破碎的空洞。 今天去參加沈辭的葬禮已經破例一次了——他不能再露出破綻。 從前如此,如今亦是。 許青染隨手挑了幾樣看上去比較正常的道具,又盯向各種品牌的瓶瓶罐罐,許總皺了皺眉——強拉絲水潤溫熱…… ? 許總什么都看不懂。 挑了瓶潤滑劑后,許青染關上了暗門,遲疑地看了眼身下,略微斟酌了會兒便毅然轉身,朝房里的大床走去——差點撞上了呆傻的沈辭,不過也不重要——他四肢趴在床上,纖細而柔韌的腰肢下壓,被浴巾包裹的臀部翹起,反倒更顯色情。 撕開包裝,倒了些潤滑液在手中便往身后探去,平日里寫了一手漂亮行楷的手指從底下撩起濕潤的浴巾,半遮半掩間探入了身后并不常關注的后xue—— 許青染趴在床上,從沈辭這個角度完全能將他身后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著那隱秘的入口將許總自己的無名指吞入大半個指節,待適應后便緩緩抽插了起來,甬道干澀得很,這個姿勢動作起來也格外艱難,許青染的腰又下壓了幾分,捅在身后的手指更深入了些。 ——那雙手與很多人交握過,包括沈辭。 豪門出生的許青染與孤兒的沈辭不同,手指的繭子不多,修長而骨節分明,一看就是極其適合彈奏鋼琴的手——而不是插入男人的后xue、干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活兒。 床上的男人并沒有發出呻吟,只是呼吸粗重些許,周遭靜得膝蓋在被子上磨蹭都能聽見,反而襯得身后咕啾作響的水聲清晰入耳。 許青染羞恥的咬了咬下唇,一狠心又放入了一根手指,同時將腦袋埋入枕頭里,遮住滿耳的yin靡之聲。 從未多加關注的后xue被迫打開,在粘膩的潤滑劑逐漸進出自如,未經情事的許總并不懂得花樣,只知道粗暴的抽插,直到后xue變得松軟,兩指分開時還能看見相連的銀絲。 沈辭腦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朵光怪陸離的眼花在腦中爆炸,訥訥著說不出話。 自見到許青染之后,這個男人就帶給了他太多的意外和……驚悚。 沒想到更驚悚的還在后邊兒。 面色平靜的許青染其實有種身體被迫打開的羞恥與難堪,這讓他對自己的決定稍稍有些遲疑——可他實在太痛苦了,他迫切地希望通過某種方式發泄出去。 ——通過身下這個,讓他厭惡又惱恨的部位。 狠狠地欺辱、疼痛…… 許青染咬咬牙,抽出手指猛一轉身,扯開浴巾,顫抖著張開雙腿,測底露出身下這個他從未碰過的神秘。 ——這個讓他自出生后成為被親母厭惡的“怪物”。 ——這個、讓他在許家艱難度過的—— 恥辱。 或許還有另一個連許總自己都沒發覺的欲望——于葬禮的今日,向車禍而亡的摯愛,獻上只屬于他的……初次。 只見在半軟不硬的玉莖下,是兩顆比常人還要小上許多的睪丸,以及……微微綻開的,不屬于男人部位的花xue。 接觸到冰冷空氣的花xue顫顫巍巍地瑟縮了一下,又緩緩綻開,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泛著青澀的淺粉。 許青染并沒有開燈,但這不妨礙沈辭將所有收入眼中。 沈老板呼吸都停了。 崩潰地想,這他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