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性癮和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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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走后,不一會兒就下起大雨,層層水氣朝屋子里涌,白塵冷得受不住,便把書店的卷簾門關上,早早地回去。 寒風吹雨,白塵的傘宛如浪尖顛簸的一葉小舟,他的外套很快被打濕了,寒意沁過肌膚,他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租住的小屋離書店不遠,天氣好時,十五分鐘便可以到達。天氣不好,每一步就跋涉得艱難,步子似乎陷在地上,拔起時,就帶起飛濺的水花。鞋子也濕了,從腳底下升起的涼意,一寸寸往他身子里釘,直釘入大腦的神經。他牙齒凍得上下打顫,身體越冷,心卻越熱。一股放逐的快樂,在他胸膛里激蕩,他把傘扔開,慢騰騰地在雨中踱著,閑庭信步一般。 到了住的地方,衣服已經濕透,身體周圍像是裹了一層冰渣。白塵脫下鞋子和衣服洗澡,看到自己胸前不正常聳起的兩團,嫌惡地閉上眼睛,隨意沖洗了事。 被水蒸氣一熏,白塵頭腦似乎更昏沉了,他踏出衛生間,腳步虛浮,差點滑倒。等他躺到床上的時候,頭疼得像要裂開,喉嚨發燒,身體忽冷忽熱。大概是感冒了,管他呢,白塵蒙上被子。 電話鈴聲響了半天,白塵懶得接。五分鐘后,電話又響起來。想到可能是許意違打來的,白塵猛地翻起身,手臂一伸,撈起手機,卻因為手指無力,手機滑到水泥地板上。等他撿起來,手機屏幕碎了,裂痕如蛛網,他也不在意,打開屏幕,見手機還可以用,就給母親回了電話。 “我看天氣預報,你們那里要變天,你身體一向不好,多穿點?!痹S意違說。 “嗯?!卑讐m答道。許意違非常敏感,怕她察覺到自己聲音的異常,白塵不敢多說。 又說了一些閑話,許意違問他什么時候回家,白塵以工作忙推脫。許意違不知道他從白簡那里搬出來,也不知道他沒在分公司工作了。 掛了電話,白塵握著手機,大拇指在屏幕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劃弄。碎裂的屏幕不如過去那樣光滑,摸起來很粗糙,像小刺往他指腹間戳弄。他說不回家時,母親只說“忙工作也好”,重復了兩遍。他還是從母親的語氣中聽出了失望。搬到S市,已經快半年,白簡回去過幾次,他一次也沒回去。 白塵覺得對不起母親,于是爬起床,就著冷水吞了幾粒感冒藥。 藥物中有讓人嗜睡的成分,但是對白塵沒什么用。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身上陣陣發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被子和衣料摩擦在裸露的皮膚上,肌膚起了一層戰栗。 他的身體涌起了熟悉的sao動感,渾身的毛孔變成一只只招搖的小手,渴望另一只手的觸碰和摩擦。下身幾個地方,沒有東西填充,不管不顧地往外流水。 內褲濕了,床單也濕了,他身體的熱度太高,打濕的地方,還沒等到徹底涼下來,就被他的體溫烘干了。 這個身體,已經對性上癮了。他像一個染上毒品的人,身體縱然被毒品侵蝕得千瘡百孔,還是戒不掉。 折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睡過去。一個又一個的夢境,逼得白塵倉皇逃竄。 幾個男生勾肩搭背,白塵混在他們中間,十分開心。他們說著老師和同學的八卦,然后,話題一轉,有人說起黃色笑話,其他人放肆大笑,白塵聽得面紅耳赤,還是舍不得離開。事情越演越烈,有人掏出下身那個東西,和身邊的人互較長短。白塵嚇呆了,傻傻的挪不開步子。這時,男生們的比賽已經有了結果。贏的那一方洋洋自得,輸掉的男生非常不服氣,臉脹得通紅,眼睛在四周晃一圈,看到白塵,一把拎過他,對幾個壞笑的男生說,我才不是最小的,不信你們看他的。手一撕,已經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不要,白塵在夢里抗拒,但是已經來不及,他赤裸地暴露在眾人的眼光中,下面那個多出來的器官再也沒有藏身之地,起哄聲此起彼伏…… 另一個夢境,白塵不復少年模樣,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他坐公交車,有小姑娘要給他讓座,他覺得莫名其妙,連連擺手,那個小姑娘非常執著,把他按在座位上,屁股和塑料椅面一撞,他身體發顫,下身有熱流涌出。 他驚惶地抬頭,發現大家都盯著他雙腿之間,他又順著那箭一樣的目光往下看,濕透的褲子貼在下身,勾勒出他分身的形狀,他來不及捂住。人群之中已經炸開,“男人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肚子”、“連自己的排泄也管不住”、“好變態啊”…… 最生氣的是那個給他讓座的小姑娘,“好啊,明明是男人,卻要裝一個孕婦!”她扯住白塵的手臂,用力把他拉起來,白塵回過頭,發現微凹的椅面上積了一灘水,他恨不得消失,人群又爆發一陣哄笑:“這么大的人,還尿褲子?!?/br> “我沒有……”白塵大叫著從夢中醒過來,睜著雙眼,半天沒有回神。 下身的冷意喚醒了他。被窩里是濕的,他失禁了。 夢境與現實交錯,鮮活地橫在他面前,他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