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太子夜會宮女(女裝、xiaoxue磨rou、醉酒撒嬌)
兩人黏黏糊糊到傍晚,果然皇帝派了人來傳喚。 帝王日常處理政務的弘政殿里,當今圣上剛批閱完奏折,接過內侍遞上來的清茶抿了一口,才悠悠看向下首兩個兒子。 “琰兒,今天話說得有些重了,難保不會有人拿來做文章?!?/br> “是,兒臣知錯?!本辛艘欢Y,又坐回椅子上,嘴角帶著輕佻的笑意:“不過也恰恰說明兒臣的演技不錯,皇兄你說是不是?” 所謂的兄弟鬩墻,實則是這父子三人共演的一場戲。 當初皇后在生君琰時難產,纏綿病榻一年后便撒手人寰,皇帝與發妻本就情深,痛失所愛后更是對她留下來的兩個幼子愛護有加。只是這拳拳父愛在其他人,尤其是同樣誕育了皇子的嬪妃眼里便沒有那么美好了。 試探、暗害甚至是針對年幼太子的陷害層出不窮,但是有皇帝在,兩個孩子機靈聰慧,身邊人保護得也緊,始終沒有讓人得逞。 卻是在八年前的中秋家宴上,皇帝為了處理緊急軍務沒有出席,宴畢各自回宮時,十歲的太子竟突然毒發吐血。 當時君琰正拉著兄長的手想趕緊回宮睡覺,突然間手被拽住,回頭一看,便看見他的太子哥哥面如金紙,嘴里不斷涌出發黑的血來,單薄的身體顫抖著,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而直到昏迷過去,哥哥都握著他的手,說:別怕。 當晚帝王龍顏大怒,但是所有證據都在宮宴后短短的時間里被處理得干干凈凈,最后也只處置了一個明顯是被推出來頂罪的低位嬪妃,將主持宮宴的貴妃禁足罰俸就不了了之。 好在太醫處置及時,君珩最后撿回一條命,但也落下了體虛的毛病。幸而年輕底子好,經過調養,長大后也就與常人無異了。 那時年僅六歲的君琰每每午夜夢回,便想起哥哥口吐黑血奄奄一息,仿佛一陣風就能帶走的樣子。那種可能失去至親之人的恐懼重重壓在胸口——他已經沒有了母親,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本就早慧的他思前想后,得出一個結論: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那些人盯著太子之位,不就是要爭未來的九五之尊嗎?可即使嫡長子夭折了,也還有他這個嫡次子,他們兄弟倆終究都是有心之人的眼中釘rou中刺——那如果他們倆之間起了齟齬,兄弟相爭,豈不中了那些人的下懷? 比起費盡心思冒險謀害嫡子,當然是做鷸蚌相爭中的那個得利的漁翁更加符合利益。 于是在外人看來,這對親密無間的兄弟隨著成長漸行漸遠,慢慢地不再同行同游、不再同席而坐、抵足同眠,甚至也漸漸有了爭執,開始針鋒相對。雖然明里暗里的針對并沒有完全偃旗息鼓,但兩個少年也無疑獲得了逐漸豐滿羽翼的空間,假以時日,便不必再懼怕那些惡意。 父子三人閑話片刻,又談了談朝堂上幾件當務之急,皇帝答應了今晚要陪蘭嬪用晚膳,看著時間差不多就把兒子們打發了出去。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單單叫住了長子。 而君琰退到殿門口,便聽見殿內隱隱傳來他父皇并沒有刻意遮掩的聲音。 “…珩兒,你也十八了……今年選秀……太子妃……” 君琰腳下一頓,袖子里的手無意識地攥緊,隨即低著頭快步離開了弘政殿。 —— 是夜,月涼如水。 宮中一處偏僻高臺上,太子君珩憑欄獨飲。宮人都被他趕到了高臺之下,濃郁黑夜中,淡淡月光只照在他月白衣衫和懷中銀杯上,更添寂寥。 幾壺酒下肚,少年已經有了醉意,逐漸混沌的意識里卻不斷回響著今日父皇對他說的話。無非是父親叮囑兒子早日成家的殷殷囑咐,但他既已知道自己對親弟弟懷抱著的情意,也知道這份情意無法公之于口,那些話就像一柄柄重錘,不斷敲著他的心。 想著終有一日他們要各自成家,兒女繞膝,將來與他并肩的會是另一個女子,而他寵著愛著放在心尖上的寶貝琰兒只能同其他人一般俯首跪拜,君珩覺得胸口鈍鈍地疼。 恍惚間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但他明明吩咐了宮人不要上來打擾,有些不悅地抬眼看去,微弱月光映照下,竟是一個宮女打扮的俏麗女子。 素日里謙和有禮的太子此時語氣里也不免帶上一絲薄怒:“孤說了誰都不要上來,滾!” 那宮女卻似是沒有聽到,提著裙子踩上最后一級玉階,緩緩朝他走來。 感到冒犯的太子爺直起了身子,瞇起眼去看是誰這么膽大包天違抗他的命令。那宮女的宮裝看起來格外輕薄,扭動腰肢的動作也顯得格外刻意,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君珩簡直要被氣笑了,也不知道他的人怎么把這明顯意圖不軌的女人放上來的,心里已經琢磨著回去要好好把今天隨侍的人打上二十個板子。 只是等他終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龐,醉意也被沖醒了三分——好家伙,這若隱若現的喉結,帶著恣放笑意的桃花眼,輕抿的薄唇,不是他家弟弟是誰? 難怪走路的姿勢看起來這么別扭。 “奴家參見殿下?!本辛藗€不倫不類的禮,沒有刻意捏細嗓音,顯然也沒有覺得他家兄長會認不出他。 “真是,你這唱的哪出……罷了?!边@夜深人靜的,又在高臺之上,不會有別人發現三皇子殿下正穿著裙子勾引與他“勢同水火”的親哥。君珩干脆陪他演這出戲,抬手捏住了君琰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奴家……妍妍?!本p手抓住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低頭親吻微涼的指尖,末了伸出一截舌尖輕輕舔舐,像是一只欲求不滿的小貓:“…就讓奴家服侍殿下吧——唔?!?/br> 他被往前一扯,摔進男人guntang的懷抱里,然后屁股被托了起來,變成跨坐在對方身上。 君珩的手撫摸著粉裙下光裸的大腿,口吻里有些咬牙切齒:“你里面什么都沒穿,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君琰早已順勢摟著哥哥的脖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這不是沒人發現嘛……嗯??!”剛說完,那只流連在他大腿的大手就滑進了他腿間,捏著他的陰蒂擰了一下。上午剛被手指和唇舌里里外外jianyin過的花xue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很快就泌出了蜜液,潤濕了男人的指尖。 君珩本就喝了酒,這時也不管那么多,兩只手像揉饅頭似地搓揉弟弟圓潤的臀瓣,感受著臀rou溢出指間,而花xue蹭在自己褲子上那一塊明顯已經濕了一小片。 “那小美人,你要怎么伺候孤?” 君琰便在他懷里直起身子,從桌上撈起酒壺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君珩皺眉剛要阻止,隨即就被捧住了臉,軟軟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冰涼的酒液趁他不備被渡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靈巧的軟舌。他毫不客氣地含住吮吸起來,沒能咽下的酒液便順著嘴角淌下。 冰涼的酒一入口便變得火辣辣的,而對方口中的津液又緩解了這種痛感,兩人忘情地接吻,不知不覺分飲了一壺瓊漿。 “唔……哥哥……好熱……” 君琰不安分地在兄長懷里蹭著。他沒怎么喝過酒,最多也就在宴席上喝些容易入口的果酒,這么小半壺下去,臉上早已泛起酡紅。 君珩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溫香軟玉在懷,他下腹的邪念早就硬得不能再硬,還被弟弟流著水的溫暖花xue壓著,此時也不自覺地對著那香軟xiaoxue頂著胯,想要得到釋放。 “嗯……琰兒……”懷中美人的衣衫已經被他解開,袒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膚,rou色的小奶頭被涼風吹得挺立起來,惹人憐愛。君珩隨心而動,低下頭去含住了其中一邊,啜吸起來,用厚軟的舌頭將那顆可憐巴巴的奶頭在口中來回撥弄,時而用舌面壓下,時而用舌尖逗弄中間的奶孔,發出yin靡的水聲。 “啊、啊…哥哥別咬……唔…”小美人嘴上抗拒著,卻情不自禁地將胸脯往哥哥嘴里送,下面的小嘴更加渴望撫慰,難以自持地隔著布料一下一下蹭著被包裹在褲子里的龐然大物。他干脆抬起屁股,伸手解開了哥哥的褲子,將那根巨物放了出來。被束縛了許久的大jiba彈了出來,啪地一下打在花xue上,引得君琰嚶嚀了一聲。 君琰坐了下來,花xue就緊緊貼著哥哥的yinjing,用兩片yinchun包裹著,前前后后地滑動起來。 “嗯……哈……好燙……好舒服……”他感受著柱體上的青筋摩擦著自己的陰蒂,guitou溢出來的液體沾到了自己的xue口,有時一不小心,微微翹起的guitou便滑進xue口,讓他不由得想象這根jiba要是插進他里面、cao到最深處、將濃稠guntang的jingye射進去會是怎樣的感覺?!肮绺纭胍?/br> 君珩將弟弟兩邊的rutou都吸得腫大挺立起來,只比尋常男人略微鼓起一些的乳rou微微泛紅,在月光下泛著水光,看起來格外yin靡。他意猶未盡地舔咬著弟弟的鎖骨,一只手托著弟弟的屁股方便他前后滑動服侍自己的jiba,一只手則伸向腿間,擼動起弟弟前面那根挺翹流水的小jiba。 “琰兒好棒……再快一點…?” “嗯……嗯、嗯、啊、嗯…哥…” 懷里人聽話地加快了磨xue的頻率,一前一后賣力地用自己嬌嫩的xiaoxue服侍著哥哥的jiba,兩人緊貼著彼此,快感逐漸攀升到頂峰,君珩感到懷中嬌軀繃緊了身體,嬌吟變得急促,自己也加快了手中動作:“琰兒、我們一起…!” “嗯啊——”“唔……” 兩人交頸相擁,一同攀上高潮,君珩的jingye射在了弟弟的xue口和會陰,君琰更是前后齊噴,xiaoxue痙攣著,仿佛要把哥哥guitou上的jingye也舔舐干凈。 君珩重重吐出一口氣,溫柔地啄吻著弟弟的唇瓣和臉頰,卻覺得嘴唇碰到了濕濕咸咸的液體,驚愕地抬眼一看,君琰不知怎么的低低抽泣起來,不停往下掉金豆子。 許多年沒見過自家弟弟哭的君珩頓時慌了,掰開弟弟的腿去看是不是自己動作太重把那嬌嫩花瓣磨破了。 “哥哥……不要離開我?!本曇衾锿钢鵁o限的委屈。 君珩一愣,心底頃刻間軟成了一灘水,明白過來一向要強的弟弟是因為喝了酒,才在高潮之后向他展現出這樣脆弱的一面。 興許是今天父皇說的選太子妃的事被琰兒聽到了吧…… 想到這里,他又心疼起來,摟緊了懷里的人,吻在對方額頭上、鼻尖上、臉頰上、嘴唇上,再細細將那些眼淚舔吻干凈。 “哥哥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我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