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朝堂上上演兄弟鬩墻(指jian、腿交、舔xue)
金鑾殿上的爭執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眼看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朝堂上隱隱分為兩派,而為首的正是當今圣上最為寵愛、中宮所出的兩個嫡出皇子。 皇太子君珩甫一出生便有祥瑞相伴,皇帝當即昭告天下立嫡長子為太子,而今已滿十八,其人溫潤如玉,治政嚴謹,又是名正言順的東宮太子,在朝堂和民間都深受擁戴。 而三皇子君琰同是皇后所出,自幼崇武,六歲時便拜入曾官拜大將軍的衛國公門下習武,幾乎是在軍營中長大。兩年前皇帝恩準其入朝聽政以來,便逐漸嶄露頭角,更是獲得了大半武官的擁護。 若是這對同胞兄弟能和睦相處,將來必定是明君賢王,天下太平,可是終究兩人都是龍姿鳳章,恐怕誰也不甘屈居人下……居于外圈沒有插足爭論的一名老臣暗自嘆了口氣,抬眼悄悄打量龍椅上帝王的神色。 今上正值春秋鼎盛,因此諸皇子雖然暗中聚攏勢力,面上都是裝作兄友弟恭的樣子。但是底下的暗流涌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皇帝右手不輕不重地落在龍椅扶手上,滿殿的嘈雜便登時消息下去。 “諸位愛卿的想法朕已經明白了。太子,你以為呢?” 君珩聞聲出列,垂在兩側的冕珠隨著他的動作只是輕輕搖動了一下。 “回陛下,兒臣以為當務之急是賑災,此次西南水患影響甚廣,如果不盡快控制災情、安撫災民,若是流年不利,恐怕緊接著便會有瘟疫之禍,于社稷不利。至于軍餉一事,兒臣以為可以暫時延下,且不說如今北邊水草豐盈,暫無戰事,我們可以依照慣例以農養兵——去年的三十萬軍餉到底被層層盤剝了多少,此案還沒有個定論?!?/br> 皇帝頷首,卻沒有表態,目光掃向另一邊,顯然是等著另一個兒子的意見。 三皇子君琰會意出列。十四歲的少年劍眉星目,身體頎長,雖然比旁邊的大臣都矮了一頭,但他自小浸yin于武道,舉手投足間卻隱隱有著雷厲風行、不容置疑的氣勢。 “皇兄此言,意思是西南百姓重要,西北的將士就不重要了?”此言一出,武官中便起了附和的聲音?!拔鞅笨嗪?,入秋后就會開始飄雪,皇兄若是不能體諒西北將士的辛苦,也大可不必在這裝作一副仁人君子的模樣!” 這話便說得誅心了,朝臣中隱隱有倒吸涼氣的聲音,連皇帝也皺起了眉頭,道:“好了,今日到此為止。李愛卿,你先草擬一份賑災的章程。張相,你擬一份勞軍欽差名單給朕。其余的明日再議?!?/br> 下了朝,眾臣三三兩兩出了宮門,便見太子沉著臉拉著三皇子上了東宮的車駕。 “哎呀,太子殿下這是……” “嘖嘖,到底年輕氣盛,該不會打起來吧?” “老李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吶,行了,兩位殿下都走遠了,你還是趕緊回衙門辦陛下交代你的事吧?!?/br> 李尚書依然看著東宮車駕遠去的方向。剛才他看見三皇子被太子拉上車的時候,似乎……笑了? 這廂,太子怒氣沖沖地拉著弟弟進了自己的寢殿,兩人的貼身侍從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默契地屏退了其他下人,關上殿門,退得遠遠地守著。 進了東宮,君琰終于憋不住笑意,向前跨了兩步和兄長并行:“哥,你說父皇會不會怪我話說重了?” 君珩牽著弟弟的手將人帶入內室,腳下一旋,便反將人壓在墻上:“還行,是有點過了。不說那些,我現在難受得很?!?/br> 剛才在大殿上看著君琰意氣風發的樣子,硬得胯下生疼。 “我知道?!闭Z畢,君琰的手便已經伸進了君珩褲子里,而君珩也捧著眼前人的臉,吻上那兩片殷紅唇瓣。 少年的手修長有力,帶著薄薄一層劍繭,一上一下不緊不慢地taonong著粗硬的yinjing,大拇指時不時撫過鈴口,掌心的汗和鈴口溢出的液體潤濕了整根陽柱,君珩難耐地挺胯,一邊用jibacao著弟弟的手,一邊用舌頭cao弄弟弟的嘴。 “唔……”一絲涎水從兩人唇齒交合處流下,君琰偏了偏頭,有些不滿地瞪了一眼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少年。當啷一聲,他束發的銀冠和簪子掉在地上,而罪魁禍首十指插進他垂落下來的滿頭青絲中,又要吻上來。 君琰噘了噘嘴:“那可是二姐送我的?!?/br> 君珩狠狠咬了咬弟弟泛著水光的下唇:“那我送你的簪子為什么不用?”那根簪子是他偶然從南洋商人那里得到的一塊成色極好的紅寶石鑲的,他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那如火的寶石最適合自家弟弟,可惜君琰竟然嫌太打眼。 君琰眨了眨眼,手上力道加重,君珩悶哼了一聲差點沒把持住,弓著腰有些狼狽地握住了弟弟的肩。君琰勾了勾唇,湊近了兄長耳邊:“哥哥,簪子不插在頭上,還可以插在其他地方?!?/br> 少年意有所指地低頭分開兩腿,君珩睜大了眼咽了口唾沫,一手已經撩起弟弟衣袍下擺伸進褻褲,從后面伸進兩腿之間摸索。那里一片濕滑,他先是碰到了有些發硬的囊袋,又退回一些,指尖壓了壓,懷里的少年便輕哼了一聲,那里又濕又軟,光滑無毛,竟是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具身體上的女xue。 君珩并起兩指探了進去,那根簪子雖是圓頭的,究竟是細長堅硬,他動作小心,生怕傷到弟弟的嫩xue。手指一邊慢慢往里探一邊輕輕按著內壁,卻始終沒有碰到簪頭,君珩心里有些發慌,手上動作也不由得變快了,那處蜜xue卻泌出了更多yin液,手指抽插間帶出一些來,流得滿掌都是。 “嗯…哈啊……哥哥的手指好長…插得好深…” 君珩突然意識到什么,抽出手指在弟弟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啊,竟然耍我!” 還沒等君琰露出得逞的笑,就被一把撈起來半扛半抱著丟到床上,不得在心里腹誹明明也沒見他哥平時鍛煉,力氣倒是挺大。 兩人緊貼著接吻,意亂情迷地扒著對方的衣服,然而朝服制式復雜,結果就是一個被衣鉤鉤了頭發一個被衣帶勒得生疼,急得差點拔劍。 最后還是冷靜下來各自解自己的衣服,等君珩終于褪下層層疊疊的太子朝服,轉頭一看君琰已經脫得精光,一頭黑發散落在緞被上,一手放在胸前不時撫過兩顆紅蕾,修長的雙腿夾的緊緊的,不安分地磨著腿心流水的花xue,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腰間翹起流水的巨根。 明明不知道坦誠相見過多少次,被這么直白的眼神盯著,面如冠玉的太子殿下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紅暈。他輕咳了一聲,俯下身去舔吻對方的唇,一手揉捏著薄薄一層緊致乳rou,一手伸進那滑膩的腿間撫慰那流水的小嘴。 明明長年習武,君琰的肌膚卻仍然較一般男人光滑,只是曬成健康的小麥色,反而看起來浮著一層柔膩的光澤,觸之微涼,仿佛吸附著掌心不讓離開。 握慣了筆桿書簡的修長手指無比輕車熟路地探進洞內抽插,每次插入時掌根便從陰蒂上壓過,酥麻的快感刺激著少年的神經,不由得將哥哥的手夾得更緊。 “呼……舒服嗎,琰兒?”君珩將頭埋在對方頸間,熾熱的呼吸噴吐在耳后的敏感地帶。 “嗯啊……好舒服……再快點、嗯、啊、哥…xiaoxue里面好癢……” “真sao?!本裨谒厑G下一句評價,卻抽出了手,轉而將弟弟夾緊的兩條腿掰開來架在自己肩上。方才手被夾住,動起來很是滯澀。他挺了挺胯,把已經堅硬如鐵的yinjing貼在那光潔的大腿內側磨蹭起來。手上動作一快,掌根撞在yinchun上便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小巧的陰蒂很快便被拍得挺立起來,嫣紅充血,手指進出間偶爾帶起yin液拉出的細絲,原本緊閉的yinchun微微翻開,露出兩片小巧的小yinchun和粉色的xuerou。細長手指在里面摳挖著,沒多久就找到了讓君琰拱起身體欲仙欲死的點。 “嗯、哈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快到了!嗚…哥哥的手要把xiaoxuecao壞了!嗯、嗯、嗯啊——” 君珩只覺那緊致甬道一陣痙攣,不禁想象放在里面的若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自己的jiba該會有多爽,他狠狠深插了兩下,猛地抽出來,兩指熟稔地捻住陰戶中那顆小豆子揉搓碾壓,很快便聽見弟弟一聲壓低的驚呼,剛剛被手指cao成糜紅色的甬道深處便噴出一股水來,射在君珩手上,隔了剎那功夫又斷斷續續噴出兩股來,君珩用手指撐開那小屄低頭去看,便有幾滴yin液濺在了他微張的薄唇上,被他伸出舌頭舔去。 “哈……哥哥……”正在高潮余韻中還沒緩過來的少年伸出手希求兄長的撫慰,卻見對方并起自己因為無力而垂在兩遍的雙腿,將那根大jiba夾在了他腿心。 “好琰兒,該讓哥哥爽了吧…嗯……快忍不住了……”君珩單手握著弟弟的兩只腳踝往前壓,讓臀部微微浮起來,好讓他抽插。 那腿間早已被yin液浸潤濕透,滑膩得很,因此動起來沒有一絲阻礙,guntang粗大的jiba有力地壓著xue口和陰蒂來回抽插,于是便有更多yin液從xue口溢出來,頂到底的時候,yinjing根部的陰毛便扎著大腿內側和yinchun那兒柔嫩的肌膚,一下以下將那里拍擊得充血紅腫起來。前端則緊貼著君琰一直沒有得到紓解的明顯小了一號的玉莖,可憐被當做rou套子的少年剛剛經歷了一個高潮,現在又被哥哥的大jiba磨得渾身顫抖,幾乎要爽得靈魂出竅。 “嗚…哈、哈啊……哥哥、慢點、琰兒、琰兒不行了……嗚嗚……哥哥的jiba好燙、琰兒的小屄要被燙壞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了……嗯、好舒服…哈…”君珩將弟弟的雙腿并得更緊,半瞇著眼跟隨著逐漸失控的本能挺著胯,全然不顧身下人的求饒。 “嗯——”那根猙獰的大jiba再次從兩腿間鉆出來,前端的皮剝開露出里面充血漲紅的guitou,隨即便從鈴口射出大股濁白的jingye,盡數射在少年的小腹上、胸前,有幾滴落在那張俊逸的臉上,襯著那雙有些失神的漂亮黑眸子,便顯得更加yin靡。 君珩重重呼出一口氣,覺得有些不對,仔細一看,才發現弟弟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yinjing前端也掛著一些薄精,竟是在剛才和他一起高潮了。 他俯下身去輕吻那盈著淚的眼睫、泛著紅暈的臉頰、然后伸出舌頭探進那微張的雙唇勾動著里面那條香軟小舌,忘情地吮吸甘甜津液,手下愛撫著因快感而微微顫抖的guntang身軀,一時之間滿室只有粗重的喘氣聲和舌頭攪動的水聲。 好一番唇齒交戰后,君珩喘著氣直起身,正打算退出去,卻見身下少年大張著雙腿,雙手大膽地掰開了兩片肥厚yinchun,露出那罪欲深重的roudong,小腿蹭著他的腰側發出邀請:“哥哥……xiaoxue還是好癢……插進來好不好…?” 君珩差點抵制不住誘惑提槍挺入,好在剛才已經射過一次恢復了一些理智,卻沒有辦法從那微微張著的xue口移開視線,只覺得心跳加快,喉嚨發干。好不容易讓自己忽略胯間的疼痛,難耐地抱起一條長腿側頭吻上內側敏感的軟rou:“乖,你還小,還不能插進去?!?/br> “我已經不小了,沒事的?!?/br> 面對弟弟不滿的眼神,君珩寵溺地笑了笑,道:“聽話。那哥哥幫你舔舔,好不好?” 不待對方回復,他便一路從大腿內側吻到了腿心。說是吻,更應該說是舔弄。濕軟的舌尖若即若離地刮過敏感處,便激起身下人微微的顫抖和輕吟。方才被凌虐得腫起凸出yinchun包裹的陰蒂挺立著,似乎在期待口舌的侍弄,君珩卻不急著照顧那處,反而煞有興致地掰開粉xue一邊欣賞一邊輕吻翻出來的xuerou。他弟弟的這口女xue長得極好,白皙無毛的yinchun肥厚卻不蠢笨,并著腿時陰蒂會從粉色的rou縫里冒出一個小頭來,翻開yinchun,里面的xuerou也是淺粉色的,即使被他jianyin過許多次,也和處子一般青澀粉嫩。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發現弟弟身體的秘密時,是三年前的秋獵。小小少年白天引弓射箭得了不少獵物,晚上慶功時卻顯得心不在焉,夜半時分偷偷摸進了長兄的營帳,顫抖著聲音說自己下體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君珩秉燭細細察看,這才發現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身上竟長了只屬于女人的花xue。 君珩在心里感嘆這xuerou的粉嫩程度和當初他見到時幾乎一般無二,只是從初時的干澀到了現在只是被他親親抱抱就能浸濕褻褲。這么想著,一直在周圍打轉的舌頭終于壓上了那顆可憐巴巴的陰蒂,舌尖每每刮過,便能收獲飽含情欲的低吟,而那小巧的陰蒂在他唇舌的jianyin下逐漸變得硬挺,不管怎么劃著圈舔弄、亦或是用舌面按壓,最后都會挺立起來,反而被吸吮得更大更腫,即使不分開yinchun,也能看見濕潤充血的陰蒂頭,而下方的xue口汨汨流出水來,流過會陰和肛口,將下面的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唔……嗯…好舒服……啊、哥哥、再舔一下剛才那里……嗯、啊、啊、哈啊、嗯——”君琰雙手攥著錦被,下意識夾緊了兩腿間的腦袋,又想從這快樂地獄中逃出去,又不舍得這甜蜜的侵略,他感受著那讓他欲仙欲死的舌頭不再流連于陰蒂,而是捅進了瘙癢難耐的xiaoxue,激動地往下頂了頂胯,想讓那根舌頭進得更深。 君珩兩手托著弟弟渾圓的小屁股,大拇指則掰開xuerou,好讓舌頭cao得更深。 舌頭雖然不如手指細長,卻濕軟guntang,君珩半張臉都埋在弟弟腿間,舌頭伸進rouxue里,鼻尖便不可避免地蹭著陰蒂,弄得君琰夾著腿yin叫連連。 “嗯、哈……哥哥的舌頭好厲害……” 君珩賣力地舔吸著弟弟的媚xue,仿佛在與之接吻。終于,那媚xue深處再次泄出陰精,噴涌的水柱落入唇舌間,君珩咽下嘴里帶著淡淡腥臊的液體,便直起身去接吻,要讓君琰也嘗嘗自己sao水的味道。兩人一邊擁吻一邊互訴情意,好一對鴛鴦愛侶,卻是這天下最見不得人的秘密。 至于后來君珩是怎么哄著已經精疲力竭的弟弟又用嘴幫他紓解了兩次的,便只有本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