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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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走,盧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好像得了多大的甜頭似的。 薛甯奇怪地看她一眼。 “腦子被太子踢了?” 盧蕊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用手帕掩著,笑容明麗,堪稱最適宜放在御花園的春色。 薛甯這話又罵了太子是驢,又罵她腦子有問題,盧蕊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 “夫君維護我,我很高興?!北R蕊往薛甯懷里靠,柔若無骨小鳥依人,薛甯卻被她惡心得一哆嗦,連忙側身避開,不愿被她碰到衣袂半點。 但剛避開,薛甯看到她愈發燦爛的笑容,心中就直懊惱,這女人絕對是故意惡心他才這番做派,自己這避之不及的模樣反倒討了她歡心。 心中剛因為盧蕊氣壞了他的死對頭太子而產生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 薛甯其實到了有一會了,他樂得看自己這新婚妻子被人刁難,另一方還是那煩人的草包太子。這場面對他來說無異于狗咬狗,而他只需要當個解悶的樂趣觀望觀望。 他眼見著那女人眼都不眨地吐出一連串對他的溢美之詞,左一個“我夫君”,又一個“我夫君”,把那太子貶得一文不值,似乎堂堂東宮儲君都比不上旁人口中“jian佞閹人”一個手指頭。薛甯看太子鐵青的臉色,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許多人對薛甯來說,只要對方不高興了他就高興了,而太子能在這名單里排上前幾名。 說到太子與他的舊賬,那真是說也說不完,太子慣會偽裝,表面一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模樣,為人卻小肚雞腸愚蠢不堪,劣跡斑斑難當大統。因此不管是皇上未曾死心時命他敲打考驗太子,還是薛甯出于本身的好惡來行動,薛甯都沒少給這心機太子使絆子。你來我往之間薛甯對對方的下作程度有了很深的了解,偏偏太子在人前還總是裝成正人君子,實在令人作嘔。 而今日太子多半是故意去御花園與盧蕊裝作偶遇,嫁給他薛甯的女人這蠢貨居然還想肖想,薛甯又在心中狠狠記了太子一筆。 沒想到太子說不過一個弱質女流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動手,薛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從暗處站出來給盧蕊幫腔。 在話說完之后他才替自己找補,他不愿盧蕊被太子抓去很正常,盧蕊手握他的解藥、他的體面,她若出事,自己也討不了好。 盧蕊不知他心里這些彎彎繞,只是心情極好地提出出宮。兩人一同離宮,回府后邊各忙各的,等入了夜薛甯還不信邪,想看看自己獨自忍耐是否能讓藥效克制些,于是一人待在書房待了許久,最后依舊狼狽地回了二人的婚房。 “藥呢!” 九千歲一腳踢開房門,來勢洶洶,背脊挺直疾言厲色,似乎是個兇狠爭氣的好男人。但虛浮的腳步和潮紅的臉色早就出賣了他。盧蕊正倚著床頭看書,顯然在等他,見他來了立刻笑得眉眼彎彎,伸手在床邊拍了拍,示意薛甯過去。 薛甯才不會乖乖聽話,他哪肯三番兩次讓女人肆意褻玩。他臉色陰霾,像是什么受傷的野獸沖敵人齜牙咧嘴。 “把解藥交出來,別以為本督真拿你沒辦法!” 盧蕊慢條斯理地合上書,放在床邊的矮柜上,而后重新側躺,一手支著頭,好整以暇地看他。她將人從頭看到尾,那眼神簡直像是已經將人渾身都情色地摸了個遍,等薛甯在她的目光里越來越沉不住氣,她才開口。 “夫君莫不是已經自己疏解過一回了?身上還沾著味兒呢?!?/br> 薛甯沒想到自己的威脅居然換來這么一句話,更沒想到自己在書房自瀆的事會被看穿,藏在衣袖間的雙拳攥緊了,羞惱得連耳根都發紅。 “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種女子,簡直比勾欄院里的還要放蕩,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哎呀原來是真的?妾身方才是誆你的?!?/br> 其實她只是估算了一下時間才有此推斷,根本聞不到什么氣味。但看薛甯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態度,心中自然有了數,于是故作驚訝。 薛甯險些被她氣個倒仰,他的尊嚴哪受得了這種戲弄,只想摔門離去。但如今藥效又卷土重來,邁出這個門他就得在門外發情,于是只好尷尬地杵在門口。氣力漸漸從身體里流失,薛甯慢慢靠上了背后的門用以支撐。 “夫君到這來,我同夫君說個秘密?!北R蕊知他已經開始力不從心,充滿蠱惑地沖他招手,“不騙你,是個讓你能拿捏我的秘密?!?/br> 薛甯渾身火燒似的,好奇心往岌岌可危的理智上面熱火澆油。他還真受了她蠱惑,慢慢移步坐到床邊去。盧蕊拉過他的手,他不愿,卻竟然掙扎不過,他不認為盧蕊的氣力會大過他,只覺得這藥效實在害人。 薛甯睫毛濃密纖長,面容昳麗,此時擰著眉滿臉不虞,讓人想哄將他眉心的疙瘩舒展開的,但很快,盧蕊就用另一種方式達到了同樣的目的。見多識廣的九千歲并非心情舒爽,而是十足的驚愕,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盯著盧蕊牽著他手按向的地方。 盧蕊的胯下多了什么東西,不應該生在她這種身嬌腿軟的女孩身上的東西。 按照薛甯的個性,女性把他的手往自己的私處放,他早該甩手,可他實在太過驚駭,一時間手都忘記拿開,甚至還不死心地反復摸了摸,疑是盧蕊用來耍他的新把戲。 “嗯……”盧蕊輕吟一聲,抬眼看他,“你就非得這么勾引我?” 盧蕊知道他不敢置信,便開始寬衣解帶,半脫不脫,但該露的也都露了。她胸前肚兜下依然是屬于女性的渾圓,下半身卻多了男性才有的性器,色澤淺淡尺寸不俗,方才被薛甯摩挲過,此刻正略帶興奮地半硬著。 盧蕊見他驚得半晌無言,但沒露出什么惡心的表情,臉上只有目瞪口呆再加上藥效帶來的茫然。心中揚起一絲愉悅,主動開口打趣。 “你瞧,我們都長了不該長的東西,能不能說是夫妻相?” 薛甯一張臉綠了又黑,誰要這種夫妻相!但情欲洶涌纏綿,又將那張臉染成了紅。 “故意撩撥我,你可得負責啊?!北R蕊又露出那種不是個東西的笑容。 薛甯這下真想甩手走人了,事情卻由不得他,盧蕊頗為強硬地扯著他的手,將他帶倒在床。薛甯被迫以一個傷風敗俗的姿勢把盧蕊撲倒。 在上面的人反而被攥住了唇齒,紅床搖動,曖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