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攻總執著于讓我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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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絲曙光襲來,沖散了黑夜,卻怎么也帶不走那空氣之中彌漫著的血腥。 距離上一次的坐在床頭徹夜難眠,已經過去五年了。 席詬抽了整整一煙灰缸的煙。 說起來也可笑。 當初他沒錢的時候,一根煙都舍不得抽,最多過過嘴癮,在口里叼一會兒就放回原處。 現在他大發了,可他還是舍不得給自己買任何好煙,這種劣質煙一抽就是這么多年,都成習慣了。 反倒是任何胥言喜歡的東西,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就全買了,那一屋子的樂高積木,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看了看旁邊已經昏死過去的小崽子,全身幾近沒有一絲好rou。 那揉捏的青紫與噬咬的血痕交錯地鑲嵌在原本被養得好好的皮膚上。額頭被砸破不說,尤其是那脊背之上的那一記鞭痕,凝固成了棕黑色,幾乎貼緊了血rou。 作為家長,在教訓自己的孩子過火后,冷靜下來,一部分人總會有那么幾分的后悔。 后悔嗎? 可惜席詬不是那一部分人。 心疼是真的,但他不后悔。 要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做。 就像當年胥言不顧危險去戲弄人販子一樣,該怎樣就怎樣,他絕不姑息,也絕不后悔。 那些倫理敗壞、道德淪喪的禁忌也終于被他給打破。 他冒著人性之大忌強暴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就像他名字一般,席詬席詬… 污垢的詬,詬病的詬,一世都不會得到世俗的原諒。 可他已經不在乎了。 從小缺乏教育和家教的環境致使他從少年時候開始,那種大男子主義和自我主義就十分強烈。 涉黑的那些年更是將他暴戾的性格雪上加霜。 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壞人。 甚至是個瀕臨犯病趨勢的危險人物。 但他奢望能夠讓胥言受到最好的教育,他希望他的小崽子長大以后不會成為像他這樣的人。 所以他從小就教胥言辨善惡,明是非, 也所以,胥言注定會一輩子恨他。 …… 當胥言第二天醒來,啞著喉嚨喚著水時,席詬就在坐他的旁邊,可是他無動于衷。 “水…” 胥言側著躺床,費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嘴唇幾乎破皮干裂。 那叫出來的嗓音有氣無力,聽得人格外心疼害怕。 席詬起身端起一杯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胥言仍舊蒼白的面容,正好對上那雙渙散瀲滟的眸子。 “求人幫忙應該先加上稱呼,哪怕是家人,也不例外?!?/br> 胥言嘴角輕輕一扯,大致明白了席詬如何滿足惡趣味的方式。 他要是答應了這一次,往后的吃喝拉撒就都得求席詬,直到最后… 主動向自己的爸爸求cao。 所以胥言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 席詬則一口將杯中的水全部飲進自己的喉嚨,毫無感情道,“那你就好好受著?!?/br> 而這整整一天下來,不止是水源,就連食物,席詬也是明碼標價,所以直到晚上,胥言也沒有進食過任何東西。 大概是最后實在渴得不行,胥言用僅剩無幾的力氣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和嘴唇,溫熱的液體進嘴,才讓干燥到要冒煙般的喉嚨好受一點。 等到席詬發現時,他早已滿嘴都是傷。 就連那脆弱的口腔內壁,都被他給咬得沒有什么好rou。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是吧?!”席詬氣得眼睛都紅了,那捏住胥言下巴的手,差點將下骸骨都給碾碎。 自此之后,席詬再也沒有克扣過胥言的吃喝,唯恐這小子餓瘋了以后,把自己舌頭都給吃了。 而這一躺,整整躺了半個月胥言才能勉強下床走路。 撕裂的傷口不是兒戲,下半身哪怕是動一動都疼痛難忍。胥言大多時候都是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接近半個殘廢。 身體好了之后,席詬送胥言去學校上課,胥言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無論是上課還是下課,基本都是望著書本發呆,對周圍的一切置之不理。 席詬其實從很早就發現了胥言和其他孩子有所不同。 不僅僅是早熟的問題,是感覺他與任何人都不親近。 當初老太婆就打過不少電話過來,質問自己是不是虐待了他,否則這孩子怎么總是沉默寡言,連屁都不放一個。 當時的席詬沒有多想。 他巴不得胥言社交圈子小一點,巴不得胥言除了上學以外都不要出門,巴不得胥言永遠地活在他的監控范圍之內。 可如今再一看來,席詬又不得不開始正視這一問題了。 下課時分的追趕打鬧哪怕是在高中階段也永不過時。 不知是故意還是怎樣,那推搡之人直接將對方推向了胥言,重量一壓下來,牽扯到后背結疤的傷口,也是一陣難受。 “呀!不好意思了,胥言你這么久沒來,我都忘了你回來了,真是不小心推的?!?/br> 胥言擠開身上的同學后,連看都沒看那人一眼,繼續發呆。 眼看沒有反應,那人攜玩鬧同伴一起走開,還不住小聲嘀咕,“拽什么拽?!?/br> 而在接下來學校突發其來的消防安全演練一下來,隨著大聲的警告樂,所有的學生都有秩序地捂住口鼻進行撤離。 當然,也免不了一些不守紀律拼命往前沖的。 只是那人還沒沖夠,就被什么東西絆住了腳,徑直從七臺階那里迎面倒下,摔了個底朝天。 而倒地的,正是那位剛才下課時分的推搡之人。 現場一片混亂,嘰嘰喳喳的聲音不停,誰都沒有再繼續下樓。 只見那人捂住膝蓋大腿,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的時候,抬眸往上,對上的卻是胥言站在人群中間,冷眼睥睨的神態。 那雙眼瞳黑得異常,眼里沒有一絲光亮。 那副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個不足為奇的笑話般,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隨后,胥言第一個繼續下樓,沒有任何扶的打算。 期末考試考完之后,胥言再次坐上席詬的車時,彼此之間已經接近一個月沒有再好好交流過了。 只是這回,胥言明顯感受到了車內的氣氛不同尋常。 憑借對危險事物敏烈的嗅覺,他能夠感覺到此刻面無表情的席詬和當時強暴他的那回可謂一模一樣。 直到一張紙被揉成一團,被狠狠地甩在他的身上時,也是為時已晚。 胥言撐開紙團,看著那上面自己親自簽過的“住校登記”,心里也是涼成了一片。 “都已經見過棺材了,你他媽怎么還是不長記性?”席詬開車問。 胥言沒什么好說的。 直到席詬拽緊他的手打開房門并鎖上時,他看了看房內熟悉的陳設結構,也明白,席詬這回不會放過自己。 他知道席詬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企圖脫離這個房子,脫離他的掌控。 對于他的這種企圖,席詬一路上一直壓抑著憤怒,此刻,也應該到了爆發的時刻。 終于,席詬轉身將他壓在了門板上,發出砰的一聲硬響。 胥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席詬就開始激烈粗暴地吻他。然后將手迫不及待地伸進他的褲子里,揉捏著胯間那一團沒有動靜的rou。 這種一開始還算溫柔的方式讓胥言止不住想反抗。 但他很快就放棄了。 激怒席詬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不過是低等生物的交配罷了,比起再在床上躺那么十幾天,他寧愿這種溫柔的“懲罰”。 可這種溫柔持續沒多久,胥言就被壓在了離他最近的沙發上。 天花板逐漸映入眼簾,然后是席詬粗踹狠戾的聲音—— 老子早就想在這里上你了。 不止這里,這個房子的任何地方,任何家具,老子都遐想過… 都硬過。 下一秒,席詬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褲子。 當那手指鉆進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時,席詬故意放慢了節奏,故意在其內攪動擠壓,故意延長了這種羞恥的行為,將胥言的感官無限發大。 在席詬接下來強烈的討伐下,胥言陷入了一種浮浮沉沉的狀態,好似喪失了所有的理智,身體全由席詬掌控,快感和痛感也都由他來給予。 席詬像是瘋了一般,一直變換著位置zuoai,一路從沙發上,到地上,接著又到了餐桌…仿佛要把這棟房子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他征伐過的痕跡,將胥言的身體在每個邊邊角角都嵌入一遍,讓他充分感受到自己對他絕對的掌控權。 “cao得你爽不爽?嗯?” “……” 席詬空余的手將胥言那一直處于半硬狀態的性器握在手里重重掐磨,“還想不想離開了?嗯?” 胥言感受著席詬帶給他的羞恥和絕望的快感,還有那兇猛的野性,那一次又一次進入他的身體,就像一遍又一遍地給他發出警告,宣誓著對自己的占有,宣泄著對自己的欲望。 接著,當那屈辱的快意直達尖端,即將噴涌而出時,席詬又殘忍地將那性器給拿捏住,讓胥言狠狠地一顫。 “求我,帶上稱呼求我,老子就讓你射?!?/br> 原來席詬從未忘記明碼標價,也從未打消過他那惡心的惡趣味。 胥言被刺激到麻木,還要承受身后越來越重的撞擊,前端的快感愈發明顯,折磨得人視死如歸。 “求你…”胥言連牙齒都在打顫。 “求誰?說了要帶上稱呼?!?/br> 席詬夾住的力道又緊了緊,勒得那端幾乎沒有一絲絲空隙。 胥言將臉埋在了頸窩之下,過了好久,才道了一聲“爸爸”。 席詬另一只手將胥言埋下的腦袋抬起來,迫使他看向前面的那張鏡子,看著現在他們所維持的體位。 席詬一字一句道,“我讓你連起來,再說一遍?!?/br> 胥言雙眼無神地盯著鏡子,良久,他才終于露出一抹席詬從沒見過的笑容。 那是胥言第一次不再臭臉,朝他擺出一副他從沒見過的樣子—— “爸爸,求你…求你放過我吧?!?/br> 熱流終于得到了釋放。 可他的欲望釋放了,身后之人卻還差的遠。 一直到暮曉黑夜,這記屈辱的性事才算徹底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