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我早戀暴露后被老攻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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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父子倆好似與平常無異,各忙各的,互不打擾。 只是在快要過零時,席詬走進胥言的房間,一把將早就放在一邊的水果置于胥言眼睛的正下方,“把水果吃了,睡覺?!?/br> 胥言手里的筆頓了頓,才默默放下。 “說起來,我們也有好久沒有睡在一起了?!毕嵤謸沃阊缘暮笞?,俯身湊近他的側臉。 “今晚你是想自己過去,還是老子親自過來?” 還未待胥言開口,他繼續道,“和男人沒試過吧?” 通過這個角度,席詬可以清晰地看到胥言打顫的睫毛。 他托起胥言的下巴,迫使其抬起頭來。 在前面玻璃的反光之下,胥言可以像鏡子一般看到自己的一切。 “我明天還要上課?!?/br> 十分平靜的語氣,但席詬就是聽出胥言話里的逞強。 這弦外之音懂的都懂。 小崽子從小在他婊子媽的耳濡目染之下,對這種事情自然比誰都早熟。 席詬隱隱地感受到一股悲哀的心疼,掩過了剛到家時的勢在必行。 最后,他托著胥言下巴的手也像是揉寵物般捏了幾下,妥協道,“等下來老子房間,我不動你,你睡覺也老實點,別給我有什么多余的小動作?!?/br> 事實證明,席詬的警告對胥言來說不足掛齒。 從一開始的睡覺姿勢僵硬不動,再到深夜的偷偷離開,席詬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盡量地憋著一股火,不在胥言動作時當場發作。 而胥言,則出門右拐,靠著墻還沒有停喘片刻,就被黑暗里的一股手勁直接掐住了脖子,將后腦勺往墻上重重一撞。 “你他媽是打算去哪兒???” 冰冷的聲音聽得胥言不由自主地摳緊身后的墻壁。 “老子他媽是怎么警告你的?!你娘的膽子不小??!” 看到胥言快要窒息的神色,好像有話要說。席詬猛的手一揮,差點讓他撞上旁邊的餐桌角。 胥言捂著肚子在黑暗中彎腰喘氣。 “撞到肚子了?”席詬話里聽不出情緒。 胥言額頭滿是冷汗,忍受著腹部的絞痛,淡淡道,“我晚上沒吃東西?!?/br> 兩兩無言良久,才讓席詬恢復了點作為父親的自覺,將胥言放置在椅子上,才去廚房隨意下了點泡面。 “家里只有這個了,你不在家吃,老子就只屯了泡面,你將就一夜?!?/br> 柔光打在餐桌上,那熱氣騰騰的泡面里被打了兩個雞蛋。 眼看著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如此溫馨和諧,胥言才敢邊吃面邊和席詬討價還價。 胥言也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直道,“我不是同性戀,我也不想和自己的父親zuoai?!?/br> 這話說得太過直接,幾乎將父子倆的遮羞布給徹底揭下。 “在此之前,你可從沒叫過老子爸爸,一到關鍵時刻,才想起老子是你爹了?”席詬冷笑。 “我可以答應和你睡一張床上?!?/br> “條件?” 胥言低頭將面給攪在一起,“你不能再監視我,”接著又猶豫了會,補充道,“我不舒服?!?/br> “……” 席詬將腿給伸直在餐桌上,輕輕搖晃著椅子。 “你才十七歲,未成年,老子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輕易動你,可以給你時間慢慢來?!?/br> “至于監視…” 席詬想了很久,說:“老子盡量?!?/br> 這是一場關于父子之間的談判,也是幾近最后一次,席詬肯和胥言好好說話。 可能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的這個好兒子,在他不監視的情況下,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吧。 …… 自那以后,原本支離破碎的父子關系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席詬反鎖了放映室,也不再動不動就拿起手機監視胥言;而胥言,則相當配合地和席詬睡在一張床上,承受著席詬動不動的捏捏揉揉,卻一直沒有真正越界。 直到高二期末,席詬接到班主任的電話,才終于感受到火冒三丈的滋味。 班主任辦公室里環繞著女生微微抽泣的哽咽。 而胥言則站在女生旁邊,明眼人稍稍一瞅,就大概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席詬來到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的。 他沒有看一旁的胥言哪怕一眼,一直好聲好氣地和班主任擔保解釋,明明語氣十分誠懇,卻總令班主任感覺到辦公室氣氛的驟漸壓抑。 “這馬上就要高三了,在這關鍵時候,家長還是要看護好自己的孩子,這種早戀問題影響一生的案例已經屢見不鮮了?!?/br> 席詬陪著笑地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班主任帶過這么多屆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學生被抓到早戀,家長沒有一進來就打罵哭泣,反而謙和恭敬的。 只是憑著猛烈的直覺,她總是感覺到一種瀕臨爆發的壓抑,在看似和諧的氛圍里不斷發酵,幾近沖破牢籠,將這和平的假象撕成粉碎。 席詬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些撐不住了,直言,“那我就帶胥言先回去教育了,不打擾老師的時間?!?/br> 轉爾,席詬幾乎在回首的一瞬間,剛才還洋溢著的笑容秒變陰翳。 在經過胥言身邊時,以一種令旁邊一直在哽咽的女生都嚇得不敢吱聲的語氣冷道,“你現在最好乖乖地跟上,免得回家以后好受一點?!?/br> 胥言面無表情地聽著,然后跟著席詬,一路坐上了回家的車。 在回家的路上,兩人全程詭異的沒有一個人出聲。 胥言是不喜歡說話,而席詬就有點反常得厲害。 要是胖子現在坐在車上,就應該比誰都了解,不發一言的席詬往往才是最可怕的樣子,那必是無血不歡。 哪怕是到家了以后,席詬也是平靜異常,默默地打開房間空調,走到客廳,最后“砰”的一聲—— 遙控器被狠狠地砸在了胥言的頭上,連電池都被沖擊得不翼而飛。 “漂亮!真他娘的漂亮極了??!” 席詬怒火中燒,一直憋著的那股火氣一瞬間沖涌而上,感覺連血液都沖刺到了大腦皮層,惹得他整張臉都紅得發紫。 只見他隨手就端起一旁的杯子,將冷水一飲而下,也止不住心頭那股即將徹底爆發的戾氣。 玻璃杯也被他重重地摔碎在胥言的腳邊,碎片飛得四處亂竄。 緊接著,胥言只感覺頭皮一痛,他就已經被席詬拽著發梢,一路跌跌撞撞地來到浴室,將頭按在了浴缸里,被開到最大的花灑沖淋著整個腦袋。 沖擊的水打在臉上,痛得麻木,根本睜不開眼。 眼看浴缸的水越來越滿,邁過腦袋,胥言雙手撐在浴缸邊緣,憑借身體本能的意識不斷地掙扎反抗也無濟于事。 嗆水的難受和恐懼感使得浴缸內的泡沫不停地更換,猶如激烈的搏斗,在生死關頭回光返照。 終于,胥言再次被抬起腦袋,感受著重獲新生般的最后快意。 他的身體再次被拖拽,一路牽扯到房間時,他還在以最后的力氣做著無意義的掙扎。 房間的空調很冷,打濕了全身的胥言不免還有些顫栗。 被徹底剝了衣服扔到床上時,背上就承受了一記突如其來的鞭打。 光滑的皮帶直接在那背上甩出一條血痕,接著血珠爭先恐后,凝聚成團,洶涌流淌。 胥言痛得慘叫一聲,連尾音都破調尖銳,像是撕裂了整個空間,將耳蝸都給震碎。 而席詬,則依然無動于衷,將手里的皮帶扔開以后,自然露出了他胯間的挺立,終于不再有絲毫顧忌。 xue口被捅穿的時候,胥言才意識到剛才的痛還只是開胃小菜,后面那番持續性的羞辱性事,才是最熬人的折磨。 血色沾染了整張床墊,不住地發出一聲聲的吱呀碰撞。 被強暴的人兒兩股戰戰,跪趴在冰冷的床上,咬牙承受著身后之人的怒即攻心。 “真漂亮??!???趁著老子這段時間沒有監視,沒有和男人試試,就開始和女人試試了,???!” “和女生在一起的滋味怎么樣???” “和她牽過手嗎?親過嘴嗎?做過這么激烈的性事嗎?” 席詬每說一句,就加重力道地沖刺頂撞一下,激得身下的胥言悶哼不斷。 緊澀的xue口根本承受不住那沒有人性的作賤,可還遠遠沒有達到席詬想要的效果。 后入式的姿勢享受完畢,他就將猶如死水一般癱在床上的胥言給撈起來,將其青紫交錯的大腿放置在自己的肩上,由正面入侵著那處早已不堪重負的入口。 “你那婊子媽上起來,可沒你一半舒服!不愧是你那婊子媽生的,天生就是一個伺候男人敞開腿的好鴨!” “你媽做雞,你做鴨,多好!不然老子白白養了你這么多年,當老子是做虧本生意的???” 胥言已經聽不清楚席詬那些喪心病狂的話了。 后背原本凝固的傷口在不停的摩擦下又重新見血,重新潰爛,和那不停進出的xue口一樣,遭受著慘不忍睹的摧殘。 “現在正在cao你的是誰?!” “……” 這回胥言聽清了,咬唇不語。 “老子問你,現在正在cao你的是誰?!” 席詬又是狠狠一撞,胥言直接痛到發暈。 “是誰?!老子他媽問你呢!” 席詬抓住胥言的肩膀,不停地加速沖刺,翻滾血rou,大有一副不得答案不愿罷休的狠態。 “…席…詬!”胥言拼盡全力地回答。 “席詬是你的誰?說??!” 胥言再次默然。 “被爸爸cao的感覺怎么樣?“席詬滿是惡趣味地拍打著胥言蒼白的臉。 “不急,你不肯叫沒關系,老子有的是辦法…” “讓你主動找爸爸開口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