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的控制欲病態地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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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詬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這是他禁欲這幾年里,第一次肯舍得花錢去找人約炮。 上次的那個蠢女人哪怕正在夢里,接到席詬的電話也是想都沒想地立馬來到賓館。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這幾年里席詬闖出的名堂她也是有目共睹的。難得席詬今夜有興致,她自然不會錯過。 只是女人剛一到賓館房間刷開門,就被一股大力往里拽,接著,她被極其粗魯地按在床上。 而席詬,幾乎是一言不發地就開始撕扯。 以前的席詬哪怕是再憋著,也不會像今夜這般急不可耐。 那撕扯的力道是那般兇狠,動作粗魯之下,尤其對著那雙陰戾異常的眸子,倒讓女人產生幾分害怕起來。 席詬尖銳的牙口咬在女人的脖頸,痛得女人忍不住悶哼出聲,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硬是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語。 “嗯…詬哥,你輕點…” 下一秒,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 女人好不容易進入狀態,雙腿纏上了席詬的腰,下半身不停地往席詬那地方蹭,可身上的席詬竟然頓時沒了動靜,像是凍住了般,連熱情都給熄滅。 而沒有了火,干柴自然也無法烈起來了。 “不玩了?!?/br> 席詬話音剛落,便松開了手上拽緊的大腿,將女人衣衫不整地扔在床上,轉身就走。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什么事,手里就多了一百來塊錢,確定不是做夢后,席詬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而出了賓館的席詬徑直回家。 他在睡死過去的胥言旁坐了一宿,一夜未眠。 第二日的胖子難得來訪,正好碰上了雙休日的胥言在家,席詬今日也難得沒有出去進貨。 掀開被子,看著胥言背上的一條條棱子,胖子不禁嘖嘖連嘆,又看向席詬,滿眼不可置信,“這你打的?” 席詬面無表情,將床頭柜上的皮帶扔到胖子面前,答案不言而喻。 “你還真是下得了手??!” 胖子小心翼翼地將被子蓋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告訴席詬,“你還別說,這小崽子下手也是夠狠的,昨天差點將那傻逼的手給劃殘廢了,還真不愧是你兒子!” 席詬沉默不語。 在又抽完一根煙,將煙蒂碾滅在自己手心后,才繼續道。 “我打算…今天就把他給送到我媽那里去?!?/br> “這么快?” 席詬點頭。 他靜靜地看著床上胥言熟睡的面容,心中那無法挑明的丑惡仿佛昭然若揭,令席詬無法原諒自己的同時,甚至惡心這樣變態的自我。 而他更加無法容忍的,是那凌晨約炮之時,在聽到女人難耐的求饒悶哼時,想的,竟是胥言的呢喃。 更可怕的,是他抬起頭來,望著那女人的臉時,竟給他自動替換成了另一張熟悉的面孔,刺激得他當時瞬間就萎了。 這是一個無法說出口的禁忌—— 他席詬,竟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有生理反應。 這簡直泯滅人性,天理不容。 所以席詬想了一夜,才決定暫時送走胥言。 不僅僅是為了避難,更重要的,是為了他們純粹的父子關系不被玷污。 或許過了一段時間,這種反應,就會自動好了呢? 席詬如是想。 …… 下午,小崽子在被席詬親手送給老太婆的時候很平靜,不哭不鬧,一聲不吭。 老太婆雖然和席詬的關系不太好,但胥言畢竟是她親外孫,再加上席詬承諾會定時打錢過來,所以她倒也是無所謂。 只是在席詬戀戀不舍,咬牙轉身之際,胥言終于主動開口。 “你打算什么時候來接我?” 誰想席詬直接答非所問,“背上的傷記得上點藥,乖一點,別惹老子跨市來揍你?!?/br> 這是席詬和胥言分開得最長的一次。 長到連當時的胥言都差點以為,是席詬不要自己了。 而送走胥言后沒過多久,席詬就將上次拐走胥言的那一伙人又重新揍了一番,光保釋,就令胖子焦頭爛額。 胖子眼睜睜地看著沒有小崽子后的席詬,工作起來變得越發的不要命。 幾乎是什么項目賺錢,他就不計后果地爭先恐后,最嚴重的一次差點被對方打死,全身是血地逃命回來。 而這種不要命的拼勁,帶給席詬的不僅僅是暴利后的金額數字,還有一身的疤痕一身的傷。 終于,他在胥言中考那年里攢夠了錢,換了一套大房子,也開了一輛不錯的車,徹底金盆洗手起來。 席詬的身上自始至終都只有兩張銀行卡。 一張的十幾萬是留給胥言讀書和娶媳婦的,還有一張的幾百塊錢,是留給他自己每個月做生活費的。 這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席詬在打聽到胥言的中考考點后,就直接將車大搖大擺地??吭诒娔款ヮブ?。 車是嶄新的,也是席詬想暗搓搓里滿足胥言這個年紀的孩子虛榮心的表現。 而與胥言分開的三年里,雖然很少見面,但胥言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席詬的掌控之下。 席詬對于胥言總有一種病態的控制欲。 他不僅要求他媽在她家里和胥言的房子里安裝攝像頭,就連學校里的攝像頭,他也都沒放過。 席詬基本上除了工作,他幾乎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看胥言學習生活的記錄上面。 就連新房子里,都安排了一個房間專門存放和播錄這些關于胥言的點點滴滴。 席詬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變態一般,窺視著他兒子的生活。 他潛意識里也總認為,胥言是他的附屬產品,他不喜歡胥言有任何他不知道的私人空間,但凡胥言有任何想要逃離的跡象,都是席詬所承受不了的滅頂之災。 大概全天下的父母或多或少的都有這么一點想法。 但席詬這方面的控制尤為劇烈。 那是他養了這么多年的小崽子,除了他能夠陪伴以外,誰都不能取而代之。 中考結束的哨聲終于響了。 席詬總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見胥言。 十六歲的小崽子,年齡比起小時候翻了一倍。 身材頎長高挑,身穿藍色衛衣和休閑褲,少時的細皮嫩rou成了如今的冷白皮,陽光之下的那張臉清雋冷漠,看什么都是一種淡淡的感覺。 席詬正想按一下喇叭吸引那小子過來,卻見到突然從后面跑上來的一個女生笑靨如花,拍了拍胥言的肩,有說有笑地和他聊著什么。 席詬上一秒還激動不已的眼色剎那間灰敗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從他面前走過的兩人,盯著胥言雖然沒什么興致,但還是會應幾句的臉,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涌上心頭,憋得席詬的手差點將那方向盤的真皮給撓爛。 喇叭聲最后還是響起,打擾了車前一男一女進行的交談。 胥言轉頭,看到的,是一張熟悉至極的臉。 只是席詬的臉色可能是角度問題,看起來陰沉狠戾,看得他旁邊的女生,都有點輕顫的害怕。 女生悻悻地禮貌走開后,胥言才上了席詬的車。 “談戀愛了?” 上車的第一句話席詬沒問考得怎么樣,一來就是這么一番皮笑rou不笑的質問。 胥言系上安全帶后,才平靜地道了一句,“沒有?!?/br> “那就是處于曖昧期了?” 席詬哼笑一聲,“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連兒子都有了,還看不出來那女的對你什么心思?” 席詬煩躁地打開車窗點煙。 “老子供你讀書不是讓你在學校談情說愛的,你最好牢記這一點,都這么大了,別逼老子揍你?!?/br> 可惜身邊的小崽子明顯不當回事,還拿出手機翻看著什么,被席詬一把奪過后,差點將手機給扔出窗外。 還沒反應過來,胥言的臉就被席詬給硬生生地掰到一邊,下巴逐漸泛起疼意,不得不對上席詬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你是叛逆期到了,硬要給老子找不痛快是嗎?” 席詬瞇著眼,瞟了一眼剛才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后,什么“班上同學最后一次聚會”映入眼簾。 他接著松開胥言,將手機扔到胥言腿上后就直接發起了車,“同學聚會什么的就別去湊熱鬧了,現在接你回家,沒事不要給老子出去亂拋?!?/br> 等終于把小崽子給接回來之后,席詬本以為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了,那病態般的控制欲應該會有所減弱,卻沒想到適得其反,變得愈發強烈。 席詬不僅在胥言成績出來后,沒有聽從胥言意愿地報了一所離家更近一點的重點高中,還在學校強烈要求住宿的情況下,硬是拉通關系給胥言辦了通校,每天接接送送。 可就算這樣了也還不夠。 席詬連班里的監控都被他給調到了手機上,一有空就監視著胥言在學校的一舉一動。 保護閨女都沒他這么勤快,就差在胥言身上安裝一個竊聽器來聲行并茂了。 而這看似平靜的一切,又總能被猝不及防的意外打破。 這天應該是胥言回家最晚的一次。 高二文理分班,作為班級里最后一次班上的聚會,胥言哪怕是再不合群也推脫不得。 席詬一向不喜歡胥言參加這些活動,難得放開,也是要求他八點之前必須回來。 可是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席詬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等到胥言好不容易到家,又是一身的酒氣,只是看上去倒挺清醒的。 “回來了?” 沒有開燈的房子里驟然響起的聲音也是嚇了胥言一跳。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準備夜不歸宿呢!” 或許是這幾年的混黑惹得席詬身上的戾氣加重,說話也變得越來越不太中聽。 “是準備像你那婊子媽看齊還是怎樣???夜夜笙歌再給我造個孫子來?” 胥言打開燈,看著沙發上一如既往冷嘲熱諷的父親,同樣皺起了眉。 “你話說過了?!?/br> “怎么?我有說錯嗎?” 席詬站起身,朝著胥言步步逼近。 “你媽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生下你這個婊子崽就撒手人寰了。如果不是老子,你能有今天嗎?老子說的話就是天理,你要是不聽不做…” 席詬來到胥言面前,指著門拍拍他的臉,“有種就給老子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