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竟因我呢喃瞬間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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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沒有任何避暑措施的狹窄屋子里悶熱至極,熱騰的泡面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席詬光著膀子,將臉埋下吞咽,一點也沒有顧忌其他。 “詬哥,” 坐在席詬餐桌對面的胖子,正悄咪咪地從外套內層拿出一黑袋的錢,一臉笑嘻嘻地遞到席詬跟前。 “這是龐哥提前讓我給你的利息,他一直挺看好你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席詬沉默地嗦完最后一口面,一把將那一袋錢拿在手上,隨意道,“告訴龐哥,這事我干了?!?/br> 這讓胖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有些良心未泯的擔憂。 像他們這種混黑社會的,走私販賣違禁物品實屬大罪,雖然收益高,但風險頗大,一個不留神,這一輩子都可能在監獄里度過了。 席詬以前是萬萬不敢沾染這種事情的。 可是近日他想通了。 因為他需要錢,他需要很多很多錢。 光是他干苦力賺的這些錢,才只能勉強保障胥言的學費和他們父子倆的生活費。 可這還遠遠不夠。 胥言的小學可以隨便讀一個,可是初中和高中不行。 他們市里最好的初中是一所私立學校,收費很高,所以他必須要未雨綢繆,在這幾年里將學費給湊齊。 席詬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讀書的料,也不是一個什么好東西。 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他殺過人,也坐過牢。 他活該是一個眾叛親離的混混底層。 所以他無所謂變得更壞。 吃完泡面,席詬又將碗里的湯喝得一干二凈,才擦擦手,將那錢拽進褲兜里。 胖子好歹跟席詬有點交情,忍不住問,“哥啊,你那病…恢復得怎么樣了?” 席詬聞言,隨手將餐桌上的一疊便利簽扔到他跟前。 胖子看了看上面記錄的數字后,又忍不住詫異,“這幾個月可真是穩??!哥你果然是當爹的人,有了孩子以后,這心率都穩了不少!” “算了吧,他娘的老氣人了?!?/br> 隨后,只聽門外鑰匙一響,說曹cao曹cao便到。 胥言進屋的時候,胖子忍不住扮著笑臉,親切地和他打著招呼。 沒想到胥言絲毫不給面子,涼涼地掃過一眼餐桌上的兩人后,就直接視而不見。 這讓胖子不免有些尷尬,還得陪著臉道,“詬哥啊,你兒子可真有性格哈!” 席詬沒有理他,用腳踹了踹桌邊剛買不久的電飯煲,示意胥言飯菜在里面保溫。 看著那電飯煲里給兒子溫好的雞腿米飯,又看了看席詬剛才吃得渣都不剩的廉價泡面,連胖子也忍不住咋舌—— 恐怕席詬,是真的挺疼他這個小崽子的。 想到這,胖子也不顧胥言在場,直接提醒席詬,“詬哥啊,你要以后做咱們這行,身上就不能有太多牽掛…” “你家這小崽子長得好,又細皮嫩rou的,先別管會不會有什么人販子圖謀不軌,這以后你要是發展起來被仇家給惦記了,離你最親近的人可不會好過?!?/br> 席詬也是聰明人,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他也是一點就懂。 以前他沒怎么注意,經胖子這一點撥,他才認認真真地打量起他這相處了快大半年的便宜兒子來。 小崽子雖然身高才光到他褲衩,但那手長,一看就知道以后肯定長得高。 雖然小小年紀整日擺著這么一張臭臉,對誰都愛搭不理,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五官長得是真的好,不難看出以后清雋的雛形。 至于細皮嫩rou,在席詬看來也不過是沒收拾,以后揍得多了,自然就皮糙rou厚了。 話雖如此,但那胖子的話一直都圍繞在席詬腦海不得拔除。 所以胥言每天的接放學,席詬無論多忙,都會親自接送。 學校離家不遠,席詬有時候為了趕時間,會騎上他的自行車接送。 自行車買了很多年了,有些破破爛爛。 為了小崽子不被同學笑話,席詬連停車的地方都選在人煙稀少的,生怕有小崽子的同學看到他從自行車上下來,在班里議論紛紛。 這么說好像有點矯情。 可席詬自己也是從小孩過來的。 他生在一個并不幸福的家暴環境里,成日酗酒的父親給他童年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或許是將心比心的緣故,他將自己少時沒有得到過的溫暖全都給予給了他的下一代。 他比誰都懂那種年少時的自卑和艷羨,對外界目光的在意和抵制。 所以他以過來人的身份,將自己從未得到過的關懷和父愛,全都給了胥言。 可他的小崽子一如既往的冷淡,直到初中,連一聲“爸爸”都沒叫過席詬。 在小崽子小升初的那年里,席詬經過幾年不要命的奮斗,也逐漸在道上有了名氣,成了龐哥最信賴的哥們之一。 貧窮地帶的治安不發達,黑社會的勢力錯綜復雜,利益牽扯下,動不動就是刀子找上門來。 有時候為了爭一口氣,三教九流的群架功夫必不可少,拉幫結派也自然不在話下。 而隨著席詬在這灰色地帶闖出名聲,伴隨著的,也是其他眼紅之人憤怒到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所做出來的喪心病狂的舉動。 這天,正值胥言小學畢業的最后一堂美術課上,有個號稱他叔叔的男人找來了。 胥言正在雕刻著橡皮,被門外老師叫起。 當他瞥到老師背后那陌生男人之際,手里的美工刀卻并沒有放下。 那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男人。 男人和藹可親,不停地摸著他的頭發和年輕的老師打著招呼。 老師心有疑慮,正想試著給胥言的父親打電話確定,卻遭到男人的借口推辭—— “孩子父親工地出了點事,現在人在醫院昏迷不醒,神志不清還滿嘴念叨著孩子的名字,這不讓我急忙趕來接嗎?” 老師還尚有疑慮,沒想到胥言竟一反常態,直道,“這是我叔叔?!?/br> 得到胥言的親口承認,老師自然放行。 男人也沒管那么多,只當胥言是不想上學,以為自己是帶他去玩,三兩下就拽緊他的手,走出教學樓。 經過沙坑之際,孩子覺得好玩有些許逗留,男人身在學校還不敢動粗,只能好言相勸,將胥言帶出校門。 “叔叔?!?/br> 才剛踏出校門的胥言驟然一停,雙目難得有點別的情緒。 男人煩躁地回頭,“快走……??!” 一聲尖叫聲吸引了校外所有的熱鬧。 只見胥言將剛才沙坑里一直緊緊握住的沙粒往男人眼睛一灑,男人頓時沙粒入眼,疼痛難忍。 半晌,那美術課上一直被藏匿在身的手工刀被胥言朝著拽緊自己的手腕一劃,像是直接割斷了男人手臂上的動脈一般,鮮血噴涌而出。 在終于擺脫男人,隔離了一段距離之后,胥言才收起眼底的冷漠,指著男人大聲哭喊,還順帶改了昵稱,“你不是我爸爸!爸爸你在哪???!” 這一聲直接驚動了校門口的門衛和旁邊小賣部的老板與家長。 反應過來之后的男人想跑,可門衛和一些家長層層包圍,將胥言嚴密保護,均以懷疑的目光緊盯著眼神渙散躲避的男人。 接下來幾乎是一人一腳,將男人打壓在地,隨后才直接報案。 席詬和胖子慌忙趕到之時,校門外還是人山人海。 人販子被眾人咒罵毆打得不成樣子。 校門口的家長無一不是對這種人販子深惡痛絕,今日撞見了,自然免不了一番趨惡揚善。 胥言坐在門衛室被席詬擰起來時,還滿臉的淚痕。 席詬憋著一口火氣檢查他的全身,摸摸索索下,他根本無法確保安然無恙。 “別摸了,”胥言冷冷地開口,抬眸注視著門外那一片混亂,小臉蛋上有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病態快意。 “我就是故意的,所以我不會出任何事情?!?/br> 身旁的胖子還不懂什么情況,就聽見“砰”的一聲,小崽子被席詬直接扔到了地上。 “詬哥,你干嘛?”胖子連忙拖住惱怒的席詬,“你跟孩子計較什么?人販子在外面你不折騰,你折騰孩子?!” 席詬不顧阻攔,氣急敗壞地指著地上的胥言罵道,“你給老子回家等著!老子打不死你!” 說完,席詬直接甩開了身上這個七八十公斤的胖子,轉身朝外走去。 門衛室外接著響起一道又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原本還聚成一圈的吃瓜群眾頓時散開,眼睜睜地看著圈中心仿佛瘋癲了的父親,對腳下那人販子激烈的拳打猛踢。 終于,那男人兜不住了,一五一十地供出了前因后果和同伙,席詬才留著他最后一口氣,交給公安解決。 幸虧胖子在公安有點熟人,席詬又賠了人販子一大筆的醫藥費下,才私下里和解抹去了刑事責任。 一直到深夜,席詬才被保釋出來。 事情真相也已查明,并不是真的販賣。 只是一直與之有利益沖突的勢力最后狗急跳墻,因為極其憎惡席詬,才出此下策,將他兒子給接出來后,再與街頭巷子里的其他同伙匯合,狠狠地揍一頓出氣。 因為牽扯到一系列不能放到明面上的事情,雙方勢力也只能最終達成協商,一切到此為止。 可依胖子對席詬這個人的了解,恐怕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般輕易過去。 “那小崽子你打算怎么處理?” 席詬點燃嘴里的煙,思量許久,才得出最佳辦法,“我打算暫時把他放我媽那里去?!?/br> “正好小升初,讓他去我媽那邊上初中,我身邊他暫時是待不了了,我一混黑的,太危險了?!?/br> 胖子理解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勸道,“你可別再做什么傻事了,情緒千萬別太激動,容易犯??!” “你那時候是未成年,現在可不是了,小心坐牢一輩子?!?/br> 席詬裝模作樣地點頭,擺擺手后就徑直回家了。 …… 自從養了那小崽子后,今夜應該是席詬第一次下狠手揍他了。 席詬到家的時候,胥言很識相的沒有睡。 在被扒掉衣服揍了十幾下皮帶之后,人果然老實多了,問什么答什么,簡直不要太聽話。 只是在被問到原因時,胥言無理由的一句“好玩”,又重新點燃了席詬的火氣,差點將這小崽子給抽成陀螺。 躺床上時,席詬還是火氣未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里總是冒出一百個“如果”,遐想著小崽子那最差的后果。 就這么動作間,席詬那里竟因為摩擦,慢慢地抬起頭來。 好歹也是禁欲幾年,在沒有女人的發泄下,本能的沖動也只能靠原始的手法凐滅。 席詬打開燈,想獨自去廁所解決。 只是在臨走之前,他理了理小崽子的被褥,觸碰之下,竟碰到了皮帶擊打的傷口,惹得胥言在睡夢中疼得一陣皺眉,不禁悶哼出聲。 而就是因為這一悶哼,席詬突然覺得胯間一熱,滅頂的快感沖刺著他的大腦皮層,令他全身酥麻,剛才還矗立的帳篷立刻一軟,垂吊其間,熱流噴涌而下,潤濕了整個胯間。 等席詬意識到什么時,他身體猛地一縮,直接摔下了床。 席詬張大嘴,顧不上身體的疼痛。 這讓他情何以堪? 他竟因為自己兒子神志不清的一聲呢喃… 而瞬間早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