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書迷正在閱讀:弱攻也是攻、快穿之拯救黑化一加一、高h之不眠者有罪、替阿姐出嫁之后、少女下海日志、快穿之欲望快車、不變法則(總攻)、我仍未知道為什么帥氣多金老板會看上他身邊的普通貼身秘書、我的快遞員男友、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
午睡的時候伊絲琉爾沒有睡熟,瞇著眼睛看到亞歷克斯悄無聲息的起身,背對著他從外袍里掏出一支針劑注射進了身體。 那是雌蟲專用強力肌rou鎮靜藥劑,專門供給在戰場上受了重傷卻必須得持續作戰的雌蟲使用,沒有修復傷勢的效用,卻能超負荷維持生理機能保持在高度活性狀態,同時不可避免的會增加痛感。 換句話說,就是可以讓不能下戰場的重傷雌蟲不暈不死連續作戰,只是會很痛很痛和損傷身體本源。 亞歷克斯注射完了針劑,背對著伊絲琉爾輕輕的深呼吸。疼痛迫使他全身的肌rou壓抑的鼓動,不一會兒后頸處的短發就有些濡濕了。 “陛下,在我面前不用維持您強悍的面具。我看得出來,您傷的很重?!?/br> 伊絲琉爾話音剛起,亞歷克斯的身體就僵直了。 他微微轉回頭,目光深邃而復雜。 伊絲琉爾從床鋪里爬起來推著他往外走:“去醫療艙休息,這種針劑用多了還會損傷本源?!?/br> 亞歷克斯問他:“你怎么知道?這是雌蟲專用的針劑?!?/br> 伊絲琉爾平靜的回答:“無聊的時候,我什么書都看?!?/br> …… 才把亞歷克斯趕進醫療艙,伊絲琉爾就接到了林西大公爵的通訊請求。 屏幕里顯現出林西焦頭爛額的神情,一看到伊絲琉爾就低聲怒吼:“是不是你告訴了他我們的計劃?卡列寧?就算不是你,你也一定向我隱瞞了他的巡查計劃!” 伊絲琉爾淡漠的說:“不是說不要直接用光腦視頻通訊說這些事?” 林西冷笑,“我在說廢法的事,你在說什么?廢法已經初步失敗,還有小心隱瞞的必要?” 伊絲琉爾說:“那也是你的問題,還沒做好完全的準備,突然就廢法推新,就連幼崽都知道你不可能成功?!?/br> 林西“呵”了一聲,“你當我連幼崽都不如嗎?算了,皇妃殿下,我今早接到消息,你雄父要來帝星看望你,看來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伊絲琉爾說,“他來做什么?” 林西臉上忽然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你雄父要來,結果你雄父和陛下都不告訴你這個消息,你是有多不受陛下的寵和討你雄父的厭??!不過沒關系,你現在知道了。對了,不僅你雄父會來,你那兩位哥哥也會來,霍華德從第一附屬星的駐守軍隊調來了帝星駐守軍,霍蘭要去帝國軍事學院任教?!?/br> 伊絲琉爾很認真的回答:“并非我雄父討厭我,他只是對我有點失望……沒有哪一位父親會真正討厭他的孩子的?!?/br> 林西撇嘴,神情有些說不上來的莫測,“重點不是這個吧……”但也不需要伊絲琉爾再回答他,很干脆的說道:“再見!卡列寧!” 掛斷通訊,伊絲琉爾去了星湖邊。 下午天氣晴朗,日光燦爛,微風中的星湖依舊很美,翠綠的波光反射著耀陽,讓伊絲琉爾聯想到被砸碎的啤酒瓶底。 真是毫無浪漫的比喻。 他低頭撫摸指間微涼的薄霧美人,霜白的顏色那樣純真無垢、美好無瑕,讓他心情稍稍愉悅起來。 他的思緒不受控制的發散出去,竟開始思考亞歷克斯身上的傷究竟有多重,才讓他不得不選擇那種傷身的針劑。 可為什么他情愿使用針劑,也不肯去醫療艙呢? 難道真如那兩個傭人所說是怕他擔心? 伊絲琉爾挪動腳跟,自己為自己推動秋千,雪白的卷發飄揚起來,好像凝固在半空的落雪。 其實……他原本確實是不想選擇雇傭傭兵團刺殺的偏激方式的。 奧斯汀是ss級雌蟲,他的戰力無可置疑的很強,但伊絲琉爾不認為亞歷克斯就會弱,因他曾經也是上過戰場的,改頭換面,以一個無名小兵的身份上了戰場,然后力挽狂瀾,直接將顯露頹勢的戰爭局勢拉向一邊倒的局面。 沒有外人知道這件事,軍事史上也沒有過記載,所有的戰功全部記到了奧斯汀頭上,伊絲琉爾能夠知道,還是他剛進皇宮時克萊爾作為‘皇妃候選人’的教導者授課時說起的。 故事里的亞歷克斯還不是蟲帝,只是一個有皇位競爭權的皇子,而聽故事的伊絲琉爾還挺懵懂,聽完了故事也只是崇拜蟲帝,不理解背后的深層含義。 亞歷克斯的強悍,讓他做到了以一當千。 所以在他做下雇傭傭兵團刺殺亞歷克斯的選擇時,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次行動很可能會失敗,甚至可以說,沒有刺殺可以結果亞歷克斯的性命,而亞歷克斯和奧斯汀強強聯手,哪怕是被圍剿,也很有可能突破重圍。 所以這次行動,霸虎傭兵團損失慘重,黑刺傭兵團元氣大傷。 不過卻可以成功離間‘林西’和‘卡列寧’。 可亞歷克斯如此強大,還有誰能真正傷害到他呢? 伊絲琉爾坐在秋千里,細弱的指尖無意識的敲擊著薄霧美人,矜貴疏冷的眉宇漸漸染上傍晚寧靜恬淡的煙霞,絢麗的金紅給他周身披上了蟬翼般的薄紗。 他陷入思考,目光投向悠遠的山脈,困意涌上,卻在秋千里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醒來的時候頭又很痛。 伊絲琉爾睜開眼,就見亞歷克斯正冷著臉看著他,手里端著粥碗。 “你一定要朕時時刻刻看著你是不是?伊絲琉爾?你的低燒還沒有好就敢這樣吹風睡覺?你還想生幾天的???” 伊絲琉爾柔軟的笑起來:“陛下正因傷勢的折磨而痛苦,伊爾又怎能獨自享受舒適?” 亞歷克斯聞言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臉上的冰冷倏然全部融化,灼熱的嘴唇溫柔的親吻上積雪的眼睫,低聲懇求他:“不要這樣,伊爾,我會心痛?!?/br> 不知怎么的他們就在床上滾到了一起,渾身還乏力的伊絲琉爾虛握著亞歷克斯堅硬的手臂,睜著眼睛看著自己松散的衣袍被拋向地面,與那件明顯大他好幾個號的睡袍零落的擺出曖昧糾纏的姿勢。 伊絲琉爾的身體總是有些涼,而亞歷克斯的是充滿著生命力的guntang。他體內也灼燙無比,與強悍凌厲的外表不符的內里柔嫩而高溫,剛開始進去時還有些晦澀的疼痛,強健的大腿顫抖著緊繃,等伊絲琉爾皺著眉挺腰一插到底時,他就腰身一軟趴上伊絲琉爾肩頭,腳趾蜷縮著痙攣,五指扣住了他的五指,發出低聲性感的喘息。 事后兩人窩在凌亂的床鋪里,亞歷克斯麥色的軀體上除了惡戰留下的結痂的疤痕,又增添了伊絲琉爾不堪忍受時撓出的鮮艷抓痕。 如牽線的人偶一般漂亮精致的皇妃疲累的蹙眉,因發燒而干啞疼痛的喉嚨讓他不想說話。 可他還是說了話:“陛下,您是傷員我是病患,就這么幾天您也忍不住嗎?還是說雌蟲的性欲都這樣頑強?” 亞歷克斯的長腿還恬不知恥的夾著他的腰,冷峻的臉上暈著永不知足的饑渴紅潮,“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伊爾,硬要回答的話……我實在是恨極了你那副假裝關切的虛偽樣子,可我又實在愛極了你虛偽的關切。 我是不是很賤?伊爾?” 伊絲琉爾轉過頭,眼中閃過厭惡,手卻溫和的抓住了亞歷克斯的大手握緊,“陛下,我先睡了,等一下記得要抱我去洗澡?!?/br> 亞歷克斯自背后寵溺的親吻他潮濕的發頂,“遵命,我的皇妃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