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杜維納帽帽已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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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霧美人’一經完工,杜維納便迫不及待的再次求見皇妃殿下。 那位才是真正的薄霧美人,是獨一無二的珍寶,可不是這枚附屬品珠寶可相提并論的。 即便這枚珠寶用了最珍稀的粉鉆和紫葡晶點綴,戒托使用的也是昂貴而復雜的合金技術,鑲嵌的主石更是世間還未曾被記錄在冊的新型寶石,也比不上那位真正的薄霧美人哪怕只是出于禮貌的微微一笑。 這個名字并非杜維納想要討好伊絲琉爾而取,在極北之地的寒星泊時,他只覺得寒星泊湖面上繚繞薄霧的景象美而神秘,值得寫進吟游詩人的游記之中,可在那次晚宴上,只單單瞧了眾星捧月的皇妃殿下一眼,恍惚之間,他似乎還身置于極冷極美的寒星泊。 那是怎樣一個美人啊,他美到極致,是天邊永生無法摘得的星辰;他冷到極致,是寒星泊湖底沉淀千年的冰雪,他站在那里,明明只要杜維納愿意,便可上前同他說話,若不畏失禮,哪怕伸手碰碰他也是可以的,可他站在人群中,被眾多貴族簇擁在中央,分明平易近人的微笑著,卻疏離的仿若周圍人都是不存在的生物,他高貴的紫眸守禮的和每一個同他見禮的貴族對視,晶透的瞳孔卻沒有反射出任何人的倒影。 他是星辰和冰雪,是寒星泊的化身,他站在人群中,周身卻繚繞著讓人無法企及的濃霧;他親和、高貴,卻又神秘,且疏離,他是自寒星泊中誕生的瑰麗珍寶,他合該受眾人追隨仰慕。 非是杜維納想取悅他而給他冠以這樣一個含蓄美妙的稱謂,而是初見他的那一刻,身心都為他震撼,有神明在他腦海中低語: 真美啊,不是么? 他是神明以最挑剔的眼光打量都不得不承認的絕世珍寶。 他是薄霧美人,是這天底下最為純白,潔凈的美人。 伊絲琉爾含笑凝視著癡迷的仰望著他的杜維納,左手中指已經佩戴好了那枚‘薄霧美人’。 耀眼的珠光在他指間閃爍,明珠承載了他并不訴諸于口的滿意和喜悅,被抑制環束縛的左手搭在杜維納頭頂輕柔的撫摸……尊貴的皇妃殿下,他用這種另類的方式安撫膝下求歡的侍臣。 收了貴重的禮物,哪怕他是地位尊崇的皇妃殿下,也要有回禮相贈。 伊絲琉爾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賜予對方什么,卻也是由他本人的意愿所決定的。 “好了,杜維納,”他收回手,輕輕推開跪坐在他腳邊依戀的依偎著他小腿的小雌子,仿佛施舍一般矜持的開口, “我并不是一個隨便的雄蟲,你要記住這點,”他站起身,繁復的長袍垂落在地,杜維納便像一個侍者般彎腰恭謹的將它提握而起。 “所以,告訴我,親愛的杜維納,”他笑意淺淺,春日的微風也隨著他的笑容而放慢了吹拂的步伐。 “你,是否是處子?” 杜維納完全愣住了。 皇妃殿下竟然問他是否是處子這種荒唐到可笑的問題? “我當然不是,親愛的伊絲,”他自作主張的稱呼了皇妃隱秘的昵稱,帶了點兒不知從何而來的隱怒,“我想您也不是,尊敬的皇妃殿下?!?/br> 伊絲琉爾笑容不變,附和的點頭:“你說得對,杜維納,自己不是處子,便沒有資格要求他人也是處子?!?/br> 他極低聲的嘆了口氣后便轉身離去,離別的邀請輕的下一秒便消散在溫柔含情的春風中, “我允許你今夜來皇宮陪伴我,杜維納?林西?!?/br> * 今夜的m-03荒星異常熱鬧,天邊的皓月又大又圓,拉開了水月節的序幕。 而遠在帝星的皇宮之中,幽謐的星湖倒映著一輪彎月,伊絲琉爾就坐在湖邊,光裸潔白的小腿攪亂夜色下的星湖,蕩起一圈一圈撩人的漣漪。 杜維納身著易解易脫的寬袍趴在草叢里,開朗俊逸的臉龐上寫滿了苦惱。 “皇妃殿下,難道我們要在星湖邊浪費一整個美好的夜晚嗎?” 伊絲琉爾停下了戲水的腿,往后微微仰身,被杜維納眉開眼笑的接入懷中。 “杜維納,今晚帝星的月色如何?” 杜維納說:“還好?!?/br> 這干巴巴的回答令伊絲琉爾微微蹙眉,杜維納便補救道:“很美,不過帝星的月永遠如此,不會變化,因此看的多了便覺得也就那樣了?!?/br>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水月節呢?!?/br> 伊絲琉爾突然提起m-03荒星特有的水月節,杜維納略一思索聯想便了然。 “殿下,您是想念陛下了嗎?” 伊絲琉爾回答:“不想?!?/br> 杜維納低頭親吻他寧靜矜貴的眉眼,笑道:“也對,您若有心,自然是隨陛下一同前往荒星了?!?/br> 伊絲琉爾說:“你怎知我不想去?” 杜維納覺得好笑:“您若想去,現在又怎么還會躺在我懷中呢?” 伊絲琉爾不再回答,只是凝望著遠方天穹懸掛的彎月出神。 靜默了一會兒,杜維納便不再滿足于親吻他的眉眼,帶著試探意味的吻逐漸往下移去,想要觸碰比花瓣還要柔軟嬌嫩的唇。 伊絲琉爾微微偏過頭,讓他的唇只能落在自己的臉頰。 杜維納便繼續往下,親吻他如白天鵝一般修長彎曲的頸項。他頸間沒有如普通貴族那樣佩戴閃亮的能夠襯托出鎖骨風情的飾物,可他的鎖骨不需外物襯托就已經如此性感誘人,精致凸出的像在無聲勾引。 “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br> 皇妃淡淡的警告出聲,冰冷而略顯沙啞的低吟是世間最好的催情藥。 杜維納笑了笑,松開了叼著他鎖骨的牙,“好的,我的薄霧美人?!?/br> 當他的唇終于覆上皇妃腰間系的松松垮垮的衣帶時,光腦通訊請求的“滴滴”聲惱人的響起。 杜維納為了盡興的一夜可沒有攜帶任何通訊設備,就連衣服也是穿的最容易脫下的寬袍,可他并不敢為皇妃隨身攜帶光腦而發怒,只能低聲央求他:“殿下,請不要中止我們美好的夜晚可以嗎?” 伊絲琉爾微微一笑:“我當然沒有意見,如果你愿意承擔陛下被無視通訊請求的怒火?!?/br> 杜維納只得無奈起身,替兩人分別攏好衣袍,退去一邊等待。 并非不敢承受蟲帝的怒火,事實上蟲帝刻意破壞皇妃與其他雌蟲親熱根本就是觸犯帝國法律的惡行——為了繁衍,蟲族的法律就是這么無情。 當然,蟲帝并不知道他們此刻正在親熱,這樣想他未免有污蔑陷害的嫌疑。 只是杜維納做不到放任自己無視伊絲琉爾眼中細微的,像夜空里閃爍的星光的期待。 他在期待與蟲帝通訊。 果然還是想念,所以才會期待嗎? 杜維納合理的這樣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