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層被強暴的陰影,所以她立即脫下衣裳,跑去浴室沖澡。
這話不好笑,高子涵根本笑不出來。 她自己何嘗不熱得頭昏腦脹。兩腿站得發酸,不知何時把高跟鞋也脫了,自己卻渾然不覺。 “男人就這點占優勢,冷了穿,熱了脫,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不獻寶,保證沒事……” 電梯天花板上的扁葉雖然不停地打轉,但光只是制造出的那一點小風,根本不足他二人的呼吸??!“ “不行!我快熱得抓狂了……” 他低下頭去,在西裝的暗袋內取出大哥大,煞有其事地胡亂按下幾個鍵,跟真的一樣。 “喂,我是偉哥——快送半打海尼根來,我在A4的電梯里,記得要愈冰愈好,冰不死人我不付錢!” 話聲一頓,他突然轉望高子涵,一手捂著話筒,小心翼翼地問:“你想喝點什么?” “我?”高子涵愣了一下,卻很快的回過神,也樂意陪他一起演戲,“我要一杯柳橙汁——大杯的!” “嗯,我知道了!” 他對著話筒說道:“喂!另外在一大杯柳橙汁——什么!哥哥不在家,今天不賣飲料,除了酒?” 他又捂著電話,皺眉苦笑道:“糟了!他們不賣飲料,只賣酒——你想喝什么?” 她被夸張的表情逗得哈哈一笑,“跟你一樣羅?!?/br> “喂!你聽好了——快送一打海尼根,炒兩樣小菜,再準備一個大冰桶,杯子就不必了!” 他收起電話,咧嘴一笑,“他說他們立刻送到!” “噗嗤!”高子涵被他逗得笑翻了。 她笑得正愉快,他卻說了一段殺風景的話,“你先別高興得太早,說不定我倆今夜就要死在一起?!?/br> 這是什么話?她不禁愣了一下。 她面色微變,“你別嚇我??!” “我是說真的!你想想,明天一早八點多才有人前來上班,意思也就是說,咱們倆得困在這里至少九個鐘頭!” “不會的!剛才我來的時候有碰上這幢大樓的保全人員,我想,他們很快的就會發現我并沒有離開——” 他打斷她的話,“那些人不過是一群飯桶,等我脫困之后,一定把他們全都開除!” “你哪來這么大的權力——太夸張了吧!” “我……”他尷尬一笑,隨口道:“到時我建議我們總裁——” 高子涵也忍不住打斷他的話,“你少臭美了!要開除的話,他也會先開除你,因為你沒把電梯保養好呀!” “這倒也對!你不說我也忘了,我不過是個水電工而已……”他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打轉,當下他話鋒一轉,問道:“對了那你老哥呢?” 高子涵搖搖頭,黯然道:“他到美國散散心——” “跑路是吧?”他扮了個鬼臉,例嘴一笑,“闖了這么大的禍,一定得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是常規?!?/br> “他沒有躲!”高子涵頂了一句。 “好好好,他沒有躲,只是散心……” 他淡淡一笑,正準備說些什么話時,忽聞一聲異響,那展一燭光的小燈倏地一閃,滅了! 與此同時,風扇葉片亦停止轉動,氣氛突然變得詭異。 “糟了!連備用電也耗盡,情況真是愈來愈精彩了?!?/br> 漆黑中,但聞他嘆了口長氣,開始沉默不語。 高子涵并沒有開口說話,悄悄地蹲下身子,然后坐了下地。 該死的!她已經站了兩個鐘頭啦! 保全室一伙人急得滿頭大汗,尤其是劉秘書,他不停地跺著方步,口中還念念有詞。 “神??!你千萬別讓他也困在里面,到時可會死一堆人,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啊……” “這該死的小趙為什么還沒來?待會兒我非得一把掐死他不可,害死一堆人,還搞不清楚狀況……” 說著說著,只見一年過四十的中年漢子一臉惺忪地走入保全室,雖然口中“卡滋卡滋”地嚼著檳榔,但看得出來,他根本還沒睡。 “什么代志?”中年人一臉不爽。 “小趙,你可來了!”劉秘書大眼一瞪,急道:“你在搞什么!A4的電梯故障了——你有沒有保養??!” “靠!不過是電梯故障,明天一早我在處理不行嗎?” “不行!當然不行!” “劉秘書,你饒了我吧!世上哪有機器不壞的?你也犯不著半夜三更的把人被窩里挖起來……” 劉秘書聽不下去了,“因為總裁被困在里面!” 不想小趙聽了大笑,“哇哈哈!好笑!好笑!好笑極了……這真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這不是笑話,總裁確實被困在電梯里面?!?/br> “你說什么——真的?”小趙笑不出來了。 劉經理點點頭,一臉的嚴肅,“我像在開玩笑嗎?” 小趙眼腈瞪得很大,現在他已完全清醒了。 他突然轉身就跑! 他快!別人比他更快{ 只見三名保全人員身一橫,擋在門前,臉上展現出一副兇狠極致的模樣。 “你跑什么?”劉秘書冷笑一聲。 小趙慢慢地轉過身來,哭喪著臉,五官糾結成一團,“我……我不想被他… …掐死!“ “說得好!”劉秘書笑聲更冷,“你不想被他掐死,所以讓咱們一個個被他焰死,你好一旁看笑話,是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小趙趕忙說明。 劉秘書橫眉豎目,“你知道嗎?在我們被掐死之前,總得拉個人墊底,至少也得把他剁成rou醬,做rou包子吃!” 聞言,小趙臉都綠了。 話聲一頓,劉秘書見他一臉的驚嚇,口氣不由得放緩,“說吧!你現在準備怎么做?” 小趙不假思索,“老實告訴你,剛才我來這里之前,先去電路間那里看了一回,根本……沒發現毛病……” “但A4的電梯故障了是事實!”劉秘書吼了—句。 小趙忙接口道:“理論上說,這八部電梯是一體的,A4怎么會故障,我… …真的需要時間檢查所有的線路?!?/br> “需要多久時間?” “至少半天?!?/br> “半天?靠!你說得出口,我們可不敢聽!” “不是啦,我話還沒說完——唯今之計,是得先確定他被困在哪一樓層,然后我去車上拿電動扳手把電梯的門打開——先把人救出來,等天一亮,我再調人過來做一次全面檢修,這樣就搞定了?!?/br> 劉秘書頓了一下,揮手道:“走——就由二樓找起!” 沒有人喜歡當一個睜眼瞎子,尤其人又被困在狹小、悶熱的電梯內,感覺真是糟透了。 一陣死寂的沉靜過后,他突然開了口,“你想,我們倆有沒有可能一起死在這里?” “不可能!”高子涵堅定的說了三個字。 黑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死亡。她當然也有這樣的想法,如此回答,只不過是壯膽而已。 不同于她,他表現出得較實際,“那可難說!一旦連這里的氧氣耗盡,那么一切都結束了!” 高子涵心坪然一跳,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你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如果說,事情真有你想像得那么糟,你會有什么遺撼的事嗎?” 這問題平常誰會想到?尤其對一個衣食無慮、正值年輕力壯的男人而言,顯然是白問了。 “那你呢?”他不答反問。 “我?”高子涵愣了一下,頓時答不出話來。 她帶著一線希望來到陳氏集團,想為長宏電子解套,怎料居然受困在道該死的電梯內,跟一個陌生男子談生死? 老天爺也太愛跟她開玩笑了吧! “是我問你的,你應該先回答!”她把問題推了回去。 “沒有?!彼跉馐謭远?,“我什么也不缺,又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萬一發生什么不幸,也沒什么好遺憾的?!?/br> “你倒是頗知足常樂的……不過據我所知,男生好像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就像我哥一樣——” “你把話題扯遠了——你的遺憾是什么?” “我……”高子涵支吾片刻,突然嘆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來此的目的——不嫌多一此問嘛!” 他呵呵一笑,“原來你的愿望就那么渺小——沒問題!你的愿望一定可以實現的?!?/br> 高子涵沒想太多,只當是他的安慰之詞,“謝謝你,可惜你沒有愿望,不然我也祝福你的愿望實現?!?/br> 他忽然冒出一句:“現在我有了!” “你有愿望了——什么愿望?” 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緩緩地說:“我想zuoai!” “你說什么?”她呆住了。 電梯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如有一絲燈光,就能見到她的臉像熱透的柿子。 他語氣平頓,就像說一加一等于二那樣,“如果能痛痛快快的做到死,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神經??!”她啐了一句。 他哈哈一笑,“你怎么這樣說我?難道你都沒有這種想法——那你男朋友怎么辦?你都不會想到他?” “我……我沒有男朋友?!彼淖懔擞職?,“就算有,我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想起他!” “那你以為這個時候該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而是享受?!?/br> “享受?哈哈!等死也算是一種享受?” “享受死亡前的寧靜,怎么不算是一種享受!” 是的!能在死之前,享受片刻的寧靜,那種感覺肯定分外舒暢,可惜好景不常,有人破壞了這份寧靜。 電梯外,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吆喝聲,聲音虛無飄渺,似有若無,仿佛來自天外的聲音。 “喲呼……有人在嗎?有沒有人在電梯里面……” 話聲隱約傳來,同時電梯門傳來敲打聲。 高子涵雖然不曾學過摩斯密碼,但她的本能驅使她伸手拍打著電梯門,一邊大聲尖叫不已。 “有人在!我在這里……你們快開門啊……” 叫了片刻,她喘了口大氣,“天??!我們得救了!” 電梯上了二樓,一行人來A4到電梯前,開始大吼大叫,沒人回應,接著在去三樓、四樓、五樓…… 劉秘書就快崩潰了!剛才和小曼那場慘烈的嘶殺以使他雙腿發軟,加上一聽說總裁也可能被困在里面,感覺就像心力交瘁。 “現在是幾樓了?”劉經理喘著nongnong的粗氣。 “五十二樓?!?/br> “天??!這真是折磨人……” 爬樓梯所消耗的熱量就和zuoai一樣,固然一行人坐電梯一樓層一樓層的問,但其實不只是他,每個人都快瘋了?!?/br> 劉秘書愈想愈不對勁,“小張!你甭去了!” 小張五官立刻擠成一團,“我很盡職,你可別炒我魷魚??!” “就因為你盡職,所以讓那該死的女人走入陳氏集團,然后選中了該死的A 4電梯——” “劉秘書,我可是奉您的指示——” “奉我什么指示!我現在的指示就是——你趕快去附近的超商買半打海尼根,外加一大包冰塊?!?/br> “您別鬧了——我們值勤的時候不能沾酒色?!?/br> “渾蛋!酒是買給總裁喝的——萬一他真的被困在里面,酒準備好了,可以幫他去去火!” “是是是,我立刻去買……” 親戚就是親戚!陳氏集團沒有人比他更能了解總裁的脾氣,如同總裁也了解他好色一樣。 片刻工夫,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六十六樓。 一出電梯,劉秘書腿軟的來到A4電梯外,一腳踹向電梯門,“喲呼……有人在嗎?有沒有人在電梯里面……” 經過六十五次的嘗試都沒有人回應,他機械式的踹了兩腳,吼了幾句,然后轉身就走。 怎料他才轉了半個身,空氣中倏地響起一個女人的叫聲,“有人在!我在這里……你快開門啊……” 他神色大變,猛地轉過身來。 “找到了!”大伙拍手叫好,發出雀躍地歡呼聲。 找到了又怎樣?他的目的絕非為了高子涵,她的死活不干他的事,他在乎的是總裁的安危。 他上身一傾,貼向門縫,大叫道:“是高小姐嗎?” 電梯內傳來十分微弱的聲音,“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劉秘書氣貫丹田,使勁吃奶的氣力,“是高小姐嗎?” “是……我是高子涵?!?/br> “高小姐,我是劉秘書??!” “劉秘書?我還不到十點就來了,一直被困在這里,請你快想想辦法……” “高小姐,你聽我說——就你一個人困在里面嗎?” “沒……” “你說什么——大聲點——” “沒有!還有你們的水電工?!?/br> “什么——水電工?什么水電工?” “他說他叫偉哥,是水電工的組頭……” 聞言,劉秘書神色大變,同時忍不住拿腦袋去撞門。 陳氏集團哪來的水電工?就算有,唯一夠格被稱為組長的人就是小趙,而小趙此時正一臉苦瓜的站在他身邊。 電梯內的人到底是誰?答案其實已呼之欲出。 思及此,他絲毫不敢怠慢,忙大吼大叫道:“高小姐,你們再等會兒,我們很快就能打開電梯的門了……” 他費盡吃奶的力氣,這段話說完,人以癱了下地。 “劉秘書!劉秘書……你還好吧?”小趙拍拍他肩。 “好?你想我會好嗎?” 小趙一臉遲疑,“那電梯里的人……應該是總裁……” “廢話!這還要你來教我!” 劉秘書頓了一下,“你們聽好了——總裁會自稱水電工,顯然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說,等一下你們誰也不能稱呼他總裁,知道嗎?” 小張一臉茫然,“那我們稱呼他什么?” 劉秘書不假思索,“什么也不必稱呼,就當作沒有他這個人的存在——哎喲! 小趙,你還愣在這個地方干嘛,快想辦法打開電梯的門??!“ 小趙忙回過神,“那電動扳手需要四個人一起扛,而且還要有二百二十四的電壓才能啟動,可麻煩羅!” “快!你們趕快跟他下樓去,我坐著歇會兒?!?/br> “是,劉秘書!” 第三章 電梯外正熱烈的討論,電梯內卻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里仍是一片漆黑的世界,死寂般的沉靜。 從十點被困在這里,到現在以三個鐘頭,高子涵的心情就像是洗了一次三溫暖,從極熱到極冷、從絕望到希望。 是的!現在她心中充滿了希望,只要能脫困,只要能離開這該死的電梯,她的人生仍充滿了無窮的希望。 這時,他突然開口打破了維持已久的沉默,“我想,你現在心情一定很高興是不是?” 高子涵平靜道:“難道你不高興?” “我是高興不起來?!?/br> “為什么?” “因為沒人能比我更了解電梯的結構,光是它內壁的鋼板就有五寸厚,沒人能一下子把它打開的?!?/br> “沒關系!都三個鐘頭耗下來了,我可以等?!?/br> “你有耐心等,我可等不及了!” “我勸你等吧!再等一下……” 言及此,電梯突然晃動了一下,他跳起身,朝她撲去。 “你干什么?”她呆住了。 “我不知道你叫起來的聲音那么好聽,如果是在床上的話,那一定會讓我更加瘋狂?!?/br> “神經病——” 話聲還在空中圓蕩,他頭一傾,身一縮,吻上她的嘴。 事實證明,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獨處在故障的電梯內絕不是一件好事——和他扯了半天,他的病情還是發作了。 他身高的一八五,身材有些壯碩,這會兒把她整個人壓制在門板邊,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快放手……”她使勁地推拒掙扎。 雖然高子涵的身高也有一六六,可在他面前竟有如老鷹爪下的小雞,如青蜒妄想撼搖石柱,簡直是癡人說夢。 電梯內空氣稀薄、悶熱,她不過才掙扎揮動了幾下,忽然就放棄了原先的意念,因為她的大腦在瞬間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他渾身上下滿是汗水,連西裝長褲也脫了,只剩下一條包裹緊緊的小內褲。 清新淡雅的古老水,夾雜著汗水味一下子沖人她的鼻息,那股如蘭似麝的異香,頓時彌漫在她四周的空氣內。 她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不實用鼻子用力的呼吸。 老天爺,她感覺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 這時,他突然頭一縮,冷笑道:“你也渾身濕透了?!?/br> 他的嘴一走,她立刻猛吸幾口大氣,“你這渾——” 話尚不及出口,他再次頭一傾,吻上她的嘴,也封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話、封住了她即將爆發的憤怒。 這回,她已放棄了所有的抗拒與掙扎,她完全屈服了。 他的確不愧是個接吻高手,她曾經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灼熱的唇舌,竟發現自己的舌頭也被他緊緊纏住。 不僅如此,她的身子亦被他愈擁愈緊,她后背緊貼著門壁,完全沒有閃躲、逃避的空間。 這時,一陣酥麻的感覺悄悄的襲向她的心頭。 她突然發現自己仿佛卷入一個漩渦里,整個電梯好像都在不停地打轉,她又開始害怕的大力掙扎。 她的掙扎,讓她的前身不斷地摩擦著他的胸膛、腹部,她已感覺到那小褲褲里的堅挺,在她的下腹磨蹭。 “嗯……噢……”她呻吟著,全身乏力地癱在他懷里,那是一種莫名不解的現像,是她從不曾經歷過的。 打死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會在故障的電梯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走,而且,他顯然要的不只這些。 “你看看你,渾身都濕透了……” 他的話聲突然變得好輕、好柔,就像棉絮那般的飄進耳里,如魔音傳腦般的確良耳畔縈繞。 她的確很熱、受不了的酷熱,加上那雙該死的絲襪,早就使她覺得置身在烈焰的洪爐中。 但她能說、能做什么動作嗎?身邊待了個陌生的男人,就像大野郎般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又能怎么辦呢? 思忖問,她胸前衣鈕已被打開,一個……兩個……接著一張手,如泥鰍般滑人她的胸前。 “嗯……不要……”她呢喃著。 他頭一傾,再次封住她的嘴,舌尖更輕、手更柔。 他輕易地把胸罩向上一拉,慢慢地握向那尖挺的rou蜂,赫然發現她胸前的偉大,竟不是他一手所能掌握。 “太棒了!你真是惹火極了……” 他喘著粗氣,慢慢地跪了下地,就跪在她前胸,頭一傾,鉆入衣縫間,口一張,含住那玖瑰花蕊般的蓓蕾。 “我……”她后背緊貼著門板,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嚴格說來,她根本沒有如此靠近過一個男人,除了老哥,更不曾被一個男人如此侵犯過。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此地的空氣稀薄,使她頭昏腦脹,嚴重缺氧下,才會不知該如何應對。 然而話說回頭,在這一坪半大小的空間里,面對一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她還能怎么辦? 無法理解,這么大個的男人,他的舌竟如此輕柔,仿佛帶著某種不知名的電流使她體內的血液上下的來回奔竄。 他時而輕吻,時而狂熱的吸吮,攪得她一顆心如一團糾結的線球,怎么樣也分里不清。 吸吮片刻,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探,伸進她的腿間,隔著絲襪及底褲來回不斷地搓揉她柔軟的私密。 高子涵渾身狂打顫,仰起頭努力的吸氣,但覺自己的心跳劇烈地鼓動著,連血液都似已沸騰。 “我……噢……不……不要……”她毫無意識地呻吟著,卻又不自由的蠕動著嬌軀,下身一拱,迎向他灼熱的大手。 “噢……”她的身軀突然掠過一絲的抽搐,渾身上下輕顫著,體內不自覺的溢出絲柔般的蜜液。 他雙手一橫,底褲連同絲襪已被他拉扯至膝蓋上,一股冷空氣瞬間拂來,她的心神倏地一蕩! 他站了起身,那窄窄的裙擺已被他掀至臀上,同時他的頭一傾,吻上她的臉頰,然是耳后根。 “你不要……不要……”她雙腿控制不住的打顫。 他雙手帶著霸氣地將她的身子一轉,“你應該再熱情一點的,就像我對你的熱情一樣……” 此時此刻,她的后背緊貼著他的前胸,但她還是站立不穩地伸出雙手,扶著門板,努力地讓自己不會癱瘓下地。 他親吻著她的粉頸,右手伸過她的前胸,向下一探,尋著那粉嫩濕潤的珠核,一陣揉捏旋搓。 “啊……”她輕呼一聲,無法言喻的感覺涌上心頭。 揉捏間,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突然冒出的異樣感覺,她反射性地夾緊雙腿,以防他更進一步的侵入。 他并沒有強迫她,固然他汗流浹背,yuhuo焚身,可他還是沒有更強烈的舉動,以免嚇壞這柔弱無助的女人。 他只在方寸之間活動他的手指,在她那粉嫩的花瓣上不停地回旋打轉,不消片刻,她體內的蜜液如泉涌出。 “喔……我……想……尿尿了……” 一波波的熱浪和舒暢席卷她的心房,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似乳,燕輕啼的呻吟聲,在小小的電梯內回蕩。 她雙腿一轉,早已不再緊繃地微微分開,給了他更多的揮灑空間,更暗示他為所欲為的強烈訊息。 “你喜歡這樣嗎?”他在她耳后柔聲說著。 她沒有回答,早已沉浸在那股特異的感覺中無法自拔?!拔抑滥阋欢ㄏ矚g的……” 說話間,他的長指以滑入泥濘不堪的腔道里抽搐著,配合著他心跳的節奏,使她的意念直沖云霄。 “啊……我……不行了……” 高子函指覺得自己被烈火環繞著,意亂情迷地隨著他手指的抽送而扭動身軀,不自覺的配合上他的節奏。 傾刻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掠過一道痙攣,腳尖踮起,身子一弓,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及抽搐。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軀已然漸漸平息,就在痙攣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時,他突然撤出手指。 高子涵仿佛一下子由云端跌入谷底,當下她不安的扭動身軀,回頭似怨似嗔地望著他,表情又有些迷惑。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他的長指一撤出,體內一股空虛感如精靈般的進上心頭。 “打開你的腿……” 他頭一傾,在她耳后叮嚀著,邊輕輕地壓下她的腰身。 “嗯……喔……”她身不由己地伏下身,提起臀部,踮起腳尖,完全無法抵擋她潛在的本能。 他要的就是這一刻。 在她無法抗拒的情境下,她會為他展開雙腿,心甘情愿地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他,而不帶絲毫的勉強。 “再開一點!抬高……”他對她發出命令式的口吻。 她如同著了魔般打開雙腿,用力地提起臀部,膝蓋上的底褲和絲襪,也因此舉完全撐開。 他雙手扶著她圓潤的豐臀,不輕不重地柔捏著,“很好!好極了……現在,我要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在說什么,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此時此刻,她體內猶如萬蟻鉆心般的煎熬。她一心只期待他填滿自己的空虛,以及那空虛的心靈。 “你聽好了,我叫——” 言及此,電梯的門突然被一鋼片強行撐開,一道煽光倏地如利劍般刺入,接著傳來一伙男人的驚聲尖叫。 “??!那也阿捏?” 沒有人能回答那也阿捏,因為大伙全都傻愣住了。 只見高子涵雙手扶著門板,上兩個衣鈕以打開,窄裙掀至腰上,圓潤豐滿的臀部翹得半天高,底褲及絲襪退及膝蓋,連同兩條玉腿被撐得大開。 在細目一望,他就站在她的身后,雙手放在她臀上,渾身上下早已赤裸,僅剩一條紫色的小丁字褲。 當電梯的門被撐開時,那句“那也阿捏”中,同時夾雜著高子涵的一聲驚叫,尖長的驚叫。 她趕忙的站起身子,放下窄裙,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裳。與此同時,他倏地轉過來,怒視著電梯外的那群人。 他的身材真不賴,例三角形的腰身,渾身一塊塊高高鼓起、結實的肌rou,連丁字褲里的小腦袋也不安于室地震出大半截,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 燈光下,他那小腦袋竟紫得發亮! 那伙人見他那炯炯有神、似要噴火的目光,身不由己的“登登登”退了三步,接著低下頭去,害怕直發抖。 “啊……”高子涵又發出一聲尖叫。 是羞愧、憤怒,或是壯膽的尖叫已不得而知,當下她就像過街老鼠,動作飛快的逃出電梯,轉乘另一旁的電梯下樓。 直到上了她的喜美,這才發現她把高跟鞋忘了。 這絕非現代版的灰姑娘,而是糗姑娘。 她真的糗爆了! 夜已深。 如此深夜,高宅仍燈火通明,高天財還沒睡覺。獨自一人在客廳等著,等待他所期望的回答。 今晚十點后,他其實暗暗地興起_ 抹后悔,只因他死要面子,卻讓涉世不深的女兒單獨砂去丟臉。 男人活在世上,仿佛爭的只是一口氣、面子,說穿了其實一文不值,那不過是幼稚與膚淺的想法而已。 然而他很快的就找到理由說服自己。 女兒都養這么大了,不能一直把她當作是溫室里的花朵。她的確也是該出去見見世面,的確也該長大了。 兒子不爭氣,將來說不定會把長宏電子交給女兒管理,何況她大學畢業,就快二十四歲了。 想著想著,大門倏地打開,高子涵一臉郎狽地走人家門,頭垂的很低很低,“爸,我回來了?!?/br> 高天財頓時從沙發上彈了起身。 只見高子涵被頭散發,高跟鞋不見了不打緊,連絲襪也殘破不堪,分明就是被強暴過后的模樣。 記億中,二十四年來,他從未見過高子涵如此難堪過,他因此自責,卻又同時心中升起一抹憤怒。 “發生了什么事——你見到陳氏集團的負責人嗎?” “沒事——我沒見到他,我……明天再去試試……” “真的沒事?” “爸,我沒騙你,我真的沒事……” 她匆匆忙忙地朝臥室走去,“爸,我累了,先去洗個澡,有什么事,明天再談?!?/br> 根本不讓他有任何阻止的機會,“砰”的一聲,她已合上房門,“卡”的上了鎖。 凝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后,高天財忽然想痛哭一場。但死要面子的男人,又怎能以哭泣來解決問題? 二話不多問,他跑去廚房磨菜刀。 每個慘遭被強暴的女人都會做一件事——沖澡。 這是一個相當錯誤的習慣,應立即報警,然后去醫院驗傷、采檢體,留下證據,好伸張正義才是。 好在她沒有真的被強暴,只不過在她心中以蒙上一層被強暴的陰影,所以她立即脫下衣裳,跑去浴室沖澡。 她用力地洗凈一身的污穢,走出浴室,還沒跨過門檻,立即又跑去浴缸,再沖了一次澡。 相同的動作她一共做了三次。 直到她確認自己洗干凈那個人渣所遺留下的痕跡后,這才滿臉疲憊地走出浴室,虛脫地癱倒在床上。 天??!她根本就是洗脫去了一層皮!“ 對她而言,今夜她受到嚴重的驚嚇,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那場噩夢揮之不去,腦海終究是浮現那個人渣的影像。 然而,她畢竟是累壞了,尤其經過那雙手的“溫柔”摧殘,她的眼皮很快的變得沉重起來。 感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突然猛地睜開雙眼,像片木板似的彈了起身,像只狗似的嗅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啊……”她氣得猛跺腳。 她沖了三次澡,用去半瓶多芬,確認洗凈了那個人渣遺留下的痕跡,卻洗不凈那人渣所遺留下的氣味? 男人渣味居然強過多芬的乳霜味?這到底是一個什么世界! 不假思索,她再次沖去浴室。 這回,她不再沖澡,而是放了一缸的熱水,把另半瓶的多芬也一起倒入浴缸里,然后把自己整個人浸泡在水中。 感覺好多了! 適中的水溫很快的讓她的眼皮再次沉重,恍惚間,她似睡似醒的癱在浴缸內,突然聽到一陣電話鈴聲。 這么晚了,還會有什么人打電話找她? 她站起身,圍上一條浴巾,拿出皮包內的大哥大,打開,接著就聽見一名男子的話聲,“女人,你想我嗎?” 是他?居然是那個人渣? 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人渣的聲音及長相,雖然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人也長得俊亦挺拔,可惜她一點興趣也沒有,說不定下次在遇見他時,她會情緒失控的一把掐死他。 “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 “是劉秘書告訴我的——怎樣,你有想我嗎?” “什么事?”她又重復了一遍,切齒道:“有話快說!我真的很不屑跟 “少年?你都四十出頭了,還算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