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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1性欲爆發在線閱讀 - 難道讓精蟲累積泛濫,而影響腦力?那樣,我怎么工作?我們男 人

難道讓精蟲累積泛濫,而影響腦力?那樣,我怎么工作?我們男 人

    飛機晃動了一下,我突然驚醒過來,看見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飛機引擎轟隆

    的吵雜聲,剛剛是碰上亂流吧,機艙的乘客嚇醒了不少,一陣陣的私語使我無心

    再闔眼。

    我打開背包,本想拿口香糖出來漱口,一不小心撇見了那張紅紅的喜帖,我

    微微的掙扎了一下,順手將它打開,仔細的再看一次,沒錯!就在今天,我的媽

    媽要步入禮堂,與另一個男人共渡下半輩子,而我卻要被送到幾萬里之外我不是

    不傷心!

    我曾哭哭啼啼的要求,不愿離開臺灣,但是外婆和mama卻異口同聲的說:

    「去吧!到國外去開擴視野,多念張文憑,將來好當嫁妝」

    開什么玩笑,念書是為了文憑?文憑就是嫁妝?如果是這樣子,我寧可一輩

    子不嫁!可是每當我想起mama的遭遇,我便心軟,她含辛茹苦的帶大我,靠著一

    份微薄的薪水,自己連件衣服都舍不得買的情況下,讓我毫無后顧之憂的求學、

    成長、現今她找到幸福了,我怎能阻撓她呢?

    也許是打從心里的替父親吃醋吧,我想??!mama麗質天生的臉孔和身材,四

    十歲了,依然明亮動人,跟她走在一起她看起來不過像是個大jiejie。

    我今年二十一歲了,父親于我念小學一年級時因車禍重傷不治而死亡,印象

    中mama經常深夜跪在父親靈位前哭泣,我當時不解,每每被她的啜泣聲而驚醒,

    我只能遠遠的躲避在門后,跟著偷偷的掉淚,心里莫名其妙的被mama牽動出一絲

    悲痛,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了誰哭泣,是照片上的爸爸?還是默默流著淚的媽

    媽?

    喜帖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原來我竟不自覺的讓淚水盈滿了眼眶,趕緊深呼吸,

    將鼻咽的酸楚一并的往肚里吞,拿出面紙,擤出了滿腹的委曲和惆悵。

    再過幾個小時我就抵達維也納國際機場了,心情由悲傷轉變成恐懼,我害怕

    新的環境,因為我不知道我將面臨怎么樣的生活?

    而mama安排我暫時住在一位阿姨家里,這位所謂的阿姨素未謀面,不知人好

    不好相處?她不會放我鴿子吧?

    推著行李,我東張西望的找出有可能來接我的阿姨,我失望的看了一圈,沒

    來嗎?為什么沒人前來招呼我?我急的眼淚都快冒出來了,突然看見遠處有個男

    人舉著牌子,牌上寫著{ 呂歡} ……

    他也張望了好一陣子,奇怪!我怎會沒看見他舉著牌子?也許我先入為主,

    下意識的認為那位阿姨會來吧。

    我趕緊將推車推往他的方向,他也正好瞧見我急急忙忙的模樣,也朝著我走

    過來。

    「是呂歡小姐?」

    我膽怯的點點頭:「請問,方阿姨怎么沒來接我呢?」

    他順手接過推車笑著說:「她忙??!所以派我來,別怕,走吧,我帶你先到

    她那兒去?!?/br>
    我乖乖的跟著他,走到停車場,放好行李,上車后他很幽默的自我介紹,他

    說他姓郭;名字叫做家明,一路上也不厭其煩的介紹高速公路兩旁的建筑物與風

    景我聽著直想睡,因為時差的關系,加上在機上我沒睡多少,所以兩眼發直,頭

    重腳輕的,一不小心竟然睡著了。一直到車子停在一棟洋房前,我才恍惚的醒過

    來。

    「到了嗎……?」

    方阿姨是mama的高中同學,屬于那種女強人的類型,她自己是個會計師,在

    維也納市區開了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她還兼任翻譯的工作所以她真的很忙,相對

    的我相信她的收入一定很可觀,只是我不敢問及她的婚姻狀況,因為她的房子,

    除了她之外,就只有我,所以很寬敞很舒適,我很滿意也很感激她對我在生活上

    的安排。

    第一次與她碰面,是下機的當天下午,她從辦公室匆忙的趕回來,一看到我

    她笑容燦爛的說:

    「好個丫頭!長那么大啰……來!過來讓我仔細瞧瞧?!?/br>
    我乖乖的走到她身旁,恭恭敬敬的叫一聲:「方阿姨」

    她拍拍我的肩,近距離的觀察我的{ 長相} 眼神溫柔且肯定的說:

    「你長得真像你爸爸!」

    我?會嗎?我覺得我不像,但,凡是看過爸爸的人都說像,我不知道為什么

    所以也沒反駁,也許因為寄人籬下的原因讓我收斂起原有的個性吧。

    日子沒有因為我忙著適應新生活,新語言而放慢腳步,一轉眼……我來這里

    已經兩個月了,我在方阿姨的安排下在一所大學的語言班學習語言,而我和她每

    天見面的時刻一般是在晚餐時,或是睡覺前,她每次看著我的眼神,都讓我感到

    有種說不出的親切,和莫名其妙的壓力,因為她的眼神太哀怨,太有感情了,我

    常常會忍不住的想問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可是每當話到了嘴邊,又會因我的理

    智而咽了下去。

    有次,她主動告訴我,她在前幾年離婚了,沒有小孩,當時因為沒時間帶,

    所以不生。

    現在,孤苦伶仃的一人,讓她很后悔當年的決定,因此她自然而然的將我當

    成在生活上的依靠和重心,舉個例子,我初來時,因為剛剛入秋,從臺灣帶來的

    衣物根本不適于這里的氣候,她花盡心思的買了一推的衣物,送給我,我當時尷

    尬的想拒絕,沒想到她卻當作是理所當然的說:

    「賺錢就是花??!不花在你身上,難道要我倒貼小白臉嗎?」

    我實在是看不出她會養小白臉的,因為她的私生活很檢點,從沒見她帶任何

    男人回家,當然!在外面我是不清楚,但是方阿姨給我有種很潔身自愛的感覺,

    所以跟她相處兩個多月以來,我慢慢的喜歡她、接受她,就如同我對mama的喜愛

    因此,我和方阿姨漸漸的培養出類似像母女的感情,我由衷的關心她,體貼她,

    常常在她晚歸時,因碰不上面,而在她房里留字條,或是甘脆睡在她房里,等到

    她回家時,我一般都熟睡了。

    可是就在今晚,我留好了字條準備回房的同時,聽見大門被用力關上的聲音

    我急步下樓,看見衣帽間,皮包、風衣、鞋子、東倒西歪的散置在各處,我收拾

    一地的凌亂,同時聽見廁所傳來一陣一陣的嘔吐聲,她喝酒了,一定的!

    我想,她也許醉了,所以我燒了開水準備泡杯熱茶,給她醒醒酒,誰知半天

    不見她出來,我連忙跑向廁所,只見她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兩眼直冒淚,我

    扶起她:

    「欣姨~~喝多了嗎?」

    她反抗的甩開我的手,幾乎接近吼叫的說:「別碰我??!別碰我??!」

    我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幾步,簡直無法相信她竟然會這樣子吼我,我再度

    走向她,蹲下來,試探的摸摸她的手臂,這次,她平靜多了,不再排斥,我默默

    的拉起她,誰知她根本站不起來。

    我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氣,從腋下撐起她,再讓她俯在我胸前我雙手緊緊的抱

    住,半拖半抱的,從廁所到客廳的沙發上,讓她平躺后,她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

    我上樓拿了條毛毯,幫她蓋好,她閉上的雙眼突然流下兩行淚水,我不知道

    她到底是醒著還是做夢,所以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她突然握緊我的手,慢慢的

    睜開眼。

    「歡歡~」

    哽咽的聲音,她再次落淚,我蹲在她身旁,手貼著她的額頭,來回的剝開她

    額前的細發。

    「欣姨,好些了嗎?到底受了什么委屈,看你一直哭,我也不好受??!」

    她坐起來,掀開毛毯?!改帽液每省?/br>
    我馬上跑到廚房將剛才泡好的熱茶端給她,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喝著變溫了的

    茶心情彷佛平靜了不少。

    「歡歡……對不起……」

    我憐惜的看著她說:「沒關系,只是喝醉了,對身體不好呢!」

    她繼續喝著茶,眼神飄散著,無奈悲哀?!附裉炫錾弦粋€色狼!差點被他吃

    了!」

    我驚訝的看住她,等待她接續。

    「歡歡,我其實沒喝多少,頭腦清楚的很。,只是那個爛人,趁我上化妝室

    時在我酒杯里下藥!」

    這次我不只驚訝,簡直接近昏倒!「怎會這樣!你怎么跟這種人在一起?」

    她無奈的搖頭「他是我的客戶,今晚約我晚餐,說是要討論年終結帳的盈余」

    她拿起桌上的煙,掏出兩根一根遞給我,我們同時點燃,深深的吸一口,定

    定神。

    「晚餐后,時間并不晚,他提議到酒館去繼續話題,我在毫無防備下答應他

    誰知道他竟然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我大約能夠想象當時的狀況了?!改阍趺刺用摰??」

    她又深吸一口煙,緩緩的吐出來。

    「我當時頭暈目眩,感到事情不妙,人已經在他車上了,我以為他應該不至

    于太過份,誰知道他竟然伸手摸我,從大腿的內側往里摸,我反抗,推開他的手

    但是……我竟然使不出力氣!」

    我按息了煙,氣呼呼的站起來。

    「媽的!竟然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家伙!看我找人把他閹了!」

    她接著說:「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松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整個人摔出

    了車外,街上好多行人都過來扶我,我求助的請圍觀的行人,幫我打電話叫警察

    我當時還是迷迷糊糊的,警察很快就來了,問了詳細情形后,就送我回來了?!?/br>
    我瞪大眼睛「好危險呢!你跳車萬一被后面車輛撞上呢?」

    她苦著臉搖搖頭「被車撞死,總比被那禽獸,污辱了強吧??!」

    我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將手放在她肩上,輕輕的拍著。

    「那,這禽獸的帳務,你怎么處理?」她被我一問,愣了一下,考慮了幾秒

    「他有許多黑帳的把柄都在辦公室內,我要交給財稅局,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有種不好得預感「算了吧,欣姨,他們那種人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你這樣

    子報復,就不耽心他來狠毒的招式?」

    她看著我苦笑了一下「歡歡,我活了一把年紀了,從沒吃過這種虧,要是不

    報復,我心有不干,可是……我耽心的是你……」

    我沉默著不發一語。,她接著說:

    「也許就當作一次教訓和經驗吧,我看,就聽你的,算了??!」

    我微笑,趁勢追問:「欣姨……你……你……」

    她被我的吞吞吐吐搞的莫名其妙「什么呀!你你,我我的?!?/br>
    我鼓起勇氣說:「你為什么每次看我的神情都有點……厄……怎么說勒,有

    點怪怪的?」

    她驚訝的看著我,拿起一根煙,再度點燃,大約幾分鐘,她才開口說:

    「你mama從沒提過,為什么安排你到這里?」

    我很用力搖搖頭,并且學她再點燃一根煙,深深的、貪婪的吸著,等待她給

    我回答。

    「好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時,我跟你mama比你現在年輕呢!」

    我疑惑的點頭,并且拉著她往樓上走,她停了一下?!该魈煳也簧习?,你呢?」

    我搖搖頭笑著說「明天是星期六??!欣姨~」

    恍然大悟的睜大雙眼……「??!對……星期六……

    在欣姨的房里,。她斜躺在床,我坐在靠窗的雙人沙發?!咐^續吧,你剛才

    說你和mama怎么樣了呢?」

    她清了下嗓子「嗯,我們是同班的同學,感情很要好,一直到高三那年,你

    爸爸的出現,讓我們情同手足的交情開始有了裂痕?!?/br>
    我納悶「為什么呢?你們都喜歡上我爸爸?」

    她搖頭「你爸爸本來要追的人是我,可是當時因為聯考的壓力,我無法接受

    也舍不得拒絕,所以……我們一直停留在普通朋友的階段,而你mama因為家庭環

    境的因素,無法繼續念大學,所以就當起我與你爸爸的傳訊人,當時你爸爸,在

    一家建筑公司擔任助理工程師,每天放學后,我要留在學校繼續課外輔導其實就

    是變相的補習,你mama就會幫我帶著書信,搭公車到你爸爸的公司去傳給他?!?/br>
    我好奇的問「為什么不貼上郵票,由郵差傳送就好?」

    她無奈的說:「時代背景不一樣,我們那時候父母管教的很嚴格,怎么可能

    將情書寄到家里!所以,只好托你mama,就這樣子,書信來往了四個月左右,學

    校畢業了,準備考大學的我,沒有多余的心思再跟你爸爸用信件傳遞感情,結果

    由你媽代筆,一直到我考完、放榜、約他們倆一起出來慶祝,我才發現,事情已

    經演變到我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點頭鼓勵她往下說:「你mama當時差點跪下來求我,被你爸爸拉住了,因

    為你mama肚里已經有小孩?!?/br>
    我不相信的睜大雙眼,她點點頭。

    「嗯,沒錯!是你。所以我在愛情與友情中掙扎了好久,最后,我決定離開

    他們,雖然……我還是那么的喜歡著你爸爸?!?/br>
    我從來不知道父母有這段往事,印象中,父母是對恩愛的夫妻,只是因為不

    幸才被拆開的。

    「那……你后來呢?」

    「我后來也沒在臺灣念大學,湊足了旅費,我就直接到德國去投靠我叔叔,

    在他那兒半工半讀,一直到你出生后,我接到你爸爸來的信,信中無非是寫些道

    歉和報喜,也提了些他與你mama的生活,他說他們生活的不踏實,希望我拋開以

    往的不愉快與他們連系,不然他們很內疚,我賭氣的不連絡,因為當時還沒恢復

    過來,那畢竟是我的初戀情人,誰知道這一氣,什么都來不及了!當我在維也納

    接獲你mama的信件時,后悔的差點跳多瑙河自殺??!」

    我漸漸的明白了「欣姨,你有回臺灣去參加我爸的葬禮嗎??」

    她回答「怎么沒有!我把工作一丟馬上飛回臺灣,再次見你父母,恍如隔世

    一個哭的死去活來,另一個躺在棺材里,你那時候才七歲吧,對我沒印象嗎?」

    我想來想去就是沒印象所以搖頭。

    「后來,因為你爸爸突然的去逝,所以我和你mama恢復了邦交,想想,女人

    真是奇怪的動物,感情親密的比親手足還親,竟然能為了一個男人,幾年不連絡!」

    我笑嘻嘻的說:「那……你是因為我長得像爸爸,所以眼神那么奇怪?」

    沒想到她臉一紅「你長得還真是像極了呢??!他躺在黃土推了,不看你,看

    誰???」

    我再調皮的問:「你是我爸去逝前結婚的還是之后?」

    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思考了幾秒。

    「我結婚的很晚,在我三十歲那年,三年就離婚了,甚至來不及替自己生個

    小孩,我真羨慕你mama,還那么年輕,你已經是大人了?!?/br>
    我抗議的說:「你更年輕呢!真的,你沒有生育,身材又那么嬌小,看起來

    頂多像我jiejie,不是灌你迷湯,我句句實話??!」

    只見欣姨瞇起眼笑逐顏開「你嘴巴甜的,連樹上的鳥兒都哄下來啰!」

    (第二章)

    經過昨夜的暢談,我與欣姨之間彷佛沒有了任何的隔閡,而我知道曾經他們

    的三角關系后,更佩服欣姨的勇氣和肚量,畢竟我不是她親生的女兒,我只不過

    是她曾經的初戀情人,與好朋友生的小孩,她對我所付出的,真是無法用言語來

    表達呢!我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有無心肝,因為此時的我,完全同情欣姨的立

    場和處境!

    生活依然正常的循規蹈矩,太陽依舊升起,月亮依舊圓了又缺,很快的圣誕

    節過去了,新年即將來臨,而我也因為語言班通過考試,明年起,我就可以正式

    的選修課程,在這期間,曾經在機場接過我的人,郭家明,任過我考試前的臨時

    " 惡補" 老師,所以欣姨邀請了他,以及她會計師事務所的所有員工,一起在家

    里過除夕夜。

    我曾問及關于郭家明這個人,欣姨說:

    「毛頭小子,因為肯上進,所以讓他在事務所半工半讀,也跟著我學點東西

    畢業后,他又讀了博士學位,所以他現在可是我的左右手呢!事務所大多的事情

    都是他在打理?!?/br>
    我有點竊喜,因為他那么忙的情況下,還自告奮勇的幫我惡補,可見,他另

    有心思吧!我想。

    郭家明這個人,從接機后,陸陸續續見過幾次,不過都是因為欣姨請他到家

    里來商議一些稅務的問題,而我能與他攀談的機會少之又少,剛開始對他沒什么

    感覺,可是,每次見他與欣姨商討公事的神情,都會讓我不由自主的多看他幾眼

    他穩重踏實,幽默又不失風度,所以當他毛遂自薦的要我幫補習時,確實讓我雀

    躍了好幾天,可是……我真討厭他在補習時候的一板一眼,換言之……我們“獨

    處”的時候并沒有任何進展,我所期待的浪漫愛情,還是沒有降臨。

    除夕當天下午,欣姨請來一中一西的廚師,包辦了整個除夕夜當晚的自助餐

    而我忙著布置客廳、飯廳、和打扮我自己,欣姨見我像無頭蒼蠅似的跑上跑下,

    開心的摟著我。

    「歡歡,這是我們的第一個新年哦!」

    我傻笑:「別擔心,將來等你老了,我還是會纏著你要紅包的!」

    氣氛喜氣洋洋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和欣姨都忙的不亦樂乎,接近晚餐的

    時間客人都陸陸續續的到達了,我也趁機回房將早已準備好的晚裝套上,長發在

    腦后梳個發髻,站在鏡前仔細檢查之后,我才滿意的下樓。

    樓下,客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廚師也已將各式各樣的佳肴陳鋪在飯廳的餐桌

    上此時欣姨宣布,晚餐是采自助式的,請客人別拘束,盡量享用。

    我一下樓后眼光不由自主的一直在找郭家明,他正和一個妙齡淑女有說有笑

    呢!我心里一陣不悅,假裝視而不見的連招呼也沒打,拿起香檳酒開始猛喝。

    欣姨周旋在人群中,也沒瞧見我已經喝的滿臉通紅,我拿著酒,甘脆躲到廚

    房里去,喝個痛快!一直到欣姨來廚房來找東西,見我獨自喝酒,才驚訝的問:

    「怎么了?歡歡?!?/br>
    我已經半醉了,因為空腹喝酒,醉的快,我笑嘻嘻的說:

    「沒??!除夕嘛,喝個痛快!」

    欣姨搶下我手中的酒杯「瘋丫頭,沒見你吃東西,怎么猛喝酒!走!吃東西

    去?!?/br>
    她拉著我往外走,我輕輕的推開她的手「我想喝,行不行?酒杯還我嘛!」

    欣姨無可奈何的將酒杯遞還我「你到底怎么了?下午還好好的呀!」

    我揮揮手「你去忙啦!別理我,我喝暈了會自己回房的?!?/br>
    她搖搖頭「今天客人多,你行行好,不幫忙招呼自己卻躲在這兒喝酒?!?/br>
    我歉疚的看她一眼「對不起……」

    她憐惜的拍拍我的肩「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出去了?!?/br>
    她走后,我從廚房的酒柜里找出一瓶意大利紅酒,正準備打開來自己獨飲,

    沒想到有人闖進來

    「你怎么躲起來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我抬頭看見郭家明站在廚房門口「呵呵~~我高興啊,除夕夜嘛!」

    他走近我,接過我手上的紅酒與開瓶器,將紅酒打開后,倒了兩杯,一杯遞

    給我「你心情不好嗎?想家了?」

    我接過酒后,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想家?哈哈,你沒提我倒是忘了」

    「你別喝那么快,會醉的!」

    我拿起酒瓶再往酒杯注滿「來!干杯,新年快樂??!」

    他舉杯說:「新年快樂!」

    我們互望了一眼,我一飲而盡,他快速的搶下我的杯子,

    「你到底是怎么了!一直猛灌,要醉也不是這樣子的喝法?!?/br>
    我笑瞇瞇的看他一眼,其實此時此刻,我已經暈頭轉向的……

    「我……我喝的差不多了,要上樓去睡了……」

    我一站起來,重心不穩,差點跌倒,他馬上扶起我。

    「我扶你上樓,你幾乎走不穩了!」

    我甩掉他,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去,他再次拉住我。,我一不穩,整個人倒

    在他懷里。

    他刻意的緊緊摟著,我想掙脫「放開我!放開我!我自己走!」

    他一把抱起我就往外走「噓!別吵,你想讓所有客人都聽見嗎?」

    我已經進入迷糊狀態了,酒精迅速的在體內發作,有點昏昏欲睡的,所以,

    我沒再吵,讓他抱著我上樓,到了我的房間,他讓我平躺下,幫我蓋上被子,正

    準備要離去時,我嘔吐了起來,干嘔,吐不出東西,頭昏眼花的見他還杵在那兒

    「你……走??!怎么還不走呢?」

    他找到垃圾桶放在我床邊,低聲的說:「想吐嗎?吐出來比較舒服?!?/br>
    我實在沒什么力氣趕他,閉上眼,很快的就因為酒精的威力而昏迷不醒,一

    直到半夜醒過來,渴的要命,想爬起來找杯水喝,一眼就看見他留在梳妝臺上的

    字條。

    (歡:

    你今天實在一失常態,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何事,借酒澆愁。明晚七點我來接

    你一起晚餐好嗎?請與我連絡。TEL0699/?。玻矗叮保埃埃?/br>
    我看完了字條后,回想起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猛灌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很后悔自己的失態!明晚,不,是今晚!他約我晚餐,他想說什么?他要解釋

    什么嗎?還是,一般朋友的關心而已?我真懊惱在第一次見面就忍不住睡著了,

    更羞愧于剛才醉的連走路都走不穩,可是,我隱約的記得,他抱緊我,在我不小

    心站不穩時,他很刻意的抱緊我,為什么?如果,他也有同樣的感覺,為什么遲

    遲不肯行動?他在介意什么嗎?還是,什么都沒有,純粹是一個大哥哥對小女孩

    的關切?

    =======待續=======

    (第三章)

    新年的第一個早晨,我與欣姨都睡到午后才起床,我尷尬的收拾著昨夜客人

    留下的凌亂,從客廳、飯廳、到廚房,欣姨也一旁幫忙著,我們都沒開口,一直

    默默的打掃。

    電話突然響起來,我快步的將它接起,我懷疑是郭家明打來的,結果,是媽

    媽。我失望的應付了一下,便把電話交給欣姨,她們聊些什么,我根本無心留意

    只聽見,欣姨爽朗的笑了好幾聲,我將最后的殘局收拾妥當后,欣姨電話也講完

    了。

    她告訴我,mama問候我,并且非常關心我的課業,我聳肩應了她幾聲,沒想

    到她問起昨晚的情況,我一時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所以胡亂編個理由想打混過這

    個話題。

    「歡歡,老實說,別吱吱嗚嗚的,你一說謊,就會口吃,臉色也不對勁!」

    我面紅耳赤的看著她「哎呀!沒有啦,別問好不好!」

    我說完一轉身想上樓,被她叫住了「是因為郭家明這個人是嗎?」

    我驚慌的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我無言……尷尬的盯著欣姨。

    「他在你房里留的字條,我看見了。你去還是不去?」

    我慢慢的走回客廳,拿起桌上的煙,點燃,深深的吸一口。

    「我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他怎么想?!?/br>
    欣姨若有所思了幾秒鐘「去吧!他是個不錯的對象,據我所知,他對你的印

    象還不錯哦!你加把勁兒吧,不然以他的條件,在后面排隊的還有好幾卡車呢!」

    我拿著煙猛吸,一想到昨晚圍在他身旁的女士,我又氣又急。

    「他那么吃的開,干嘛我還要去湊熱鬧!我又不是沒人追,我不去!不去!」

    欣姨似笑非笑的「傻瓜!他要是對你沒特殊的感覺,會毛遂自薦的幫你補習?

    你再想想,他這個人,值不值得你交往?如果他真輕浮的在與你獨處時有任何行

    動,我想……你也不會對他傾心,不是嗎?」

    哇勒!幾句話就把我的感覺一道而盡,真不愧是在江湖打滾過的老姜!

    「那……我……該怎么辦才好?」

    欣姨總算呵呵大笑的說:

    「沒怎么辦啊,順其自然,讓該來的來,不會來的,怎么強迫也不會來?!?/br>
    我傻呼呼的問:「什么會來?該讓它來?什么不會來?」

    這下子,欣姨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你真的都沒交過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理直氣壯的說:

    「有啊,怎會沒有!我只是不明白,你所指的來與不該來的問題?!?/br>
    她收斂笑容,一臉正經的說:

    「老實告訴我,你以前的男朋友……有碰過你嗎?」

    我莫名其妙的傻笑「有啊,親親嘴,摟摟抱抱的,一定有嘛!」

    欣姨一臉狐疑「我是問你,你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我突然會意過來了,尷尬的臉紅炵炵的「我……嗯……我還是?!?/br>
    欣姨驚訝的看著我「你真是小傻瓜!我還被你搞的一頭霧水呢!既然是這樣

    子,你就讓自己隨著感覺走,讓該發生的,順其自然的發生,這種事情,我無法

    教你該怎么處理,因為,兩人交往到一個階段,或一個程度,一般都會很自然的

    〝躲不開〞那張床,因而讓彼此的感情進一步的在性愛里,得到允諾和得到釋放,

    這是人類原始的一種欲望,所以,你別害羞,只要是女人,都會經過這個關口,

    差別在你是要跟著感覺,還是要跟著理智,如此而已?!?/br>
    我彷佛開了竅似的「那……如何在感性和理性之間取平衡點?」

    欣姨低頭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拿起煙,點燃,貪婪的深吸一口。

    「讓我想想,再回答你,因為我自己常常理性高過感性。所以,我現在無法

    回答你這個問題,也許等你自己找到答案,每個人對于愛情所抱持的觀念不一樣,

    我只希望,你在談感情的同時,別將現實與利益夾雜在其中,這樣一來感情就不

    美了,一個人一輩子有多少時刻是沉醉在甜蜜的愛情里?能夠擁有那一瞬間或一

    剎那的心靈相通,足以安慰,因為在現實的社會,有多少人,是真正追求愛情而

    戀愛?」

    我點點頭,很同意欣姨的說法。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你!我會記住,只是,雖然我不了解在兩情相

    悅的情況下,該怎么讓關系自然的走下去。不過,我會讓感覺帶領著我,去接受、

    去付出?!?/br>
    欣姨微笑,眼神流露出贊賞、欣慰、與母性的溫柔。

    家明準時七點就到達了,而我還在房間里挑不出合適的衣服,急的像熱鍋上

    的螞蟻,這時欣姨進房,看著滿床的衣服,仔細的挑了上衣和長褲,催促我趕緊

    穿上,別讓他等太久,我在慌亂中毫無考慮下匆匆的套上衣褲后,給欣姨一個飛

    吻,就下樓與家明雙雙的離去。

    晚餐的地點,在一家很古典很浪漫的墨西哥餐廳,我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入

    座,在點菜時,家明不放心的問:

    「菜式你都能懂?」

    我坦承的說:「菜名都懂,問題是味道如何,不得而知?!?/br>
    他微笑「我幫你點,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再交換著吃,好嗎?」

    我欣慰的點點頭「都好,你決定吧!我相信你很懂得這里的特色?!?/br>
    他招來服務生仔細的交代了一番,之后他眼神關切,溫和的看住我,我被他

    這一看,慌張起來,差點打翻了桌面的花瓶。

    「你在緊張什么?」

    我不知道我有緊張,只是手腳不知道怎么放比較恰當「沒啊,我那有緊張」

    他抓住我的手,安撫著「昨晚……你……怎么回事呢?」

    我抽回雙手,低頭不語?!改恪趺床徽f話?」

    我……我該怎么說?說自己吃醋,妒嫉嗎?

    「我……我……其……實沒事。只是想喝酒,喝到醉,如此而已!」

    這個話題,因為服務生端來的色拉,而告一段落,整頓晚餐,我們都默默的

    吃著除了他關心的問及味道之外,誰都沒再開口說話。

    晚餐結束后,他提議到多瑙河邊走走,說是幫助消化,我沒意見,跟著他一

    路散步到河邊,冬天的多瑙河,寒風刺骨,我冷的直打哆嗦,鼻子凍的紅紅的。

    忍不住直打噴嚏,他脫下圍巾,套住我的頸,一圈一圈的慢慢的圍住。

    然后……他甘脆放膽的抱住我,讓我貼近他,感受他的體溫,我沒抗拒,任

    他環抱,我將頭往他衣領里鉆,不料……他低下頭,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

    我一抬頭接觸到他那灼熱的眼光,在我未反應過來時,四片嘴唇已經緊緊相

    貼頓時天旋地轉,我閉著眼感覺來自他的熱情,他吻的很用心,很激動,舌尖直

    往我內心去探索。

    我本能的回應著,并且讓他肆無忌憚將手在我臀部揉搓,他不由自主將下體

    頂向我,并且推著我的臀部去摩擦,我感到體內有股異常的欲望在竄動,而將他

    抱的更緊,同時忍不住輕嘆、喘息、他輕輕的在我耳邊問:

    「跟我回家?」

    我推開他「會不會太快了……我們才……」

    他再度吻住我,不讓我說話,一直到我完全癱軟在他懷里……

    「我已經等你大半年了,還算快嗎?我幫你臨時惡補,實在是沒辦法中的辦

    法了我總不能每次都借故公事,跑去看你。幸好!你和欣姨都不反對,我心里才

    踏實點。因為,我不確定,你對我印象怎么樣,一直到你昨夜的醉話,我才知道

    原來……你心里是喜歡我的。

    我納悶的回憶著,自己到底說過什么醉話?我問他:「我說了什么?喝醉了

    說的話算數嗎?」

    他摟緊我,得意的說:

    「你沒說什么,回房后,你拼命趕我,還叫我去找客廳里的淑女聊天,而且

    你的口氣酸溜溜的,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在吃醋!我當時,好高興,因為我

    證實了,你是在乎我的?!?/br>
    我實在想不起這一段,除非是酒后的喃喃自語,不過,無心的醉話,卻消除

    了我與他之間的屏障,也卸下了我們彼此的武裝,那么!昨夜……醉的是有些道

    理啰。

    抵達家明的公寓后,我因為知道大約會發生什么事,所以心跳的比航天飛機

    還快,誰知道,家明并沒有猴急的帶我進房,一到家后,他就往廚房鉆,說是要

    煮咖啡,暖和一下,當他端出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時,我正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

    播放的影集。

    他在我身旁坐下來,摟著我,一起欣賞新年期間一連串的精彩節目。在觀賞

    的同時,他還關心的問:

    「都聽得懂嗎?不懂要問喔,看電視學習語言最快了?!?/br>
    我靠緊他「嗯!雖然,不是全部理解,有些文法和過去式的變化很難,但是

    一個句子的單字,有一兩個字不懂的情況下,猜也猜中了?!?/br>
    他贊嘆的說:「不過你喔!真的學的很快,我當初來的時候,起碼也半年后

    才有能力去參加檢定考試,你竟然四個多月就拿到入學資格了?!?/br>
    我頑皮的,奉承的說:「是??!都拜你所教,所以你功不可沒!老師大人」

    就在這時候,他扳過我的臉,很正經的注視著我,我被他看的臉紅心跳的,

    他將臉湊近我,吻了下去,我很自然的將手環繞在他頸后,接受他今天的第三次

    之吻。

    他將我壓倒在沙發上,熱情的狂烈的吻著,手也慢慢的剝開我上衣的紐扣,

    當我上半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時,他的嘴忍不住的往雙乳吻去,他含著rutou

    舌尖輕輕的舔,我全身顫抖著,禁不住這樣子的挑逗,我呻吟著,輕嘆著,呼吸

    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他伸手解開我褲子的拉煉,然后直接穿過內褲往我的陰部摸索,我本能的退

    縮,恐懼著??墒怯窒M麆e停,因為一種完全沒有體驗過的興奮和蠢蠢欲動的

    yuhuo,一直朝著我侵蝕。

    我陶醉在他手的愛撫下,下體更是從未有的饑荒之感,他不停的撥弄著yinhe

    同時吸吮我雙乳,我抵擋不住他這樣子上下的挑逗,下體已經泛濫成災,他突然

    停下來,抱起我往房間走。

    當我被他平擺在床上時,他也急速的剝去身上的衣褲,他赤裸裸的爬上床,

    爬上我的身體,用膝蓋推開我的雙腿,將男根往前一頂,我下體一陣撕裂的痛楚

    并且疼的我呼叫了出來,他驚慌的迅速坐起,一臉憐惜的問:

    「你……是第一次?」

    我含羞的點頭,同時流下淚水,因為實在是痛??!他驚訝之余再問:

    「你真的愿意嗎?你真的要給我嗎?」

    我再度點頭,他伸出手,將我的雙腿扳的更開,扶起他的男根小心翼翼的,

    在yindao口慢慢的滑動。

    「第一次,一定會痛的,如果真痛的讓你受不了,我們就停下來嗎?」

    我看著他鼓勵的眼神,令他安慰的再試著往里滑入,而我忍住痛楚,配合的

    抓緊他的雙臂,咬緊牙、閉起眼、感到他的男根正沖破我的肌rou,他慢慢的一點

    一點的往前頂,一直到男根全部淹沒在yindao里,他才活動了起來。

    我睜開濕潤的雙眼,看到他已經輕松的呼出一口氣,同時吻住我,讓下體慢

    速度的搖擺著,一開始的痛楚因為他的〝活動〞而減輕了許多,又因他的手一直

    揉搓著我的rufang,讓我混合了痛與興奮的感覺。

    此刻,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并且撐起雙手,用力的往前頂撞,我忍不住叫

    了起來,自己真的搞不清楚是痛的成份多過快感,還是反之,只見他努力的興奮

    的表情,不斷的加速,我終于體驗到了zuoai的歡愉,并且非常確定興奮的快感已

    經蓋過痛楚。

    我不斷的呻吟,喘著,并且主動的將腿勾住他的腰際,讓他能深入的抽插,

    一陣陣激蕩不停的傳至全身,而yindao里有一種從未有的滿足和爽快,我簡直已經

    飄蕩在云中的感覺,那么的不真實,這種歡愉那么的令我瘋狂,我羞澀的看著他

    他給了我一個肯定和鼓舞的傻笑,同時有點野蠻的沖刺,在片刻后,他忽然停下

    來,拉出男根,將jingye噴灑在我腹部,胸部間,然后喘噓噓的趴下,緊緊的擁住

    我低聲的說:

    「你是女人了,你是我的……我要你永遠是我的!」

    夜漸漸深了,我在初嘗禁果的緊張與興奮下,竟不知覺的熟睡了,直到他打

    電話給欣姨,聲音從客廳傳入房間,我才醒過來。

    我起身準備進浴室清洗,雙腳一著地,下體又是一陣痛,我忍著痛,慢慢的

    走入浴室沖洗,yindao里,流出了血絲,我知道那是由女孩變成女人的處女膜,是

    每個女人必經的過程,內心一陣暖流穿越,因為剛才的情景又一一映入腦海,洗

    畢,我穿上家明的浴袍,走回房間,見他正換下沾上血漬的床單,我幫忙著換上

    干凈的床單后,他說:

    「今晚就住這兒吧,我已經打過電話給欣姨了?!?/br>
    我微笑點點頭……「她……怎么說?」

    他有點尷尬的聳肩?!杆f,要注意安全?!?/br>
    我臉發燙著,心臟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的跳動著!

    「我們……剛剛……應該……不會我就懷孕了吧?」

    他抱住我一臉的歡笑「不會,別耽心!我不會讓小孩就這樣子跟著我們?!?/br>
    我身上浴袍忽然一松,被他扯拉開來,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住我,雙手放肆

    的游走在我的全身,我一軟,整個人被他壓倒在床上,他退去睡褲,順勢拉起我

    的手去摸他那隔著內褲直挺的男根,我嚇一跳!膽怯的縮回手,他主動的將內褲

    退下,再次拉我的手去taonong,這次……我膽子大了些,握住男根,開始上下的套

    弄著,同時覺得,這么粗壯的roubang,就是讓我瘋狂,讓我飄飄欲醉的那根?

    我想親吻它,我想嘗一嘗它的味道,我起身將浴袍脫去,并且脫下他的內衣

    主動的低頭,張開嘴含住了正在蠢蠢欲動的男根,完全沒有人指導和教授的情況

    下,我不知道該怎么讓他感到舒服。

    所以我揣摩吃棒冰的方式,吸、吮、舔,我握著它用舌頭抵住guitou,舔著,

    再唅住,用嘴用力的吸,如此一上一下的來回不停的吸,他的手早就不安份的捏

    著我雙乳,和揉搓著yindao。

    我邊吸邊喘氣,甚至因他的挑逗,而讓我更賣力的吃著rou做的棒冰,馬眼上

    冒出透明的液體,我不解的將動作停止下來,看向他,只見他冒著汗,興奮的推

    倒我,整個人就壓了上來,他讓男根在我腹部磨擦。

    「你……你怎么,停下了?我剛剛……差點要忍不住了?!?/br>
    他推開我的雙腿「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你盡量放輕松,我要進去了,痛要說

    喔!」

    我抓緊他的臂,準備他再次進入,他頂起男根,輕輕的往前滑,還是有些許

    的疼痛,我咬緊牙,配合的抬高臀部,他再往前用力一頂,進去了!

    進入后,他快速的、激烈的抽插著,我開始感到興奮,忍不住的呻吟,他喘

    噓噓問:「還痛嗎?」

    我嬌憨的看他,用力搖頭,他jian笑了一下,抬起我的雙腿,架在肩上,往里

    一頂。

    「啊~~~~??!」

    太舒服了,好深的頂撞,他見我如此興奮,便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用力的

    沖刺我實在舒服的接近歇斯底里的狀況,一直吟叫著他的名字。

    只聽見他「嗯……嗯……」的應著。

    yindao突然一陣收縮,我感到有股熱潮要噴灑出,緊張的喊:

    「不行……啊~~~~!我……要尿尿了!」

    他抓住我搖晃的腿,表情興奮的說:

    「你要高潮了,別怕…。放松,釋放出來!」

    他話還來不及說完,yindao里已經冒出一股熱騰騰的液汁,而他卻沒有因我的

    高潮而停下,反而更野蠻的抽插,大約幾十下后,他扳開架在肩上的腿,要我翻

    過身趴跪著,我順從他的指導,正納悶著他想干什么?沒想到他就猴急的將男根

    從背后插入了,我驚慌中,感到從正面插入,不同的快感,而失控的呼叫出,他

    扶著我的腰,狠狠的頂撞,快速的沖刺,甚至還聽見他從鼻咽發出的聲音,就在

    他努力的抽插大約五分鐘左右,我聽見他「喔~~喔~~!」

    他趕緊拉出男根,讓jingye噴灑在我背部,男根貼著臀和腰際間,不停的跳動

    我癱軟的趴下,喘噓噓的,他也跟著趴在我身后,摟著我,我們都因連續兩次的

    zuoai而感到疲倦,所以在擦拭過后,我撒嬌的躲在他懷里,靠在寬厚的胸膛,讓

    他擁著我相繼入夢。

    (第四章)

    跟家明有了肌膚之親后,在新年期間的假期里,我們常常躲在他家里,哪兒

    也不去,整天就像新婚夫婦般的,一起燒飯、一起打掃、一起洗澡、甚至情不自

    禁的一直zuoai。也讓我深刻的體驗到性愛的歡愉與激情,我常常取笑他,到底饑

    渴了多久?為什么每次與我的身體一接觸,他就會沖動的想要?他會裝出一本正

    經的說:

    「什么饑渴!我是決不會饑不擇食,更不會濫竽充數,你不給,我只好吃自

    助餐啰?!?/br>
    我納悶的請教「自助餐?什么意思?」

    他就色瞇瞇的說:

    「我自己解決生理的須要??!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一定須要適度解脫,如

    果不自己解決,難道讓精蟲累積泛濫,而影響腦力?那樣,我怎么工作?我們男

    人常常會因下半部空虛,而直接影響到上半部的運作?!?/br>
    我驚訝的聽完這一席話后,感受到男人跟女人之間是那么的不同啊。

    很快的新年假期就在我們甜甜蜜蜜之中,過去了,而我也因此開始投入了課

    業,而家明,不知道是否因為與我交往的關系,在工作上,竟然有驚人的成績與

    表現,欣姨說:

    「愛情的力量,真的那么偉大喔?我也找個人談談戀愛才行!」

    我經常被欣姨弄得很尷尬,她還會隨口加句:「你們預支蜜月!將來結婚了

    蜜月旅行還算蜜月?」

    我很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結論是,只要是跟著家明,我想,我永遠不會

    感到膩,也永遠不會對性愛產生厭倦,因為家明讓我那么的沉淪在激情的性愛里

    每當想起與他纏綿的鏡頭,都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或是目中無人的傻笑,我

    認為,我有點不正常,因為,除了上課和睡眠時間之外,我竟然無時無刻的掛念

    著他,我經常發呆,甚至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再這樣下去我耽

    心我的課業會瀕臨危機。

    三月中旬,家明接獲了臺灣的通知,他父親因嚴重感冒住院,而引起并發癥

    原因尚在追查中,但是生命危在旦夕,所以要他返臺一趟,當他告訴我時,我無

    法控制的淚流滿面。

    「早去早回,我等你,別太傷心……也許你父親會恢復過來的?!?/br>
    他也紅著眼「但愿如此,你千萬保重,我處理事畢,一定盡快回來?!?/br>
    匆促的決定,匆忙的趕往機場,依依不舍的擁抱再擁抱,我含著淚,目送他

    直到身影完全消失,我才黯然的離去。

    家明一抵達臺灣后,打電話告訴我,事情很嚴重,也許要多待幾星期,因為

    如果他父親因此病逝,他必須處理喪禮,我沉默,我不知該怎么回答,在他一再

    的安慰之下,我放寬心,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并且也試著安撫他感傷的情

    緒與思念之情,當我們都依依不舍的掛線后,我會躲在房間里,盡情的發泄情緒

    或哭泣,每當我跟家明通過電話之后,欣姨總會想盡辦法讓我轉移注意力,或是

    設法逗我開心。

    我跟家明除了通電話之外,也用網絡連系,我們只要一有空,就會給對方寫

    信傾訴相思之苦,在家明回臺后的第二個星期,他來信上提到,希望我轉告欣姨

    他正在處理父親的喪事,同時跟院方有官司要打。

    我已有心理準備他父親隨時會離世,問題是,怎么又冒出打官司的事件?那

    么,他短期內是無法回來啰?難過之余我將消息轉達給欣姨,她嘆口氣搖搖頭。

    「事務所少了他,我忙不過來,現在沒辦法!只好再聘請一位會計師,不然

    等他回來,帳務已堆積如山了?!?/br>
    我無話可說,因為事發太突然,我和欣姨根本無法得知家明正確的歸期,就

    這樣日子在忙碌,思念中,藉由通訊,悄然的流逝,家明已經離開整整二個月了

    在初分開之時,每天的信件不斷,兩人都藉由的網絡方便,一天之中寫下幾封不

    舍的感觸,直到現在,有時候兩三天后才收到他的信,信上經常是要我體諒他,

    打官司打的焦頭爛額,還有他母親,因為父親突然離世,而承受不住打擊,須要

    他的照顧和安撫,我能怎么說?

    我不能每封信都告訴他,盡快回來!我有多想念,有多無奈,唉!很無可奈

    何的告訴他,以母親為重,別太擔心我,我的功課忙碌著呢,不然又如何?

    我漸漸的收拾起離別后帶來的沮喪,把心思轉移到課業上,也只有如此,我

    才不至于,因太思念家明而無法振作,欣姨自從家明返臺后,確實忙得不可開交

    連最基本的晚餐,她都沒辦法回家吃,家里空蕩蕩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孤獨、寂

    寞。忍不住打電話到辦公室去找欣姨,響了半天沒人接,我再試著打手機,也是

    沒人接聽。心想,也許她已經在途中了,正在開車,所以無法接聽。

    此時,家里的電話響起來,在這樣安靜的氣氛里,電話鈴聲宛若音樂,特別

    的悅耳!我馬上接起「Hello,方公館」

    「您好!這里是市立醫院,是否有位方佳欣女士住在這兒?」

    「是的,她住這里」

    「請問方女士是否有親人在旁,麻煩請他們接聽?!?/br>
    我想了一下「發生什么事?她沒有親人在這里,我是她侄女?!?/br>
    對方沉默了一下「請你馬上到醫院來,方女士車禍,有幾項手術須要家屬簽

    名?!?/br>
    真是晴天霹靂!又是車禍!我邊哭泣邊趕往醫院,到達后,醫護人員帶我辦

    理了手續,簽字,我來不及見欣姨一面,她就已經被推往開刀房了。

    我找到急診室的醫生,詢問到底是什么狀況,醫生說,欣姨送到醫院時,滿

    頭滿臉的血,身上多處骨折,初步估計內臟有出血的現象,我來不及反應,只覺

    得腦部轟隆轟隆的響不停,我想起家明,此時此刻他在就好了,我不會那么無助

    那么害怕。

    警察人員找到我,要做簡單的筆錄,我據實的回答,并且問及車禍的地點和

    對方的傷勢,警察說:

    「在往郊區的路段,沒有與其它車輛撞擊,警方判斷有可能是蓄意謀

    殺,因為車輛的煞車系統,完全因人為因素而毀損?!?/br>
    我驚嚇的差點站不住,腿一軟,跌坐在板凳上,蓄意謀殺???我怎么都無法

    相信善良的欣姨會遭此劫數!

    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拿起手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到家明臺北市的住

    處,我再看看表,臺灣現在是清晨,他應該在吧!電話響了大約十來聲,我聽到

    了家明熟悉的聲音。

    「家明……家明!」

    我忍不住痛哭了起來,只聽見他在那頭急著問:「到底什么事?別哭,別急

    有話好好說?!?/br>
    我克制了情緒,哽咽的將今晚發生的事斷斷續續的說出來,他聽完后,沉默

    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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