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說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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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應喻的手法并算不得熟稔,月見惡意地猜測傅應喻怕不是給自己都沒做過多少這種事,還真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不識人間顏色。 一般忙于事業的男人都不太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月見直勾勾地盯著傅應喻那張藍顏禍水般的臉龐,要是他出生在男色盛行的時代,進了宮絕對光憑一張臉就寵冠后宮,群臣紛紛上書傅家長子乃是禍國妖姬請君王處死。 秀色可餐不是一句玩笑。食色性也,色欲與食欲共屬于人之本性,滿足了一方面,就不知餮足地想要更多。 傅應喻用不解風情的神色做著猥褻的事,好似在孽物上活動的不是他的手一般,亦或是他很平常的把那玩意兒當成一個可以扭動的扶手。 “嘶——疼。你是不是性冷淡啊,給自己都是這個力度的嗎,你下面應該早就廢了吧?!?/br> 享受對方服務的月見提出抗議,精蟲上腦期間,自己的舒爽勝過傅應喻的千萬威壓。 傅應喻冷淡地瞥了眼他傷痕累累的手,情欲癲狂沒有絲毫上到眼角眉梢,也沒有對于傷員的憐惜。 “再多事我就放手,留你自己動?!?/br> 月見憤憤地,難忍自己的口腹之欲,一口咬到傅應喻白皙如玉的脖頸上。對方除了手捏緊了下,讓他輕呼了聲吃痛,還是如此不動聲色。 “不要搗亂?!备祽髡f著這句話的時候,月見盯住對方撒下一片陰翳的睫毛,輕輕呼扇一下,仿佛蝴蝶振翅,扇得他心里發癢。 他就不配讓傅應喻有所波動嗎。 月見配合得離另外一具軀體湊近了些,綁著皮帶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笨拙地解開了傅應喻的領口處的第一個衣扣。 他的手殘留著剛剛造作的血痕,印在傅應喻的白色襯衣上,像是幼稚園兒童在手掌上蹭上猩紅印泥的涂鴉。滿意地看到潔癖的煞神皺起眉頭,表達不悅。 今天已經毀了李識柯的一套衣服,再毀一套傅應喻的,好事成雙。 他嬌柔地發出呻吟,努力用他那雙無神的雙眸擠出來點楚楚可人的水波,激發傅應喻的憐草惜石之意。 那張無論如何都稱得上恐怖的臉,現今粘著一臉血污,演著蹩腳的戲。月見環住傅應喻的脖頸,自己用舌頭輕輕地舔舐那張總是射出冰錐的菱形唇瓣,卻發現遭到了阻礙,對方緊緊閉住牙關。 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傅應喻,和那張神憎鬼厭的容顏相得益彰,“這時候應當親親摸摸的?!?/br> 能用他滿溢血花還夾著幾顆玻璃渣的臉龐蹭到傅應喻的肌膚也算值。 額外的求歡自然遭拒,掌握生殺大權的暴君怎么可能予取予求。 “我不做沒有必要的事?!?/br> 傅應喻身上獨特的香水味愈加在他鼻腔里肆虐,勾出他所有的軟弱。 他何曾又在傅應喻面前真正強硬過。 隨著感官的刺激愈加明顯,月見又出現了細細密密的冷汗。這次的快感強烈到不同尋常,以至于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傅應喻的面龐在眼前漸漸模糊,月見看見另外一個得意笑著的人。那個人總是喜歡漫不經心的微笑,和善是他最好的保護色,卻很少笑意能進到眼里。 說不清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喊出了始作俑者,“李、識、柯?!?/br> 他以前雖然也會精神失控,但從未產生過如此強烈的幻覺。李識柯是個潛藏他心底多年炸彈的引子,可也萬萬爆不成原子彈的效果。 深究起來,只能是李識柯動得手腳。月見不禁想象李識柯雙手的觸感,以前他會趁李識柯睡著的時候偷偷十指相扣,然后看見熟睡的人轉動眼球便做賊似的把手撤走。 傅應喻絕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他刻意撩撥的底線幾乎已經觸碰打破,假若在場的人是李識柯,那么……會坐壁上觀他的丑態嗎。 經歷過的事物已成定局,未嘗試的事物是那么神秘勾人。 月見感到下面的動作忽的收緊,他的軀體已經失去控制。還不等他沉迷于高潮快感的余韻中,就體驗到天旋地轉的倒轉感覺,耳邊聽見死尸落水似的聲音。 抬動沉重的眼皮,發現原來被踹下了床。激情過后的身體倦怠非常,他竟沒察覺到痛,猶在釋放后的麻痹中。 傅應喻右手拿了一個試管,里面已經被白色的液體填充滿。身上的衣物也沾上了星星點點的斑駁,彌漫著咸腥的氣息。此時傅應喻居然沒有率先清理衣物,而是一同邁下了床,剛剛帶月見上過天堂的手指,如索命鉤一般扼住了月見的咽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這是個長滿了刺的天山雪蓮。 痛覺已經暫時在月見身上不起作用,氧氣的稀少和喉嚨的干澀略略讓他集中了一點意識。束縛著他的手給他微小的喘息機會,月見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昏昏沉沉的,月見的視覺已經將要作廢,黑色在視野里擴散地越來越大,經歷過情事,困倦不受控制地襲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傅應喻此時的聲音竟然有幾分沙啞。 “發瘋的時限該過了,看清我是誰?!?/br> 又是這句話。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橫豎不都是個人,是誰有什么區別?當然傅應喻和他的臉還是有區別的,一個巧奪天工一個鬼斧神工。 一晌貪歡,能記住的,不是僅有身體上的溫度嗎? 月見被傅應喻暴力威脅著,居然覺得有那么一些的雀躍,高傲如傅應喻,也有不能被觸碰的軟肋。 總算有了些他剛剛是和這個人肢體糾纏的實感。 瀕臨窒息的感覺讓月見隱隱有些迷戀,在鉗制中居然體會到了事后的溫存安心,嘴硬加劇了幾分。 “……碧池?!?/br> 傅應喻似是看現在的月見神經過于遲鈍,威逼的套路不大好使,便松了手,換了個路子,“你這幾月的銀行流水過于頻繁,我打算凍結你的銀行卡,查詢一番你錢的去向?!?/br> 他在整理身上的狼藉,用房間備好的濕巾擦了遍手,慢條斯理地收起東西準備離開。 月見驟然回光返照般地瞪大雙眸,麻木的舌頭也立刻運作脫出一段順口溜似的臺詞,“當然是我英明神武睿智穩重貌比潘安才比子建武比奉先不近人情兇神惡煞陰險狡詐唯我獨尊死不要臉的哥哥大人了!你說一,我能說一加一絕不說二?!?/br> 傅應喻蹲了身子,再度扯住月見的頭發。月見以為馬屁拍到馬腿上,接下來又要一次眼冒金星,閉上眼睛,安然迎接打擊。跟銀行卡比起來,區區頭顱算得了什么。 微涼的唇瓣給他的唇齒渡了幾口氣,緩解了他的眩暈。靈巧的舌頭不請自來,月見的關卡不設防,就這么被長驅直入,被迫在口腔內起舞。嘴里擴散的血腥味不知是來自于月見之前唇上的血污,還是剛剛用力磕上的傷口。 吻到月見再度逼近暈厥,傅應喻堪堪分開,平時淺淡的唇色終于有了些人氣的嫣紅。 因為是摟抱的姿勢,月見看不見傅應喻的神色,僅能聽見縈繞在耳畔的命令。 “那我要你說我的名字呢?” 本想插科打諢說道二狗翠花鐵柱一類鄉土諢名的月見驟然被傅應喻難得一聽的聲線蠱惑。 “傅……應……喻?!边@三個日常在他腦海里打轉的字眼在面對當事者的時候,居然吐露變得如此艱難。 他有多久沒正兒八經地喚過這個名字了,哥哥是傅應喻,傅應喻卻不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