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1-10 (馬震) 本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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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熳素有反心,陛下不可久留此地?!?/br> 陸琰抓緊了那便袍衣袖,直將人拽至王府門前,看到一眾禁衛守在外面,才將心放下一半,低聲囑咐。 李少俅還打算與人對峙,顯一顯威風呢,可他不了解襄王為人,若此番以陸汝堯為餌的不是帝王而是李熳,那動靜大了,是天下都容不得的變亂。 絕對不可。一隊禁衛當中空了兩匹駿馬,顯然是為了接應;什么場面沒見過的將兵們一看見二人這拉拉扯扯的姿勢,微微偏了頭。非禮勿視的道理都懂,誰還不知道游江那點事呢?說不定別苑里一來二去的,也有禁衛功勞。 陸琰松了手,不看李少俅留在他身上不去的眼神,直道:“陛下恕罪?!?/br> 他的衣物是匆匆整過的,眼下在旁人看來,還是亂的,可也不便當眾再理。他一心想著盡快離開,可這一行人只帶了兩匹馬來,令他難免猶豫著,向著其中一匹走去。 “先生稍等?!标戠鼉墒謩偡旁隈R鞍上,就被叫停,李少俅快步過來,特地從鞍邊扶他,面帶內疚,“是我疏忽了?!?/br> 是他沒有想過,襄王的側室先生,出行都是坐轎,哪里有機會騎馬的?李少俅轉去自己的坐騎邊,挪動馬鞍,周圍禁衛們看見了,似乎是硬將想說的話語咽回去,只看著皇帝躍身而上,坐在鞍外,將鞍上柔軟的部分空出來,向陸先生伸出一手:“請先生來此?!?/br> 陸琰明白是自己上馬的動作不對,讓對方發現了從不騎馬的情況,難免有些羞愧;可現在李少俅擺明是邀請他同騎,這臉面上就更難過去,停在原地動都不動。 “先上來吧,如此說話也方便了?!鼻嗄陦毫藟合掳?,似有暗示,他有話要說。 陸琰隱約記得小時候在王府馬廄里爬過幾次馬背,后來被長輩斥責,就再也沒碰過了。印象中這是種脾氣暴烈的動物,可只要他在馬廄中讀書,那些馬都會安靜著,似乎在陪著他用功。 他遞出了手,李少俅就能確保他上馬坐穩,而自己卻在馬背并不舒適的位置。 “陛下還是……”“莫要推辭,這樣走能快些?!彼麨殛戠砜缱笕寡澮聰[,打斷了那窘迫的聲音;與帝王共乘車輿就是深恩,如今共騎,不論陸汝堯是何身份,都不合適。 可他究竟是何身份呢?這回自襄王府出時,雖無宣言,但“側室”的名號是被皇帝否認了,好像他在王府這些年,那一個小院,都是陛下寄放此地代為照管的。 陸汝堯是一個赤條條的人,獨立在這天地間,又駕了扁舟載動君王。 此刻李少俅邀他同騎,是回報了那江船上的救命恩情,將他帶離這王府泥沼,再創新生。一雙臂膀攏著韁繩,他在其間,不是圍困,反覺安心。 “我們……”陸琰看著一隊人馬漸向北江城外去,開口了總有不妥處,想想還是問道,“我們去哪里?” 這不是西出城門回別苑的路??傻弁跹残械拇箨犎笋R還在別苑,皇帝先走,會給民間留下些不穩的名聲。他總是有些憂慮的,可身后的年輕人自信滿滿,聲音爽朗:“此番收獲頗豐,朕心情好,即刻回京奮發圖強,為天下人做個榜樣!” 原本巡幸事曾有議論,勞民傷財,浩蕩天威不應以此弘揚。要是這般彼此有個臺階可走,也好。馬兒跑不快,可夜風緊,陸琰還得抓住衣襟,擇機再問:“陛下這是,有何打算?” “閔相早想告老還鄉了,我看他家那位一柏狀元不錯,與先生對脾氣,若接替了權位,先生輔佐共事,豈不是如虎添翼?”當朝丞相閔樂麟的長子閔律為工部尚書,陸琰記得,是他鄉試那一科的狀元郎,為人忠直,治國大才。 他剛出了王府,就要走這一步登天路,心頭自然有些顧忌,未及應聲,李少俅誤會了,又道:“還是說,先生想試一試,應了下回春闈,直入紫宮考上一考?” 不說會試,是青年認準了他的才學,有了機會,必定要在殿試中見面的。陸琰在這御用鞍上有些欣然,低聲謙虛:“微臣不為這功名而來,只愿為國為民多做些事罷了?!?/br> “我想也是。先生手下還有更需要這些的學生?!崩钌儋凑f出讓人疑惑的“學生”二字,不知所指何事。 “堂兄李啟州,既在江州難尋用武之地,不如跟著先生一同進京吧?!?/br> 陸琰聽罷,擰轉身體想要看清皇帝神情,難以確信:“可是李熳說啟州……”“他消息不靈,弄錯了?!崩钌儋椿厮难凵裰杏行σ?,“堂兄已在北去路上,等與先生京中匯合?!?/br> 先前壓在心頭上最后一道桎梏在此煙消云散,足以令陸汝堯長舒一口氣,如同化在這懷抱中,足可相依。 “若是這般,啟州就不是李炻元子?!边@句話終究可以肆意而出了,他能夠隨著這一句后仰著頭迎風。 “這怎么說呢?”總算有點出乎李少俅意料的事來,好像汝堯先生一路所經受的轉眼成空。 “李啟州乃是陸氏子,孤無子嗣,招來膝下養育,故不能承繼王位——”陸琰挺直了后背,語帶輕慢地念出一段意旨,“這是李熳奪位之前,逼著李炻認下的,州司可查,只是李熳授意,一直沒有遞到朝廷去?!?/br> 那讓他忍辱負重的親子,終究會回到他的名下:“那是陸啟州?!?/br> 他要孩子應試,以陸啟州的身份一路而上,為陸氏留下英名。一切曾經難為之事,都要成真了,他乘著一匹龍馬,即使夜路迷蒙,也能行上坦途。陸琰一定是有些激動了,渾身微顫著,讓身后人詫異探看,進而了然,竟還能得意起來。 “陸先生好貪婪的一顆心啊,”帝王悅聲道,似乎是愛極他這副模樣,下巴撐在他的頸窩里,若有低笑,“看來普天下只有我能滿足了?!?/br> 是啊,只有你。這句話不必說,他們倆靈犀相通了便是老天做合,要是不聚在一處,才是可惜。年少登位的李少俅,大好的前程美景,非要暫停步伐,繞到他這篷船上——陸琰不禁醉在夏夜涼風里,忽然扭頭細看,從那一雙眼,游移到帶笑的薄唇。 “從今往后,臣,只有陛下了?!?/br> 他的低語不知能否傳到四周禁衛們的耳朵里,至少李少俅一聽,立即繃緊身體,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 或許這就是禁衛知曉的暗號了。前后幾騎不動聲色與他們拉開了距離,是不愿再聽,還是給他們倆相處的余地,不得而知。 “先生盡可以,依靠著我?!蹦贻p人的聲音比先前更低,含混著,似乎多了重暗示。等他真的靠后了,李少俅親在他頸側,是剛被李熳狠咬了一口的位置,惹人嫉恨。 “……我得跟他們說,這不是我下的口?!边@一輕傷在外,禁衛們肯定看見了,所以更是避諱不及,真叫人頭痛,“別人人都以為我欺負先生,傳到史官那邊,將來我橫豎不是個東西?!?/br> 這強搶襄王側室的事跡,總是能青史留痕的,他們能做的只是將這一人與陸琰分開,保下陸先生清譽。 可是李少俅左思右想,這人也搶了,傷也被看見了,有些名頭,總不能只留不做吧?那一雙手活絡,交替撒開韁繩,自先生垂在兩側的大腿,一路揉到胸前軟處。 陸琰張望前后無人,這荒郊夜路,竟有人膽大包天,要點了yuhuo廝磨。李少俅不讓他亂動,叼著他耳廓,熱氣噴過,匆匆問道:“前面先生胸乳上,是什么?” 被發現了……可等不及陸琰反斥回去,那手就往衣襟里鉆,簡單撥弄就能在乳尖上沾到濕黏的白液。 李少俅抽出手來,指尖在他唇角擦過,才抹到自己嘴邊,連綿著一道腥氣,卻將二人牽掛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我,先生才有這個的?” 陸琰好久不曾有了,連著那rou身之上極樂銷魂的感觸一同醒來,好似整個人又重新來過?;蛟S是病癥,或許是天生古怪,這一點奶汁惹怒了襄王,但被李少俅視作珍寶,似乎是本就該有的福祉,現在都屬于他了。反手攬過青年的后頸,他讓人湊近了,送去唇舌交纏,認下這水液的緣由。 馬兒被勒得差點停下腳步,身后禁衛們跟著勒馬,一串嘶鳴傳來,李少俅意識到是失態了,準備把韁繩交給懷中人,而自己,就在提起速度的馬背上失態了,又能如何呢?拆解中衣,但不能揭開外袍,系帶散落,卻還是得將裙褲下擺翻起來,才能毫無阻礙黏上那招人迷戀的肌膚。 馬鞍皮面,濕漉漉的,而先生前后陰陽兩處都磨在其上,大腿內側都紅熱了,是不知何時擦的,還緊張得夾住馬背發抖。 陸琰縱容他在馬上行事,可到底是因不明所以而驚恐,被擺布著,韁繩緊緊松松,坐騎停停走走,直到給攬腰翹起后臀,真是一點都不敢動。 rou刃前頭抵上花xue,縱有涓涓細流,也難放松?!笆俏姨仆涣?,先生,本不習慣馬匹,還硬是要……”李少俅輕咬著他耳廓細磨,腰上胸口一陣撩撥,須得軟了抵抗,方能暢快而為,“御之,馬上?!?/br> 所御非馬,而是汝堯。陸琰肩頭一抖,是被頂入了一截硬物,yin汁更甚;他盡力放開了腰腿,手跟著松了韁繩,馬蹄疾些,那孽根進得更深,引得他雙腿又緊——駿馬可不管他是何意,只覺催促,提步更快,帶著李少俅的東西,抽插不定。 “陛下!”一聲驚呼,陸琰哪里能承受得住,連馬匹都無法駕馭,更別說是在這之上的快活,“慢些,慢,唔!” 他想捂住嘴巴,一切聲音不能讓前后的禁衛發覺;可是韁繩得把,馬鞍得扶,只能將自己交給馬兒,還有這假意御馬的主人。 “現如今,先生就是坐在,我身上,”李少俅可熱情了,一聽他出聲,立即應答,“要快要慢,這分明是,先生自己選的……” 這,這哪里是君王該有之道?這是聯合了身下的畜生,一起欺負人了!陸琰咬住下唇,放開抵抗,任由擺弄之后,身體比他更早找到樂趣,擅自追逐了不放。 “陛下,臣快,臣受不住這,受不……”他泄露了一陣陣低叫,斷續著除了“陛下”,很難再聽出完整的意義。李少俅撤去扶穩他腰身的雙手,可謂是再添了一層變數,讓人狂亂動搖。 “先生可得撐住了?!饼埦陨砗笞プ×怂氖?,仿佛是一同握緊韁繩,行進自如。 “今后你我君臣,也是這般,”人雖年輕,但早知天下之道,能領著陸琰,飛身鳳臺紫殿,“協力御馬,合而為一?!?/br> 夏月穿云,暗了又明。陸汝堯似乎就要被這跌宕起伏的熱火圍繞著,一騎絕塵,奔出江州,奔向從未踏上的風景前路,忽而俯瞰山河。 江川惆悵盡,成雙登樂游。 是幸好有人相伴。 番外 樂游 完